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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连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小放映室中走出来,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端起茶,喝了一口,笑着对我说:“怎么样,有什么想法?”
我尚自愣愣中,思绪一时间还没有调整过来,一旁的席苗笑着捅了我一下:“问你话呢,想什么呢?”
我这才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不知道张连长刚才说的什么。
张连长见我还没回过神来,不禁笑了:“虎子,你看这个录像,有什么想法?”
我定了定心神,没有回答他的话,反问了一句:“这是从哪儿弄来的,我怎么发现好像是在零号基地下面密洞中拍摄的?”
张连长说:“不错,这就是在密洞中拍摄的录像。”
我隐隐感觉可能是那人的杰作,但还是装作一点都不知道的样子,懵懂地问:“谁拍的?”
席苗说:“就是从九哥的衣服上发现的。”
录像是席苗在仔细检查赵科长的衣服时无意中发现的,赵科长外套最上面的一粒纽扣是种设计十分巧妙的摄像装置,靠一种十分先进的微型电池驱动,可以连续拍摄五十分钟录像,而且能同时录音,并把这些音像同步转换成微缩信号储存起来。
这是CIA当时最先进的间谍装备之一,考虑到台湾和华盛顿的关系,九哥能拥有这样的间谍装备也可以理解。
听完席苗的解释,我才如梦方醒。
张连长说:“片子中汤斌说秘密就在沙姆巴拉,你的理解如何。你感觉他说的是真话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不好说,可能是真话,也可能是故意糊弄九哥的。不过,虽然我们并没有彻底搜寻零号基地,凭直觉我觉得基地其实并没多少重要的机密,那里很可能只剩下一个空壳,除了有数不尽的可怜的实验品,真正的秘密恐怕早就被彬原带走了。他既然临走做了那么多机密的安排,真正核心的秘密绝对不会留下来,所以,我觉得汤斌说的这句话即便不是实话,起码也可以作为一条线索。”
张连长问:“你看,‘秘密就在沙姆巴拉’这句话可信度有多少?”
我想了想,斩钉截铁地说:“我看,至少有八成!”
“你有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
“那你凭什么这样说?”
“凭直觉。”
张连长和席苗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忽然神秘地笑了,笑得莫名其妙,我不禁有些奇怪:“你们笑什么?”
张连长一边大笑,一边亲自给我续上茶水,感慨地说:“这回啊,我算彻底输给小席了,这场客,我请,我请,我一定请你们俩吃顿最好的大餐。”
第三章 餐桌会议
第三章 餐桌会议
大餐很快就摆好了,就在地下室上层一个房间里。从地下室直接走上来就到了一个房间,面积不大,但是收拾得很素雅,很洁净。
方形的餐桌不大,不过菜肴很丰盛,色香味俱佳,是我长这么大从没吃过的,而且还有一瓶国宾茅台,这可是市面上很少见到的稀罕物。
桌旁已经坐着一位穿戴整齐神色恬静的老者,看年纪约有六十岁左右,戴着一副金丝边眼睛,显得文质彬彬,我不禁一愣。
张连长首先给那老者介绍:“教授,这就是我给您提到的虎子。”然后他又给我介绍:“虎子,这位是咱们的领导,解放军309研究所的胡教授。”
胡教授马上站起身,首先伸出了手,略显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你好,虎子同志。”
我也急忙伸出手:“你好,胡教授,我叫李虎。”
胡教授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点点头:“嗯,好,好,不客气,大家都请坐。”
桌子正好能坐四个人,一边一个,大家纷纷落座。
坐定之后,席苗重新续上茶,张连长打开茅台,每人斟了一小杯。
我不胜酒力,本要推辞,但张连长执意要我喝一点,只好勉强接受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胡教授突然问我:“虎子,那些笔记是你爷爷的么?”
我急忙停住筷子,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听我爸爸说,这些笔记都是爷爷生前的日记,我们家一直当做传家宝保存下来的。”
胡教授连连点头:“嗯,不错,不错,确实是好东西。你辛苦了,为国家保存了这么重要的资料,应该记大功一件。可惜啊,我们还有很多好东西,都被人为破坏了,这对我们的科技工作造成了巨大损失,将来大家一定会看到的。当然了,这里是私人场合,你们也不是外人,我讲话随便些,你们不要介意。”
大家纷纷点头,边吃边谈。
我开始对这老者并没多少好感,自从经历过汤斌事件后,对这种看上去文质彬彬上点年纪的知识分子,从潜意识里总有一种排斥感,不过,看这胡教授敢说敢言,倒不失有股正直知识分子的坦荡胸怀,心中无形有了三分敬意。
吃饭过程中,张连长告诉我,去年我们从零号基地回来后,席苗马上将全部历程向上级领导作了汇报,高层十分震惊,马上重新组织了规模更大庞大的探险队,重新对零号基地展开细致和彻底的搜索。
第二支队伍是从我们逃出来的那个洞口进去的,里面已经被炸得不成样子,不过零号基地的主体建筑并没有彻底倒塌,只是受到了严重损坏,不知道是否因为时间长了炸药效能下降还是爆炸不充分的缘故。
这次的搜索是地毯式的,所有上次没被打开的房间全被打开,但除了空房子就是一屋子一屋子的僵尸,其他还真就没发现什么更多有价值的东西。所有纸质材料不是被焚毁就是被带走,看来日本人对基地的处理十分彻底。
僵尸已经被震得东倒西歪,看样子上次爆炸的威力着实不小。
不过,在搜索中,张连长他们还是从众多被遗弃的物品中发现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特别在一张桌子的抽屉夹缝中找到一张军用地图,那是一张用日文印刷的中国地图,地图上赫然标志着一些秘密地点,其中就有零号基地所在的大致方位,另外,在地图上西藏的某块领域内,有人用红笔标出了好几个圆圈,圆圈旁边写着一些晦涩难懂的符号。
张连长说:“我们把这次发现的所有有点价值的东西全都带回来,一共用了半个多月,去了两条船,结合席苗发现的九哥的录像,我们认为,日本人的精神物化研究和德国人的地球轴心计划应该存在某种程度上的关联,上边已经决定重新组建一支探险队,深入西藏寻找那个神秘的洞穴。这次叫你来,一是想阅读你爷爷的笔记,看看能否找到一些对行动有帮助的内容,二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意思,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参加这次活动。”
哦,我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上次回去后,他们再也没有音信,原来竟然杀了个回马枪,重新对零号基地进行了地毯式搜查,看样子带回了不少东西,但究竟都有什么东西,人家不说,我也不方便问。
我笑笑,问:“上次我带你们找红叶沟,你们是随机找到我的吧?”
