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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去那里的回收员也是子虚乌有。
“纵然服部梅子是虚构的姓名,但写信人是确实存在的。”
羽根村妙子说的情况,与小山修三思考的情况是两码事。
“你说什么?”
“我还是觉得写信人住在神奈川县。”
‘但是在用虚假姓名检举的场合,尽量将写信地址虚构在离自己家远的地方。例如家住千叶县的,将地址虚构在神奈川县;家住神奈川县的,将地址虚构在枥木县等等,通常是把住址虚构在与自己家方向完全相反的地方。其目的,是为了转移别人的视线。”
“一般情况是这样的,不过……”
羽根村妙子打断小山修三的话说:“我觉得写信人还是住在神奈川县,如果问理由我说不上来,只是凭自己的直觉。”
“如果说神奈川县,D号是住在町田市的!町田市归属东京都,与神奈川县的距离近。根据该情况,写信人可能是回收员,回收的抽样家庭范围,好像是住相模原市与大和市等神奈川县境内。这是平岛君调查得来的。”小山修三回亿说。
“接下来改变回东京的路线,经过一下町田好吗?”羽根村妙子突然这么说。
“行,是顺便去D号家吗?”
“我并不打算与她本人说话,只是想在她家门口路过打量一下。住址是从平岛君那里打听来的,是町田市中森町第二街5-6,名字叫尾形垣子。我监控收视调查公司大楼时,在那些手持购物袋进出大楼的妇女中间,D号是最年轻时髦的一个。”
D号上穿黄色外衣和下着红色长裤的身影,此时此刻出现在小山修三的眼前。每周三的整个上午,她驾驶自备车去抽样家庭,途中把车停在小田急线町田车站广场的收费停车场,然后乘电车去新桥车站。
“如果有自备车,回收范围可能相当大。”
“是那样的!也许,尾形恒子回收的神奈川县抽样家庭中间有那个写信人!”
“不至于吧……”小山修三嘴上这么说,可也不是没有这么想过。
反正回东京,虽多少要绕一点远路,但心里很想去打量一下那女人的家。虽说就那么看一下她的家也不会有什么新的发现,但或许也是好奇心驱使。总之从跟踪以来……就一直觉得被这种氛围笼罩着。
第三章 人间蒸发
町田市是东京的城郊住宅区,城市面貌迅猛发展。随着电车驶近车站,窗外是一派住宅楼鳞次栉比的市街风景。车站周围欣欣向荣,呈现新兴城市街头商店的热闹景象。车站广场附近有收费停车场,大约停有二十辆轿车和小型卡车,还有许多停车位置。也许是白天的缘故,许多车辆都在路上行驶。在入口处收费站那里,身着工作服的老人正因无所事事在看书。
羽根村妙子曾经见过尾形恒子的自备车,与小山修三都记得她的车牌号,于是环视停车场上的所有车辆,但是结果没有发现那辆车。
“这里没有小轿车!”羽根村妙子眺望着停车场说。
这话引起了小山修三的回忆。
记得平岛庄次的书面报告说,尾形恒子回收记录纸带时驾驶的是白色小轿车。除车牌号外,车身颜色也是一条线索。但是这里并没有小轿车,可能是尾形恒子驾车出去或者停在自己家里。
尾形恒子家住中森町第二街5-6。根据车站广场上的大型指示地图计算,距离这里有相当路程。开往那里的巴士,十分钟后发车。他俩在中森邮局门前的巴士车站下车。
坐落在平地上的巴士道路,是连接横滨和八王子的町田大街。中森町的位置,是在町田市与横滨之间靠近横滨的地方。这一带可以说是面貌一新,与其说是新街,倒不如说是新开发的住宅城,到处是东京都经营的大型住宅楼。
不用说,第二街5-6是真实的地址。从邮局门前往南走,一路上是杂树林,笔直的道路两侧是紧挨着的小店和住宅。小店和住宅之间有好些小十字路,第二街5号就在第三条十字路东面进去的地方。那里有分成小块出售的土地,建有新住宅区和过去流传至今相互连接在一起的农家。新住宅面积狭窄,但拥有院子和小片树丛。五六家农家聚集在一起,周围是防风树林。
十字路口竖有向导地图,指示各自住宅的位置。
向导地图里,有“尾形家”字样。他俩以此为目标朝前行走,这一带几乎没有人经过。
羽根村妙子捣了一下小山修三的胳膊肘,她发现道路右侧有“尾形家”门牌。总占地面积有大约二百六十多平方米,里面的日本式二层楼房的建筑占地面积有大约八十多平方米。
表面看上去,这幢住宅从建成到现在大约有七八年历史,旁边有卷帘门紧闭的小车库。不光车库,连大门和其他所有的门都关得紧紧的。
小山修三和羽根村妙子并肩经过尾形家门前后,走了一百多米,这里住宅很少,是一大片杂树林、稻田和旱地,走到路延伸到旱地里的地方停住脚步。
羽根村妙子说:“那好像是她家!”
