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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萧清羽忍不住笑出声来。
阿列站在旁边,见他们少爷板着多日的脸,这会子倒是笑了,也是好奇,待注意到他们少爷的视线,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就见门外领头走进一位蓝衫公子,一派干净清爽模样,脸蛋果真白净细嫩如女子,只是仰着头,甚是有傲骨风气,骨架子长而直挺,走路步子轻柔带风,正是肖程。后面跟着的正是省城齐家庄子的老管事的,老管事后面悻悻然跟着的是齐家的少爷,少年斜眼看天花板,满是不情愿的扭过头去,极是不情愿的模样,叫老管家使眼色推几步才上前跟着肖程的步子,肖程轻笑的上了楼去,并不看他一眼。齐家年轻少爷长得也算是省城你出了名的秀气,就是人性子坏的很,蛮横又娇气,且当真幼稚白目,可以说,除却长得好,就没有一点是处。
就原先好的家世,现在也不如从前了。
但是,有一点,就是他粗线条耍白痴特别招人喜欢,他有时傻愣愣的当真可爱;再者,对于长得俊俏的男人,肖程对于其性子也总能担待些。
“阿列,招呼客人!”
萧清羽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继续把视线放在册子上,吩咐阿列上去招待,他作为这家酒楼的老板,实际上从不会主动去接待客人,而且来这里的人,他也不会下意识的分三五九等。你付得起钱,自然有好的招待。
肖程看到他,挑挑眉,上了楼去。
这齐家怕是想要去北边找路子,开拓生意,又苦没有熟人,这会子得知齐少爷少时玩伴肖程在北平混的不错,认识不少人,想着能帮上忙,引荐一番,这才不得已把自己漂亮儿子推出去,想着儿子那相貌至今还没能发挥作用,着实浪费。
而且,看得出,肖程对齐家少爷确实垂涎已久。少时,两人就是闹个不休,只是一直苦着没有机会。
这段少年往事说起来就长了。
只是,这肖程不愿做上面的,但是,这个齐家小少爷摆明了就是个弱的,萧清羽倒是和他接触过,那人说话行事,犹若小孩子一般的白,这可怎么好?
想着,他都不免替那两人操心了。
肖程一上楼,众人的话题依旧拉回来。
“我听说啊,这个肖少爷和方家少爷也是有一腿的,那段时间,闹得也是满城疯言疯语的。”
“是呀,只是后来就没了消息。”
“也是方家做的绝,说是在沈阳那边,方老爷趁着方少爷在省城那空儿,宰了一位方少爷的相好,这才吓得他们暗暗断了关系。”
“就是,男人之间的事本就是为了取乐子,谁还当真玩得起命啊!权该以后都是要成家立业的。你瞧着,方少爷现在娶了位漂亮的方少奶奶,不是过的挺好的嘛!”
“就是,操屁股当真算不得正经事。”
“恩恩。”
“咳咳。”两人离得柜台近,轻声细语的嘀咕几句,让萧清羽轻咳一声,见柜台边的人以手掩嘴,也识趣的闭上了嘴。
只想着,这位怎么就在后面了,忙讪讪的接了账,便溜出去了。
两人一走,萧清羽就“啪”合上账册,
就见阿列一阵风似的往外跑,他喊停了,“往哪儿去?”
“还不是那个齐家的,操他娘的。”阿列讪讪的走过来,忽的睁大眼睛,伸手就要去摸他的额头,“咦,少爷,你脸色很不好啊!不舒服。”
“没有,就是有点热,他让你做什么去?”萧清羽挡开阿列的手,闷闷的说。
说起这个,那小子就是满脸纠结,挠挠头,“让我去隔壁买束红玫瑰,估摸着要送给肖少爷。”小伙子一说脸就红了,也就对着他们少爷说声“我去了。”连着跑开了。
萧清羽半天才反应过来,又是“扑哧”一笑,这些人真叫人受不了。
不一会儿,阿列就躲躲闪闪的遮掩着一束红玫瑰上了楼去,因为花束实在太艳,不免招人眼球。
再下来的时候,就说,“少爷,那位齐少爷说要我找老板去。”
“什么事?”萧清羽也不是没有遇到找老板的情况,但是如果不是正当原因的话,他是不予理会的。就像那次,那个不长眼的要拉他陪喝酒,把他尽责敬业的好脸色好脾气当献殷情,那就不好了。
阿列唯唯诺诺,“小陈换桌布时,不小心把水壶洒了,茶水溅到肖少爷身上了。”
“妈的,又是他?”
