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勉强睁开眼,这才发现噩梦里那紧紧护住自己的怀抱……而她现在就贴在便宜丈夫的胸前,而温暖又有力的胸膛主人正面带关切地注视着她。
“魇着了?”
“嗯。”
小金忽然插了句话,“主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唐瑛问道:“我做噩梦时你不能叫醒我吗?”
小金也有些尴尬,“您做梦的时候,脑细胞十分活跃……”
“也能量更足是吧?”
小金可怜兮兮道:“您并没有给我叫醒您的权限啊,威胁到您性命的情况除外。”
“想得美!不给。”
打发掉小金,唐瑛顺势紧了紧丈夫的腰身,“看够了吗?”
黄裳道:“换个姿势,重新睡一觉就好。”说着,松开怀抱起身下床,“我给你拿帕子,擦眼泪……和鼻涕。”
唐瑛微怒,却享受便宜丈夫擦脸,而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平时的七娘自是娇美多姿,可她肿着眼睛,通红着小脸,黄裳却觉得这会儿的她更为迷人:根本不用细想,只看她抱住自己的举动,就知道她准是做了个自己有了些好歹的梦。
黄裳不可抑止地~动~情了,而且这些天二人相处甚欢,他觉得自己可以争取一下,便低头先亲了亲七娘,才真诚道,“我想你。”
唐瑛沉默了一会儿,“我做了个当寡妇的梦,还是个怀着孩子当寡妇的梦。”
黄裳居然笑了,“噩梦怎么当真?”说着,便是好一通~亲~吻,最后更是附在她耳边柔声道,“咱们先让你怀孩子成真,好不好?”
你问题怎么这么多?!
唐瑛在情愿之余,还有些不耐烦地点了点头。
、第十六回
曾几何时,夫妻俩~恩~爱纯粹变成了应付差事。之后,七娘对他的态度更是急转直下,在几次~求~欢遭拒之后,黄裳也失去了大半的耐心和兴趣。
这回夫妻和好,七娘有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黄裳仍然为了保险,又多察言观色了一会儿,这才觉得差不多可以动……嘴了。
只是时隔多年之后,其实黄裳心里也不太有谱:他有点手生……不过活儿不好,可以用~亲~吻来凑嘛。
到了唐瑛这儿,便宜丈夫无比温柔的~亲~吻,让她在满足之余也心情逐渐放松了下来。
一般来说,稍微讲究点儿的男人都不会勉强女人,显而易见黄裳也妥妥地位列其中。联想到便宜丈夫这些日子的表现,唐瑛甘愿配合一下。这一配合,就彻底定下了“供需关系”。
第二天一早,黄裳穿好衣裳便出了客房,唐瑛还抱着被子在床上腻乎。没一会儿,黄裳去而复返拎着一小桶水回来了。
唐瑛都愣了一下:这就到了……欢天喜地端洗脚水的程度?作为射雕里没正面出场的两尊大神之一,不要这样掉价啊!
小金忍不住出言提醒,“主人您……昨晚比较激动,脚腕撞到了床栏,破了皮也有些淤青,黄先生也是刚刚才发现,我猜他这是想要亲手给您清洗伤口呢。”
小金这一说,唐瑛特地活动了下双脚脚腕,果然右脚有些胀痛。好吧,这也不算自作多情,唐瑛脸皮不算厚却也不至于撑不住这种小场面。
而黄裳放下水桶,一手揪住被角,随手一揭,“起床吧。”又补了半句,“听话。”
原本的那点小雀跃和小甜蜜瞬间就被“听话”吹得烟消云散,便宜丈夫偶尔煞风景的本事真是无与伦比。唐瑛默默起坐起身来,暗叹一声,看了看自己右脚腕上的伤处,然后乖乖地把脚丫伸到了黄裳的腿上。
黄裳的揉捻手法当然一流——毕竟常年逃命经历在那儿摆着,俗话说久病成医,他也变成了个称职的跌打大夫。
只是唐瑛脚底有痒痒肉:黄裳虽然面瘫,不代表真的一点都不解风情,帮七娘擦洗、打散淤青再抹了伤药之后,还故意轻轻挠了两下。
