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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琢宰相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高傲的望着他,立即单刀直入,赤裸裸的谈起了交易。不过四十余岁的伯爵,正处在人生最为野心勃勃的时期,冒险精神十足,因此宰相大人稍稍一示意,他立即察觉出这是一个在政局中进行投机、同时提升家族地位、加深家族根基的大好时机,几乎毫不犹豫,立即投向了宰相一方,且一次性无偿的捐献给宰相大人两千万金币,充作运作经费。当然,宰相大人也隐约的指明了道路:侯爵的爵位、内务副大臣的职位,——这些报酬,无疑也使得伯爵很是满意。
宰相大人望着伯爵驶出府邸的马车,心头一阵欣喜,他似乎感觉,自己正一点一点的在掏空着整个帝国;而帝国每被掏空一点,他的势力也随之增强、充实一点。丹琢满足的叹了口气,似乎少年时的雄心与野心,又回到了身上,心中充满了万丈的斗志!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落花有意
天京城,御书房。
军务大臣一脸忠正,跪地对皇帝奏报道:“陛下,最近宰相大人与政务大臣往来频密,似乎有所图谋。昨日尼古公爵、凯恩侯爵等一批贵族,前去拜访丹琢,密谈多时。而一个星期以来,丹琢的宰相府邸,已不知有多少同样的贵族登门拜访了,这些我想应该引起陛下您的足够的重视。”
帝国的皇帝一脸的无奈,他是根本不相信丹琢宰相会背叛帝国、做出叛逆的事情来的,但军务大臣的固执,也同样使得他大感头疼。
看来协调好下属的关系,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蘧汉公爵什么都好,就是心胸太狭,容不下不同政见的政臣。皇帝暗叹口气,道:“好了,蘧汉,你不要再说了。你身为帝国的军务大臣,要有与之匹配的度量,不要容纳不下别人。我相信你的忠诚,但同样也相信丹琢宰相。丹琢宰相的气量,与你相较,可是豁达的多了,除了对你表示钦佩与赞美,你何曾见过他对你进行过一句诋毁?因此我希望你也能够像他一样,自重一些,不要随意攻击别的朝臣,那样对你没有好处。你们将相和谐,才能保证帝国政局的稳定;你们两人和睦,才真正是帝国的福气。嗯,我的话你明白吗?”
军务大臣心一沉,情知弹劾丹琢,已经惹得皇帝反感起来,但自己身为臣属,要为整个帝国、为君主负责,眼看有人图谋不轨,将危及到帝国的安稳,却不能忠谏辩奸,反而三缄其口,无论如何也不是忠正臣子所为。军务大臣昂起雪白头颅,亢声道:“陛下,老臣年过七旬,还能够活得几天?在私情上,老臣实则与丹琢宰相并无怨隙,但为公,老臣一定要说,丹琢宰相其心叵测,企图不臣。老臣俯请陛下明鉴,不要被他给蒙蔽。”
“够了!你有完没完?你如此没有容人之量,朕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丹琢宰相功在社稷,几十年勤劳王事,未曾有失,你如此诋毁他,不觉的惭愧吗?自今而后,朕不想再听到你说丹琢宰相的一句不是,否则,小心朕重重惩罚于你!”皇帝将手中的文件一掷,声色具厉,冷冷的道。
军务大臣一呆,随即面色恢复了平静,道:“只要陛下听从老臣之言,老臣甘愿受罚。即使陛下不想听,老臣还是要说,如果陛下今日不答应老臣,削弱丹琢的权势,老臣就跪死在这儿。”军务大臣板着苍老的面容,跪在书房内,岿然不动。
“你、你敢胁迫朕?”皇帝大为恼火,脸色气得煞白,指着军务大臣,手指哆嗦着,一时间竟然说不出别的话来。但见军务大臣一脸的坚决,跪在当地毫不退缩,皇帝只得压抑怒气,阴沉着脸色道:“好,你好!那朕问你,你到底要朕怎么做,你才罢休?”
