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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清轻轻抚摸着她那光滑柔顺的头发,笑道:“我还怕你以后不要我了呢!”
“我才不会。”晓佳在费清的肩膀上轻轻捶了一下道,“只要你还要我,我就会一直跟在你的身边,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人家女孩子都说到这份上了,费清也不由得感到心里一阵暖洋洋的。再仔细想了想,今天如果不是晓佳舍命相救,中招的就是自己了。
阴寒的煞气要用处男的精。液才能够除掉。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是男人被煞气袭击了呢,难道也要童子的精。液不成?
费清顿时就感到自己的思想邪恶了。
“你永远都跑不掉了!”费清自言自语般说道。
……
一个小时之后,当晓佳和费清穿好衣服,牵着手走出屋子的时候,两人惊讶地发现杨伯咏正坐在客厅里面轻轻地啜着一杯好茶。
听到两人的脚步声,杨伯咏连头都没有抬起来,淡淡地说道:“煞气都排出来了吗?”
“嗯。”费清尴尬地点了点头。晓佳则早已经羞红了脸,低头默然无语。
“那就好。”杨伯咏很不经意地笑了笑。
其实想要祛除晓佳身体里面的煞气,并非只有和未曾破身过的男人交合才行。只不过他这个师父眼看着徒弟长这么大了仍旧是一个处男而不由得为他着急,所以就特别地借这个机会帮他一把。
杨伯咏不愧是过来人,能够几眼就看穿别人的心思。他知道自己这个徒弟喜欢这个叫晓佳的女孩子,也看出晓佳真心爱着费清。
既然两情相悦,那她这个老头子干嘛不成人之美呢?
晓佳轻轻拽了拽费清的胳膊:“不早了,我要回家去了。”
费清知道晓佳不会留在这里过夜,所以也并未再多留。因为自己还有别的事情要办,费清只好将管家叫了进来,嘱咐他开车去送晓佳回去。
等客厅里只剩下了杨伯咏和费清的时候,后者好似无心实则有意的对杨伯咏盘问起来。
“师父,你怎么没和那几个她们一块儿出去呢?”费清装模作样地问。
“你们刚次啊弄了几次?”杨伯咏突然不愠不火地说道。
“啊?”
费清没想到师父的思维跳跃度竟然如此大,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两……两次吧。”费清满脸黑线道。
没想到杨伯咏听到这话,竟然还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副“男人本该如此雄壮”的样子。
搞了两次一个用了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那岂不是说明一次用的时间要很长?
“师父,你刚才都听到了什么?”费清盘问杨伯咏这话的时候,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自己这么问,不是明显的贼喊捉贼嘛!
杨伯咏却仿佛并没有发觉费清的小心思,简单地回答道:“我刚刚只顾着品茶了,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
听到这话,费清不由得长长吁了一口气。刚才自己和晓佳只顾在房间里忘情地大战,完全不知道外面还有一个老道士在,弄出的声音一定不小。不过杨伯咏年纪大了,或许根本就没听到。
费清想到这里,自以为很有道理,于是拿起杨伯咏刚放在桌子上的杯子就喝起茶来。
“虽然我什么都听不到,可是我却可以感觉到从地面传来的震动感。”
杨伯咏一脸深意地看着费清,一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我”的表情,让费清的一口茶差一点儿喷到了他的身上。
什么叫——震动感?师父这话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在说他们两个弄出来的声音很大嘛!
就在费清还想死皮赖脸地解释的时候,杨伯咏却突然伸手指了指另外一个房间,对他道:“你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处理呢。”
费清顺着师父的手看过去,顿时想起卫博超还被子自己关在屋子里了呢。费清虽然对他这个人不是很喜欢,却也觉得他也不算是那种坏到骨子里的男人,于是决定先放他一马。
一分钟后,费清带着人直接把卫博超扔出了杨府的大门。既然这家伙酒醉得这么厉害,那就去外面吹吹风,清醒一晚上好了。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有亮,卫博超就已经被早晨粘人的露水吵醒了。睁开眼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自己竟然身处在一块儿空旷的大草地上面。十几米开外,杨府那气派的大门口和结实的墙壁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卧槽!”