唐瑛全身一抖,挣脱地过程中下意识地一脚猛力踹出,正中黄裳腰身。
以她六点的力量要是能把力量过百的黄裳踹个跟头,那就是“神作”了……小金一直没再出声,因为他已经预料到了结果。
什么叫以卵击石,唐瑛真切地体会了一把,她只觉得自己踹到了水泥墩子上,右脚腕剧痛袭来,明确无比地告诉她,她脚扭了。
唐瑛“啊”地惊呼了一声,旋即便抱着伤脚,拧眉无语泪两行……
黄裳尴尬不已:想笑又实在不敢,要说心疼吧,在他给七娘检查了一番之后,也不剩什么了。等再次上好了药膏,并用白布缠好固定住之后,才小声说了一句,“是我的错。”
谁都知道,真不真心先搁一边,让一个清高又骄傲的男人认错究竟有多难,可他这话在唐瑛听来,偏偏逆耳无比,她愤恨地揪起便宜丈夫的腰间肉——黄裳的身材不说是健美先生的水平,但也是瘦肉多,肥膘极少的那类,唐瑛掐了几下手指倒先酸了。
小金一声都不敢言语,而黄裳沉吟片刻,一把将七娘揽进了怀里。
唐瑛也不矫情,靠在便宜丈夫身前,伤感道,“你这是站住了让我打,都伤不到你啊,太气人了。”
黄裳闻言,更是直白,“对。”然后又补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同样一张嘴,一会儿甜,一会儿毒,唐瑛道:“你也太不会劝人了。”
正合我意,黄裳顺驴下坡,大大方方地闭了嘴。
“不作死就不会死。”唐瑛却在此时跟小金感慨道:“这辈子跟他没法角力了,还是专心斗智吧。”基础内功她每天都勤勤恳恳地修炼,可是力敏耐三围的长进……提起来都是泪。
小金知道唐瑛已经心平气和,“主人您的智力成长度十分惊人,没必要妄自菲薄。精神力超高时,会有特殊的精神攻击技巧。”
唐瑛惊讶道:“这么高端?”
小金又借着解释道:“您现在的智力水平还负担不了。即使在我所在的位面,智力特长者也需要仪器增幅才能完成,而且代价非常大,使用之后往往会有不可逆转的伤害。”
“你好歹给我个念想,”唐瑛问道,“这招究竟有多猛?”一般来说,威力都和消耗成正比。
“智力值不足您百分之五十,秒杀。”
唐瑛喜形于色,“可算有点盼头了!”
小金也很兴奋,“其实,按照如今成长的水平,您半年之后就能尝试一下了。”
唐瑛靠在黄裳身前,跟小金聊得火热,这时小五也醒来并过来请安。
小家伙看见养母架起来,并裹得严严实实的右腿,又飞扑过来,看了半天却又不敢触碰,之后小声问道,“娘,疼不疼?怎么弄的?”
这孩子发自真心的关切一望便知,唐瑛揉揉他的小脸蛋,逗他道,“已经上药了,是你三叔打的。”
小五大惊,旋即瞪了他三叔一眼,“三叔!”结果挨了他三叔一记大手盖顶。
唐瑛大乐,搂住小五道,“当真啦?你三叔怎么会跟我动手呢?我打他还差不多。”
黄裳道:“就是。”打不过。
小五哭丧着脸,“娘……”
唐瑛笑问:“饿不饿?让你三叔叫点东西吃。”
又歇了两天,唐瑛再次行走自如,便和黄裳打算“退房”告辞了。结果刚一开口,就让独孤小哥拦下了,“咱们一起走。”
仇人是手握兵权的任得敬,独孤小哥纵然满身热血,脑袋又没糊涂——须得从长计议了,正好趁着游历天下的功夫,好好历练一番,再谈报仇出气也不迟。另外,他觉得他和黄兄一见如故,亦能学到不少本事,再说还没报答过兄嫂二人,他也不好厚颜不告而别。
这番话听着十分舒坦,唐瑛也笑道:“说得好。还没问过你,你多大啦?”
独孤剑道:“二十二了。”
眼前的“剑魔”独孤求败看起来可像是二十五六啊!这还是加上“好感分”的结果。唐瑛挑了下眉毛,心道虽然你长得着急了点儿,心态却很是稳重,“那有劳你了。”金牌打手不要钱,谁会往外推!?
