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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掌柜很会拍马屁,知道他要写家书,立马叫小二捧了最好的笔墨纸砚到他房里,媚笑着说道:“状元郎,这是全长安最好的笔墨纸砚,状元郎一会有空,还请给小店题几个字。”
他一边说不边不停的打拱作揖。
状元郎看他变化如此之大,昨日还对他又骂又笑。今日却完全是另外一副嘴脸,也没有理他,对他道:“我有事,还请掌柜地不要打搅。”
那掌柜地八面玲珑。立马识趣,作着揖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多多和状元郎两个人,那状元郎呆立半响。多多对他道:“还请状元郎快快动笔。”
那状元郎点点头,走到青玉案前,多多帮他把宣纸摊开,状元郎在砚台润了润毛笔,略一沉吟,就细细写将下来。
多多为了尊重他的隐私,就退立到一旁,没有多看。
只见那状元郎写到一半。就落下泪来。泪水滴落下来,把宣纸都晕了。他用袖子擦了擦泪水,封了信口,交给多多,对她说道:“这位小姐,这就是我的家书,还请你平安送到,但愿真如你所说,明日就到。”
多多点点头,见那信封上并无地址邮编,也无电话,只写着贤妻亲启。
多多呆了一呆,对他说道:“你家在哪。”
那状元郎才说了出来,“我家在潇湘左家村东北塘。”
“你娘子叫什么名字?”
“惠娘。”
多多点点头,自己拿过笔和纸写了,递给他道:“是这样的吗,有没有写错。”
状元郎看了一眼,对她说道:“没写错,只是你这字未免也太丑陋了。”
他微微皱眉。
多多笑了笑,把那信贴身藏了,对他笑道:“我是市井小民,怎及你状元郎文墨风流,当然远不及你,我们写字嘛,图能认就行,哪讲究什么笔法啊之类。”
她心情好起来,看到希望,也有心开玩笑了。
状元郎也笑了笑,说道:“但愿真如你所说,她明天就能收到。”
多多笑道:“我虽然字不好看,但你也能认,要不要我给你立个生死状。”
状元郎连忙摇手道:“不用了。不用了。”
他看她如此风趣,也笑了起来。
多多道:“那我就走了。”
“请稍等。”
状元郎叫住她,多多回过身,对他说道:“什么事?”
状元郎看她一眼,对她说道:“假若真如你所说,那么快捷,肯定要价很高吧,我现在没什么银两,而且我倘若为官,也想做点实事,为官想清正不阿,所以,小姐还是把价钱事先说了好。”
多多心里有打算,对他说道:“状元郎到时实在没钱,我也不强求,就当公子欠我一个人情,不用很多钱的。”
状元郎便放了心,拱拱手,对她说道:“如此多谢,以后有能帮到小姐的地方,还请直说,在下一定万死不辞。”
多多点点头,对他说道:“好说好说,你是情深之人,高中状元,一朝富贵,却不忘寒门之妻,实在是难得。”
状元郎笑笑,对她道:“没有我娘子,也没有我刘某人的今天,大恩大德,怎能相忘,假若忘了,岂不是蓄生不如。多多点点头,对他说道:“家书抵万金,时间宝贵,那我走了,状元郎也进京面驾要紧,别担误大好前程。”
她拱拱手,飞一样的跑出去。
先直奔自己客店。三个小妖还在那里瘫倒大睡。一个都没醒。
“醒醒,有生意,醒醒,快醒醒。”
多多恨不得做狮子吼,但是他们仍然醋睡,最后没了办法,她只得一个个拉起来,拼命地摇晃他们。
三个小妖才慢慢醒了。精细对她说道:“多多。什么事啊,这么早。”
伶俐在那里睡着腥松的睡眼说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又是敲锣,又是放炮的,吵死了。”
多多看他们三个一眼,对他们说道:“从这里到潇湘,你们能够明天跑到吗?”
三个小妖呆了一呆,对她说道:“潇湘在哪里?”
有来有去想了想。说道:“多多,你说的地方在极南方吧,我们虽然跑得比一般人快许多,但是一夜至千里之外。还是做不到的。”
多多明白过来,知道找这三个小妖是不行地,只能去找黄袍怪了。三个小妖做不到,而且就算做到了,她也不放心,第一笔生意实在是太重要了。
她用手摸了摸怀里地那封信,然后像箭一样的向黄袍怪打工地那家酒楼跑去。
跑到酒楼外面,隔着窗踮着脚往里面观望,看到黄袍怪穿着店小二的衣服,周旋于大小桌子之间。天气慢慢热了。他一脸都是汗,可是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擦一下。
有一次。一个碗碟倾了一下,不小心把几滴油水掉到一个客人的衣服上,那个客人立马大怒目,站了起来,对他怒道:“你怎么做事的,没长眼啊,我这衣服很贵地。”
黄袍怪连已擦着汗说对不起。
多多看着这一切,不由十分辛酸。
那客人怒气冲冲坐了下去,黄袍怪才松了一口气,走到另一边去。
多多冲他叫了一声,他看到了,她冲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他四下里看看,然后朝她走过来。
“多多,什么事?”
多多冲他笑笑,掏出怀里的书信,对他道:“从长安到南边地潇湘,你明天能到吗?”
黄袍怪想了想,点点头道:“跑哪里都没问题地,只是这地方我没去过,一路要打听方向要费掉不少时间。”
多多点点头,又对他道:“那么明天到了那里,又能马上回来吗?”
黄袍怪笑笑,说道:“能的。”
多多便笑起来,从怀里掏出那封家书,对他道:“这是今年状元郎的家书,我从他那要到的,你帮他送给他娘子,明天把他娘子的回信带到长安来,我们第一笔生意就做成了,他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黄大哥,有了他这个活广告,我们以后会财源滚滚的。”
她微微笑起来,拿着那封家书晃了晃,她对他道:“这里你不用担心,你用法术把我变成你地样子,我顶替你上两天班,你一路上小心,不要太累着,好不好?”
