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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只要三层到五层天书地内容就可。”方信说着。
敖祥皱眉说着:“大凡世界之内,地、火、水都是常见,木而次之,而金性主静主杀,其性刚,其情烈,多半用于人间杀劫,或主大将,所以金德之法,在世上流行不多,我且为你感应数算。”
说着,它就闭上眼,它已为龙君,是为火德,以气相感,自可触摸一些机缘。
只见它身上赤霞笼罩,火气运转不休,方信心中暗叹。
龙者,实是五行之精,非仅仅行云布雨可概括,此人之力当有独到之处,当下凝神观察。
六阶在异世为神,眼前此龙也属于六阶,却有着相当大的区别。
异世神道,都是以己为神,独建神国,独揽大权,直接联系信徒,而这方世界,却取之于天地,上承天庭,间接受得人间香火。/yishulou。
如论安全,的确是地仙安全,人与天地相合,天地不灭,逍遥不朽,不会随着人间信仰波动而波动,而且,就算受了神职,其联系也不如异世独立。
如果比喻说来,就是这世界的神职,相当于帝国内部的市长省长之类,虽掌一方,却不完全是自己所有,必要时可不当此神。
而异世神,虽然开始只有一县一市之地,但是却是自己的王国,必须负责到底。
其中差别自然很大,力量也有不同。
就在这细细片刻,敖祥就睁开眼睛,说着:“这金德之书,我也难以感应,却是获知了一件大事,道友可听乎?”
“愿闻其祥。”方信皱眉问着。“此去三千里,是南海,海中有一深宫,初是一位阶于君位地星君之宫。后又得七玉真人入住,此人也是飞升天阙的天仙,一千年内寥寥几人。”
“这宫现称七玉宫,与海下深有百里。到处都是珠宫贝阙,金殿瑶阶,琼林玉树,异草奇葩。yishulou。不但景物奇丽,更藏有无数奇珍秘宝。其中最珍贵地,就是二代道书,里面自然有着五行运转之法,今年似要打开,道友可找机会得之。”
听了这话。方信却不露喜色,想了想,忽地笑的说:“这等仙府,恐非我所能有,而且,神道也可争夺此府吗?”
敖祥笑的说:“神道固然有责,但是这等仙府,内有珍宝无数,又是无主。得之一二就可以了。道友功行深厚。功德甚大,必能化险为夷。却无大碍。”
方信听了,只是谢了。也不多说,过了片刻就告辞出去。
才出去。神光飞空,离开百里之内,方信这才咬着牙,发出一声冷笑:“这等仙府,怎么不见你去?必是神仙有隔,这本是修道者所用,我如涉在其中,只怕惹上无限因果,嘿嘿嘿嘿。”
其实,如果是本世界的人,听到这等消息,只怕都有些心思。
可是对方信来说,这些珠宫贝阙,金殿瑶阶,琼林玉树,异草奇葩,都不足为贵,这等东西,只有在这个世界才有用,去了别地世界,就算不是变成凡物,也必削了大半灵异,所以可称无用。
至于道书,说实际的,他只要世界基础法则就可,其它的,得之固喜罢了。
虽然敖祥肯定没有骗他,但是得了芝麻,丢了西瓜,或者得了十金,却失了性命,这等事情方信万万不去作,当下就把这心思全部去掉,不但不去南海,反而转过来,向着北方而去,神光破空,就见得大地之上,山岭杂沓,高峰入云,自上而看,见山脉大半为云雾包没。
方信心想,自己还没有出得此国,就继续前行,穿过八百里,山脉突去,大地上现出大片平地来。
虽是平地,但是也时有山峰,只是不连绵罢了,其下洞壑灵奇,水木清华,时有胜景。
这就是益国了吧,果然国土是崔国数倍有余,也许这里可寻得机会。
自上而看,沿途所见万里平原,田亩连绵数百万亩,当下也不仔细看,凭着感觉找着自己地目地地,几个城市而过,突地,一个城市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个城市占于大江之边,横跨百里,极是宏伟,气象万千,方信顿时就降了下来。
落到地上,却是一片花林,灿若云锦,花大如碗,方信多是不识。
身在其中,神识扫过,却见附近一家庭院,也有几重门户,虽然不是富贵宅院,但是里面清闲小径,房室明窗净几,也非一般草民人家。
再对着人来扫过,默运神通,方信就浮现出一丝笑意。
此地是春江府城外,而这花林之地,就是一个叫程元玉地人所有,此人以商人的身份出现,但是禀性端重,这些年来,大得利益。
当下就上前敲门。
片刻之后,一个老仆上来开门,一见方信,就是一惊,先行礼说着:“道长!”
方信此时,身体内几乎全化为五德清气,稍微显示,自然是一身清气缭绕,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出尘脱世,落入普通人眼中,也实是夜中明灯一样显眼,立刻生出敬畏之意。
方信就笑地说:“我要见你家主人。”
“是,是,小人这就请我家主人,道长请稍候。”这老仆几乎是唯唯是诺,立刻奔到里面去了。
片刻之后,一个中年人出来,见得了方信,却见此人面容似是十六七岁,却立的那里,就说不出来地温润出尘,当他见得方信那深邃若潭水的双眸的时候,他就知道为什么老仆如此失态了,他连忙吸口气,行礼说着:“见过道长,不知道长有何事?若是我能作到,必不推辞。”
第二百零一章 乡村(下)
方信就扫过一眼,说着:“我自山上来,没带人间银两,却有一货与你。/”
中年人躬身作揖说着:“道长若是缺了银两,还需换什么货,十两二十两,但凭道长取去就是了。”
方信听了说话,却是摇头,说着:“我不欠情。”
程元玉听了,于是请他入内,到了大厅,他就吩咐下面,立刻治上一桌菜肴来。
话说,地球上,以前无论佛道,都不禁荤腥,禁荤腥,实是梁武帝搞出来的事,他要养数十万和尚,以证明自己虔诚,又养不起,就禁荤腥了。
而以后佛道相争,连道门也不得不随之禁了荤腥,这才形成了习惯。
这世界当然不同。
菜肴上前之前,就先奉茶,方信稍喝一口,全了礼节,就取出一个盒子,随手一放,就丢了过去。
程元玉却不敢怠慢,他心想:“只要货还值些,我就收了。”
但是打开一看,顿时变色,里面竟然是十八颗明珠,都有枣子大小,晶光闪闪,程元玉真正吃了一惊,仔细辨认成色,沉吟了片刻,说着:“道长这等品级的明珠,每颗可值百两白银。yishulou。/”
方信随意说着:“那我就取一千五百两。”
“这怎么敢?”
