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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营业。
也许,实在是有些时间了,刷漆都明显脱落了。想着当时方少陵和沈流年买下时,也就是一闹,也没有认真修葺过。这时,归了他,首先,得要重新翻修。
他让老伍叔找了人来,先是把墙面重粉、石柱都清一色刷朱漆,楼板都要翻新。再者,桌椅台面都丢了,重买新的。
盘子碟子什么的都要进一批最流行的花样,要从头到脚的让人耳目一新,布置要大气。
掐算着,这又是不小的一笔钱,他手里也就1万大洋,将将就就的就有些拮据。
随后,他就去当铺拿自己的酒楼作抵押,接了不少钱出来,想着等一开业,定是能挣回来。
酒楼门面虽好,还要饭菜香,他也不惜花重金去请了省城最好的厨子。饭菜香,接下来还要赏心悦目,他们家招人钱都比别人家高,但是相貌都要老板亲自挑选。
一楼主要是大厅,什么样人都招待,价钱便宜,侍应次等。
二楼主要是一间间的包厢,内有熏香,盆栽摆设玩物,屏风虚掩,同时开窗,面想湖面。每间包厢都有专门的侍应,有俊男美女搭配的,有全一色美女的,也有尽数美少年的,都是穿着统一的服装。但是,他们只做生意,不买身的,要是各自愿意的话,三楼就是提供住处的。
同时,这每间包厢都是相互隔音的,他们还有专门的乐师,说要是愿意,可以点曲子,乐师会隔着风屏弹奏,乐器随便挑选。
就像上面说的,三楼是提供住宿的,方便出门在外的旅人方便,但是,价钱自然比较高,因为里面装饰的太高档,还有24小时的专门服务。
好了,一切准备就绪,给酒楼添个名字。
站在三楼顶端,可以看见白茫茫的湖水,“那就叫‘湖水阁’好了,简单明了。”
接着第二天,就开始营业了,先是请了省城的舞狮队来,点了鞭炮,摆上花篮,玩乐了一上午,算是开业庆典了。开业前三天,饭菜住宿全都按半价算,开个好头。
一个星期下来,人没了前几天多,但也说明酒楼生意慢慢的开始慢慢走上正轨。
作者有话要说:查了很久,真的不知道这剧情里面钱是怎么算的,于是觉得不算账了,话说,桑采青卖了20万大洋,他妈的,到底是怎么算的,妈的,值那么多,擦!
清末民初,最少的兑换,也是1块大洋50块
200000大洋10000000块
操,她值这么多,汗,原谅我,这块是白痴
第 38 章
第38章
酒楼的生意做得还算顺利,萧清羽站在收账台前,仔细着一笔笔的算着。
他借得款是一年的,估摸着这个月的收支七七八八的差不多有一万大洋,还有一些零头,就放在账台上搁着。
酒楼里吃饭喝酒的人多了,雇佣的人手也一并多起来,人多了就不好管,而且,都是出门在外混的,谁能保证都是干净人?前几天就一位闹着说是自己放在衣柜里的几块大洋不见了,萧清羽当下就大怒,心说自己这里可留不得那样手脚不干净的人。
当下就一一叫过来盘问,收身什么的自然不犯法,那人许是觉得老板不大管这个,一时没注意,倒是让查出来了,随后哭着求着到底还是让萧清羽打发走了。
看着他平日温和近人的,众人也没想这多半时候发狠了。
自从出了那事儿,萧清羽就琢磨起来,给酒楼定了几项规定,白纸黑字的就名目显眼的贴在一楼大堂内。
长长的共有十几条,字迹也是俊秀飘逸的。
小伙子姑娘们长相好,但也并不就是娇贵小姐少爷,各自也相互管束不住。老伍叔说让阿烟来当他们领头,萧清羽扫了一眼勤快的一刻不停的山东小子,想着这人勤快老实,但是却没有能力领导人,这人面相太死板,没有压人气场。
最后,还是挑了个最是不能干的人做了他们的领班,那小伙子虽然爱偷懒,但是,他能管住人,对于那条条框框是倒背如流,并且也是他们当中处的最好的,左右逢源的,比阿烟那块呆木头好多了。
侍应这块有人管着,然后是厨房,厨房就是洗碗打扫的阿姨和大厨加几个配菜的,整天呆在厨房里,相处的也是其乐融融,没有问题。
就是平日采购蔬菜瓜果这项,听阿列说厨房里的人总是乱报价,萧清羽一听,那怎么行?
阿列现在也不常跟着他,主要是他不准,现在这可不是青城县了,他爹也管不到他。随后,就说以后每次采购,让阿列一起,平时要是发现不规矩的,立刻就打发了。
老伍叔还就是管着大堂这一块,二楼三楼的,他是自己家庄子上的老人了,自然是可靠的,桌椅什么、盆栽什么的都是他的活计。
再者,就是结账,一笔笔的都要算的清清楚楚,好在,席伯是对这方面是个能手,当初自己家账房也就是他管的。
就是连日来,生意太好,他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他有时也会帮忙算。
长长的单子看的久了,也就习惯了,倒也没有当初的那样头疼。
这天正在算账,就听阿列嘀咕说是他们酒楼邻近的那家青楼要超低价转手。
萧清羽一听就笑了:“那是要多低啊?我瞧着他们家生意也挺好的啊!怎么现就不做了?”
嘴上笑着,心里还在继续看着账目,手指打的算盘“啪啪”直响。
阿列听着忙捂住耳朵,也疑惑,“谁知道啊;说是老板要去南海做大生意,这边不做了。”
“哦”萧清羽眉毛一挑,心想去南海确实是条好路,就是不好走,要是没有路子,怕是没什么大生意上手,他估摸着自己也不想在这省城长待,只是,那个爹娘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不管怎样,早晚他都是要离开这里的,去北平上海都好,总归那里自己还是有些熟悉的。
“少爷,我听说他们打算2万大洋就脱手,而且姑娘卖身契都一并送上。”
“真的?”
