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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有个女婿!”她自顾自地说,“我女婿叫邓哲!”
最后,院长把老人的遗物交给了我,仅仅只有两套换洗的衣服和一些日常的用品。
我去了殡仪馆,还好老人的骨灰还在,我把她带回了刘嫣的外公家,放在了房子的中间。在那里,我坐了很久,有些事情似乎是结束了,但却让我难以心甘!
……
回到家里,我没有对爸妈说不开心的事,只说在外面都好,只是想看看他们。爸妈也没有追问什么,让我好好休息。
母亲特意到菜市场买了很多好菜,做了很多我爱吃的美味。
吃饭时,我和父亲喝了几杯酒。
正吃着,我的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李智林打来的。
“师父你在哪里?”
“我回老家来了,有什么事吗?”
“我今天才知道你离开刑警队的事,心里还不太相信这件事,特地打电话问一声。”
“这是真的。”我说,“以后法医工作主要就靠你去做了,我相信你的实力,放心大胆地去做!有什么不懂的打电话给我,我们一起探讨解决。”
“嗯,我会的。你还不知道吧,你刚走就出了一起杀人案!一个女子被人奸杀,扔在河里,今天上午洪水退去后,卫生防疫部门的工作人员在河边消毒时发现的。”李智林说。
“案件性质搞清楚了?”我不由自主地问了起来。
“是的!死者生前受过性侵害,而且是被勒颈窒息死亡,肯定是奸杀无疑!”李智林回答道,“只是死者的身份现在无法查实,除了身上所穿的衣裤外,找不到其他能表明身份的东西!”
“就是有表明身份的东西,也早被凶手丢掉了。”我说,“那穿着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上身穿的一件白颜色衣服有点特殊,胸前有‘南三’的字样,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李智林说。
“当然见过了,那是南山市第三人民医院的简称嘛!”我说,“之前我们送过精神病人到那里治疗啊。”
我们都知道,南山市第三人民医院其实就是精神病院对外的称呼,除此之外,当地的人还叫它南山市疗养院。
这就意味着,受害人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精神病人!
“看来我们可以查一下精神病院了!”李智林兴奋地说,末了加了一句:“师父什么时候回来?到时我请你吃饭吧。”
“不用了,你忙你的吧。”我说道,“潘队说要给我饯行,我都婉拒了!”
“咱们不一样!师父走了我当然得意思一下。”李智林在电话里笑道说,“好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不打扰了。等你回来再聚!”
挂线之后,父亲问是谁来的电话,我告诉他是同事。
“如果单位有事,还是早回去吧,不要耽误了工作!”父亲说。
“没事。只是问个小问题。”我说。
这时母亲在外面叫道:“邓哲,有人找你!”
我走出去一看,门口停着一辆奔驰车。
张贵生从驾驶室伸出头来,打了一声招呼:“邓法医怎么不打声招呼?我听高原说才知道你回来了!”
“怎么敢惊动你!”我笑了笑说道。
“上车吧,我请你到外面吃饭。”张贵生说。
“不用了,我正吃着呢。”
“家里的饭菜天天可以吃!”
“我可好久没吃到我妈做的饭菜了。”
我妈在旁边笑着对张贵生说:“我们邓哲不喜欢到外面去吃,你也在这里吃点吧!”
“不用了伯母。”张贵生终于走下了车,对我说道,“我听高律师讲了,你这次工作上出了点麻烦。主要是为了我的事!”
“谁都不为!”我笑了笑,“我只不过用事实说话,还无辜者一个公道而已。”
“放心,我会补偿你的!”张贵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不用!我说了,我只是讲了个事实。没有谁欠我的。”
张贵生看了看我,然后笑了:“邓法医,你是值得我敬佩的人,知道吗?我敬佩的人可不多!”
“那我可是很荣幸!”我淡淡地说。
“你是我见过的最不像警察的警察。”张贵生笑笑说,“但可惜只是不谙世事的世外高人!你这种人很难适应社会的。”
“我没感觉到怎么难适应呀!不过说我是高人太过抬举我了!”我笑着说。
“知道吗?男人都应该有狼性的,狡黠、敏捷、凶狠!”
“这三样我可是一样都没有。张总今天是特意来和我讨论人生哲学问题吗?”我笑着说。
张贵生正讲在兴头上,被我一问,愣了一下说道:“真不出去吃饭?”
“不了!”我说。
“好吧。那咱们下次再聊!”说完转身回到车内,开车走了。
“这人是谁?怎么觉得怪怪的!”母亲在旁边问。
“一个熟人。我也觉得怪!”我笑着说。
假期在家里呆了三天,一直没有出门,窝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电视。以前的老同事打电话过来,请我吃饭,我都以有事为由推脱了。
母亲也乐得这样服侍我,说我太瘦,一日三餐变着样地做着饭让我吃,要把我喂胖,这样才好看一点,好及早给她找个儿媳妇!
第135章 这样的死亡有没有个头(一)
然而我终究是呆不住的,那几天心里总没来由地感到焦虑,像有什么事没有完成似的!
第四天时便买了火车票,跟爸妈告了别,启程赶回了北江市。
回到单位后,我直接去了巡警大队报到。
巡警大队的汪队长知道我之前的事,对我很尊重,把我安排到几个年轻警员的巡逻队里。
巡逻队的日子很单调,值班时就开车在街道上来回巡查,排查嫌疑人员、处置突发情况,也帮助群众解决一些琐事。每个队排一个班,值完一个班可以休息两天。因此大部分时间在家里呆着,闲来无事就上网、看书。
我空闲的时候多了,倒是让谢小婷很高兴。她每天准时下班,回到家就弄饭菜,把好饭好菜端到桌子上,让我过着饭来张口的日子。高原很少有时间回来,大部分时间就成了我和谢小婷的“二人世界”,这让我有一种小俩口居家过日子的感觉。
唯一让我不爽的,就是谢小婷管着不让我喝酒。有几次我偷偷买酒回家,都逃不过她贼灵的眼睛,最后统统落得被没收的下场。有了好菜却没有酒,这让我浑身不自在!
