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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为了节省开支,一间大屋子里有好多人在一起办公,黛玉恰巧分到了正对门口的位置。新式警服的领口宽大,只要一低头就会有触目惊心的沟壑从里面露出来,时间长了,难免就会让人心生邪念。
“这个老色鬼。”午漫进门后就咒骂道,“费清,下次你在这里办公,我再给黛玉安排一个桌子。”
黛玉正伏在桌子上写东西,听到午漫这样说,不由抬起头来问道:“怎么了?”
费清居高临下地指了指:“有人在外面偷看你的胸。”
“胸?”黛玉低头看了一眼,见自己洁白饱满的胸部正从敞着的领口露出来,不禁一惊,赶忙扎紧衣服,皱着眉朝费清看去。
费清见状,赶忙假装把眼光移向别处。
午漫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坐在椅子上道:“我早就觉得这个王仁奇行为鬼鬼祟祟的,没想到是一个老色鬼。这种人趁早被阉了才好。”
“你是说副局长?”黛玉似乎觉得不可相信,“他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儿来呢?”
在她的眼里,副局长王仁奇人虽然有些狂妄自大,但是对她还是蛮和气的。副所长怎么会是午漫嘴里的色狼呢?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没准他只是看我在干什么而已。”黛玉道。
费清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他可是什么都没有干过,却总是挨巴掌、被过肩摔,可是王仁奇这个老家伙坏事儿都做绝了,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还有人替他说话。
他不禁愤愤道:“哼,你难道忘了周四晚上发生的事情吗?”
“周四晚上?”黛玉一脸雾水,“周四晚上我在这里值班,没发生什么事情啊?”
“你再仔细想想。”费清冷冷道。
黛玉仔细回忆着那晚发生的事情。自己整理完档案后,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醒来后天色大亮……
梦!
黛玉的心猛地沉下去:“难道那不是梦?”
“你还真以为你在做梦啊!”费清的脸上似乎带着一种嘲讽的味道:“告诉你,那不是梦,是真的。你的上衣扣子还是我系上的呢!”
“你!”黛玉的眉毛顿时一皱,咬着下唇指着费清道:“你这个混蛋!”
“费清!”午漫也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没想到你居然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人。你对黛玉做什么了?”
费清又是一头雾水,心想这都是怎么了,诧异道:“我刚才不都告诉你们了么,我给她系扣子……哎呀,她的扣子不是我解的!”
费清赶忙解释:“那天晚上我看到一个蒙面人进了这间屋子,所以我就跟了进来。然后看见那个人在解她的扣子,然后我就把他打跑了,把扣子系上啦!”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就这么简单?”
费清挠挠头:“你们还想让我编点什么?”
“……”
黛玉仍不相信:“你怎么证明你没有做过别的事情。”
“你自己不知道吗?”费清想,女人怎么总是问这种幼稚的问题呢?
黛玉想想也对,那天晚上除了头有些痛以外,别的地方并没有什么感觉,于是也就不再作声了。
费清凑上前去:“你知道那个蒙面人是谁吗?”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午漫急忙问道,黛玉也皱眉看向他。
费清点点头。
“我本来在那天晚上就怀疑是他,可是一直不敢确定,直到刚才,当我又看见他的时候,我彻底为我敏锐而迅速的判断折服了。”
午漫和黛玉一脸黑线。
费清这家伙怎么老是吹牛B?
“没错,我觉得那个蒙面人就是副所长王仁奇!”费清说。
第二十八章 莫非她有多动症? '本章字数:308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23 20:21:36。0'
其实王仁奇之所以会朝重案组的办公室窥视,最初的目的是想看看费清这妖孽在不在里面,可是当他往里面看了一眼之后,就再也不想走开了。
真是一个天生尤物,王仁奇想。那天晚上差一点儿就得手了,只要再给他十分钟——谁知道半路竟然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妈的。
王仁奇虽然早已经猜测到他会出现在警局,但当他真正看到费清的那一刹那,所有的心理防线还是崩溃了。他怎么也接受不了自己要和这个妖孽在一个地方工作的事实。
王仁奇一边尿尿,一边出神地想着该怎么解决掉这个人,不知不觉就尿歪了。眼看着尿液溅到了自己的裤子上,连忙一闪身。旁边有一个人在拖地,他一下子踩在了拖布上,脚底一划,“啪”地一下坐在了地上。
刚拖完的地显得湿漉漉的,王仁奇感到自己的屁股底下一凉,就知道自己的裤子算是湿透了。腰上的鳄鱼皮带也由于猛然间受到的压力过大,断成两截。
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怒上心头,张口就大骂:“你他。妈的不长眼啊,拖地往人身上拖,把我裤子弄成这样,皮带也弄坏了,你赔得起吗?”一边说着一边抬眼朝那人看去。
不看不要紧,当他看到局长刘建国满脸的怒容时,滚烫的脑子温度顷刻降至冰点。
“局…局长?”王仁奇想赔笑,但又觉得这种情况下笑和情境并不符合,脸上将笑不笑的样子,表情极其丑陋。
“这种事怎么由您来做啊,真是的。我看到那些清洁工一定狠狠批评他们。”王仁奇点头哈腰,就差趴下去舔人家的脚尖了。
可是刘建国似乎不想让他下这个台阶。他双手拄着墩布,清冷的目光从银边眼镜后面射出来,直直地盯着对面的烂南瓜一般的脸。
王仁奇的脸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这个警局里面,刘建国一般以和蔼的态度出现。但他的威严也是出了名的,曾经在一次审问重刑犯人的过程中,一怒之下用拳头把对方打成残废,却没有受到任何的处罚。
警局里的人不知道刘建国有什么样的背景,可连杨老九这样的人都怕他三分,可见不是一般的人物。想想也好理解,能做到局长位置的人,怎么会没有两套手腕呢?
