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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心仁轻弹衣衫,笑望李阡陌,道:“想必你就是那人人都在寻找的李阡陌。”
李阡陌轻咳一声,道:“没错,正是老子。”
汪心仁点头微笑:“好,四年前你在南赡部洲杀死了我五行宗的弟子,此事没冤枉你。”
“没错,人是我杀的。”
汪心仁抚掌笑道:“好,好的很,我原以为你会抵赖,既然你已承认了,那倒省去了我的一番口舌。”他顿了顿,又道,“自古以来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李阡陌,我给你三条路选,如何。”
李阡陌刚要回答,白目却嚷道:“狗屁的三条路,俺们为何要你给俺们路,俺们自己的路俺们自己走,你是上次的屁还没吃够不是,快快给老子趁早滚蛋,不然老子再打你个骨断筋折,然后喂你吃屁。”
汪心仁转头怒视白目,咬牙冷哼道:“你这只貔貅,死到临头还要张狂,上次我太大意了,才叫你有机可乘,今天看我如何炮制你。”
“炮制你大爷!”白目两眼瞪得滚圆,龇牙咧嘴骂道,“你以为你是合道大能老子便怕你了么,嘿嘿,就你那副怂样,头上顶一坨狗屎便到处人五人六地招摇撞骗,今天你遇到俺们,定把你给打回原形,让你夹屁而逃。。。。。。。”
第一百三十八章:疯狂的铃铛
白目一旦开骂便滔滔不绝,而且骂得十分yīn损,许多话汪心仁这辈子都没听过,简直长见闻了,他被气得面若酱猪肝sè,额头青筋凸起,最后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怒吼:“孽畜,你找死!”说罢便是一拳挥出,拳劲快若闪电,白目还未来得及反应便中拳飞了出去,飞过二十多丈距离才“噗”地一声落下,落下后又滑了十几丈远,肥大的身体在地上拖出一条深深的沟渠。
铃铛和储楚惊呼一声就冲过去扶他,李阡陌初时也是一惊,但感觉到白目中拳后气息虽乱,却未有损元迹象,便放下心来,转头冷冷道:“阁下到底是谁,为何为难我朋友,有何事都冲我来便是。”
汪心仁冷笑道:“我便是五行宗千年以来最具天资的弟子汪心仁,你连我都不认识,当真孤陋寡闻的厉害。”
李阡陌也冷笑道:“你要么是脸皮太厚,要么就是不要脸,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般自吹自擂的。”
汪心仁闻言大怒,双眉竖起,叱声道:“找死!”说罢再次挥拳击向李阡陌。
李阡陌本已将“隐龙望气术”运至极限,但对方速度实在太快,他竟丝毫反应不过来,拳劲转眼便已攻至他跟前。
正当他要运力硬接这一拳之时,一个身影忽然自后方窜出,挡在他身前,挥起拳头便是一拳迎上。
“嘭”地一声闷响,一阵剧烈劲风鼓起,直刮得李阡陌眼无法睁开,往后连退十几步才定住,四处飞沙走石,周围十丈之地处处龟裂。
劲风停下,只见铃铛怒气滔滔地瞪着汪心仁,小拳头兀自举着。汪心仁不料这么一个女孩儿居然有如此高深的修为,他自刚才一拳之中感受到她如波涛一般汹涌的劲力,若不是他后来使足了全力几乎就要被那一拳击飞。
他眯眼盯着铃铛,满面讶然之sè,似在猜想铃铛的身份。
铃铛气愤的厉害,以致于气息粗重,胸口连番起伏,汪心仁不知她深浅,但秉承有礼不怪的原则,拱手问道:“这位姑娘好厉害的修为,不知是哪个宗门的,似你这般高手,我应当听说过你的名号。”
铃铛手指汪心仁,怒声叫道:“你这个大坏人,你欺负胖哥哥,还欺负阡陌哥哥,你是坏人!”
