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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子上前垮了一步挡在了米央的身后,冷冷地看着昶钧,一副如果你再敢上前一步就不要怪我不客气的模样。
但是昶钧丝毫没有将他看在眼里,毅然下了车子,慌忙向米央走去,帅子又移动了两步,跟他面对面站着,挡住了他的路。
“让开!我不想跟你动手。”昶钧淡淡地说。
帅子没有吭声,亦没有让开。
昶钧选择妥协,向旁边拐了一下,不料帅子竟然再次挡在了他的前面。
“让开!”昶钧伸出手推了帅子一下,竟然没将他推开,反而倒让他向他又凑近了半步。
“今天我不想动手,让开!”昶钧再次说道,很明显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但是今天我想活动一下。”帅子缓缓开口,将两只手里的袋子全提在了一只手里,然后活动了一下手腕,一脸挑衅地看着昶钧。
“你们--呕--”米央刚喊了两个字忍不住又吐了起来。
“央央!”昶钧担心地叫道。
“小姐!”帅子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慌忙转过身,“小姐你是不是中午吃坏什么东西了?”
米央痛苦地皱着眉头,摇摇头,“从包里给我套一张纸巾……”
帅子手慌脚乱地还没掏出纸巾,昶钧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手帕,蹲在地上,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一只手拿着手帕准备给她擦嘴。
米央下意识瞥了一下脸。
“别动!”昶钧命令道,米央果真定住了,他满意地扯了下嘴角,小心翼翼给她擦去嘴角的污秽,轻声问,“胃里好些了吗?”
米央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反应。
“小--”帅子抬起头,见他们两个这样看着彼此,他一时间也呆住了。
“好些了吗?要不我带你去检查一下?”昶钧轻声问。
米央依然看着他,没有丝毫的反应。
昶钧笑笑收起手帕装进裤子口袋,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帅子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他,“快点把小姐放下来!”
“她吐成这样子,难道不用去医院检查一下吗?”昶钧一脸平静地看着帅子。
帅子皱了下眉头,也是啊,小姐吃坏什么东西了是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他点点头,却又慌忙摇摇头,“你放小姐下来,我带小姐去医院。”
“你现在有车子吗?”昶钧问。
“车子就在附近,我现在就去开。”帅子说着转身就要去开车子,还没抬起脚。
“呕--”米央再次吐了起来,由于事出突然,而且此时昶钧正抱着她,所以,吐他身上是难免的,不过好在只是一点,而且不偏不倚她的手套又正好挡着,所以没有弄到她自己的身上。
帅子听到声音慌忙转过身,同时也皱起了眉头。V5Yq。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昶钧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但是没松手,相反却将她抱得更紧了,“你忍一下,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虽然他很讨厌,但是吐了他一身米央还是有些难为情,她紧紧绷着嘴而且还有手捂着,点点头。
小姐真是吃坏肚子了,而且还很严重,帅子来不及多想,跑向昶钧的车子,来开车门,“快点上车,我开车!”
昶钧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但是转瞬即逝。
然后他低头看了看米央,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套从她的脖子里取下来,抬起一只脚踩在车上,一只手紧紧抱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而且跟自己保持了一小段距离,然后一只手将西服的扣子解开,脱掉那只袖子,然后换一只手抱着她,脱掉另一只袖子,然后将被她吐脏的西服和她的手手套扔在了副驾驶座上,抱着她坐在了后排。
奇怪的是整个过程米央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到了车子里,她这才回过神,想从他的怀里出来,但是怕一张嘴又吐了,所以她紧紧捂着嘴,动了动身体,意思是让他放她下来,谁知他不知道是真的没明白她的意思还是故意歪曲她的意思,问道,“怎么了?胃里还是很难受吗?”
“唔唔--”米央使劲摇着头。
“那肚子难受?”
“唔唔。”米央再次摇头。
“那嘴巴难受?”
“唔唔。”米央再次摇头。
“还不是?那是嗓子难受?”
“唔唔唔。”米央再次摇头,气得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那屁股难受?”昶钧依然发挥着他的理解,而且还发挥得淋漓尽致。
米央使劲弹了一下然后用力在他的怀里压了一下,再次摇头,“唔唔唔唔唔唔唔!”
“什么?我没听清楚,你是说你的腿和屁股都难受吗?”
“昶钧--”米央终于忍不住松开手,谁知就喊了两个字她又慌忙捂住,因为那些东西一下子就是窜到了嗓子眼处,幸好捂得及时,否则又要吐出来了,昶钧你这个混蛋!她瞪着眼睛狠狠地在心里骂道。
昶钧似乎就是故意的,因为这嘴角一直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虽然若隐若现,但是那绝对是得意的笑,见她依然瞪着眼睛看着他,他笑着又问,“那难道是我抱着难受?”
“嗯嗯。”米央点点头,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死男人,终于明白本小姐的意思了,正在她满心欢喜以为他会将她放下来,谁知他却只是微微松了一下手,问道,“不抱这么紧了好些了吗?”
米央摇摇头,再次“唔”了起来,到最后她简直肺都快要气炸了,某个混蛋却依然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甚至到最后他问,那是不是脚疼?
老天,米央真的恨不得咬死他,最后无奈她索性也就这样了,反正弄他一身他活该!