所以当王仁奇看到对方怒视着自己时,魂都已经吓掉了一半儿。
刘建国看了他好一会儿,终于开口道:“用不用我赔给你一条皮带?”
“不用不用,我自己摔的,我活该。”
刘建国的态度冷冷的:“那你先出去吧。”
“那局长你先忙,我出去了。”刘建国说完,悻悻地走了。
黛玉仍旧不肯相信费清的推断,这让费清急得团团转。
“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没有?”午漫问道,“这件事儿非同小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咱们完全可以把他抓起来。”
“证据?你们还要什么证据,我就是人证。”费清道。
“你不算数!”黛玉毫不客气地说。她觉得费清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和王仁奇之间有过节,他是在公报私仇。
可午漫这时却摇了摇头,突然道:“这个王仁奇确实很有问题。他刚才说自己是得了腮腺炎,可我却注意到他的脸上有淤血块儿,肯定是受到外力作用的结果。”
“对啊,我打的嘛!”费清耸耸肩。
“反正我不相信。”黛玉仍然坚持,但是声音却明显低了下去,显然内心也开始有所怀疑了。
这时于飞扬突然敲门进来,午漫赶忙对黛玉道:“这事儿咱们回去再说。”回头问于飞扬:“有什么事情?”
于飞扬仿佛没有看到费清一样,对午漫道:“我们印发了几千份通缉令到各地散发,但一直没有找到犯罪嫌疑人杨伯咏。”
“什么犯罪嫌疑人?我师父是被一个大和尚掳走了,他是被冤枉的好不好。你才是犯罪嫌疑人呢,你们全家都是犯罪嫌疑人。”费清气愤地说。
于飞扬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午漫点点头:“通缉令照常发,不管他是不是犯罪嫌疑人,都要尽力去寻找。这件事交给你和钱军,至于别的事情就不用你们两个插手了。”
于飞扬应了一声,出去了。
午漫之所以这样安排,除了想尽快找到杨伯咏外,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麻痹真正的罪犯,让罪犯以为警方判断错误,从而不自觉地放松警惕。
这招棋不可谓不高妙。
……
局长室里,刘建国点燃一支烟,轻轻吸了一口。烟气袅袅地飘起来,呛得对面的午漫直咳嗽。
刘建国弹了弹烟灰,“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局长,前几天晚上的那件杀人案至今为止还没有什么调查结果,唯一的犯罪嫌疑人也不见了。您看这件案子怎么处理?”午漫急匆匆地说道。她对烟味十分敏感,所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这件案子影响很大,需要不惜一切代价来侦办,务必找出凶手。”刘建国坚定地说。
这样的回答无疑给午漫增加了很多信心。本来警局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在一周之内没有任何线索的案子就作归档处理,可是这件显然是影响太大,所以才会受到这样的重视。
刘建国顿了一顿,又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件案子很不好办?”
午漫点点头:“毫无头绪。”
“年轻人,还是应该好好学习啊。”刘建国把烟屁股按在烟灰缸里,头也不抬道:“死去的双头龙本来是九帮里一个管事儿的,就在案发前一天突然闹着自立门户,带走了九帮里的好几个弟兄。所以我猜这件凶杀案一定和杨老九有莫大的关系,十有**是报复。”
“可是——您说过杨老九是不能得罪的啊。”午漫道。她不是没有怀疑到这一层,但是却不敢贸贸然地行动,就是因为恐惧杨老九的势力。
刘建国笑了笑:“情况不一样了嘛,现在杨老九已经不太爱管九帮里的事情了,剩下的那些人还有什么本事?只要我们处理得好,一定能够端掉他的大本营。当然,具体操作就要看你的了。”
午漫从局长室里走出来,心情不比刚才轻松多少。
她本来以为刘建国给她指出了一条明路,可是到后来才明白,这可能是一条更黑暗的路!
很显然,刘建国是在暗示午漫,不需要再仔细地查下去了,直接推给杨老九那些人就可以了!
虽然九帮是本地一大黑恶势力,被铲除着实大快人心,可把这件案子作为警方铲除九帮的一个借口,硬生生说成是他们干的,这种处理方式却是午漫难以接受的。
这他妈的哪儿是警察做的事情,简直是黑吃黑!
费清虽然当上了警察,但是对所有和电脑相关的东西却一窍不通,只能简单地处理一些纸质档案。不过这对他并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除非有大案子,否则大多数时候警察都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干的。
此时屋子里只有费清和黛玉两人,黛玉在电脑前忙着录入一些信息,费清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
下午的阳光暖暖地照进屋子,投射到人的身上,形成一个长长的影子。金黄的阳光洒在黛玉漂亮的头发上,上面如同飘着一层薄薄的烟雾。
费清不觉看得呆了。
“咳!”一个丰满的身子探进来,看到费清轻轻咳嗽了一声。
“小帅哥,出来一下啊!”那女人朝他招了招手。
“我?”费清用手指着自己,诧异道。
黛玉瞪了他一眼:“废话,不喊你喊我啊。”
费清不明所以,好奇地走了出去。等到他看清那个女人的时候,突然想起在哪里见过。
“局长夫人?”他想了想,张大嘴巴道。
王玲珑笑得眼睛眯起来:“哎呦呦,小帅哥你还记得我啊。如果不嫌弃的话,叫我王姐就好了。呵呵呵,我可不是很在意名分的人哦!”
王玲珑笑起来,身体随着微微颤动,胸前更是显得波涛滚滚,仿佛两颗要掉落的水滴,让人忍不住有为她托住的冲动。
她抿着嘴笑了一小会儿,又双眼妩媚地看向费清,小声问道:“你今天晚上有事情吗?”
“我?”费清丈二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