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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子!你李程秀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跟我对着干,凭什么敢对我说不!你还想跟我谈感情?你配吗?你见过哪个傻逼会跟你这种娘了吧唧的兔儿爷谈感情的?老子结婚也轮到你多嘴?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就只配给我操!”
李程秀觉得自己也许已经死了。
如果真的死了该多好,他拿什么承受这些?承受这些痛苦和绝望?要是这是个噩梦,就让他快点儿醒吧,他已经痛的快疯掉了。
什么感情,什么甜蜜,从来没有存在过,全都是假的,全都是人家玩儿剩下施舍给他的。这么残忍的世界,居然是真的,怎么能是真的呢。
他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也没有做过亏心事,为什么要让他承受这些?
邵群看着他脸上的绝望,觉得身体冷的跟置身冰窟一样。
他想伤害他,想用最残忍的方式伤害他,而换取自己好受一些。
可是好像根本没凑效,他觉得心脏那一块痛的他呼吸困难,脸上有什么冰凉的液体在流淌,他不敢去摸。
他也不敢再看李程秀哭泣的脸,动手把他腿上的围巾解开,把人翻转过来成跪趴的姿势,继续大力征伐着。
这场充满羞辱的酷刑并没有持续很久,无论是承受的人还是侵略的人,都得不到任何欢愉,粗暴的交媾只带来了痛苦。
邵群匆匆的泄了出来,拿床单胡乱的抹了下自己的性器,整好衣服就冲下了楼。
这个地方他不敢再待了,他不知道接下去他该做什么,他能做出什么。这里又阴又冷,还充斥着李程秀压抑的哭声,从来没有一个地方,让他这么心慌恐惧。
他冲出门后,冷风一吹,觉得脸上冰凉。
伸出手一摸,发现自己居然哭了。
他怔愣的看着手上湿润的液体,久久回不过神来。在他的记忆里,只有他妈去世的时候他哭过。
然后他慢慢的,慢慢的蹲下了身子,试图把这阵心脏痉挛般的疼痛缓过去。
这个地方他不敢再待了,他不知道接下去他该做什么,他能做出什么。这里又阴又冷,还充斥着李程秀压抑的哭声,从来没有一个地方,让他这么心慌恐惧。
他冲出门后,冷风一吹,觉得脸上冰凉。
伸出手一摸,发现自己居然哭了。
他怔愣的看着手上湿润的液体,久久回不过神来。在他的记忆里,只有他妈去世的时候他哭过。
然后他慢慢的,慢慢的蹲下了身子,试图把这阵心脏痉挛般的疼痛缓过去。
李程秀一睁开眼睛,发现眼睛尽是密不透风的白。白的没有一点人气。
他花了点时间试图去研究这里是哪里,他在这里干什么。
身子一动,下…体就传来一阵令人羞耻的疼痛。
李程秀瞪大了眼睛,一瞬间,不堪回首的记忆全都涌了上来。
他觉得眼眶酸涩,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原本爬在他床头休息的黎朔一下子惊醒,连忙起身,“程秀,程秀你醒了。”
李程秀才发现黎朔在身边,而他呆的地方,是个让他深深恐惧,永远都不想再回来的地方,医院。
黎朔看着被眼泪淹没的李程秀,一时心痛难当。
他早知道电话那头会发生些不好的事情,没想到跟Adrian赶到时会看到那么不堪的画面。
他心态向来平和,已经许久不曾有大起大落,也看淡了大喜大悲,可是那一刻,他真的有杀了邵群这个畜生的冲动。
同时对于李程秀,也更加让他同情怜惜。
李程秀在发现他的瞬间,就拿手背遮住了眼睛。
他已经可以想象自己是怎么到了医院的,尽管他在邵群离开后就晕了过去,他有何脸面见人呢。
黎朔伸出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另一只手轻轻的把李程秀的手从眼睛上拿下来,他温柔的俯下身,轻轻的亲着他的泪水,柔声道,“没事了,有我在,没事了。”他鼻头发酸,看着这样的李程秀,令他心痛不已。
李程秀把破碎的哭声都憋在了喉咙里,只是眼泪不停的汹涌的流出。他用力的抓住黎朔的手,力道非常之大,就如同溺水之人抓着唯一的浮木,只有通过这个动作,才能汲取生命的力量。
黎朔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轻声劝诱着,“想哭就哭,不用忍着,程秀,我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李程秀始终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低声的呜咽着,却在他怀里哭了很久很久。
Adrian在晚上的时候给他打包了香喷喷的粥和一些小菜。
三个人都很默契的闭口不提邵群,以及他之所以在这里的原因。
黎朔几乎是放下了工作在陪着他照顾着他,温柔又体贴,把医院里老老少少的医生护士都迷晕乎了。Adrian也是天天都会来看他,经常自己搞怪把自己逗的哈哈乐,却看不到李程秀的笑容。
李程秀变得愈发沉默了。
本来就不爱说话的人,此时更是一天开不了几次口。
Adrian把小茶杯也带到了医院来,本来医院是不让带宠物的,被发现之后Adrian就跟护士阿姨耍赖。护士阿姨经不住这么漂亮的男孩子跟她撒娇,母性大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李程秀就经常搂着小茶杯发呆,整个人跟没了魂儿一样。
他一共住了一个星期的院。
其实并没有大碍,无非是着了凉,还有些难以启齿的伤,但是恢复的很快。
出院后发现,黎朔已经给他找好了新的住处,连行李什么的,都一样不落的搬了过来。房子里什么都有,布置的温馨舒适,很有家的气息。
李程秀除了道谢,也没说什么,就住下了。
黎朔帮他把工作也辞了。
因为据说邵群自从去他原来住的地方找不到他人后,又去了餐馆很多次,就算黎朔不帮他辞掉,他也不愿意再在那个地方干了。
他要把邵群从他的生活中彻底剔除,这辈子都见不到最好,怎么能让他找到他。
突然闲下来的日子,李程秀每天除了看着电视发呆,就是抱着茶杯发呆。
黎朔看着他这个样子,又心急又心疼。
把李程秀安顿好后,他正打算去找邵群这个畜生,没想到邵群自动找上了门儿来。
第四十四章
黎朔接到秘书的电话的时候,正埋首在一堆文件里,累的直按太阳穴。
他因为照顾李程秀而旷了几天的班,现在工作简直是堆积如山。
内线电话响起,他头也没抬,摸索着按下按钮。
“黎总,Amy说有位邵先生找您……”那头秘书的声音透着犹豫。
黎朔表情一滞,慢慢抬起头来,“邵先生?”