张连长和席苗对望一眼,有些莫名其妙,看来没弄明白我的意思。
张连长问:“什么,你说什么?”
我看他们不明白,就把意思陈述得更加直白:“上次你们找我当向导,并不是事先安排好的吧?”
张连长点点头:“当然不是,我们也没想到会遇上你。”
我笑笑:“上次让我做向导,参加探险队,还可以理解,毕竟我对那一片的地理情况还算熟悉。这次为什么还要邀请我参加,我对西藏那边的情况可是一窍不通。”
张连长笑了:“席苗说,据她观察,你是个潜意识强烈且准确的人,第六感十分敏锐,这是一种很难得的天赋,这种人很难找到,对探险会有莫大的好处,我有些不相信,还和她打了赌,所以才找来了你,让你先看那段录像,没想到你只看一遍就断定基地已经没有多少有价值的东西,而且认定沙姆巴拉会是个有价值的方向,我这才服输,请你们吃饭,哈哈哈哈。”他笑得很爽朗,大家都笑了。
席苗的眼光很毒,我的确是个潜意识十分强烈且准确的人,常常对即将到来的东西有着难以言喻的先兆感应,特别是对不好的事情,更有连自己也说不清的第六感觉,这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说不出道理,但常常却被出奇地应验。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胡教授开了口:“根据我对从零号基地带来的物品研究,以及虎子爷爷仉教授笔记的仔细研究,我认为日本人在1943年后很可能参与了德国人的‘地球轴心’计划,并且把自己的精神物化研究也糅合进去,我推测,彬原很有可能派人参加了希姆莱组织的第二次进藏探险,他也许想利用沙姆巴拉的绝妙地理来加速或强化自己的精神物化研究,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在二战即将战败的时候,纳粹的确曾经派遣一艘U型潜艇携带大量金砖、核研究资料及重水装置秘密经过大西洋和印度洋,绕道澳大利亚海域,准备偷偷进入日本,或者在公海的某个秘密角落将这些东西交给日军,以便让日本人继续利用这些资源进行战争。好在这艘潜艇在快要完成任务时被盟军舰艇发现了,这时候第三帝国已经宣布无条件投降,这些战略物资才没有落到东京手中,这是历史上真实发生的事件。
由此可见,东京一开始也许对柏林的“地球轴心”计划不感兴趣,认为太过虚无缥缈,但他们自己的精神物化研究在外人眼中又何尝不是一件疯狂的事情呢,所以当战争变得越来越残酷和不利的时候,东京打算和柏林联手寻找沙姆巴拉并不是不可能的事。一个要利用沙姆巴拉打造不死军团,一个要利用沙姆巴拉加速精神武器的制造,乃创造出拥有至高无上能力的神,这绝对是异途同归皆大欢喜的事。
零号基地的彬原很可能在二战后期参与了德国人寻找沙姆巴拉的的进藏探险活动,所以汤斌才能说出秘密在沙姆巴拉的话来。至于他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那恐怕是历史上另外一个难以解释的谜团。
第四章 死亡公路
第四章 死亡公路
东京对中国的研究和了解远远胜过德国人,据说为了侵略中国,日本大本营进行了长达几十年的对华情报搜集和战争准备,甚至对中国境内任何一条超过三十华里长的河流位置都了如指掌,因此,有日本伙伴参与寻找沙姆巴拉看上去未尝不是很有价值的选择,所以,柏林和东京联合寻找沙姆巴拉的确大有可能。这点从诸多遗留下来的线索也可得到证实。找到沙姆巴拉,揭开历史的真相和谜团就成为当务之急。
胡教授继续缓缓地说:“我们正在从事的不是破一个敌特案子那么单纯,你们也都看到了,这实际上关系到方方面面,乃至国家安全。这个世上存在的稀奇古怪其实很多,这些东西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目睹,恐怕你们一辈子也不会相信世上真的存在这种事,呵呵,所以,我们的思维也就不能太拘泥太古板,必须启用所有值得考虑的人才和力量。迄今为止,沙姆巴拉只是个传说,究竟有没有这个地方谁也说不准,即便有,能否找得到也是未知数。德国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寻找沙姆巴拉,最后依然没有下文,因此,我们正在进行的是一项不知道前途的活动,大家将来要去的地方可能是天堂,可能是地狱,也可能什么都不是,大家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并且要做好保密工作。”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动,难不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