黄袍怪点点头,如她所言,把她变成自己店小二地模样,对她说道:“我记住了,时间要紧,这就走。”
多多点点头,把书信塞到他手里,又拿出那个写有地址和名字地纸条,对他道:“他娘子叫惠娘,记住了,不要搞错了。”
她把地址也塞到他手里。
黄袍怪小心放好,对她说道:“我知道的。”
多多点点头,对他说道:“去吧。”
黄袍怪笑笑,转身打算离去。
“等等。”
多多叫住他,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来轻轻抱住他,对他轻声道:“路上小心,我们一定会好起来地,等赚到钱,我们马上买一个大房子。我们在长安就有家了。”
黄袍怪笑了笑,心中温暖,抱了抱她,却感觉手上湿湿粘粘的,低头一看,才发现是血,他猛吃一惊,往她背上一看,才发现她背上的衣服错了,有血丝慢慢渗出来。
“小多,你流血了,怎么回事?”
此时此刻,多多才觉得背部一阵阵生疼,她笑了笑,对他说道:“没事,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小伤罢了。”
想起多半是刚才拦状元郎地时候,被某个小官小吏推到了地上,磨破的。
黄袍怪知道她肯定撒了谎,不想让他当心,知道她受伤多半是因为这封家书,只得点点头,对她说道:“我一定会平安送到,尽快回来的,你放心。”
多多笑笑,对他道:“恩,去吧。”
黄袍怪点点头,转身离去,他用了缩地法,只是几个眨眼,多多便看不到他了。
多多微微笑起来,想起相爱的两个人,纵使是一起吃苦的日子,也甘甜无比。
第二卷 第六十章 一举闻名天下知
多多回到黄袍怪打工的那家酒楼,开始像其它店小二一样,四处忙活着照顾着客人。
背上的疼痛仍然如火烧一样,再加上炎天六热,汗水不停的涌出来,伤口浸着汗水,那种感觉,就像时时刻刻受着酷刑,多多疼的不停的吸冷气。
可是想着,只要黄袍怪平安送到,又平安的回来,那么他们等于是成功了一半,他们卖的是速度,他们的优点也是速度,所以这一次要是成功了,让人信服了,那么他们的财路也打开了,以后啊,她一边招呼着客人一边想着,以后有了钱,先买一个房子,几个人住下来,有了自己的家,再也不有住客店,再也不用担心房钱,再也不用担心被别人赶出来,如果再有了钱,那么,她就把生意做好,她可以招小工,她可以把业务扩大,不但送信,而且可以送盒饭,送点心,送请帖,到时候叫一些人到赌馆去,那里大把的人忘情赌博,肯定吃饭都不愿意走出去,如果他们接了这笔业务,把饭菜送进去,肯定又能挣一笔,而且她看到古代的零食很少,而且由于运输问题,南方的许多水果在北方根本卖不到,她可以从南水贩水果到北方来骂,她还可以开一个特色小吃店,等等。
想到这里,她不由微微笑起来,虽然背上疼得厉害,虽然忙着团团转,可是也笑脸如花,对于未来充满了憧憬。
她一直就是这样一个心愿,有房子有钱,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没想到,在现代实现不了。在西行路上实现不了。在长安却要马上实现了。
“小二,上菜啊。”
一声怒喝把她从畅想中惊醒,她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满脸横脸,锦衣华服的中年人正对她怒目直喝呢。
她只得马上端着笑脸走上前去,对他们道:“几位客官,你们的菜马上就到。”
那横肉男怒道:“还说马上就到,都等了一个多钟头了。你们说话跟放屁一样。”
多多只得赔起笑脸,对他们说道:“那我马上去厨房催催看。”
她想转身去厨房问问。
“等等。”
有人叫住了她,多多只得笑着回过身来,一个尖嘴猴腮的男的看了她一眼,对她说道:“这位小二不一般啊,不但长得好看,连声音都像女人呢,怕不是阴阳人吧。”
多多呆了一呆。匆忙间,才知道自己忘了变声音,她只恨不得打自己两个嘴巴子。
一时间呆在那里,沉默着。
“小娘子。再说说话嘛,公子我想听听。”
那尖嘴更加得寸进尺,把她的手拉了起来。多多一呆,想起来虽然黄袍怪给她变作他地假象,可是事实上这色狼摸地可是她的手,再说就算是她男人的手,也不能让他摸!
这样一想着,便眉头一皱,往后一退,挣脱开来。学着黄袍怪的声音说道:“客官不要开玩笑。”
那尖嘴猴腮的看了看她。对那横肉道:“咦,怎么又变回了。她先前不是一个女的声音吗?”
多多继续用男声道:“客官听错了,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男
那尖嘴笑道:“我听错了吗?”
他看了看横肉,对他道:“我听错了吗?”
横肉低下头去,其它几个当和事佬,说道:“好啦,好啦,不要闹了,小二,去催催,他妈的都要饿死了。”
多多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往厨房跑去。
跑到远处,才难过起来,想着这店小二真地不好当,也不知黄大哥平时被人调戏了没有?
到厨房催了菜,掌柜的见前面的都满了客,又叫她去洗碗,多多蹲在那里洗碗,一边洗一边骂,这古代真不好,又没有洗碗机,又没有洗洁精,只用热水刷刷,放的油又多,碗没洗干净,手都要烫起泡。
这小二的工作实在太辛苦了,她要尽快努力,不要让黄大哥做这份工作了。
她工作了两天,这两天实在是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