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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要在爹地面前毁谤我,是我救了你耶!”不知好歹的臭巫婆。
“是啦、是啦!你很伟大,待会我打面十斤重的金牌挂在你脖子上让你风光。”小孩子有耳无嘴话真多。
“我……我才不要……”呐呐的缩回身子,滕问云决定“小人”不计大人过,不跟她一般见识。
因为女人都是怪物。
“瞧你儿子多听话,管教有功的我值得夸奖一番吧!”论功行赏她第一名。
“戒指呢?”心情一放松,他立即发现她指上空无一物。
她马上委屈地抱住他“抽噎”道:“一定是被野兽叼走了,你要再买一个更大的给我。”
当然不能让他知道她放到银行保险柜里,谁会笨到冒著生命危险戴著价值数百万元的钻戒在街上招摇,最近的坏人可是很多的,她也怕被抢。
“慷文,我瞧见你嘴角的贼笑了。”他已经累得没力气骂她。
喔!真是不幸。“求婚戒指和结婚戒婚不一样,你那么有钱我不帮你花会对不起天地良心。”
温柔深情的滕尔东朝她一笑,“我爱你,小妖精,只要你平安无事,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真的?!”她兴奋得瞪大双眼,继而想想自己好像有点市侩地吻了他一下算作补偿,“我也爱你。”
“这句话才像是人话。”一低头,他吻往令他几近疯狂的唇。
一阵狼嚎似的口哨声不绝於耳,可也惊扰不了热恋中的男女,两人忘神地倾注热情在这一吻上,浑然不顾数十双眼睛的注视。
不过其中有一双利眸精明一眯,穿过围观的人潮向他们来。
答答答……
“先生,希望我没有看错,你吻的乞丐是我的女儿。”
“啊!周小姐……”
“周慷文,你叫我什么?”不气死她她似乎很不甘愿。
“妈!”好悲惨哦!她怎么会忘了台中是母亲的大本营。
“小子,你想给我溜去哪里,我那么见不得人吗?”敢在她眼皮底下开溜。
周义军讪然的缩回脚,“妈,你真是越来越年轻,美得像天上掉下来的仙女。”
事实证明冤家一定路窄,车多人多垃圾多,最後还是会碰头,一家人……
团圆。
“後母俱乐部联谊会?!”
装傻,绝对要装傻,她什么都没听到,今天她最大,偶尔当一次聋子也没关系,反正她一生只打算结一次婚,那么新娘子的紧张是可以原谅的。
是谁那么鸡婆寄来邀请卡,不能等她度完蜜月再说吗?新娘子的折旧率可是超高的,让她神气一下不行呀!
真是夜路走多了遇上鬼,她已经很ㄍ—ㄥ的保密到这会儿,不会要她新婚当天就接受审判吧?!好歹等她结婚证书的字迹乾了以後再来定夺。
“老婆,你愿意解释一下恭喜你计画成功是什么意思吗?”就知道她有事瞒他,谜底终於要揭晓了。
等到咱们白发苍苍的时候再来回忆吧!“呃,是……是恭贺我找到好老公嘛!”
“是吗?为何上面会写著你是创始荣誉会员,而且入会期限在两年前?”那时他们根本是不认识的两条平行线。
“这个嘛……我……我有预感会嫁给你嘛!我们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她边笑边往床的方向退。
“慷文,要减刑得先诚实,你不想我逼问你一辈子吧!”他不喜欢被蒙在鼓里,尤其是她的算计。
一辈子,多美好的字眼呀!
媚眼一抛,周慷文挑逗的伸出舌尖舔唇,“你要把时间浪费在逼问我我也不反对,别欲火焚身地扑向可怜的我就好。”
“小妖精……”眼神一黯,他不由自主的扯下领带走向她。
“亲爱的东,你觉不觉得热,帮我把礼服脱下来好不好?”热呼!再热一点。她若有似无的轻扯礼服前襟的珍珠花。
很媚人,纯属感官的勾引,极力抗拒的滕尔东不敌男人本能,轻轻地拉下她背後拉链,雪白的背映入眼中形成欲望的饥渴。
他总是没法拒绝她的引诱,女人的身体是恶魔的杰作,粉雕玉琢的好窃取男人的灵魂,不知不觉地在欢愉中沉沦。
世上若真有轮回,那么到底是谁欠了谁,今生纠缠不休只为来索债?
“老公,你不满意我温暖你吗?”她踏出落地的礼服以挺立的双峰摩擦手心。
白雪公主的结局由她改写了,後母皇后从此和专情国王幸福快乐的过一生,小王子到灰姑娘家清烟囱去了。
他是满意地想吃了她。“别忘了周小姐要我提醒你,你是滕氏企业名下代理她名牌服饰销售的负责人。”
“喔!不,你这个阴谋份子、野心家。”她当场双肩一垮的将头靠在他肩上。
“往好处想,至少某人比你惨,要老婆得向周小姐报到。”精明的丈母娘真可怕,两句话就挖走了他的得力助手。
果然虎母虎女,一门阴险。
她苦中作乐的大笑,“不管啦!你要帮我,夫妻要同甘共苦。”
最好是他体贴一点,主动揽下她不想要的责任。
“为什么我觉得你说反了,是同甘不共苦。”拦腰一抱,他笑睨著她手指上的“大”钻戒。
钻石不大一样是十克拉,型式却是男用钻戒,加宽型的。
“嗯,做人不要太计较,有福惜福,无福就写个福贴上。”她巧笑的亲吻他喉结,沿著颈线吻上他下颚。
如此挑情的动作他岂能无动於衷,股间的文火猛然窜成巨焰,一飞冲天地冲散他的理智,迫不及待地急欲宣泄。
交缠的唇舌、交缠的身躯,一件件飞落的衣物露出春光,床在咫尺一方。
拥吻、爱抚、挑逗、搓挲、磨蹭,勾勒出一副动情春色图,两人不断地想把对方的体热吸入身体里,不愿错放一丝一毫的温度。
爱意转为浓,温度节节升高,随著自然的摆动倒向秋葵花样的大床……
“啊——”
呃,更正,是一张非常大的水床。
“该死的滕问云,我要将他流放边疆。”狂吼连连的周慷文抹去脸上的水滴,挣扎地由水中爬起。
同样浸泡在水里的男子勉强一立,“你确定这招不是你教他的吗?”
远处有个高兴的小男孩比出胜利的手势,朝著他的共犯兼新科小舅道:“我终於整到她了。”
不过周义军的表情是同情,他实在很不想告诉小男孩别高兴得太早,他一向有仇必报的後母,一定会整得他生不如死。
唉!天真的生命哦!
但是他的追妻路也不平坦。
周小姐,你还我的香姊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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