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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持了然!开什么玩笑?那个老和尚就差一步成佛了,那还是因为他自己不愿意往前迈的原因。他随时可以涅磐,怎么能让人劫持呢?我不信!”啸月觉得公子白是在诳他。
“千真万确!我就是想不明白才心烦的。我打算找商瓷研究一下,你先到避风塘去占位置,我一会儿就到。”公子白说完挂了电话。
在避风塘的老位置上,公子白、啸月、商瓷,还有一个别人看不见的李宠围坐在一起。公子白原原本本的把长安寺发生的事情解说了一遍,听得啸月和商瓷啧啧称奇。
“说到战斗,佛徒善守不善攻。就妖狼族来说,一个三百年以上的妖狼战士的战斗力就高过了然大师。可了然大师有金身佛学为凭,在全力防守下就是十几个妖狼战士也奈何不了他。小白和小李被百十个没什么法力的和尚给困在阵势里面都要费好大力气才冲出去,都是这个道理。了然大师在很短时间就被劫走,怎么说也说不通!”啸月这样的好战分子,连分析问题都要从战斗力的角度出发。
商瓷是半个仙人,对法术比较感兴趣,跟在啸月后面说了自己的看法:“茅山派中在两代之内无人能使正一五行灭神雷,还用雷去轰了长安寺的佛像,惹出了然失踪的事端,并且故意把目标指向茅山派和小白子,以他这样高的修为办这种头尾不分的事情实在是让人琢磨不透。”
“是呀。如果是故意找老大的麻烦,以他可以斗过了然大师的身手,轻松就可以把老大抓去,用不着拐弯抹角的费力气。”李宠赞同商瓷的观点。
“谁说不是呢?”公子白附加了一下说道:“你们说的这些对我有点启发。这个家伙如果是为了对付我一个,肯定直接上门找我;如果是专门对付了然大师,就不可能劫走了然大师后留下任何线索。他就找上了了然大师,然后又把所有疑点都指向了茅山派和我,若没有了然大师留下的偈语和佛泪,很可能因此造成茅山派和佛徒们的全面战争,我看这不是简单的私仇报复,应该是一个有计划的阴谋。”
“这还用你说!”李宠、啸月、商瓷一起把公子白的结论鄙视了一下。
“你还是给青灵子发个短信让他查一查,几代内茅山派的法术有没有外泄,从门派内部找找原因吧。我去找空间蔽障周围的观察员谈谈,查一查最近有没有特别的东西溜进来。”商瓷一口干掉面前的汽水,准备出去奔走。
“了然大师是个好和尚,虽然他不吃肉,我还是很敬佩他。商瓷老大这么上心,我也不能闲着,带上妖狼挨家挨户的搜,让我找到那个家伙,先给他来顿拳脚套餐。”啸月把桌上的一盘青豆都填到嘴里,拍了拍手做甩开膀子大干状。
人界的现今第一高手突然失踪,仙界和妖界可以不必理会,但了然留下的偈语和佛泪总给商瓷和啸月一种暗流汹涌危难将临的紧迫感,再加上平日里的私交,所以他们尽可能动用手上能用的关系和力量,尽最大的可能帮助不知身在何方的了然。
公子白见商瓷和啸月如此热血,非常豪气地把一大杯可乐一饮而尽,然后指着商瓷和啸月说道:“你们俩个用一门心思就好了,我既要管茅山派的事,又得让鬼族们给我个面子,来个全国大搜捞。为什么我不去找事,事总来找我呢?”恍惚间公子白又想起了已经被他淡忘的那个梦,面对着商瓷,公子白话在嘴里颠了个个儿还是咽了回去。
从避风塘里出来,他们各自行动,直到半夜时分才安排完毕,剩下的就只有等待各方反馈的消息。
商瓷谢绝了公子白邀请他到家里小住一晚的好意,独自一人坐了俩计程车返回他的教师宿舍。教师宿舍在大学的东北角,校区里面禁止计程车通行,商瓷只能在学校南门下车步行回宿舍,从校门到宿舍的距离有500米左右,需要经过广场、主教学楼、林间小道和学生宿舍。这个时候,教学楼和宿舍的灯火都熄灭了,只有主要路口的几盏路灯还在坚持工作。走夜路对商瓷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和门口的保安打过招呼后他选择了一条距离宿舍最近的路线走了下去。不管是神仙还是妖怪,都要有一个家,只有在家里才有点安全舒适的感觉,上次这样的半仙也不例外。
