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沿着这条线一路行来的时候,周围的西约战舰要么刚刚被拉开了位置,要么刚好撞到他们的炮口上。
而这条线,只是匪军战术配合中无数条环环相扣的线中的一条。无数的线构成了一个巨大的绞肉机,冷酷地将其中的西约侦察舰队搅成肉泥。
三个人静静地看着屏幕,良久,穆尔才深吸了一口气,对索伯尔道:“将军,在我看来,匪军的战斗力已经超过了世界上的任何一支王牌军。他们唯一的弱点,或许就是他们的兵力了。”
索伯尔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半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得对,这是他们唯一的弱点。”
说着,他转头看着穆尔,忽然道:“如果我告诉你,匪军中也拥有一个人工智能存在,你相信吗?”
这句话就像一颗炸弹,将穆尔整个人都炸懵了。
年轻的圆脸参谋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索伯尔。脑海中,瞬间浮现了匪军战舰编队那精确的战术配合和线路。同时,他也想起了刚刚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索伯尔和小女孩那看似没头没脑的对话。
他低下头。
那个漂亮的小女孩静静地仰着脸,注视着他。
耳畔,是索伯尔的声音在回荡着。
“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战争。不过,再特别的战争,也总有一些地方,一个时间或某个人,是其中的关键。”
“而这场战役的关键,就是击败匪军。”穆尔注视着小女孩的眼睛,在不知不觉之间,接过了索伯尔的话。
他喃喃地道:“我们必须要不惜一切代偷,摧毁敌人左翼!”
第十卷 第六十五章 疑问
战舰在寂静的星空中航行。舷窗外,几艘萨勒加战舰正转向离开,将护航任务交给了早在百慕大星系就加入护航舰队的勒雷战舰。
方香抱着膝盖,坐在弧形的舷窗边。
房间里没有开灯。透窗而入的星辉如同一抹淡淡的银粉,洒在柔软洁白的床单,淡蓝色的地毯和她赤裸着的一双柔美雪白的玉足上。
窗框一侧,一道亮光忽明忽暗。那是已经在星空中横过了舰体的萨勒加战舰在转向完成之前打出的离别信号。
“再见!勒雷联邦,加油!”
“勒雷万岁,萨勒加万岁!”
“方香将军,萨勒加为你骄傲。”
战舰越来越远。到最后,就只剩下几点蓝色的亮光,宛若夜里的小小萤火虫,几下闪烁之后就消失不见。
方香看着窗外。
脱掉了制服的她只穿着一件吊带式的薄纱睡裙。柔和迷人的身体曲线在星光下若隐若现。天鹅般的脖子,纤巧的锁骨,浑圆挺拔的酥胸和纤细柔软到腰肢——每一分每一寸都散发着熟透的水蜜桃般的女人味。
窗外的萨勒加战舰已经完全消失在宇宙的漆黑大幕之中。
方香知道,他们将在十几个小时之后回到百慕大星系。然后,他们将和己经在百慕大集结的萨勒加舰队主力汇合,在王楠煦上将的带领下远赴杰彭作战。用鲜血和生命,去夺回属于萨勒加联邦的尊严和荣耀!
那曾经是托尔斯泰上将用生命去悍卫的。那当长弓星系的一朵耀眼洁白的烟花,消失在星空中整整一年之后,萨勒加军人驾驶着战舰,离开昔日停泊的屈辱而沉默的港口,重新出发了!
方香微笑着,抹去了眼角不知不觉就渗出的泪水。
这一天,她已经等得太久了。
寂静中房门发出了一声轻响。方香回头看去,一个胖胖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钻进来。
她咬着嘴唇,默不作声。
没有人比她更熟悉这个身影了。刚才在客厅里,这死胖子听到自己回房洗澡时,眼神就闪烁不定。海伦,米兰,安蕾,玛格丽特……这家伙简直偷窥成瘾,一听到有人洗澡就浑身安了机关一般坐卧不宁,果然……
尽管星眸中还含着泪光,方香的嘴角却露出一丝妩媚而得意的笑容。
胖子一打开门,就知道糟了。星辉洒落的舷窗边,女人正抱着光滑笔直的小腿,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他妈的,来晚了!
