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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绝色才女犹然湿润腻滑的嫩穴中去,再次狂暴地和纪嫣然交合,插得梦境之中的纪嫣然又是一阵春泉外泄、轻吟娇啼,在睡梦之中都爽了起来。
在纪嫣然清醒过来时,其实已被玩了好一会儿,娇嫩的小穴已小泄了好几回,只是嚣魏牟虽也射了两回,却换了不少姿势,那神枪又将纪嫣然的嫩穴塞得极为满足,床褥之上才不至于弄成水乡泽国。但当纪嫣然清醒过来,欲仙欲死地将嚣魏牟的神枪紧吸猛啜,在嚣魏牟野兽一般的胯下媚态百出的扭挺逢迎,小嘴儿更是哥哥丈夫地乱叫,奉迎的嚣魏牟满足感狂升,嚣魏牟忍不住加强了抽送,火般热的大舌刮扫着纪才女雪白纤细的裸背,双手更在纪嫣然的美乳上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很快两人便到了尽头,在纪嫣然狂乱欢媚的喘叫声中,嫩穴已再次承受了火热精液的挥洒…
坐着喘息了一会,嚣魏牟满意地看着身侧的佳人,只见这名满天下的才女媚目如丝,似想晕睡过去却又无力闭目,若非胸口还微有起伏,一双似被他玩的稍微丰满了些的娇挺美乳仍不时随着呼吸轻颤,真要让人以为她是不是已被野兽一般的嚣魏牟给活活玩死了?
虽说除了色艺双绝之外,纪嫣然也是天下闻名的剑手,身体强健体能也充沛,但她甫失红丸便连庄般地被嚣魏牟淫玩,加上每次都被玩的乐陶陶美爽爽,泄的神魂颠倒,她的身子骨再硬朗,一时之间也吃不消。
只是纪嫣然虽吃不消,却已无力遁走,只见身旁的嚣魏牟伸出手来,又抚上了纪才女那惹火已极的曼妙身材,顺着她美妙的曲线上下游走,亲手感觉着她胴体的火热,纪嫣然娇羞地发现,随着他魔手到处,自己的裸胴仿佛变得更敏感了,每寸被他轻薄过的肌肤,都似带起了火花。
尤其教纪嫣然瞠目结舌的是,随着嚣魏牟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亲昵的抚摸,他那巨挺的神枪,竟又慢慢雄壮挺拔起来,她甫失去处子身便被那神枪连连折腾的死去活来,承受着男人的雄壮威武强烈无比的玷污,令纪嫣然到达了极限,那令她飘飘欲仙的强烈摧残已掏空了纪嫣然的身子,她再承受不住男人的需求了,可嚣魏牟竟然这么快又硬了起来?
想到方才自己在嚣魏牟的挞伐之下,无可奈何地发出令人听了就脸红心跳的声音,被这野兽连拱带挑地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神仙境界,纪嫣然不由得全身一阵躁热,男人的滋味儿真是可怕又可爱,只要是女人,只要尝过了这番美味,岂有不臣服之理?尤其是嚣魏牟是否是特别厉害,竟一干再干,连她已哀啼求饶也不管,自顾自地发泄着欲望,让纪嫣然即使不情不愿也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偏在那不情不愿之中,男人的强悍却又使她柔顺,将她送上个更美妙、更虚幻的仙境中去,一想到方才被他连续不断地干着,似要把她整个人都干穿过去,纪嫣然就不禁无法自制地湿润了。
见那神枪渐渐硬挺,纪嫣然不由得痴了,她不禁回想着适才发生的美事,虽是不情愿就这样失去了宝贵贞操,但那一次又一次被征服的过程,男人的各种体位将她攻陷淫辱,抚爱玩弄了她的每一寸诱人胴体,让纪嫣然羞煞愧煞,却也是乐在其中。她不由恨起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方才竟被干的晕了过去,若是一直清醒…那时感受到的滋味,岂不更美上加美?
见那神枪挺了个笔直,纪嫣然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她可以感觉得到,嚣魏牟之所以又复硬挺,必是为了再次令自己欲仙欲死,只是她这回再没体力迎合,恐怕只有任嚣魏牟动作的份儿。
双手扶住了纪嫣然纤细的柳腰,将她抱了起来,纪嫣然忍不住一阵娇吟,竟不由自主地撒起娇来,“别…别这样…嫣然会…会害羞…让嫣然看着你嘛!”
