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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不多时,两人重新回到了家中。
虽然恢复了人形,而且系统贴心地给了衣服穿,但身上的伤口似乎并没有恢复,所以几乎才刚到家,观月就立刻从屋中拿出了医药箱:“把上衣脱掉。”
“雅蠛蝶~!”抱胸。
少年满头黑线地给了某人一个白眼:“安心吧,我对现在的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结果这句话不仅没打击到某人,反而让她得瑟无比:“这么说你对之前的我充满了兴趣咯?”
“……过来坐好。”
“嘿嘿嘿嘿,你不用说,我都知道的。”蹦跶着坐下后,陈小路也没什么羞赧地褪去了上衣,反正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也不现实啊,虽然……这具身体似乎不是她的,啧,突然好糟心!
“有点痛,忍着点。”
“嗯!”
观月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扯去了她背脊上的绷带,里面的伤口因为之前泡了水的缘故,有些发白,还重新流出了些许鲜血。
“嘶……唔。”陈小路紧紧地闭上嘴,努力不发出会干扰人的声音,而且她知道,如果“哼唧”地太厉害,有人会心疼的。
不得不说,上药真是让人痛苦的体验,待感觉到身上重新被缠绕上绷带,她才松了口气,酷刑总算过去。
片刻后,她微侧过身:“好了?”
正在收拾东西的少年点了点头:“嗯,好了。”
“那我……”扯衣服。
“等下。”观月一把按住她的手,“直接脱掉吧。”
“啊?”
观月重新拿出保鲜膜裹在绷带外面:“洗澡小心点,别再把伤口弄湿了,我去给你煮姜汤。”因为退水时他才恢复,再加上现在还是夏天,所以身上的衣服比陈小路要干得多。
“哎嘿嘿嘿。”某人很是厚颜无耻地说,“不如一起?”
“呵呵。”少年冷笑了两声,“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你真的确定吗?”
“……”她再次想起,这是风鸟院雪蝶姬的身体啊,禁止!绝对禁止!这是在自己让老公出轨啊!于是——
“还是算了!绝·对·不·要!”
“头不好洗的话就先盘起来,等我弄好后帮你洗。”
“了解!”
“那我去……”
“阿初。”
“什么?”正准备去厨房的少年停下脚步,问道。
“我突然觉得,”扑上去抱住,“嫁给你真好。”
“我也突然觉得,”拍了拍脑袋,“娶了你真糟。”
“喂!”
“快去洗澡,感冒了我可不会管你。”
“哼!无情的男人!”某人就这样气哼哼地跑走了。
观月注视着自家蠢老婆的背影,摇了摇头,转身走入厨房,开始仔细地煮起防寒的汤水,差不多后,将起端到浴室,一边催促人喝下,一边帮洗好澡的她洗起了头。直到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喝了些汤水,自己再洗了个澡。
过于疏忽的结果就是……
某人没生病,他却感冒了。
众所周知,夏季的感冒几乎都是“暑湿型”,大致表现就是畏寒、发热、口淡无味、头痛、头胀、腹痛等,观月几乎把这些全部占全了。试想一下,大夏天,一边害怕寒冷,一边浑身发热,这得多痛苦。
他生病这件事,还是陈小路发现的。
因为大半夜越睡越热,模模糊糊的醒来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是身旁的人在发热,而后整个人就不好了。
“阿初?阿初?!”
第126章 鬼畜的男人伤不起!
在她一叠声的呼喊中;少年勉强睁开了双眸,眼神很有些恍惚而迷茫的味道;好半天才找准了焦距;有些呆傻地看向她,好半天才发出模糊的一声:“……嗯?”
“现在不是‘嗯’的时候;你好像在发烫;是不是生病了啊?”如果是平时;她八成会捧着心口说“好萌好萌”,但现在哪里有心情啊?
“……好像有点冷。”
“喂;你在发烫啊。”还觉得冷?
“……可能是感冒吧。”
“那我……”
陈小路连忙想爬下去找药,可少年的手却收紧了,就这样将她牢牢地锁进了怀中。
“阿初?”