一天,我想了一招,将白酒倒在一个开水杯里。吃饭时假装喝开水,将杯子放在桌子上装模作样地喝着。
“你干什么?!”刚喝了一口,谢小婷就杏目圆睁地看着我。
“什么?我喝水呗!”我强作镇定。
“别蒙我!我闻到酒味了。”她板起俏脸。
“好妹妹,真是开水,不信你喝一口。”
没想到她真的端起杯子,闻了一下:“还说假话!你们男人在女人面前倒底有几句是真话?!”
“你还真的不信我呀!”我无奈地笑。
“其他的事信,就这件事不信!”
“亲妹妹,让我喝两口好不好,就两口!”
“不行!”
高原说我在女人面前嘴笨,对于女人的嗔喜永远没辙,对此我不得不承认,当下只得怏怏地放下酒杯。
她看着我闷闷不乐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情,幽幽地说道,“我是为了你好,你不能体谅人家的用心么?”说着她的眼圈红了起来,眼泪也快要出来的样子。
“行了,行了。我不喝了,不喝了!”我最怕女人这一招,连忙说道。
“这就对了!”她顿时又笑靥如花,“我帮你再盛碗饭,今天我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你可要多吃点。”
看她往厨房走了进去,我赶忙跑到藏酒的地方狠狠地喝了几口。再回到饭桌旁时,只觉浑身舒坦。只是待谢小婷回来后,再不敢和她近距离讲话,生怕她又闻出酒味。
李智林知道我回了单位,一天下午打电话给了我,执意要请我吃一顿饭。
“今天没什么事,下班找个地方聊一聊天!”李智林说。
“不用破费!”我说,“你参加工作不久,以后有的是花钱的地方!”
“需要钱花,也不差请你这一顿!”李智林在电话里笑着说,“你是我师父,再怎么说谢师宴是要请的!而且,上次跟你讲的那个案子破了,过程曲折!还幸好得你的指点呢。你就不想听我说说破案经过?”
这小子贼精,知道如何吊住我的胃口。
“好吧,我还真想听听!”我说,“去什么地方?”
“望江楼吧。”李智林说,“那里环境不错。”
通完电话,我对谢小婷说了外出吃饭的事,叫她不用给我做饭了。
“不许喝酒!”谢小婷听了之后,板着脸说。
“知道了,哪有像你这样管男人的女孩子?”我笑着说,“以后谁做你丈夫不是挺倒霉?”
谢小婷幽幽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就是这样的女孩子,谁做我丈夫谁就得听我的话!”
我听出她语气暗含幽怨,只好呵呵地笑了几声,不敢再说什么。
去望江楼时,李智林已经等在那里了。
这个酒楼临江而建,窗外对着江边的一排排杨柳,此时正值初春,微风吹过,柳浪此起彼伏。抬头看过柳浪,便能看到江里匆匆而过的大船小船。
我和李智林选择了邻窗的一个位置坐了来,边观赏江景边聊了起来。
“我真想不到局里会让你去巡逻!”李智林说道,“那些人,根本就不把局里的业务放在心上!听不得不同意见,耍一些见不得人的小权术!”
我诧异地看着他,说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愤世疾俗了,这可不好!你还年轻,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能学那些烂泥扶不上墙的老油条!”
“我只是实话实说,替你打抱不平罢了!如果连我们自己的事都不敢说,还怎么去为受害人仗义执言呢?”李智林说。
“好了,我知道你的侠骨义胆了!”我笑着说,“还是说说那件案子吧,后来是怎么侦破的?”
“呵呵,我就知道师父对案子最感兴趣!”李智林卖了个关子,“我们还是先点菜,边吃边说吧!”说完叫来了服务员,拿菜谱点好了几个菜。
“你知道吗?说起来还是一件杀妻奇案呢!”等服务员走后,李智林开始对我说道,“女孩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嫁给了南山市一个富商。谁知道那富商不是个东西,原来还有一个老婆,没有生育能力,娶那个大学生就是为了能生个儿子。所谓的娶其实不过是包养罢了,富商怕那女的不依,在社会上办了一个假结婚证骗过了她。哪想到那女子怀了孕后,还没生下来就流了产,更糟的是从此落下了习惯性流产的病根,怀了几次孕都流了产。那富商见借腹生子的目的没有达到,又玩腻了那女大学生,索性对她摊了牌,告诉她自己是有家有室的人。那女大学生听了自然如同遭遇了晴天霹雳,大闹了一阵,可哪里是富商和他老婆的对手?搞得最后精神就不正常了!当地妇联听说了这件事,和派出所联合做富商的思想工作,对他不道德的行为进行了谴责。迫于压力,富商把那个女的送到了精神病院治疗,就是我们之前说的那家南山市第三人民医院,也叫南山市疗养院。开始还好,到后来便撒手不管了,那女子跑出医院几次,到富商家里闹过。”
第136章 这样的死亡有没有个头(二)
“最后一次吵闹是今年春节时候,富商见她纠缠不休,就干脆下了毒手,用绳子在家里勒死了她,生怕她还活着,又用锤子敲了头部几下,然后伪装成被人野外奸杀后弃尸江中!我们接到报案时,尸体已经在江中泡了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