“那…就不精彩了…”盘坐在床上,让那仍带着纪嫣然珍贵落红的神枪一柱擎天般挺立着,一边将纪嫣然动人的胴体抱到身前,令她面对着床前的大镜,眼睁睁地看着镜中赤裸的自己是如何迷人。光只镜中人那红晕如云的娇躯上头泛出的香汗,诱惑无比地顺着曼妙的曲线缓缓流下,便显得冶艳无伦,满腔春色难抑;再加上春情无限不只流露在眉梢眼角之间,也透在香汗轻泛的雪嫩肌肤上,含羞带怯的薄薄酡红,淡淡地彩在白皙如玉的玉骨冰肌上头,高耸如玉峰的双乳之上,粉嫩的初春蓓蕾正在展放,随着她愈趋急促的呼吸而美妙地颤抖着,连纪嫣然自己,都为了镜中绝色而神魂颠倒,更何况是身后的嚣魏牟?他一边吻着纪嫣然诱人的耳珠,一边在她耳边轻语着,指导着这刚成为妇人的美貌才女的动作。
虽是娇羞已极,但体内烧着的火那么旺,纪嫣然又怎抗拒得了嚣魏牟的指挥?她顺着嚣魏牟的指示,纤手含羞带怯地扶住那坚挺刚直,还带着她宝贵落红的神枪,一边缓缓下坐,不只用嫩穴去感受,更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嫩穴是如何款款柔细地将那巨伟神枪吸入体内;直到坐到了根处,感觉到不只嫩穴,那神枪似已挺到了心窝里头,欲火难挨的纪才女这才得到允许,偏过脸儿来承受嚣魏牟火辣辣的吻。
“美吗?”
“嗯…好…好美…”这回不像刚开始时那么娇怯了,纪嫣然勇敢地回应着他野兽一般,似想将自己掏空吸干的口舌,一边媚声回应着,“你…你刺的好深…嫣然好像…好像整个都…都被你刺穿了…可是…可是嫣然没力气动了…怎么办呢?”
“没关系,让我来吧!”
天啊!真的爽死人了!当沉坐下去之后,纪嫣然整个人坐在嚣魏牟腿间,给嚣魏牟双手撑着纪嫣然巧翘的丰臀,轻抬少许之后重重放下,爽的纪才女差点哭出声来,她的娇躯加上他的力气,令那神枪一气挺进最深处,产生一股股惊心动魄的快感,电击着纪嫣然每一寸的神经,比刚才更强烈、更刺激,令纪嫣然忍不住伸臂圈住嚣魏牟的脖颈,一边索吻一边却又不敢放掉镜中承欢的自己,娇躯随着嚣魏牟双手的动作不住上抛下坐,一面娇吟不休一面全身抽搐,眼睛里像有闪光爆炸,不一会儿全身都给那强烈的高潮给吞没了…
也不知这样爽过了几回,等到约定的三晚过去,当东方鸡啼,嚣魏牟缓缓地从床上纪嫣然的娇躯上头爬起来时,这名满天下的才女已爽到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了。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在这三天的时光之中,两人也不知玩过了几回那令人沉迷颠倒的爱欲之事,床上铺满了一滩滩不堪入目的狼藉秽渍,纪嫣然那迷人的娇躯甚至找不到一块够干净的地方躺卧哩!更不用说椅上那一片片淫媚的爱欲明证、地面上那大块大块的爱欲春潮、窗前那直滴到床前的一条干溪…这一滩滩的淫渍,在在都表现出这几天两人是多么地纵情爱欲当中。
“你…要走了吗?”
