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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大师出事了,不然各位大师不会这么激动,见了我就动手,一点儿讲话的机会还得我自己创造。”
“施主说得有是。大家先行散去。无欲、无求、无过,三位师弟留下。”
在主事和尚的吩咐下,三位与之年龄相仿的和尚步入殿内,其他的和尚则无声的散骈了。至此,公子白才从心平气和的和尚口中知道了寺中的变故。主事的和尚和被他叫过来的三个和尚都是了然的亲传弟子,主事的和尚法号无功,跟随了然时间最久,法力在全寺中是最高强的。当天上午,就在公子白中踏入长安寺的时候,了然突然发动了佛法,并以传间密法通知他的四个弟子一起施法封锁寺庙。四个弟子依言施法,但不解了然是何用意。过了一阵,了然突然让他们撤了法力,他们本以为平安无事了,可随后立刻感应到大殿内佛力狂涌,了然竟以一人之力封闭了寺庙,大殿上几乎布满禁制,他们无法接近也无法窥探。又过一阵,大殿的佛力尽失,他们冲进大殿不见了然的踪影,殿内的佛像上密布雷击后的裂纹,在大殿的地上留有一张用过的玉符和一把雨伞。
经过他们四个师兄弟辨认一致认为佛像上的雷击裂纹是由到家雷法造成的,而地上的那张玉符正是茅山派雷法特有的玉符。进一步调查后,知客侩指认殿内的那把雨伞是上午来访能够的公子白携带进来的。结合对公子白背景简单的调查后,了然的徒弟认定公子白对了然的失踪有重大嫌疑。公子白先行入庙察看形式,然后故作离去后迅速返回,对师傅通下毒手,师父先有警觉,公子白离去后放放松警觉,当公子白返回后未免连累侩众独立拼斗公子白,最后遭了毒手被劫持,这就是了然的徒弟做出的推断。所以,当公子白下午在此回到长安寺的时候,等着他的是全体和尚的迎头痛击。
李宠当时的感觉只有一个,长安寺无字辈的和尚,全应该起一个法号——无智商,就算他公子白和了然真的有愁,真的把了然如何,也不至于傻到把作案证据留在现场阿!别忘了他可是律师,如果用沾满明目张胆的作案手法,哪能体现出他的专业水准?不过,话说回来,连公子白都不得不承认,佛像上的裂纹和地上的玉符,确实是茅山派的手笔,这样的线索留在这里,是可以让心底单纯的专业和尚产生许多联想,公子白心里清楚的很这次又让人给阴了!
公子白和无功说话的功夫,李宠认真的察看了被雷击的佛像和地面上的玉符,看过后他的笑脸上罩上了一层寒霜。公子白见李宠脸色不对,急忙问到:“小李,突然间脸色变得这么难看,是不是对佛像过敏阿?如果是的话,就会法像里休息一下好了。”
李宠晃了一下脑袋,对公子白说:“老大,这次咱们碰上的可不是简单的栽赃嫁祸,而是个大麻烦阿!”公子白对李宠的论调大不赞同,随口答道:“我们哪次碰到的不是大麻烦,连魔君的把掌我都领教过了,还能有更可怕的吗?了然大师不是凭空失踪的,大殿里还留下了这些线索,不会很麻烦吧?”
李宠没有直接回答公子白,反而先提了一个问题:“我们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大殿和这里的佛像显得异常雄伟,现在这个大殿根普通的寺庙的大殿没什么两样,这其中是何道理,以老大你的智商该不会想不通吧?”
公子白的智商可不是让人拿来开玩笑的,李宠的话音刚落,答案就出来了:“这可难不住我。大殿里的佛像受人膜拜已近二百年,本身积蓄的念力就非常强大,在加上了然大师施以佛法,声光效果自然融入。现在想起来,那时候他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危险,才施法作势,当时我还以为是特地为我准备的欢迎仪式呢。”
“完全正确。那你想没想过,以佛法的念力加上了然大师的法力,得要什么样的实力才能把佛像辟成碎文玻璃的效果,在顺道把了然大师绑架呢?”