胖子一向脸皮厚,顷刻之间就变得若无其事,问道:“咦,洗完澡了?”
方香瞪着他。
胖子蒙混失败,只能耷拉着脑袋,眼睛东张西望,左脚在地上蹭了蹭,然后换右脚蹭了蹭。
还没等他第三次改变重心,就感觉一个香软光滑的娇躯如同风一般扑进了自己的怀里。他才刚来得及一把抱住这满怀的软玉温香,脖子旋即被蛇一般的玉臂缠住,然后,一张芬芳娇嫩的香唇就印上了嘴。
房间里的气温仿佛一下子升高了。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一切都在无声之中发生。男人和女人的肢体和唇舌在纠缠着,渐渐陷入一种浑然忘我的狂乱之中。
房门无声地关上了,隔绝了客厅明亮的灯光。
良久,方香退开一步轻轻摘去自己的睡裙肩带,任由轻薄的纱裙滑落地面。
胖子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方香优美迷人的赤裸胴体从滑落的轻纱中显露出来,在淡淡的星辉下泛着圣洁而诱惑的光泽。
一阵淡淡的香味弥漫在胖子的鼻端。他知道,那是香姐天然的体香,若有若无,却让人沉迷陶醉。
胖子的手,抚上了方香的酥胸。
“唔……”一声细细的呻吟从方香的喉管里轻轻吐出来。她低着头,把脸靠在胖子的胸膛上,身体随着胖子一双大手的游走,而微微地颤抖着。如同一只勇敢却又控制不住害怕的小羊羔。
“香姐……”静谧中,胖子的声音有些发干。
“嗯?”方香似乎已经失去了神智,有气无力地用鼻音回答着。
胖子没有再说话,他吻着方香的唇,解开自己的上衣纽扣。
似乎感到了胖子的动情,原本有些羞涩的方香开始用唇热情地回应着他,一边帮助他褪去身上的衣物。
胖子的衣,一件接一件地落在地上。
他脱去一件,上前一步。方香为他脱一件,就退一步。当行至床边时,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完全赤裸了。
柔软洁白的大床随着两人的倒下发出吱呀一声呻吟。然后,这吱吱声就渐渐地连绵成一串,最后在方香一声颤颤的叫声中,在两个人身体的摩擦和剧烈的喘息声中,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响起来。
……
战舰结束了跃迁,穿过一条由无数浮石和尘埃组成的小行星带,然后绕着一颗土黄色的行星飞行了半圈之后进入了另一条引力跃迁通道。房间舷窗外的星空忽而变成扭曲的光丝,忽而又恢复它永恒的深邃。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方香已经零碎成片的呻吟声,终于平息了下来。
风停雨歇,房间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死人……别闹了”方香用洁白的床单遮住赤裸的酥胸,跪在床上,一边低声笑着拨打胖子在自己身上游走作恶的手,娇软无力地抗议着,一边扭头去找自巳的睡裙,口中道:“我要去洗澡。”
“我也要洗!”体质变态的胖子一点都没有疲倦的模样。他说着,在方香的惊呼声中一把把她横着抱起来,大步走进浴室。
又是一阵甜如密汁的爱抚热吻之后,方香软软地靠在胖子怀里,如同一只小猫般蜷缩着,任浴缸温暖的水包围她光滑的肌肤。
处于跃迁状态的战舰正经过一颗恒星,明亮的光芒透过舷窗照进浴室来,又飞速地暗淡下去。房间里静悄悄的。
“胖子,”脸上一片晕红的方香轻轻咬着嘴唇,瞟了一眼窗外,问道:“我们应该快到A3星系了吧?”
“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胖子吓了一大跳,差点从浴缸里蹦出来,“你刚才把我怎么了?”