“……让我抱会。”模模糊糊的声音响起。
“可是……”
他翻动了下,侧身将她压住;头无意识地贴在她脖项间,发丝摩擦间,低低地嘟囔了声:“乖。”
因为还处于半梦半醒中,再加上生病的缘故,他的声线很有些嘶哑,她很没出息地一听就软了,悄悄伸出手环住他的腰,轻声说:“那你如果特别不舒服,要告诉我哦。”
“……”好半天才传来轻轻的应答声,“嗯。”
陈小路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伸出手抓住空调遥控器,把它给关掉,而后用手一下下抚摸着自家老公的背脊,希望这样能让他舒服一些。
他很快就再次睡熟了,她趁机“脱困而出”,找出了一支温度计测量他的体温,并且很没有出息地打开电脑搜索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很快,两个结果都出来了,她看着体温计松了口气,看起来好像不是那么严重,要吃的也是一些常备药,医药箱里似乎都有。
蹑手蹑脚地跑出房间后,她快速地倒水并打开医药箱找出了药,又回到了房间中。
将托盘放到床边后,她弯下腰摸了摸少年的额头,而后轻声叫道:“阿初,阿初,起来吃药了。”
“……”
“阿初,吃药了。”
“……”
“阿初……”
如此叫了好几次后,观月才缓缓睁开了双眼,比起之前,现在似乎要更加清醒些。他坐起身来,想接过药,却被一把按住了手,陈小路表情非常严肃地核对了下他的症状并且报出药名得到肯定后,才放下心让其吃下。
“你去另一间房睡吧。”
“啊?”
“你刚才把空调关掉了吧。”观月重新躺下后,看着她说,“你最怕热,待在这里会难受的,去别的房间睡吧。”
陈小路的鼻子酸了酸:“……笨蛋,这种时候就别管我了,先把自己治好再说吧。”
“你……”
“好了!”她有些蛮横地一手遮住他眼睛,“睡觉了,我又不是傻子,热了自己会去的。”真是的,这种时候先顾好自己啊,傻瓜一样……
大约是因为实在不舒服的缘故,不多时,少年再次陷入了沉重的梦乡,从他紧皱着的眉头可以看出这睡眠的质量并不算好。
所以说,夏天感冒最痛苦了。
明明热的要死,又偏偏不能吹空调,连电扇都不能怎么吹。
陈小路想了片刻,再次小心地站起身,走入洗手间中,拿出一条冷毛巾放在自家老公的额头上,果然,他的眉头舒展了不少,轻舒了口气后,她拿起温毛巾一点点地擦去他身上的汗珠,努力让他的身体保持干爽。
两个小时后,他又醒了次。
疑惑地看了她片刻后,问了句:“你怎么还没去?”
“……我正准备去,你就醒了。”
“是吗?”
“嗯嗯。”陈小路连连点头,“你继续睡吧,闭上眼我就走。”
“好。”闭眼。
“……”已经到了连她都能忽悠的地步,可想而知是有多迷糊。
她叹了口气,把他头上的冷毛巾翻了个边,摸着挺烫的另一面,再次叹了口气,跟烙饼似的……
之后,一直到清晨,他都没有再醒来。
只是呼吸渐渐均匀,体温似乎也没有半夜发现时那么烫了。
而不知何时,陈小路就那么跪在床边,趴着床沿睡着了。
观月醒来时,首先感觉到的就是额头上的重量,他伸出手拿下毛巾,发现还很有些凉,似乎是不久前刚换上的,再一侧头,那个不听话的笨蛋果然正蹭在床边睡的正香,落在地上的那只手上还捏着另一块毛巾。
他坐起身体,发现在吃药并“暖和”地睡了一夜后,情况已经好了大半,余下的仅是一些头晕头痛,但把她抱上床还是没问题的。可能是困极了的缘故,就算被他夺走了紧握在手中的毛巾,她也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呼呼”地睡得正香。
外面似乎正在下一场不小的雨,所以现在的气温并不算高。
观月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又摸了摸她的身体,发现虽然已经干了,却依旧残留着不少汗湿的痕迹,用那块温热的毛巾略微帮她擦过后,他叹了口气,扯了扯她七彩的头发,觉得这种情况真是糟糕透了。
因为此时此刻,他突然有种强烈的想要吻她的冲动。
问题是这幅模样……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啊。
不,重点是可能会把她传染感冒。
当然,也有可能她会一边高喊着“禽兽你做什么?”醒过来,顺带骂他“是不是想出轨”。
“笨蛋。”戳脸。
“唔……”
“……”他没想到向来嗜睡的某人居然一戳就醒。
因为心中有事而没敢睡得太熟的陈小路打了个机灵就醒了过来,左右观望了片刻后,满脸惊喜地跳起身:“阿初你没事了?”