卫博超一下子跳了起来,上下左右在自己的身体上一顿乱摸,确认自己没有缺胳膊少腿之后,才终于颓唐地坐了下来。
经过昨天的事情,卫博超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在费清的眼中有多少斤两了。自己能够完完整整地从杨府里面走出来,也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从此以后装B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一点儿才好。
然而卫博超却没有想到,当他在早晨回到家里换了衣服,急匆匆地跑回学校之后,竟然迎头接到了教导主任的文件。
“一个学期迟到这么多次,现在你被勒令退学了。明天就可以彻彻底底地不用来上课了。”教导主任半是讥讽半是嘲笑地说道。
卫博超当然不会知道,自己这次被勒令退学,就是费清指示自己手底下的人传达给教导主任的。在费清的眼里,如果晓佳整天和这样的男人一起学习,不受到坏的影响才怪。
同时费清也告诉了杨府的司机,以后每天接送杨紫韵上下学的同时都必须顺道接上晓佳。对这样的安排,司机倒是没有什么意见,至于杨紫韵那边,费清仅仅是以一句“晓佳身体里的煞气刚刚除掉,还没有完全康复”作为理由,竟然也丝毫没有引起杨紫韵的怀疑。
晓佳作为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费清对她当然是格外的珍惜。不过双方也都约定好了,表面上必须装作两人什么关系都没有才可以。毕竟晓佳还在上学,如果这事儿传到同学们的耳朵里对她的影响不好,费清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平日里即便晓佳随杨紫韵来杨府做客,费清都强迫自己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每到这时候,费清心中都有一种牛郎与织女隔河相望的悲壮感受。
第一四三章 图谋不轨的女人 '本章字数:3021 最新更新时间:20140808 23:26:02。0'
自从告别了处男的帽子之后,费清发现自己每天的精力格外旺盛。以前的时候,他每天都要在睡觉之前练习一遍大和尚们教给他的新功夫。最近费清惊奇地发现,自己每晚练完这些功夫之后,竟然感觉不出任何的疲惫,必须还要一口气做上百个俯卧撑之后才能够沉沉睡去。
对于这种奇怪的现象,师父杨伯咏说是因为他这些天太兴奋,所以必须要把体力耗尽才能睡着。可是费清却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大概是因为俯卧撑的动作和XX的动作比较接近,所以才能够把自己内心的欲。火给降下去。
这天早晨,杨紫韵吃完早饭便上学去了,于涵于雅出去买东西。餐厅里除了两个女仆站在旁边,就只剩下了杨伯咏和费清师徒两人。
费清惬意地啜着手里的豆浆,另一只手还朝盘子里的一个大汉堡摸了过去。杨伯咏却只是吃了些小米粥,看上去食欲并不太好。
“少林寺的几位长老和徒弟们今天要走了,你去送送他们吧。”杨伯咏道,“另外多送给他们一些香油钱,毕竟他们教给了你许多功夫,也都算是你的师父。你应该懂得感恩才对。”
大和尚们已经在地下室里面闭关好多天了,每天都是由仆人们给他们送饭。这会儿突然听到他们要走,费清不由得一愣。
“不是吧,他们怎么不多待一阵子,我还想接着和他们学功夫呢!”费清急道。
“少林寺的绝学都已经被你学得差不多了,以后每天勤加练习就可以了。”杨伯咏严肃地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该走的总是要走的。”
费清点点头。
杨伯咏把碗里的粥喝干净,用纸擦了擦嘴巴,又道:“宴席过后,我这个老头子也该走了。”
“嗯?”费清诧异地看着杨伯咏。
“前几天我告诉过你,鬼魔消灭之后我会去云游四方,这里的一切都要你自己去处理了。”杨伯咏站起身道。
“别啊!”费清急道,“没有师父我一个人怎么搞得了那么多的事情啊!”
杨伯咏虽然对这个徒弟也十分不舍,但是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走,那费清就永远无法真正地成长起来,只得摇摇头道:“你不用多说了,我去意已定。今天我和众位长老们一起走,出了昭阳城就分道扬镳。”
费清见杨伯咏说话这样坚决,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让他改变心意了,只好闭口不言。
“我给你的符你带着没有?”杨伯咏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费清点点头,从脖子上面掏出一根红绳,最下面一个小小的玻璃饰品,杨伯咏给他的符咒就藏在玻璃里面。
“好好保管它,遇到紧急情况把符烧掉,我就会回来的。”杨伯咏道。随后又添了一句:“不是十分紧急的事情,最好不要喊我回来。”
“那我什么时候还能够见到师父你啊?”费清急道。
“后会无期。”杨伯咏说了一句很时髦的话。
说话之间,一群大和尚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每个大和尚今天似乎都换下了平日里穿的破旧僧袍,换上了崭新的黄色僧袍,倒是颇有气势。年轻一些的和尚腰间挎着小布包,一副即将远行的模样。
费清对每个和尚都以“师父”尊称,又按照杨伯咏的意思备下了重礼赠给他们,让他们回到寺里去帮主佛祖重塑金身。
管家随同费清将和尚们送出了门,杨伯咏也收拾好东西跟了出去。费清看到杨伯咏,差一点就掉下眼泪来,却被对方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住了。
杨伯咏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现在只不过是生离而已,又不是死别,自然没有哭天抹泪的道理。
林荫道上,僧道相伴离开。
……
费清虽然不敢说自己有多么善良,但是起码应该算作是一个性情中人了,师父走了之后着实伤感了好一阵子,过了好几天之后才渐渐地习惯了。
偌大一个杨府,除了管家和一些仆人以外,就只剩下了杨紫韵和费清、于涵于雅四个人了。
不知怎么地,费清发现这些天杨紫韵看他的神态有些奇怪,好像是想要从他的身体上发现什么东西一般。每次费清抬起头去看她,对方就会很不自然地将目光收回去。
这天早晨,杨紫韵吃完早饭之后,照例拿着自己的书去外面晨读了。饭桌上剩下了费清和于涵于雅两姐妹。
看着杨紫韵的背影,费清将喝豆浆的勺子放下,使劲儿朝前面拱了拱身子,对坐在桌子对面的于涵于雅低声道:“喂,你们有没有发现杨紫韵最近有些不对劲儿?”
两个女人听到费清这话,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费清说的“不对劲儿”指的是什么。
“我发现她最近看我的眼神,好像有些乖乖的,”费清道,“好像是想从我的身上看到什么东西一样。”
两姐妹心灵相通,此时听到费清的话互相对视了一眼,就已经对这种情况得出了自己的结论,不由得全都脸上红彤彤的。
费清见两姐妹双双低下了头,就知道她们已经想到什么东西了,赶忙问道:“你们两个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不知道!两姐妹经常发现主人会很不自觉地盯着她们饱满的胸部看来看去,眼神贪婪而又呆滞,不就是他所说的那种奇怪的眼神吗?
于雅见姐姐不好意思说,自己只好道:“主人,我想杨紫韵是喜欢上你了。”
于雅虽然这么说,但是她心里却明白杨紫韵一定不只是喜欢上了费清那么简单,而是想让关系变得更深入一些。但这种话她就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费清眨巴眨巴眼睛,不在问下去了。女人的心思实在是太过细密,费清担心自己再和她们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