萧清羽抓抓头,真想把他炒了,又念着那人实在长得挺好,吸引人,白白的就是个花瓶,换个桌布都不会,愤愤的上了楼去。
敲了门,本来郁闷的脸顿时换上一抹无比敬业职业化的笑容,先是对着人好言好语了一番,最后终于瞄到那个墨点大小的茶渍,不过,看着肖程身上的料子,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萧清羽也自知理亏,忙说,按原价赔对方损失,心想道了歉,赔了钱也就行了。
这个肖家少爷是个好说话的,嘴上似笑非笑,很大度的摆手意思是说没事,也没开嗓子。齐家那位却玩笑说,“赔钱就不用了,他不缺那个钱用,不过,你要是帮他把衣服洗了,他就该偷笑了。”
“啊?”萧清羽一挑眉,想了想笑道,“行,那肖少爷就把衣服留下,改日我使人送往您府上。”
肖程就是看着齐越笑眯眯。
齐越大眼睛狠狠回瞪他,介于老管家在身边不敢乱说话,就冷哼:“那萧清羽,你可待给他亲自手洗,带着你的情意揉着搓着,不然人家怎么感受那种好?”
呸!萧清羽一听,心底翻白眼,这个齐越今天摆明是个肖程过不去,权不该拿他说笑,“啊,不好意思,齐少爷,这个在下倒是不及您懂得,要我手洗是不能够的,只怕坏了肖少爷的衣物。这要不我让人拿去洗,要不肖少爷按着说个解决的法子。”
“你,你就是说你老板做不来就是了,想我们在上海的时候,人家酒店服务才叫好,客人那就是上帝!你这般,怎么把生意做大?哼。”齐越噘着嘴的小模样当真可爱的极,肖程就是看着他笑。
萧清羽想要走了,受不了这个气氛,“不好意思,两位少爷,咱们这不是在上海,小家小地方,不图做大做强,望担待些!”说完准备走。
“哎,萧老板别走,不是我说,你们家侍应实在不好。”肖程终于开口,生意细细轻轻的,比齐越还娘,“我也没别的意思,你反正也没事,就陪着我们坐坐也好。”
“行。”萧清羽咬咬牙,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肖程的笑容就觉得不舒服,尤其是那人开口说话的纤细软糯。想着方少陵说过的话,也真的是那样。
不一会儿,肖程主动让老管家离开了。
酒菜都上了一圈,萧清羽倒是没真的坐着,就是站在两人旁边,敬业的一一介绍着上来的菜。
肖程听着,齐越撇嘴,抱胸。
肖程让他坐下来,他笑笑的说不用,就是说话举止间觉得肖程这人也还不错。
能一直忍受齐越的臭脸到现在,也是厉害。
他们俩一问一答的说着话,齐越在那边脸憋得通红,在肖程再一次说着萧清羽的时候,那人终于憋不住了,“行了,肖程你少臭不要脸了,说的人家那么好,你不就是想人家**你屁股嘛!大白天的就那么想着人家干你啊?”
“噗!”一句话说的旁边的侍应忽的当场喷了,后被萧清羽一盯,当下脸憋得通红。
尤其,是齐越少爷是很认真很严肃很愤慨的表情,抱着胸,急得跳脚。
萧清羽更是半天做不得反应,他实在是没有那个本事,看着肖程的身子,眼睛不自觉的往人下面看,一对上那人的也是尴尬含笑眸子,犹豫着扭开头,计算着怎么离开。
肖程就是轻声道:“你别胡说。”
齐越自然知道自己一时嘴快,也闭上了嘴。
半会儿,才红了眼,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方少陵干的那事儿!”