“嗯。”
“太好了!”
“不是说让你去别的房间睡吗?”
“离开你我睡不习惯嘛。”抱住。
“……”观月推了推她,“笨蛋,不热吗?”
“热!”
“……”
“可是你不是说冷吗?”
“……现在不冷了。”
“啊,这样啊。”陈小路依依不舍地松开某人,扯起袖子闻了闻自己,皱鼻子,“好臭。”又凑过去闻了闻对方,“嘿嘿,你也好臭,咱们打平了。”
“你到底是得到了什么心理安慰啊?”观月对此表示很无语。
“哎嘿~”
“去洗个澡吧,回来我给你换药。”
“嗯。”
“待会想吃什么?”
“你的身体没问题吗?”
“嗯,已经没什么了。”
“吃什么都可以?”
“只要是家里有的。”
“大餐也行?”
“……行。”
“阿初阿初。”
“什么?”
“我突然好想亲你。”
“……咳!”
某种意义上说,这也算“夫妻同心”么?
就在此时——
一道突如其来的金光突然将二人包围。
“呀!”陈小路才来得及发出这样一声,光芒就已经散去,随后,她惊愕地发现,坐在自己对面的初哥居然变成了二十来岁的模样,这个是……“阿初你……”
“你也是一样。”
“哎?”陈小路一把扯起头发,果然是黑色,在身上四处摸了片刻后,她非常确定,这是自己的身体。但这到底是……
【作为推倒boss之一的奖励,现在,你得到了一个机会使你们二人短时间内恢复自己的身体。】
【倒计时:00:15:00】
观月看了眼自己右手的手肘处,果然有道伤疤,这是少年时期的他所没有的,看来这的确是自己的身体,但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会恢复呢?
他下意识看向某人,却见她已经欢呼着朝自己扑来:“人生苦短,我们不要浪费!!!”
“喂!你……”
然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说话了。
这叫啥来着?
对了,久旱逢甘霖。
咳咳咳,这种时候,感冒不感冒已经没人会在意了,她压在他身上,双手紧紧地搂住他脖子,吮着他的舌头到发麻就不肯松开。他很是无奈地一个翻身将其压住,熟练地挠了挠某人的腰让某人在嬉笑声中松口,才重新占据了主动。
两人都没有闭上双眼,就这样深深地注视着此刻的对方,熟悉的对方。
唇舌间的角逐尚未分出胜负,她的手已经伸入了他的衣中,轻轻地抚摸着他精瘦而结实的背脊,而他的手也熟练地顺着腰肢一路划下,悄悄勾起衣物……
“等下……”
陈小路连忙松开唇,缩回一只手按住他的贼爪子。
观月挑眉看她。
“我……”她微微喘息地说道,“我们只有十五分钟。”再看眼倒计时牌,“不,现在只有十分钟了,做什么都时间不够啊亲!”
“……”他这又是被坑了吗?
“嘿嘿嘿嘿。”她很是不厚道地笑了,“阿初,你从此便忍了罢!”反正她不是男性,体验不了这种痛苦,哈哈哈哈哈!
“忍?”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