独孤剑道:“反正嫂子管饭。我如今不会再让野猪踹了。”
唐瑛忍不住攥住了身畔便宜丈夫的手,“你敢捉,我就敢煮。”
黄裳默然,心里还在琢磨,这对话究竟是如何急转直下的?
又过了三天,这回跟黄裳唐瑛还有小五一起启程的除了独孤小哥,还有欧阳家一家三口外带二十多个亲朋与心腹:欧阳锐已经解了毒,只剩皮肉之伤,自然不介意出行。
欧阳夫妇这般当机立断,唐瑛还挺欣赏。
要说欧阳夫妇非要拉住黄裳这位黄金打手,故意一起结伴离开,连黄裳自己都没这样自恋:人家八成是专为了讨好七娘而来。
在这样一个乱世,结好一位神医的意义,还用多说吗?
唐瑛自然被伺候得十分周到。她能安闲地坐在扑了厚厚坐褥,又行进平稳的马车上,搂着小五教他认字。
黄裳在外与独孤小哥聊了几句,便丢下马,挤到了七娘的马车里。看便宜丈夫跑来,唐瑛暗地里偷笑:可见“睡得舒服”有何等魔力,他以前可没有这样“黏糊”。
正好,唐瑛和小金再次商量了一下,拉过便宜丈夫,就轻声将“基础内功”的初步内容说给他听。
黄裳也没多问——他心里笃定这是七娘的师父教给她的独门内功,自己按照这内功运行的法子尝试了一周天,便郑重提醒唐瑛,“这是套十分精妙的功法,怀璧其罪。”
唐瑛微微一笑,“我只告诉你,和咱们的孩子。”
然后她这笑容就僵在了脸上,因为小金建议她再“扫一扫黄先生”,唐瑛照办,结果发现便宜丈夫只修炼了这么一会儿,体力就涨了一点。
货比货得扔啊!
不过这时小金再次出声,“有敌人高速接近。”
这回的敌人既不是前来追杀黄裳的明教教众,也不是西夏权臣兼大将任得敬派来的死士,而是在西夏与南宋交界之地打家劫舍混饭吃的马贼……
而欧阳锐夫妇那边也颇能变通,自己有伤在身,又拖家带口,也不太想跟这群人分出什么高下,纵然能全歼这批土匪,自家亦免不了损伤,再说马车里还坐着个崴脚还没好利索的神医,于是打算说点好话,给点钱也就算过去了。
谁知这马贼头目看出欧阳家这边想息事宁人,起了漫天要价狠敲一笔的心思,还出言调戏了老板娘一句,
“小娘子如此俊俏,跟了老子让你知道什么是女人的滋味。”
一句话就够了,欧阳锐还没下令,欧阳锋就用了一记飞针回答了这位马贼头目。
两拨人立即打了起来。
话说唐瑛听见势头不妙,便拿出专用武器——那只精巧无比的手弩,她刚刚坐到了马车门边,小金在雷达里又扫到了一拨新人:与那批马贼各个鲜红的血条不同,这回疾驰赶来的那拨人却是黄色的标记。
救兵吗?可真是巧啊。
、第十七回
事实证明,敢吃“无本买卖”的马贼们比唐瑛想象得还要谨慎小心,这群人跟欧阳家兵们混战之余,发现官道上阵阵尘土,头目一声呼哨,这群人听到,便齐齐回应,且退且走,只丢下几个重伤的“伙伴”便迅速逃远了。
这群马贼无论是果断、机动性都让唐瑛大开眼界。
黄裳更是主动评论道:“那头目八成是个逃兵,他那身手在军中也算说得过去。”
难怪。记得金国完颜亮被杀后,百姓才有一段平顺的日子好过。唐瑛无奈叹了一声:有道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但这样的时代,不作死还是免不了天降横祸。
这兵荒马乱的时代,为了吃饱,明知是掉脑袋的事儿也要冒险走一遭。
黄裳见状,误以为七娘还在感慨人心不古,还劝了一句,“人各有志。”
在黄裳眼里,这种先当逃兵再当土匪的人,当众斩首都不委屈。他只是再不肯多管闲事罢了:他这辈子唯一一次义愤填膺,挺身而出的后果就是自己不得不疲于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