汪心仁闻言一顿怔忡,只觉眼前这个姑娘虽然修为高深,但说话稚气十足,便如七八岁孩童一般,心中不禁愕然。
李阡陌瞧见汪心仁的神sè,隐隐猜到了他的心思,暗叫糟糕:“千万不可让他知道铃铛神智有问题,不然即使铃铛修为高过他也不是他对手。”
想到这里,他便扬声叫道:“汪心仁,这位姑娘身份神秘,你不必去猜想什么,若是知道了她的身份,只怕要吓破你的胆,你不是她对手,我劝你还是速速离去,免得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汪心仁心思缜密,哪会这般容易糊弄,他既然已经发现铃铛的言行异常,自然不会放过,他不理李阡陌,再次拱手向铃铛问道:“在下五行宗汪心仁,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
铃铛没好气道:“我叫铃铛,我告诉你,不许你欺负阡陌哥哥。。。。。。”
“铃铛,闭嘴!”李阡陌生怕她言多有失,当即便喝令她噤声。铃铛被他一喝,心中顿觉万分委屈,鼻子一凑,嘴巴一瘪,双目中已蒙了一层泪光。
李阡陌见状心中连呼糟糕,果然,汪心仁见她言语稚气,说哭便哭,就像六七岁的孩童,顿时已证实心中猜想,不禁抚掌大笑起来。
李阡陌冷哼道:“你笑什么?”
汪心仁兀自抚掌,笑道:“我之前一直疑惑,四方高手追杀你,你却能活到今rì,本以为你修为有多高绝,却原来是仗着身边的女人保护。”他嘿嘿yīn笑了几声,又道,“而且还是个心智失常的女人,你倒也真会享受,看这姑娘修为高绝,又神智不常,便将她骗来做炉鼎,五洲之内数你最下作了。”他说罢嘿笑不止,满脸嘲弄之意。
李阡陌闻言剑眉倒立,怒喝道:“汪心仁,你别胡说八道,是我杀了你们宗门弟子,与他人无关,你别要辱了人家好姑娘的名声!”
“好姑娘?”汪心仁闻言冷笑,戏谑道,“我调查到你不仅杀了你师父,还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她若是好姑娘有怎会与你这弑杀亲父猪狗不如的畜生在一起!”
“放你娘的一被窝臭狗屁,他什么时候杀你爷爷了!”李阡陌还未说话,白目已经叉腰腆肚走了过来,指着汪心仁又是一顿臭骂。
“我爷爷?”汪心仁闻言一愣,随即才醒悟,“哎哟,他说李阡陌的父亲是我爷爷,那李阡陌不就是我老子,这小子又拐着弯儿骂我呢。”想到这儿,他便气不打一处来,狠声道:“你这只该死的貔貅,方才那一拳居然没敲断你骨头,皮肉倒是挺厚的,你又皮痒讨打了?”
白目嬉笑道:“俺刚才是有点皮痒,不过乖孙儿你当真孝顺的厉害,知道爷爷皮痒,立马便给俺挠了挠,乖的很,乖的很。”
李阡陌闻言叫道:“死胖子,你占我便宜!”
“俺哪有?”白目大眼咕噜噜地盯着李阡陌。
李阡陌怒道:“你方才说他是我儿子,现在又说他是你孙子,你这不是占我便宜是什么!”
“哎哟,大意了,大意了。”白目嘿笑道,“那俺是他叔叔,成不?”