“对的,他没有预约,但是Amy说他态度很强硬,看着不太对头,要不要叫保安呢。”
黎朔“嗯”了一声,“让他上来吧,你打个电话给保安部,让他们叫几个人上来在我办公室外面待命,另外打电话报警。”
“啊……”秘书迟疑的叫了一声。
“照我说的做,让他上来吧。”
“……好的。”
那头挂上电话,黎朔就把手边儿的重要稿件放进抽屉里,起身伸了个懒腰,并动手把领带扯下来,把脖领处的扣子松了开来。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
黎朔叫了一声进来。
就见前台小姐打开门,战战兢兢的把一脸煞气寒意逼人的邵群领了进来,然后迅速的关门退了出去。
邵群一如他头一次见时的样子,衣着光鲜,头发用发蜡固定的很有层次感,大衣上找不出多余的毛屑,裤管笔直,皮鞋简直亮的不可思议。
可是黎朔依然能看的出来他状态并不好。
作为男人,他很能理解邵群不能够在情敌面前掉价的坚持,可是这些刻意的修饰,却被他顶着的两个黑眼圈和阴沉的脸色所出卖。
意气风发不能用装的,同样,颓然沮丧也不是轻易能掩饰的。
邵群的表情,就好像随时准备要扑上来咬死他。
黎朔双手环胸,下意识的做出戒备的姿势,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冷酷。
邵群咬牙道,“李程秀在哪儿?”
黎朔讽刺的冷哼一声,“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邵群当然知道黎朔绝不会轻易告诉他,可是他眼下,他真的有种走投无路的紧迫感,所以才找到这里来。
他那天晚上一个人把自己灌了个大醉,然后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出错了。
自己虽然脾气暴躁,经常闯祸,但是向来是知道轻重的。对于李程秀的事,他一直都没觉得有什么出格的,他所做的,都该在他能掌控的范围内。李程秀该牢牢的被他控制,而他觉得自己对他还挺好的,怎么就闹成现在这样了呢,这跟他预想的,差太多了。
无论是醉着,还是清醒着,他都无法从那种陌生的悲愤的情绪中解脱出来。
他想李程秀,想的他都害怕了。
尤其是他隔天再去找他,从房东太太哪里得知他已经搬走了,并且临走前是被人送到医院去了,他就更害怕。
即使他心里依然恶心李程秀跟黎朔的事儿,也觉得自己这回欺负的过了。
他得把李程秀弄回来,以后该怎么对他他可以慢慢想,但是他绝对得把人弄回来。
邵群满眼冒火的指着黎朔的鼻梁道,“你他妈敢挖我墙角,横插一道的算什么东西,马上把他还给我。”
黎朔露出不屑的表情,“你配不上程秀,再说,他这辈子也不会再想见到你这种畜生了。”
邵群气的眼睛都红了,他拳头握得咯咯响,逼近了一步,怒道,“不是你死皮赖脸的在我们俩之间搅合,他能说走就走吗,姓黎的,你别把我惹毛了。”
黎朔冷道,“程秀离开你是你的问题,我再次见到程秀,是在你们分手之后,你自己缺德,少往别人身上泼脏水,你不配诋毁程秀。”
邵群愣了一下,身子有些抖,“真……真的?”
他误会程秀了吗。
邵群一瞬间觉得眼前有些花,身体骤然冷了下去。
黎朔厌恶的看着他,“你不来找我,我也打算去找你。我要告诉你,程秀以后跟你没有半点关系,我会好好照顾他,你如果还有点良心,就别再找他,免得见到你影响他心情。”
邵群眼神中尽是嗜血般的愤怒,他又上前了一步,拼命抑制着自己想挥出去的拳头。
他还想从他嘴里弄出李程秀的下落,只能忍着想揍死他的冲动。
没想到他还没动手,黎朔已经冲了上来,在他怔愣的时候照着他的脸狠狠轰了一拳。
这一拳是用了全力,一下子把邵群打翻在地上。
黎朔的愤怒全都依附在了拳头,扑上去就要挥下第二拳。
邵群将将闪过,从地上跳起来就朝黎朔扑了过去。
两个人都不吭声,只是闷头打了起来。
那架势就跟对方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都打红了眼。
办公室里面的异动很快引起了外面待命的人的注意,几个年轻力壮的保安赶紧冲了进来。
他们肯定得帮着黎朔啊,几个人就七手八脚的上去要把俩人拉开。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分了开来,三四个保安使劲儿按住了邵群,黎朔又趁机上去踹了他好几脚。
邵群恨不得杀了黎朔了,眼睛一片血红。
过了一会儿,来了几个警察。
黎朔拿纸巾抹着嘴角的血,一边整衣服一边轻描淡写的说,“这个人无端闯入我办公室,并且攻击了我。”
邵群这时候也回复了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