“不从尾形家门前经过好吗?”
“你看见了吗?”
‘哎,看见什么啦?’小山修三问道。
羽根村妙子始起眼睛望着他的脸:“尾形家对面路上聚集着四五个邻居家的妇女,好像站在那里说什么来着。刚才经过时,我朝那里瞅了一眼。”
“我没看你那边。像现在这种时候正是主妇们准备傍晚出门购物的时候,也是她们一起拉家常的时候。”
“不,她们好像在悄悄说着什么,与平时在井边洗衣服聊天的气氛不一样。其中,有两个妇女脸朝着尾形家张望。”
“你是边走边看,也只是稍稍扫视了一下就观察得那么仔细。”
“那情景是瞬间映入眼帘的,也算是我的直感吧。我想她们相互是在谈论尾形家,并且不是什么吉利的话!是啊,妇女们聚集在路上打堆聊天不会是什么好事,大多是幸灾乐祸之类的,从她们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
“……”
“我认为,那些主妇之间的悄俏话肯定是说尾形家,好像说铁将军把门是意味着尾形家遇上倒霉的事了。”
“你是说遇上倒霉的事了?”
“喂,我总觉得是那样的,门窗紧闭的尾形家多半有不幸的事。”
“那你去妇女那里打听一下好吗?我是男的,不方便打听那样的事,凭我的直觉她们暂时还不会离开。”
“可我不知道怎么问。”
“你装作保险公司或者化妆品公司的收款员或者其他什么不就行了吗。你就说,我去过尾形女士的家,可好像家里没有人,大概是外出旅游了吧?如果她们窃窃私语的内容是尾形家的事,肯定会对你有反应的。”
羽根村妙子被小山修三这么一说,似乎下了决心似的,独自一人迈开脚步,朝着来的地方转过身,再次来到尾形家的门前,羽根村妙子治头望着铁将军把门的房子,用手按门框上的门铃,然后摆出等待屋里回答那样的姿势。
这当儿,一直站在对面路上的四个邻居妇女不约而同地转过脸朝着她。
羽根村妙子心想,果然像小山修三说的那样,她们把大门紧闭的尾形家作为谈论的话题,见有客人来访,注意力自然转移到了羽根村妙子的身上。
羽根村妙子背对着她们又按了一下门铃,屋里仍然没有反应,于是装作束手无策的模样望着尾形家。
“喂喂。”身后传来招呼声,“尾形家没有人。”
羽根村妙子转过脸来,看见四个妇女中间有个戴黑边眼统、胖乎乎的中年妇女摇摇头。于是她便朝她们那里走去。
“我是生命保险公司的。”她把长发朗上携,尽量装出业务员脸上的微笑,“……尾形家没有人吗?”