见她不再想着要让他松开手,昶钧这才满意地扯了下嘴角,手又微微用力将她抱紧了一下,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他偷偷地吸了一下鼻子,心想,要是以后天天都能闻到这样的味道就好了。
目光下移落在了她的腹部,他抿了下嘴唇,一只手悄悄向下移动,只是还没移动两下呢,她就扭过脸来了,狠狠地瞪着他,一副他要是再敢动就把他吃了的表情。
昶钧无奈地撇了撇嘴,叹了一口气,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我就想摸一摸儿子……”
米央没有动,就这样瞪着眼睛看着他,耳边再次想起昨晚上在爸爸妈妈的房间外无意但是却真真实实地听到的一句话“门儿都没有”,那是爸爸说的,而且还说的很坚决,所以,她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该怎么做,那些朦胧的感觉不可能有后果的苗头还是趁早扼杀了比较好,否则真有一天它长大了那就出事了。
“好吗?”昶钧低声问。
米央依然没吭声,但是却闭上了眼睛。
昶钧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伸手将她的头按在胸口,轻轻叹了一口气。
到了医院,帅子停下车站在门口,“小姐,到医院了。”
米央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昶钧笑笑抱着她下了车,将她轻轻放在地上,“我带你去检查一下吧。”
“不用,谢谢,弄脏你的衣服很抱歉,多少钱我打给你。”
“为什么非要这样?”昶钧有些心痛地看着她,确实,当她说出多少钱我打给你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真真实实痛了一下。
米央抿了下嘴笑了笑,“怎样?我跟你除了买卖与交易还能怎样?”
昶钧深吸了一口气,不由分说不管她同不同意弯腰再次将她抱了起来。
“放开小姐!”帅子拉住了他。
“没事帅子哥,你在门口等我吧,我一会儿就出来。”米央轻声说,这件事看来是需要跟他说清楚了,而且今天也必须处理的干干净净。
“小姐,还是让我跟你一起进去吧。”
“放心吧,我没事,你就在门口等我,一会儿爷爷要是打来电话的话你跟她说我胃里有些不舒服在医院检查,一会儿就回家。”
帅子想了想点点头。
进了医院,米央这才淡淡地说,“放我下来吧。”
昶钧停下来看了看她,没有松手,径直向妇产科走去。
“我再说一遍,放我下来!” 米央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分贝。
昶钧的声音却依然淡淡的,轻轻的,“等到了我自然放你下来。”
“我自己有腿有脚我自己会走,请放我下来。”
昶钧依然没松手,低头看着她,似是犹豫了片刻,然后表情很严肃,也很认真,“我爱上你了。”
心,猛然颤抖了一下,但是随即米央就从这种不现实的感觉中清醒,她轻轻笑笑,“这话恐怕你对姐姐也说过吧?”
昶钧哑言。
米央深吸了一口气撇过脸,这样的话都能随便说出口,这样的男人谁敢爱呢,姐姐可真傻,怎么会爱上这样的男人呢?
就在米央准备开口说让她下来的时候,昶钧却比她先开口,“你是除了小梦外,唯一一个我说过这句话的人。”
小梦?米央的心里嘀咕了一句,随即脱口问出口,“小梦是谁?”13607662
昶钧丝毫没有隐瞒,“她是我曾经的女朋友。”
“曾经的?那她现在人呢?把你甩了?”米央笑着问。
昶钧耸了下肩膀,“你说的没错,她确实甩了我。”
米央撇了下嘴,“没想到你这样的人也有被女人甩的时候,听着让人心里舒坦。”
看着她对自己终于收起了敌对,昶钧也渐渐放松下来,笑着说,“是吗?那你如果听了我下面说的话岂不高兴的笑出来?”
“那你就说说什么事呗,一般很少有笑话能让本小姐笑出来的。”
两人只顾说话呢,丝毫没有意识到正在走廊中间站着,一个个来来往往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而他们竟然没有察觉!
“两位请让一下。”身后有人说话。
米央扭脸看了一眼后面,只见护士推着一个车子,上面躺着一个正在输液的人,正在他们身后站着,“你快点放我下来,挡着路了。”
昶钧只是向一旁移了移,但是依然没松手,轻声问,“胃里好些了吗?”
米央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对啊,什么时候手都松开了,而且还跟这个死牛郎说了这么多话,“已经好了,放我下来吧。”
“既然来了,还是去检查一下吧。”
“不用,流了更好,省得我还要花钱做手术。”
看着她一脸冷淡的表情,昶钧抿了下嘴唇,略微想了片刻,“孩子真的不能留下来吗?”
“不能!”
“为什么?”
米央看着他轻笑,“为什么?”
昶钧点点头,“是,为什么?”
米央撇过脸不去看他,说道,“没有为什么,总之他就是不能留。”
昶钧看着她,声音很轻,但是却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力,“那我要是非要留呢?”
米央有过一瞬的呆愣,继而轻笑,“他在我腹中,所以他的生死由我来决定,他是我的耻辱,是钟家的耻辱,我不会让他来到这个世上。”
耻辱?她说怀了他的孩子是她的耻辱?昶钧感觉有人向他的心口戳了一刀,很深的一刀,
见他的表情有些难看,米央微微动了下身体,他竟然顺势松开手,好在她有心理准备,否则肯定会摔在地上。
站稳后,米央见他依然静静地站着,她笑了下,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
直到她消失在人群中再也看不到的时候,昶钧这才从刚才疼痛的状态中醒来,然而,她已经没有踪影,几乎是一口气他跑到了医院的门口,车子安静地停在那里,她没有踪影,她的保镖也没在,而且她原本放在他车子里的手套也不见了还有被她吐脏的他的衣服。
正在他决定开车去追她的时候,发现了一张纸条贴在挡风玻璃上,他伸手揭下来,清秀的字映入了他的眼帘,这字他见过一次,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她把他当做牛郎,留下了一张说先欠着他“服务费”的便条,而今天依然是一张便条,只是现在她不是把他当成牛郎,其实他多么希望她可以一直把他当做牛郎,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