凭商瓷的实力,只要愿意完全可以在人界得到任何高级的享受,不过豪宅华富府不对他的脾胃,又狭小又简陋的单人宿舍反而能让他有安定和舒适的感觉,这也许就是因为活的太久惯看人世变迁的缘故吧。
走在路上,商瓷没来由的回忆起他和公子白、陈玄在校园中初次相逢的场面,如今他要把李宠挖来做自己小弟的豪言壮语没实现不说,连自己都成了给公子白跑龙套的小弟,想来真是可笑。少年人常思将来,老年人常思既往,作为一个人来说自己已经老得不能再老了,想一想以前的事情应该算是常情;作为一个神仙来说,自己可是年轻得要滴出水来。区区三五百年光阴下应该再对自己心理上产生什么影响的,没必要也没理由去想术多过去的事情。自己空间是应该按照什么方式去思维和行动呢?商瓷的心情从回忆的快乐突然变得异常矛盾。心绪不宁,神识散乱,是修仙的大忌,商瓷的情绪波动刚起,修仙法则立刻给他亮起了红灯。
无论何种生命形式都是一种经历,我干嘛要去钻牛角尖,这不是有病吗?商瓷晃了晃不知何时变得有点儿痛的脑袋,把心头的不快给甩到路边的草丛里去了,随手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缓步超过广场来到了教学楼下。过了教学楼就是一片小树林。树林里百十颗松柏和白杨错落的生长在一起,中间夹杂着报春花、丁香花等一墩一丛的木本花木,一条石板小路曲折的穿林而过。平时这里是校园情侣们说悄悄话和表白的地方,不过现在时间太晚,商瓷叼着烟走过来已经没有惊起情侣无数的壮观景象。
小路不长也就六七十米,商瓷不一会儿就走到了树林中间,忽然间商瓷有所感应猛然停住了脚步。这段树林没有前段树林中的虫鸣,左前方的树木和花丛的后面有细碎的脚步声,树枝花叶也在微微晃动,似乎被某种力量感召,天上的星光正汇成汩汩的细流穿树木的枝叶投入黑暗之中。看情形是有人或者其他的东西在这里修炼,商瓷小心翼翼的迈下石板路,往星光下注的位置摸过去。走出不到两米,脚下便感觉有异,全神防备的商瓷立刻向的倒翻。一道银光擦着他的鼻尖在二芳的杨树上留下了一个拇指粗的洞只要稍微慢一点儿商瓷就成了他在讲历史课的时候,经常提到的一个金宋交战时期与岳飞齐名的著名的人物——哈迷蚩(此人以没鼻子著称)。“什么人”商瓷身在空中一声呼喝,随手把手中的烟头当照明弹打了出去。烟头带着一遛儿火光飞上半空,然后化成一团白亮的火焰徐徐下落。在亮光的照耀下,商瓷发现在十米方圆的草地上插满了半尺高杏黄色的法旗,在法旗的中央盘膝坐着一个人。白光一闪而灭,虽然没有看清坐在草地上的人真面目,但商瓷已经猜出来这个人是谁了。“陈玄,你这小子半夜不睡觉,跑这里搞什么飞机?练功不做好防护,误伤了巡逻的保安怎么办?”商瓷落地后对着花丛后面喝道。这个学校里除了商瓷,就陈玄一个会法术的,而且插在地上的法旗商瓷看得清楚,那正是茅山派的星汉法旗,所以商瓷的第一反应就是陈玄正在这里修炼。商瓷的话间落处,花丛后面有了动静,一阵银光闪动,地面上的法旗纷纷跃起,随后陈玄从树后转了出来。“商老师,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来?平常这个时候,这条道上是没人过的。”