除戴眼镜的胖女人外,还有脸色不佳的女人、矮个女人和肩膀较宽的女人,年龄大约都在三四十岁。那个从身后喊她的女人是年龄最大的。
“你是找尾形家丈夫还是夫人?”还是那个戴黑边眼镜的女人问道。
“是尾形夫人。”
“如果是找夫人,可能有相当一段时间不会回来。”戴眼镜女人的语气有点冷言冷语。
“您说的相当一段时间是两三天还是大约一个星期?”羽根村妙子进一步用温和的语气问对方,“哎呀,那,什么时候回来呢?”
戴眼镜女人和其他三个妇女无声地相互对视。
“是夫妇一起外出旅行吗?”
“不,就夫人一个人,好像不是旅行。”
“哦,原来是这样。其实,是夫人打电话约我今天来的,也就登门拜访了,没想到……”
“那是什么时候的电话?”矮个瘦女人间道,说话频率相当快。
“是呀!”羽根村妙子觉得不能屁出破绽,小心翼翼地说是十天前。
“嗯,十天前?如果是十天前,夫人还在家吧。她是一星期前不见的。”
戴眼镜妇女对其他三个妇女说。
听说一星期前尾形恒子就不见了,羽根村妙子大吃一惊。说“不见了”那不是一般说法。如果不是去旅行,该会是什么呢?
“大概有什么事吧?”戴眼镜妇女似乎代表大家说,可其他三个妇女也面面相觑,脸上是复杂表情、似乎不太愿意向别人泄露他人隐私,但也不太想隐瞒真情,是一种非常矛盾的心理。
戴眼镜妇女好像不是那样的心理,嘴巴微微张开,好像是在等羽根村妙子进一步询问。
“那个,如果说尾形夫人有事,是不是担心什么……”羽根村妙子皱着眉头,极力表现出为客户担忧的神情。
“哎呀……”戴眼镜妇女迟疑了一下想说的话,像商量征求意见那样看着其他三人脸上的表情,她们好像是用微笑在相互交谈。
“那个……她是我的老客户,我绝对不会把你们告诉我的情况透露给其他人。”羽根村妙子低声说道,脸上的表情一半是担忧尾形家,一半是主动与她们亲近。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她已经站在她们身边。
“既然是工作,那我就告诉你吧!”戴眼镜妇女终于翕动起嘴唇。
“好,请说!不管被怎么问,我绝不对别人讲!”羽根村妙子再次像发誓那样对她们说。
“那就拜托你了!请一定要保密。别说出是我们给你提供这情况的。”
“您不必担心。”
“其实……”戴眼镜主妇又朝那三个妇女扫了一眼。“尾形夫人一星期前就下落不明了!”她来到羽根村妙子身边,嘴凑到耳边压低嗓音说。
“哎,那是真的吗?”
看到羽根村妙子瞠目结舌的表情,主妇们觉得像自己预料的那样感到满足,连连点头。
“是真的。其实,她丈夫已经于四天前向警方报案了,要求寻找。”
由于这情况太出乎意料,羽根村妙子一下懵了,说不出话来,只是两眼瞪得眼眸快要蹦出眼眶似的。其实,尽管是意外,但……
“我真不敢相信!那么,尾形夫人的行踪还没有线索吗,”羽根村妙子咽了口唾沫问道。
“听说警方跟她丈夫联系过,说是还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羽根村妙子从平岛庄次那里听说道,尾形恒子和她丈夫两人一起生活。
“唤,原来是那么回事!”羽根村妙子脸上表情好像屏了一会儿呼吸,随后又装出提心吊胆的模样问,“那个,夫人是离家出走还是被什么人诱拐而下落不明的呢?”
“那个么,实在不清楚。有关夫人离家的原因,她丈夫什么也没说。”
“夫人是在丈夫不在家时出走的吗?”
“夫人好像在外做什么临时工,上班外出后就没有再回来。”
假设去做临时工没有回家,那多半是星期三。猛然间,羽根村妙子的心里像翻江倒海那样焦急不安起来。
“夫人音讯全无是哪一天?”
“哎呀……”戴眼镜妇女与其他三个主妇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