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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了。
一早照常去上班,一样的生活步骤。又这样的过了三天。
“你准备得怎么样了。今天要正式录制了,还有可能让你拍MV。”
“啊?”我显得更是惊讶,“我准备得很妥当了。”
“好的。那你现在就过来吧。”
“好的。谢谢。”挂了电话,又向李总挂了个假,精心打扮了一番,走了。
看着大家静心恭候着我的到来,好像有了大腕的感觉。
“来吧。大家都做好准备了。”
“嗯。”应了声,进了录音室。此刻演唱得更具深情,打破了以往的程度,达到了巅峰。只叫他们拍案叫绝。
“很好,很好。不错。下午就你来拍MV吧。”
“我?我不敢相信啊。”
“对啊,就是你。长得也还不错。肯定不会让人们失望的。”韩导这么的说。
“谢谢。。。”握着他的手,不知说了多少回。
我就偷了个空,出去溜达溜达了。这颗心怎么能够藏得住这么盛大的喜悦呢,所以脸上总有笑。
走着走着,不知觉来到了书店的门前。想想反正都了,顺便也去翻翻有什么新品种出台。
在经过旋转门的时候,突然感觉有股熟悉的味道。只是知道有位长发飘逸的女子在身边掠过,正因为只是种感觉所以也就没有去回眸。就这样,我进她出去了,只是以背影相对。
来到了诗集架旁,随手翻看新出的诗篇,的确翻到了研的诗,也正是这首。
换了本集册,发现了《能不能再见》写道,“若能与你相见,不怪时间漫长,不恨空间遥远,若不能与你再见,只怪当初朅离你,只恨初时放纵我。今生若有相见日,来世亦做比翼鸟。”最让我惊的是署名,竟然是:李妍昳。难道会有同名同姓的人?可是看诗意,是在写与某人离别,可此时不能相见,呼吁着要再见面。心里暗想,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若真是她,我可以去庆幸了,至少已经知道了她也在韩国。不过又想去,也许是不可能吧。
时迫晌午,肚子也饿得咕咕的乱叫。出了门,随处找了家饭馆就点菜就食了。食用完后也乱逛了一会儿,为了调整紧张的心态。
看着大家伙忙碌的身影,我无言以对。感同身受的有种累。
韩导累嘘嘘地说,“我们现在要去拍外景。走吧。”
“哦哦。”跟着他们去了预想的地方。这样的,外景,内景,轮流着的拍摄,花费了整一个下午。某些镜头重拍了好几回,这样的感觉方知拍摄是艰难的。先前总会责骂某演员手脚慢,这都不会,要是自己来,一蹴就成。此刻方知若要自己在那时就未必了,咳,把自己骄傲了。
韩导拍打双手,“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就这样吧,你们先回去吧。”
一声声的呐喊,虽累但又充满了快乐。个个笑嘻嘻地回去了。
“韩导,不管我说什么都无法藏住心里的感激。也不管说了多少遍,可还是要说,谢谢你。”
韩导笑呵呵地说,“你这么界外干什么呢。我也要谢谢你,帮我完成了这份任务。今天我还有事要做,否则我们去喝几杯。”“是是。多谢高抬。你就忙吧。那我先走了。”
“好的。再见了。下次有时间一定要喝几杯。”
“好啊。一定很期待。那再见了。”互相挥手致意告别。
我给研打了个电话,来庆祝一下彼此的成功。“你在哪里啊?有时间过来么?”
“哦~~我在家忙呢。什么时候?”