李宠接着问到。公子白挠头想了一会儿说:“这个问题就不好回答了。反正你、我、啸月、商瓷,在加上陈玄那个倒霉孩子和起来也办不到。你的意思是说,大了然大师绑走的强大到我们应付不了,对吗?”
“未必如此。这些佛像上的裂纹,可不是一般的累辟出来的,而是正宗的正一五行灭神累!这可是茅山派镇派的绝技,连现在的掌门清灵子都没修炼成功呢!还有那道玉符,那根本不是发正一无行灭神雷用的,但确实是茅山雷符。你说,这件事就是简单的栽赃嫁祸吗?”说来讲去,李宠道出了关键所在。公子白听后半晌不语,别看他脸上波澜不惊,脑子却是飞速旋转。
无功德讲述和殿内的情形明摆在那里,了然不是被劫持,殿内就不可能有几站的痕迹,无功他们也不可能有不祥的感受,可是有金身佛血为凭,了然只要愿意完全可以舍命战死,因为他即便战死一样会转生极乐,不必遭受被擒的侮辱。好人是敌人的坏人,像了然一样大智大明的和尚,能对他不利的只能是大好大恶之徒,可是和了然打斗的人用的却是茅山派正大光明的绝技。如果说这个神秘来客只是和了然切磋,然后请了然去吃饭,他却用不着趁公子白进庙的时候来访,更用不着特意留下一块玉符故布疑阵。事情只有用扑朔迷离四个字来形容。
“看来,了然大师的失踪是冲着我来的。这个暗中搞事的用了茅山派的绝技,还故意仍了一块玉符在这里,目的就是引我上道。看来他的目的是达到了,就算我今天不折回来,各位大师也要去找我。了然大师失踪的事情,我非查不可了!”就算事情不被特意牵扯到他的身上,知道了然大师出了事,公子白也不可能袖手旁观,及时一时间向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也把寻找了然的事情扛到身上。
无功等人见识了公子白身上的金身佛血,肯定了他的人品问题,排除了他的嫌疑,却多了几分对了然的担心,见公子白表态后一起道谢。
“大家自家人,用不着客气,拿了伞我就走人了。”公子白哈腰去捡地面上的那把被他落下被和尚们当作证据的雨伞。公子白的手碰到了雨伞,眼角于光不经意的扫了一下大殿整洁的地面。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了然从静坐过的蒲团下面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公子白觉得那东西的光芒不大寻常,拿起雨伞后走了过去。李宠和四位和尚不知公子白何意,一块儿跟了过去。
公子白来到佛像前面,伸手拿起蒲团。在蒲团下的地面上山出了一点儿品光,一个小手指甲大小的水滴形物体下面的一大半镶在地面的石板中,只露出上面略尖的一小半,公子白捡雨伞看见的光就是他透过蒲团的缝隙发出来的。另有一行但金色的小字入石三分的刻在此面上:“渡劫应劫皆因劫,施劫设劫反被劫”,笔体应是了然的真迹不假。暂时参不透了然的谚语,公子白只好先研究着看底下的物品。观察了一下,觉得没有危险,公子白费力的把这个不明物体从石板中拔了出来。这东西通体晶莹,就像一滴下落的水滴突然被凝固了,放到公子白的掌心后晶光更盛,而且在周围有多了一层明黄色若有若无的霞气云光,公子白和李宠都不识货,可是跟在后面的四位和尚却是行家,一看到公子白手中的东西,立刻带着哭腔惊呼道:“佛泪,这是师傅的佛泪!”