军务大臣毫不犹豫,立即道:“老臣以为,一,陛下立即降旨,训斥丹琢宰相,明言他身为重臣,却交结朝中的大臣,图谋不规,给予降职处分;二,陛下应该立即解除其子丹农的城防军总统领之职,责令在家静养;三……”
“住口!”皇帝面色越发的难看,冷然道:“好了,你不要再说。朕就依你,下旨给丹琢,解除其子城防军总统领之职;至于其他,丹琢有功无罪,朕不能够无端的怪罪于他。蘧汉,这已经是朕的底线了,你不要再得寸进尺。”
军务大臣微一思索,念及丹农被解除军权,天京城城防军将重新划归皇帝统领,如此丹琢没有军权的支持,即使想造反,也是反不起来。当下点头道:“老臣谢过陛下,陛下英明。”
“够了,蘧汉,你今日太过分了,如果朕不给你处分,将难以使朝中臣僚信服。”皇帝阴沉的望着他,冷冷的道。
“老臣愿意领受惩罚。”军务大臣叩头恭谨的道。
“你目无君王,居功胁上,身为重臣,却不能够容纳别人,朕就罚你十万金币,并且降为军务副臣,已示惩戒,——你意下如何?”皇帝思索了一会儿,最终冷着脸色道。
“谢过陛下隆恩,只要陛下能够疏远丹琢,不为其所迷惑,同时多加防备,不被其所阴谋,老臣即使被免去军务大臣之职,又有何惜?”军务大臣恳切的伏在地上,沉痛的道。
皇帝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最终愤然道:“你立即给我出去,朕不想再见到你,给朕回府闭门思过三日,——如此固执,一点也不识大体。”
军务大臣闻言蓦然抬起头来,欲言又止,最终叹息一声,垂头躬身退了下去。
半个时辰之后,宰相大人已然知道了发生在宫中御书房内针对自己的一幕,与诸位臣僚一番商讨后,下午立即进宫求见皇帝。
皇帝依旧在书房内召见,和颜悦色的道:“爱卿此来所为何事呢?”
宰相大人跪倒在地,痛苦着脸色道:“陛下,老臣德才不够,已担任不起帝国宰相的重任,在此甘愿俯请陛下恩准,允许老臣辞去宰相之职。”
皇帝一怔:“爱卿,此话从何说起?”
“今日上午老臣与军务老大人的马车在皇家大道相遇,他停下马车,拦住老臣,扬言老臣要造反,要对帝国不利,大声的斥骂与羞辱于臣。老臣身为帝国百臣之长,总领朝政,却德才不够,不能够与军务大人同心同德,辅佐陛下,惹得他如此不齿,老臣深感羞愧。因此老臣甘愿以宰相之位,相让军务大臣,望陛下俯准。”宰相大人一脸沉痛,声泪俱下,跪在地上痛切的道。
皇帝怒火“腾”的窜了上来,心下暗恼:蘧汉,你真是添乱,太过分了!他自御书案后转出,走到宰相面前,亲手扶起他来,抚慰道:“好了,卿之忠诚,朕自然知道,卿不必放在心上;至于军务大臣,朕会召见他,重重惩罚于他的。”
丹琢宰相俯身道:“老臣谢过陛下隆恩,但臣之子丹农才能不够,难以担任天京城城防军总统领之职重任,在此老臣请陛下允准,解除他的总统领职位。”
皇帝闻言一怔,对于此事他正不知如何向宰相去说,而今正中下怀,却故意沉吟了一会儿,道:“也罢,就让丹农暂且到军部任职,至于城防军总统领之职,就由朕的远方兄弟夏明亲王来担任好了。”
望着心满意足的退了下去的宰相大人,皇帝心下暗叹:相比较丹琢的宽大胸怀,蘧汉难道你就不感到惭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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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赤星龙回到极蓝领地的浩泊,简单的与诸位兄弟碰了面,立即被领地内积压如山的事务给淹没,不得不腾出精力来大加整顿,着手处理领地的军政要务,使得一切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步上轨道。幸好在政务上,有两位对政务纯熟无比的宰相相助,而军事上又有三位才情超然的师弟料理,而在对军、政双方的协调上,又有极蓝的女主人夏燕在其中斡旋,总算一切都还过得去,也算井井有条,没有出现什么棘手的事端。
但他作为领地的中心灵魂人物,又是夏燕授权的极蓝最高军政总理官,需要他亲自去抓的事情,也不在少数,因此回到极蓝一连十几日,他是焦头烂额,直忙的天昏地暗。
浩泊忙的神魂颠倒,领地内军、政两方面的各大官员,更是被他的命令与各项计划给催逼的苦不堪言,天天累的是气也喘不均匀。
这段时间,浩泊的各项命令接二连三的下达,夏燕也随之工作陡然加重,整日忙的团团转。但她毕竟细心,抽空悄悄对萝琳叮嘱了几句。
想着夏燕的叮嘱,萝琳犹豫不决,她坐在花园内巨树的横枝上,呆呆的望着夕阳出神,心下不知如何是好。
“在想什么呢?”萝琳被这一声询问给吓了一跳,忙俯身下望,却发现自己的哥哥朱雀正笑吟吟的站在树下。
她立即大发娇嗔:“哥哥,你不声不响,干嘛这么吓人?”