“你就不必推辞了,我初来此地,你给我弄套清净的房子来,有什么户籍之类也给我打点了。”方信一挥手,不耐烦的说着。
程元玉心中有些叫苦,天降横财啊,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何底细,但是方信说了,他竟然违抗不得。只得说着:“道长,我在春江府有一处小院,却还安静,不如……”
“如此甚好!”方信就说着。
稍吃了茶。商人就有行车,坐了,就赶到城中去。
离城也不过十里路,片刻就到了。
果然。程元玉在城中,有一个小院,三进三间,虽不轩敞,但是还算干净,周围也很幽静。他就说着:“道长,此居还可?”
“还可。”方信不是很在意,他刚才凭着自己感觉,觉得此城中应该有些遇到金德之书的机缘,所以才留了下来虽然这个商人有些小心思,但是也是人之常情,根本不给予计较。
“那道长可在此安居,道长是世外人,就领个道碟好了。至于明珠出售。也需要时间,容宽我十天。至于十天之内费用,谨奉上百两银子。道长权且收着。”
说着,就到内室。打开柜子,取出二封银子,却是原本藏好的,方信扫了一眼,也不推辞,就让他放在桌子上,然后程元玉就作揖作别,他回去当然要打听一下周围有没有出事,以防遇到了盗贼之流,这明珠成色,也要仔细查看这些都是应有之事。
等人离开了,方信才打开了银子,仔细把玩一下,这银子都是五两一锭,一封有十个元宝,是五十两,二封银子就是百两。
窗外有风,小院里竟然还有口井,周围还种着几棵幽竹,过得半晌,方信就起身,随手取了二锭银子出去。
要找机缘,就在外面看看罢!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夕阳日照,街道之上,来往客商甚众,方信看着他们,摇头叹息。
此世界灵气远在大楚之上,本应该寿过一百五十有余,可惜的是这等凡人,庸碌一世,却想不到养性养命,因此只得七八十寿。
不过,眼前这景象,又使他想起初来大楚时的情况,凝视来来往往的人,方信片刻后,不由失笑,见得时日快近晚了,就在四周一望。yishulou。/
不远处,就看见一家酒店,上面写着“葫芦白干”!
想了想,就上前去,才进去,就见得店里光顾地客人稀稀落落,显是生意不怎么样好。
方信上前,一个五十左右中年人连忙上前,说着:“这位道爷,要什么?”
方信扫过周围,就找到一个座位,说着:“掌柜,上一壶你家的白干来,再来一碟肉丝炒菜,一碟白斩鸡!还有什么菜,也上两样。”
“好了,道爷稍等。”这人顿时满脸是笑,在里面招呼。
再过片刻,就送了上来,却果是一碟丝炒菜,一碟白斩鸡,一碟新炒的花生米,还有一盘切肉片,再上一碗鱼汤,香喷喷的,端上方信地面前。
方信伸筷,吃了一口,倒稍是一动,虽然菜式简单,但是这味道还算不错,心中暗想:“想不到的确行行出状元,这种寻常菜,也能作出味道来,虽然比起大厨当然差上许多,但是也别有风味!”
方信是当过三十年皇帝的人,什么菜肴没有吃过?有这评价,说明这老板的确有点独到之处了。/yishulou。
再仔细打量,还是发觉这店生意并不怎么样,心中有些奇怪,因此就招手,作出要结帐地样子,这中年人连忙从柜台上走过来。
方信说着:“来结个帐吧!”
这中年人目光一扫台上的碗碟,口中喃喃就说着:“道爷,总计银一钱三分!”
此地方信已经知道,一两银子相当于地球上300元人民币,一两有十六钱,一钱三分,就是25元左右,也算公道了。
货色好,价格公道,这家店里生意就有点奇怪了,虽然一念之间,方信也不会多管闲事,取出一锭银子放在上面。
这店主不由吓了一跳,他是老生意了,拿来一舔一看,的确是货真价实的官银,五两一个,就说着:“哎呀,道爷,这五两银子。小店生意小,一时还找不开。”
方信却毫不在意,轻轻瞥了他一眼,说着:“隔开三间那院子。你知道吧!”
店主挠了挠头皮,说着:“知道,那是程老爷的院子。yishulou。”
“这院子现在是我的了,你菜作地不错。也只有几步路,以后一天三顿,每天算三钱银子的价,作了菜送上来就是。”方信说着:“今到月底只有二十天了,到月底算一下帐就可以了。”
“哎呀,道爷。您贵号?”
“我姓方,至于道号你就不必问了。”
“是是,方道爷光临生意,小的会派人一日三餐送上来。”
方信微微一笑,正要离开,这时,一个十三四岁地少年突地进来,喊着:“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