“佛泪!佛泪是什么东西?”公子白和李宠一起发问,同时他们的心理在想,难道佛的眼泪都是宝石,那做和尚真是太有前途了,随便哭一下都可以致富!在和尚们的解释下,公子白和李宠弄清了佛泪到底是什么东东。
首先,佛泪可不是宝石。如果真想佛公子白和李宠想的那样,那和尚就不用出去化缘了,只要天天在出家切洋葱就解决温饱奔到小康了。其次,佛泪并不是佛的眼泪,而是和尚的眼泪,但不是随便一个和尚一哭就能造出来的。只有修炼出金身佛血的高僧在遭遇到必须经历有没有把握度过的劫难的时候才会产生佛泪。一滴佛泪,可以把一个高僧的大部分法力凝固起来,并且存储这个高僧的一个念头,当佛泪遇到也高僧留得念头有关的人时,佛泪就是产生反应,而等到实现高僧念头的关键时刻,佛泪蕴含的力量才会爆发。佛泪等若是高僧留下来的遗愿,也就是说,留下佛泪的高僧本身已经凶多吉少了。
给公子白辩说了佛泪的奥妙后,无功目蕴泪光沉声说到:“看来,师傅一定是自知凶多吉少,才没有惊动我们任何人,并且在最后关头留下佛泪,以待后来者实现他的心愿。刚刚佛泪显现惠光,足以证明公子施主与师父的心愿有关,这颗佛泪施主一定要带在身上,当机缘倒时才可见分晓。”
“佛家谚语最是难名,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想通的。难道就没有什么法属可以知道了然大师的心愿吗?”公子白凝视着佛泪问到。
“没有。佛泪中的意义只有在机缘倒时才能知晓。师傅一定是有了大劫难,恐怕……”无功一句话说的其他三位和尚黯然神伤。
“出家之人四大皆空,不可过于执著。了然大师只不过是始终而已,及时不在人世也只是取得因果,四位如此作态,怎能的佛学精要呢?”公子白见四个和尚见到佛泪后像没了爹妈的孩子一样可怜,只好边想的激励他们一下。
“施主教训的是。”四位和尚被公子白一说,当下收起作态,有了些精神。长安寺里,除了了然是超级高手之外,其他和尚的个人实力实在是太一般了,全加起来都不够公子白和李宠打得,让他们到外面查访不好又失踪几个,与其那样不如让他们关好庙门做好自我保护。
公子白打定主意,向无功他们交待到:“请各位约束侩众,在了然大师没回来之前稳守寺庙,那他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无功等人自知实力不济,又见人品没问题的公子白勇担重担,虽然担心了然安危但也只好从命,灵异界中以实力说话这个基本法则他们还是明白的。公子白二次离开长安寺已经是下午三点钟。满脑子的问号还没数清楚,啸月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我说,你小子跑哪去了?早饭、午饭我都没吃呢。晚饭是在家里做,还是到外面吃啊?要是买菜上来的话,可别忘了多买点肉。”
不等公子白答话,啸月就开始点菜了。“你是狼还是猪啊?这么贪吃,自己找个厨师学校去学吧!我这里还有事情呢!”公子白心情不好,语气冲得跟胡椒粉似的,张嘴把啸月给呛了回去。啸月听出公子白的语气不对,但没想太多,回问道:“什么事比吃饭还重要?难道是打架么?谁惹你了,我过去揍扁他!”
“老大和我,刚被一群和尚围起来群殴了。”
李宠胡乱的插上来一句。“那里的和尚这么大胆,敢打我们的食神,你把他们的庙门钉上,我派一百个妖狼进去咬他们。”
啸月借鉴了周星驰关门放狗的创意,打算来一个群狼啃光头计划。“别听小李胡扯了。了然大师失踪了,很可能是被劫持的,看情况很危险,我正头疼呢。哪有心思做饭炒菜!”被李宠一搅和,公子白没笑出来,可情绪平复了下来,说出了了然的事情。
“劫持了然!开什么玩笑?那个老和尚就差一步成佛了,那还是因为他自己不愿意往前迈的原因。他随时可以涅磐,怎么能让人劫持呢?我不信!”啸月觉得公子白是在诳他。
“千真万确!我就是想不明白才心烦的。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