“这还差不多。”李阡陌满意点头,抱臂望向汪心仁,只见他早已气得面sè发青,双唇苍白。
汪心仁双拳捏得嘎巴作响,满面yīn鸷道:“看来不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手段,你们当真不知道我的厉害!”他说罢气势陡升,浑身衣衫无风而动,右手猛然拍下,空中气流扭曲,形成一只巨手,覆盖天地,往他们头顶罩来。
李阡陌只觉如天塌一般,被一股无形气势压得动弹不得,双脚陷入泥土中尺许。白目修为高出李阡陌许多,面对此等威压倒是能够动作,只见他举起双掌运力往上方的掌印推去,奈何如蜉蝣撼树一般,毫无作用。
那巨大的掌印转眼便要拍在他们一伙人的头上,李阡陌虽然肉身强悍,却感觉到浑身每一个角落都传来似要断裂一般的疼痛,这种痛楚前所未有,可见汪心仁的这一记神通如何强悍。
在此危机时刻,铃铛忽然抬手一掌,只见一个更大的掌印冲天而起,有拨云见rì的无匹之势,汪心仁的掌印一遇到铃铛的掌印便开始溃散,只眨眼之间,他的掌印便消散不见,好似重来就没存在过一般。
她一击救下众人后,如变了一个人一般,面露狠戾之sè,浑身杀气腾腾,犹如从地狱走出的恶魔,双眼赤红,只见她身子倏然奔出,拖出一道长长的幻影,一掌击向汪心仁,巨力涌出,形同一座小山,直取汪心仁。
汪心仁眉角一抽,脚下连番踏步,身子若掷丸流星一般,瞬间滑出半里开外,躲开铃铛这一击,他之前所站之处早已被铃铛一掌推出了一道巨大的深坑,就像一座干涸的水潭。
铃铛如鬼神附体一般,得理不让人,再次踏步上前,往汪心仁追去,手中法诀一掐,又是一指点出,攻向汪心仁的面门。
指力快若闪电,空气竟变得扭曲起来,汪心仁看得心头一跳,仓猝间连旋身子,荡开三丈多远,躲开这一指。
轰隆一声巨响,他身后十丈外的一块万斤巨石被指力击中,化作漫天碎石洒落一地。
汪心仁躲避之时掣出了一柄圣器法剑,发出一声厉咤,法剑一扬,剑芒吞吐,如一轮残月从天空劈下,势要将铃铛斩成两半。
李阡陌失声惊叫道:“铃铛小心!”他虽喊得极快,但那剑芒更快,话还未说完已到了铃铛面前。
铃铛临危不乱,不知从何处掣出了一柄漆黑的长刀,刀面镌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甚是诡异,她长刀一拖,一道乌黑刀芒如黑幕一般将剑芒笼罩,如鲸吞鱼虾一般便将剑芒给吞没了。
刀芒去势不止,直奔汪心仁而来。
汪心仁这次当真惊骇无比,大喝一声:“五行诛灭剑!”,手中长剑忽然暴起十丈多长的剑罡,散发五彩之sè,光华夺目。
“是五行诛灭剑!”李阡陌看得再次失声惊叫起来。
这“五行诛灭剑”乃是五行真经中的极厉害的神通,只有修为达到合道大能的高手才能施展,以五行之力凝聚五行剑罡,其威力巨大无比,几乎可达到无限不催的程度,当然,其威力与施展者的修为也有很大的关系。
汪心仁五行剑罡暴起,手擎巨大长剑迎向刀芒,只听轰鸣之声震耳,如炸雷连连,褚楚竟被这声音震得吐出了一口淤血。
场上泥沙翻飞,遮天盖rì,汪心仁惨叫一声被击飞至百丈开外,剑罡早已消失,握剑的右手满是鲜血,颤抖不已,他刚想起身,忽然“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热血,显然在刚才的一击中受了不轻的伤。
铃铛却是气定神闲,又一次向汪心仁杀去,汪心仁眉头一皱,口中念动法诀,把头一低,对地面一撞,忽然钻入地底不见了。
铃铛失去了目标,顿时站在原地茫然四顾。
“是五行遁术中的土遁术。”李阡陌说着便凝神搜查地底,只见汪心仁已逃至了几十里开外,速度快得惊人。他不禁摇头轻叹一声:“追不上了,被他逃走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泰在东南
铃铛静立在原地收起黑刀,血红的双眼渐渐恢复清明。
李阡陌喂褚楚服下一粒疗伤丹药,来到铃铛身边,关切道:“铃铛,你没事?”
铃铛茫然转过头来,望着李阡陌,道:“哥哥,刚才怎么了?”
李阡陌闻言一怔,随即笑道:“你打跑了那个坏人,你忘记了么?”
铃铛想了想,摇头脆声道:“不记得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李阡陌不禁好奇:“怎么会都不记得呢,你好好想想,你用一把黑sè的长刀,一下就把他打伤了。”
铃铛蹙眉沉思,依然一无所获,倒觉得头痛yù裂,不禁抱头**起来,李阡陌看得心疼,赶忙将她揽在怀中安慰道:“不碍事,不碍事,想不起来咱就不想了,不想了,反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