对于商瓷的责任,陈玄多少为自己找了个藉口。商瓷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确定还长在脸上后,没有惯陈玄的毛病,立刻给了他一个不小的惩罚:“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在学校里不要乱练功!你这次居然不做防护就练功,更是离谱!把我的话当耳边风,立刻给我做一百个茅山派的基本法力循环。”
陈玄苦着脸对商瓷说:“商老师,一百个法力循环是不是太重了,没两个小时的工夫做不下来。”
“让你做你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在这看着你,别想偷懒!”商瓷板起脸来,一副罚你没商量的样子。“那我就做了,麻烦商老师给我望风,校里保安过来的时候,叫我一声。”
说完陈玄就地盘坐,开始做茅山派的法力循环。商瓷靠在树上看着,只见陈玄身上泛起了一层银色的光晕,一股股灵气迅速汇集到他的体内,按照一个固定的路线循环往复。这正是茅山派正宗的法力循环,可是陈玄今天的循环速度比以往快了不少,一个小时刚过一百个循环就大功告成了。陈玄有了进步,商瓷本应高兴,可在他的脸上没有半分喜色,反而尽是惊疑的神色。当陈玄收功起身的时候,商瓷的脸色马上恢复了正常。“商老师,我做完了。今天这么晚回来,一定是有事情吧?”陈玄从地上站起来后,试探着问商瓷。商瓷回答道:“今天公子白找我去避风塘喝茶,本以为是消遣,谁知道是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怎么没叫我一起去呢?”陈玄对商瓷提到的事情很感兴趣。商瓷举步想住树林外面走,可迈了两步又停下了,对跟在他后面的陈玄说道:“长安寺的了然大师无故失踪了。公子白和茅山派都被卷了进去。现在长安寺的和尚虽然相信搞事的不是公子白,可公子白还是把找了然的事揽在自己的身上。他有事,当然要找我去跑龙套。知道你这学期的课紧,我们就没叫你去。”
商瓷一直注意观察陈玄,在听说公子白卷入了然失踪事后,陈玄的眼里掠过了一丝稍不留神就无法察觉的笑意。莫名其妙的笑意闪过后,陈玄急切的问道:“了然大师失踪了,这可是不小的事。公子白既然卷了进去,他想怎么办?”“现在很晚了,还是等到明天再谈吧。”
商瓷没有继续谈论公子白的事情,打了个哈欠说道:“你也不要再修炼了,一起回去睡觉吧。正好能陪我走一段。”
说完当先走出了几步。后面的陈玄迟疑了一下,立刻被商瓷落下了四五米远。走在前面的商瓷见陈玄没有跟过来,停往脚步回头往树木花从间瞥了一眼,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对陈玄说道:“说你修炼的不好,你还不信,那不是落了一面法旗没收回来,赶快收回来,然后回宿舍睡觉。”
说完煞有其事的往草丛里指了一下。陈玄急忙顺着商瓷的手指方向看过去。这时,一条长索忽然从天而降,打着旋子把陈玄捆了个结实。而刚才还和颜悦色的商瓷已经是鸣雷剑在手,剑尖直指被“纠缠”长索纠缠住的陈玄。“商老师,你这是干什么?”被捆住的陈玄满脸困惑的问道。商瓷脸罩寒霜,催动剑气缩紧了陈玄,沉声说道:“少在这里装蒜了!你根本不是陈玄,想在我眼皮底下做假,你的火候还不够!你到底是什么,最好立刻现出真身,免得皮肉受苦!”被捆住的陈玄一脸无辜的回答说:“商老师,你不是喝酒喝高了吧?我是陈玄,你干嘛拿我当妖怪捆啊?”“你是陈玄,那我就是刘德佛了。开始的时候我看到陈玄的法旗,以为是陈玄在这里修炼,而且变化得惟妙惟肖毫无破绽,我对你毫不怀疑。可是我在罚你的时候,你露了马脚。以陈玄的性格,就算我看着他受罚,他也绝不会老实的做完我留下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