“嗯…”不敢回头望向床上纪嫣然那迷人的胴体,嚣魏牟深怕只要一回头,自己会忍不住再干她一回,“约定的时间已到,魏某就不会再缠嫣然小姐…”
“不…”似是在脑海中找寻着用语,纪嫣然嗫嚅了半晌,终于提起勇气开了口,“不是你来缠嫣然…是嫣然找你…你今晚可以来…来嫣然床上吗…”
“那当然!”心中大为狂喜,嚣魏牟知道这艳盖群芳的才女,在被他精锐尽出,以最勇猛的性能力玩了三晚之后,她的身心已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他一边回应着她,一边在心中盘算,该怎么弄晕了纪嫣然后,再去想办法解决项少龙。殊不知就因为这个想法,种下了嚣魏牟之后被滕翼活活打死的结果…
凌辱黄蓉
却说金轮法王与霍都、达尔巴擒住黄蓉母女及武家兄弟,雇了几辆马车将他们藏于其上,赶赴蒙古大营。
法王以独门手法点住他们四人穴道,又逼他们服食软骨散,使其内力全失,以免他们自行运力冲穴。
这日行到一处僻静山谷,金轮法王决定在此停留几日疗伤。于是法王将车夫杀净,找了一个山洞,在里闭关七日七夜、盘膝练功治疗,由达尔巴在洞口护法。黄蓉母女及武家兄弟被押在附近另一山洞中,由霍都看管。
看守俘虏的霍都,利用机会细看黄蓉母女容颜。黄蓉今年原已三十四岁,但她桃花岛名门家传、内力深湛,又兼天生丽质,因此看来约莫只有二十五、六岁。丰满美丽的身体充满成熟女子的气息,但脸庞依然是年轻白嫩、清丽绝俗,岁月似乎并未在她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霍都再看看郭芙,只觉她虽亦可称为一流美女,比起乃母来却是气质、姿色均稍逊一筹。他心道:“这俏黄蓉名远播,今日一见,果不愧称为中原第一美人;委实可称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只不知床上功夫如何,想到此处,淫心顿起,抱起黄蓉就往洞外走去。黄蓉心知不妙,欲待挣扎,但穴道被点,一筹莫展。
霍都选了一块平坦之地,解下外袍铺在地上,将黄蓉发髻解开放于其上,然后除光她身上衣衫鞋袜,将她衣袖撕成几条布条,把黄蓉双手双脚拉开绑在几棵树上;再解开黄蓉周身大穴,只留下颚一个穴道不解。黄蓉隐隐想到其中原由,不禁冷汗直冒,心乱如麻。
果见霍都奸笑道∶“解开你全身穴道,是因为我不喜欢我的女人一动不动像体一样;但我又怕郭夫人你这贞节烈女会咬舌自尽,所以留一个穴道没解,让你下颚无力。不过,虽说不能言语不能自尽,你的哑穴我可没点;所以黄帮主你到时快活了,想嗯啊几声倒还是行的。总之,小王在此先陪个不是啦。”
夕阳的余晖在女神般的黄蓉赤裸的胴体上。艳丽无双的脸庞,坚挺柔嫩的双峰,晶莹剔透的皮肤,浑圆雪白的臀部,以至浓黑神秘的三角花园,均在斜阳之下一览无遗,直是娇美端丽不可方物。但霍都特意要羞辱他的战利品,故意一处一处从头到脚的品评她的身体各部;有时真心赞个两声啧啧叫好,有时偏偏故意摇头表示惋惜,随意嫌嫌各处大孝形状、颜色、软硬。
黄蓉觉得万分屈辱,自己贞洁美丽的身体正被一个陌生男子一寸一寸的欣赏、一处一处的品评,这是一生尊贵的她从没遇过的事。黄蓉眼中如要喷出火来,恨不得将眼前的淫虫碎万段,偏生被了软骨散,一口真气硬是提不上来,一身武功派不上用场,区区几条布条便让一代女侠无法动弹。
霍都的双手不再客气,从黄蓉玉葱般美丽的足趾摸向白瓷似的小腿,拂过雪嫩的大腿,顺着软滑的臀部滑向苗条的腰腹,最后双手由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坚挺的玉峰上。黄蓉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的酥麻,传来跟丈夫郭靖的抚摸完全不同的感觉。贞洁的她不觉欢愉、只觉恶心,但苦于无力张嘴呕吐。霍都王子装做不知,使用着他从蒙古后宫佳丽身上练就的高超前戏指技,抚摸黄蓉上身每一个敏感带。
霍都摸了一会,见黄蓉双眼紧闭、毫无反应,渐觉有些没趣,故意道∶“郭夫人,小王不客气了!中原大侠郭靖要戴顶蒙古绿帽子啦。”除去自己的衣衫,将火热的肉体压在黄蓉赤裸裸的美艳胴体上。
黄蓉眼看即将受辱,眼角不禁淌下泪来。霍都童心忽起,道∶“可人的俏黄蓉,别哭,我来安慰你,让你笑笑。”说罢,伸出右手,在黄蓉完全暴露的左腋下搔了一搔。
手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