萧清羽准备走的步子顿了顿,回身去拿木条拨了拨香薰灰,耳朵不自觉的竖起。
“知道又如何?我说齐越。”肖程的声音当真是软绵绵的,听得人骨头都酸了,就是话音还是有些强硬的,“你别管我的事儿,你要是乐意,咱俩就在一起,我也不会嫌弃你,只是你别指望我为了你放弃其他人。方师哥是我青梅竹马,我从小就爱慕他,而且我们也在一起过,当然,我自然不会因为他不要你,但是,也不会因为你,不要他。”
“你…”齐越起身,挥手要打他,却又下不去手,直恨恨道:“这么多年不见,你真是一点儿都没变,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不能一心一意跟我,就别指望我要你。”
“行。”肖程扁扁嘴,失落的低着脑袋,“那我等你回心转意来找我。”
“没可能。”齐越瞪他,“喂,那我们家的忙,怎么办?”
肖程一笑,“我会帮着看看。”
齐越看看后面的萧清羽,又道:“你往后也别找方少陵了,人家现在是洗心革面了,可不像你,就知道鬼混。”
“怎么会?”肖程道,“我昨儿还和方师哥一起了,他还是一样的疼我,弄的我一晚上都没睡着。呵呵,我还想着给他送束百合花呢,他最喜欢百合了。”
又回头对着萧清羽道:“萧老板,对面的花店是你们家开的?”
“是。”萧清羽盖好熏香盏,默默点了头。
“那好,你帮我去送束花去方家,就说我送的。”
“好。”
齐越一把桌上的红玫瑰从窗户丢出去,“真受不了你。”
这边,他出了门,让下人去包了一束百合,拿在手里闻了闻。
正闻着,来人就突然现身,清香的洗发精味道飘进他的鼻尖。
抬头,就见方少陵对着他笑,依旧是白白净净的穿着白衬衫,黑短发利索干净。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方少陵心情大好的凑近。
“你的花。”萧清羽烦躁的把花递过去,看都懒得看一眼的扭开头。
“你为什么送我花?”方少陵刚要接,又缩回手,阴测测的打量他。
萧清羽哂笑几声,突然黑了脸,“你他妈去死吧!混蛋。”直直的把花束当胸一推,乱糟糟的揉的不成样子,然后方少陵也没接,就直掉在地上。
“清羽,你这是怎么了?”他刚要走,就被方少陵抓住手腕,硬硬的指关节死死握住,弄的他疼的紧。
方少陵满脸不解,苦闷又略带气急败坏的皱着好看的眉。
萧清羽挣扎不开,心里就是更添堵,“我怎么了,管你他妈的什么狗屁事儿?你臭不要脸的,离我远点儿!你松开。”
旁边的人听了都是一愣,都是暗自揉眉咂舌,酒楼里的侍应这才挠挠头,对于老板的内在,他们是知道的,只是当着众人还是倍感尴尬。
好在,方少陵充耳不闻,就是把他拉到一边:“你跟我走。”
方少陵突然黑了脸,模样像是要吃人,手劲大的简直能把他手腕折断。他估摸着自己不顺着点儿,手指不定就断了。
心里虽然气,但也只得跟着。
就是让人拉着走,鼓着嘴气恼的瞪着前面的人,也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留爪爪,……小么一口
第 42 章
第42章
这边萧清羽正气着,方少陵就把他拉到街角无人的角落里。
街上人来人往的也不少,就是这块深巷子里还算是清净,依稀就听到外面的叫卖熙攘声,若很远处传来的一般,红砖墙对面的石板路上清幽的几个错落的脚步声,起起落落。
深巷子里静的出奇,就剩他们两人的呼吸,萧清羽被拉得吃力,有些喘不过来拿手拍胸,方少陵却一点事儿没有。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