“现在吧。一起吃个晚饭。”
“好啊。我马上就来。”之后说明白了自己现在的所在地。
找了一家还算豪华的酒店去共度晚餐时间。
“今天我在书店看到你写的那篇诗了。给你的评价还蛮好的。”
“也许吧。你呢?录制得还行吧。”
“当然。很好啦。我还拍了MV,我想离我成名的那天不在遥远了。哈哈”
“我想也是吧。你的实力真的好可怕啊。真会深藏不露啊。”
“是嘛。我怎么不知道。也许是碰巧了吧。”
“怎么会呢。你真的很厉害。还记得以前吗,我在的时候。你老是被教授责备,说你这个不会,那个反应很慢。可现在你看看,都有什么成效了啊。”
“别说我了,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说说你吧,进展得怎么样了。”
“我还好吧。就这样咯。”
“我想你离你的名望作家也不远了。更进一步就实现了哦。”
“该来的总会来。不说这个了,吃饭吧,要不都凉尽了。”
没吃几口,她又叽叽呱呱地说这道那的。
“现在还有一位新生的青年作家,叫李妍昳。你肯定不知道的。她的作品蛮不错的呃。”
“哦,我也看到过她的一首诗啊。应该蛮好吧。”笑笑。
“哪首?《希望》?还是《青春在眼前》?还是。。。”
我打断了她无休止的疑问,“都不是。是《能不能再见》。”
“哦。这。。。蛮好的吧?你看得懂么?”
“懂。。。不懂。。。也许会懂。”
“到底。。。”哎了一声,“看你也不会懂,不问了。”
“你看过很多么?很好看吗?”
“当然还不错了。例如那《希望》吧,蛮感人的。希望我们一直可以在一起/生死离别不是问题/贵在你我能相信/在一起的意义/千丝万缕的甜蜜/谁能明白/我在万丈崖端/驻足回眸/等待你的归来/记住我对你的感情/我也会把你掩在心间/每当夜幕降临/无端地思念你/每次枕着你入睡/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
“她这什么啊?”
“你读不懂啊,真是。在等待与某人相见,要和他在一起。”
这些个,我的思绪更加混乱,很想去接受这个人就是一起生活四年的那位。
“哦哦。这样啊。感人,感人。别说这些了吧,反正我也不懂。吃饭啦啊。”
“哦。知道了啦。我本是要说她那个人。哎~~~不说了。吃饭。”
总算能够踏踏实实地吃了。吃完了,也只是在这一带闲散了一会儿。
“我还有工作要做。所以我得回家了。不好意思,下次有时间在陪你好吧?”
“没关系。有事你就去忙吧。不用管我了。”
其实也很晚了。她走了,我也回了。在思考那个人会不会真是她呢。星空更加亮堂了,就是反射不出她的地理位置。
接下去的几天也是一如既往的过。这首歌曲播放出去以后,社会反响还是蛮大的。周围的人群开始渐渐熟悉起我这么一位外来的新生歌手。因此开始火热起来。
一场突如其来的变革,使我有些心灰意冷。五个月后,研找到了我,哭泣着对着我说,“我们不会有以后了。”后来久久没有开口。
“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呢?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哭得更是伤心了,“我要嫁给金烷晟了。”短得就这么一句话。
“什么。那个人。”悲情中有着丝丝愤懑。
“嗯嗯。”看她抽咽得有些气喘吁吁了,我也禁不住落泪了。
“怎么回事?”