朱雀翻身掠到树上,坐到自己妹妹的身旁,道:“明明是你自己心有所属,不知在胡乱的想些什么,而今反而怨起哥哥来了。”
萝琳立即不干了,揪着朱雀的衣襟,不依不饶的道:“好,那你说,你快说,我到底在胡乱的想什么了?你不说清楚,我就不饶你,哼!”
朱雀毫不在意她的撕缠,笑吟吟的道:“哦?你真的要我说?我可要说了,我可真要说了……”
“哥哥——”萝琳腻脂般白嫩的面庞蓦然一红,一双莹润的大眼睛满是娇羞,白了朱雀一眼,随即望着西天的太阳不再说话了。
朱雀见亲爱妹妹的娇羞神态,不由好笑,对她道:“怎么,没有话说了?我的好妹妹,男欢女爱,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有一句诗不是说‘那个少年不善钟情,那个少女不善怀春’?你看你哥哥我,遇到美丽的女孩子,可曾自甘人后过?向来那是一个‘勇往直前’。”朱雀一副大气凛然的模样。
“谁能像你一样,整个一个花心大萝卜,像你这种人,我看完全是多余的,天底下最好是死一个少一个!”萝琳细叶般的眉梢微微挑起,气愤的道。
朱雀大为恼怒了:“你还是我的妹妹吗?有你这么跟哥哥说话的?”
“是你自己不自尊,怨的我什么事情了?”萝琳一副无辜的可爱小女孩神态,翘着小巧的鼻子哼声道。
朱雀冷笑道:“好,我不与你吵嘴,你简直是想气死你哥哥。现在就有一个不花心的,我看你怎么这么久也是一点进展也没有呢?”
这句话真正刺到了萝琳的伤心处,闻言她眼圈一红,垂头不语,而泪水滴滴答答落了一衣襟。
朱雀立时慌了手脚,忙道:“好妹妹,是我错了,是我说错话了,你、你不要哭。是我不对,是哥哥胡说八道,你不要哭,好不好?”
萝琳一时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蓦然扑到朱雀的怀里,索性放声大哭:“呜呜,人家该怎么办?浩泊哥哥不喜欢人家,理都不理人家,琳儿难过死了。妈妈,我要妈妈……”
朱雀见妹妹如此的伤心,又气愤又心疼,遥望浩泊居住的宫殿,忍不住的怒火上撞,但随即念头一转,又长叹了口气,轻轻扶起萝琳的肩头,正色道:“琳儿,好琳儿,不要哭,一切有哥哥给你作主。哥哥问你,你真的很喜欢浩泊吗?我要你真实的回答。”
萝琳低垂着头,揉着泪眼,低声道:“我爱浩泊哥哥,可是他并不爱我,呜呜,哥哥,琳儿该怎么做浩泊哥哥才喜欢?琳儿为了他,认真的去学习了大预咒术,可是浩泊哥哥反而不喜欢,从那以后再也不理琳儿了。”
朱雀长叹口气,慢慢的道:“琳儿,我的好妹妹,其实,浩泊并非不是不喜欢你,甚至他也是很爱你……”
“那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我……”萝琳蓦然抬起头,玉净的小脸犹挂着泪珠,急切的问道。
朱雀定定望着萝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