萧清羽手下一顿,眼睛里有些闪烁,那家青楼生意确实红火,想是老板确实急着去赚大钱,反正他暂时没有大钱赚,“你去和席伯说,让他去楼子里和老板谈,就说我萧清羽接手。”
2万大洋实在是太划算了,可是,那可不是普通生意,是妓院啊,所以,大部分人都不愿意向这块发展,他反正不介意,有钱赚就行。
当下,去了老家和他爹借了2万大洋,也没说什么用,他爹也没问,对他放心的很。
就是,他娘一直念叨和方家小姐怎么样了,有没有希望。
他也就皱眉,敷衍的说:“还行。”
方心怡确实不错,但是,绝对不是他的菜。
那样精明的女人,他可受不住。
这边谈着,也就接了手,只是暂时没时间去打理。换了老板,姑娘们也是忐忑,萧清羽也没去露面,就是说生意照旧还是那么做。
等得了空,就开始从里到外整顿一下。
晚上,酒楼终于静下来,三楼的住宿客人吃完夜宵,也就都安稳睡了。
这一连几天,萧清羽就睡在酒楼后面的那间屋子里,月末,算账算的他头昏眼花,席伯偏偏又病了,也一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老五叔也有自己忙得,阿列算账更是不行,其他人他也不放心。
“少爷,我去问了,大夫说方少陵明天就出院。”
阿列放下手里的长板凳,端着煤油灯过来。
“嗯。”萧清羽算出最后一笔账,笑了笑。
合上账本,这才回过神,“你刚说什么?”
“少爷。”阿列纠结,他们少爷真是,总是不听他说话,“我说方少陵明天出院。”
“是吗?”萧清羽想了想,他这都快半个月没见到那人了,就是隔段时间让阿列送些吃的喝的东西去,这许久多半把这人忘了,也就舒展着疲软的身子,对着趴在台子上的人道,“你明天给我买束花送去。”
阿列不解,又有些窘,他实在不想去了,每次去,方少陵就问:你们家少爷怎么不来?然后就冷着脸不说话,弄的他倒是挺尴尬的。
“少爷,要不你自己去吧!”
“我明天和人约好了,去不了。”
“可是,少爷,你都…”
“叫你去就去,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阿列脑子一转,明天明明就没事,顿时结巴,“少爷,你是不是和方少爷闹别扭了啊?”
“没有,就是忙。”萧清羽转身进了里间,梳洗一番就爬上了床。
这段时间,累的要死,反而每每倒头就睡着了,倒是没有往日想的那样多。
只是,这时,听了阿列的话,他反倒睡不着了。
你说,这也没和方少陵吵架什么的,突然就不理人了,也有些说不过去,但是,想着那天他和方心怡说的话,就是心理烦闷。
方家也算是大户人家了,不说深宅大院的,倒也次不到那里去,而且一家子都拿着枪杆子的。这样人家,里面事情自然多,他也不愿意参合进去,少不得以后惹得麻烦上身。
他娘说方心怡心底善良乖巧,他倒是不赞成,那人每每眼里精光闪现,古怪精灵的很,况且又自小留学日本,接触的多了,心思难免不简单。
不说远的不知道的,就说他们几次见面,每一次方心怡给他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
像是在青城县时,顶多就是给自己一个邻家小妹妹的亲切和善,可是,后来感觉又不是,这几次接触更是觉得这丫头心思贼重,怕是没几个人能看得穿。
再说方少陵,一开始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的嚣张,流里流气的,满身透着匪气强势,可如今看来,完全是形象颠覆,就单单在“封家馆”子里的认真教导的良师模样,也是让他一惊的。想着,每次事后,也会极其小心拧着眉给他上药,看着他疼的一抽一抽的,眼底也是怜惜不忍。
其实,萧清羽心里知道,这人怕是不轻易对人报以柔情。
可能是把他当那个人吧!
萧清羽闷闷的想,很可惜,自己不是。
这事情也是有够麻烦的。
想着,就睡不着了,直觉告诉他,这事还没完。
只是,他可不想被连累了。
第二天,阿列慢吞吞的就是不想去,到底还是让他推出去了,“去花市买束花带上。”
阿列只好满腹委屈的去了,边走边腹诽方少陵。
医院里,下人帮忙收拾东西,方少陵也算是全好了,就是脸色有些泛白,缺少了些血色。
他们家对于他这件事,也没敢声张,就是他的房间也是隔离出来的特殊病房。
方家大少爷受伤,这话传出去自然又是一段故事。
方夫人也没来,就是方心怡带着几位近身的仆人来了。
“哥,咱们回去吧!”
方心怡倒是心情大好,总是笑着,见着下人们把那些书也要带上,忙上前说:“都是解闷儿用的,也不是什么大正经的书,留着做什么?都扔了。”
说着,就把那几本书籍丢进一边的垃圾桶内。
方少陵倒是没什么反应,就是闷头不出声。
下人们也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这兄妹俩平时都是哥哥疼爱妹妹,妹妹敬重哥哥的,不曾红过脸,这会子倒想是隔阂上了。他们下人也不敢说什么,大少爷脾气绝对不是好惹的,收拾的差不多了,就都拿着出去了。
正好要走,就迎头撞上进来的阿列。
他手里拿着花篮,最大的那种,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提着刚出炉的蛋糕,还是新记排队买的。
他尴尬的看着满屋子的人,讪讪的进来,“方少爷,我们少爷今天有事,抽不开身,就让小的来了。”
“哦。”方少陵沙哑着声音,许久没说话,这时,强调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