时间瞬时停滞了,把气氛染得十分凝重,“我,我也觉得很突然。是我父母特意安排好的。”
“为什么。以前不还一直说我还可以,如今怎么变化这么大。”我也那么伤感。
“因为。。。因为。。。我父母的公司即将破产了。只有他们才可以化解这场巨额危机。父亲为了一家子还能过着寝食无忧的日子,不惜忍气吞声向他们求助。他家竟担心我家因还不起债款而在某一天逃亡,就以联姻为幌了。也正基于我们成长于共片蓝天下,他们也只好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这样啊。想必你父母也很是伤怀,不愿去伤害你。可鱼与熊掌不可同时兼得。我明白你父母的苦衷。”
“你。。。你这什么话。”'网罗电子书:。WRbook。'
“我们还能怎么样呢。是抵抗不过他们的。那天看得出他也是很在乎你的,等到你们成婚以后,他一定会待你好的。我们只能听天由命了。”
“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她的哭声冲荡在了处处角落。
“如今还能逞强么?也许就这样结束了。”真的,分手也需要过人的魄力。“虽然我们会分手,但我还会一直爱你。你就别说什么了,依从你的父母吧。希望以后你能过得幸福。我走了。”抹下把泪珠,绝情地站起身走了。
在那某年某月我看见:一个秋风送凉的上午,在露天咖啡馆里,他一手捧着一大堆的红玫瑰,另手托着置有钻戒的匣子,跪在她面前,因为远隔百里而听不见他们相互的话语,但经过与结果都在我眼中。
她展出微笑地把扶起他,一一把那收入囊中。最后就是不亦乐乎地享受着二人世界的快乐。不忍再打搅他们所以就匆匆离开了。
又是熟悉的五个月,后,他们传出消息说要成婚了。那天听过这消息以后,心里真不是滋味,无言去形容这有多少痛。这段感情到此有了终结,虽有久久依在隐痛,但又无可奈何,我也就不得不去放手,让她走,最好的痛爱是放手。从此以后,我对她只有了最衷心的祝福,希冀过得比我好。
垂头,胸前的玉坠不断的晃动,一把握住,禁不住开始想念起她。事已至此,想来她也该结婚了吧。也许此时正享受着天伦之乐呢。
这么一间小小的房屋已经关不住我的伤痛。破门而出,走在如流水一般的大街上。
不知道在某处的露天咖啡馆,顿时感觉重重的撞击,转首一瞧,某位娇柔女子倒在地,“对不起,把你撞倒了。”
“是我该说对不起才对,明明是我撞了你的。我不知道你会转弯,所以就。。。。。真对不起。”
我也不敢去多言什么,弯下腰伸手去拉起她,她一搭手,一把就起来了。
{在起来的那刻,他们颈上各挂着的半玉坠相碰了。可是谁也没在意到。}
在那远处传来女子的叫声,“智英,快走吧。要不然来不及了。”她回眸微微一笑,应着叫声小步快跑走了。
她的笑对我来说有种熟悉但也有一种不同往日的感觉。正因为这一笑就糊涂地自己伤痛渐渐地减轻了。
最近的十个月来,我的名声开始大振起来,韩导乘胜追击,一连创作了好几首歌。仅仅一年,我已在韩国耳熟能详了,特别是在最后的一个月里。
某个夜晚,我又打了个电话回去,告诉他们这些的喜事。可他们一直说这些个都不是什么可喜的,倒说我年纪也蛮大了,该找个女朋友什么的了。我近来一直回避着这个问题,可他们直直要提及,弄得我实在拿他们没辙了,敷衍地说,“有了。等几天带回来让你们过目。”
他们被愚弄了般,笑个不停地说,“好,好。我们等定了。”后来,挂了。
心情波动地卧在床上,想着,我和她也许就只能在梦中相会了,想来比牛郎织女还悲惨。现在我唯一能够拥有她的也只能是这块不完整的玉了。
转辗反侧里沉睡在了乌黑的静夜。
在首尔的演唱会结束后,经纪人告诉我,某迷迫不及待地要谒见我。由于好奇的出卖,也就答应要约见她一面。经纪人还说,她现在是文坛上的一朵奇葩。这使我更觉好奇了。
一见如故,因为我见过她,正是那天在露天咖啡馆碰见的人。她说,“我能和你单独聊聊么?”
“好啊。”旁人一一屏退了。
“你怎么会找我啊?”我问道。
“难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我。。。知道。你叫智英。。。。我们见过的。”
“不,我不是说这个。我们在一起过了四年,你现在认不出我来了吗?”
“啊?”盯着看了良久,“你真是。。。李妍昳??”有种永不敢去说出口的心态。
“是啊。就是我。”说着掏出玉坠,“你看这个。没错的话,另一半在你那里。”
我也从胸口处拎出那半玉坠,一相接,吻合无比。“真是你。我等了你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