“讨厌!”方香一阵羞恼,捶了这死不要脸的胖子一拳头。
虽然这是方香的第一次,可是,三十年岁月已经将她的身体孕育得曼妙而成熟。相较于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她更容易忍受破瓜之痛,也能更快地享受性爱的愉悦。
一番缠绵之后,此刻看着浴室水雾朦脆的镜子里的自己,方香羞不自抑。
镜子里出现的,是一个脸上红晕如粉,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初承雨露后的娇艳和慵懒的少妇。她赤裸着娇躯,依偎在男人宽阔的胸膛,目光迷离,黑色的波浪长发浸湿了,贴在白暂光滑的肌肤上……
自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方香紧紧地搂着胖子,感觉身体和心灵的满足感都快把自己给撑爆了。
良久,方香的思绪,随着战舰的一阵轻微抖动,回到了现实。
想到东南战局,她不禁叹了口气,目光幽幽地看着胖子:“其实你应该让王楠煦上将和你一起回A3星系的。”她用脸摩擦着胖子的胳膊,喃喃道:“联军的兵力本来就不足,如果其他人知道你这样做,恐怕……”
“恐怕什么?给我甩脸色看?”胖子爱怜地吻了方香一下,觉得有些好笑。
女人在这个时候,总是会显得柔弱而没有主见。即便是香姐这样杰出的军事将领,似乎也不能例外。
“拉塞尔将军传过来的信息你也知道,”方香搂着胖子的脖子道:“这次斐盟南下舰队内部的分歧很大,加之和敌人兵力悬殊,许多人都不看好这一仗。更重要的是,因为我们前期的撤退,他们有很大的意见,如果我们这时候……”
方香说着,趴在胖子的胸膛上,半支着身体,低垂的长发半遮住颤颤数巍的丰满乳房,一双妙目中,满是忧虑。
“我知道,”胖子用手捋了捋她耳边的长发:“从勒雷战局来说,我应该让王楠煦上将带领舰队加入联军,至少先从数量上减少和索伯尔舰队的差距。再加上老头子坐镇,这一仗我们就有很大的赢面。”
“那你还为什么……”方香焦急地看着胖子,咬着嘴唇:“是因为我吗?”
“我不会用数十万军人和整个东南星域民众的未来,来讨好你,”胖子轻轻地搂下方香的头,轻吻着她香嫩的嘴唇:“可是,如果我能够又讨好你,又让东南星域的战局有一个好的结果的话,我干嘛不干?”
他的手在方香成熟丰腴的娇躯上抚摸着,拍了拍她的翘臀:“其实,你们都不明白老头的心思。这个时候萨勒加参战的话,从表面上来看或许对斐盟联军是一种壮大,可事实上他们的存在反而会降低联军的战斗力。”
“为什么?”方香被他揉捏得浑身酥软,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好奇地看着胖子的眼睛问道。
“萨勒加曾经在东南最关键的时候背叛斐盟,已经让斐盟上下对他们不再信任,”胖子目光炯炯地看着天花板,“想要赢得信任,王楠煦上将就必须付出代价。而在东南战局最关键的时候,这样的代价或许就是数十万萨勒加官兵的生命!”
方香沉默着,俯下头,把下巴贴在胖子的胸膛上。
胖子所说的这种情况会发生,她丝毫都不怀疑。事实上在此之前,这一直都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多年以来,方香没有少和斐盟各国的军方打交道。她比谁都了解斐盟联军里的这些人。他们绝对不会因为萨勒加这个时候的参战而放下成见。别说当初脱离斐盟的萨勒加,就是刚刚才打掉了班宁的前锋舰队的匪军,也因为后期的撤退遭了多少白眼?
对于斐盟这些联军指挥官来说,利益,才是永远放在第一位的!为了保存自己的实力,让别人当炮灰这样的事情,他们干起来不会有一点心理负担!
胖子从浴缸旁拿了一支烟,方香点燃打火机给他点上。
“现在的联军,正处于一种极其微妙的平衡中。因为他们一方面还受控于黑斯廷斯元帅的命令,另一方面,他们自己也知道,兵力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