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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诺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珠:“没有,看你们这么热热闹闹的吃早餐,感觉挺好。”
“那是当然了,徐队,我们就是一个亲密的大家庭……唉,陈辰你个死小子,别抢,最后一个卷圈儿了。”刘赫夸了一半儿就投入到跟陈辰抢夺卷圈儿的战斗中了。
李可昕走到徐诺面前,递给她一个卷圈儿:“徐队,还是我有心眼儿,给你留了一个,你尝尝,咱们马路对面那家早点店的卷圈儿,全市一绝,没得说。”
刘赫吃着抢到手的大半个卷圈儿也美滋滋的说:“那是,你们还别说,要是好长时间不上夜班,我就特馋这个卷圈儿,我家门口那些加起来都没这家的好吃。”
吕聪喝着豆浆笑呵呵的看着他们:“行,那以后咱们大队的夜班任务,就全部由刘赫同志包圆儿了,大家同意不?”
“噢,鼓掌通过!”众人一起起哄。
吕聪看到徐诺拿着卷圈儿的手背上那两条明显的抓痕说:“还疼吗?昨天回来都累得要命,也没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徐诺倒是满不在乎:“没事儿,我没那么娇气。”
看大家的早餐都吃得七七八八了,吕聪擦了擦手,拿起办公桌上的记事本布置今天的任务:“今天的工作布置是这样的,我今天上午要去开会,你们上午做好死者家属的笔录,等我中午回来再布置下午的任务。”
都过了午饭时候,吕聪才板着脸走进办公室,李可昕上前递给他一杯水问:“吕队,开会说什么了?是不是给你施加压力了?”
“今天可真是三堂会审啊,连分管警局工作的副市长都来了,连着局长、副局长一大堆人听我汇报案情。”吕聪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还能说什么,他们不外乎就是说,案子的社会影响极其恶劣,要我们全力尽快破案,局里将给予一切需要的支援什么的。”
刘赫用力咽下嘴里的菜:“他们当领导的当然是这样的,都恨不得我们有超能力,看几眼,问几句就能抓到凶手。”
吕聪把外套搭在椅背上,打开面前的快餐:“把上午的笔录给我看看。”
吕聪一边吃饭一边浏览着笔录上的重点内容。
柳如烟笔录。
“请你回忆一下,言讯有什么仇人或者有过节的人吗?”
“没有。”
“你怎么这么肯定?”
“你们不知道,老言他从小父母双亡,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他一直说是国家和社会养育了他,所以他为人和善,还尽量帮助别人,怎么会跟别人结仇呢!”
“我跟老言是读大学的时候认识的,就是W大学,他学经济,我是学中文的。我们大三开始恋爱,毕业后我在一个小学做语文老师,他下海开始经商,生意做的不错,我们就结婚了。一年后有了月月,老言说自己从小没有享过福,他想让月月受好的教育,就花钱办了移民全家去了美国。”
“出国以后,他继续做生意,我在家里照顾月月。直到五年前,老言说国内的投资环境越来越好,而且也想落叶归根,才回来了。”
“他生意上有什么竞争对手之类的吗?”
“他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也从来都不过问,可能阿凯知道的会多一些。”
何新凯的笔录。
“姨夫在美国做的是证券投资的生意,我并不是很清楚。现在我们公司的主要经营项目是电子数码设备,我们有自己的科研团队,并有配套的生产单位。我从大学毕业以后就在公司里工作了,但是姨夫并不任人唯亲,公司内是一种良性竞争的氛围,我也是从基层一步步的做上来的。”
“姨夫是个严以律己、宽以待人的老板,他是个工作狂,但是却不压榨下属,还很关心职工。我们下属的公司雇佣了很多聋哑人以及下岗工人,并设立员工的资助基金,每年至少有100万人民币用于对困难或者病重员工的资助。公司上下都对姨夫敬爱有加,没有结下仇怨的人。”
言月的笔录。
“没什么好说的,我对他的事儿根本不了解,我俩碰面除了吵架就是冷战。我不愿意回国,可我当时未成年,他一定要带我回来。我不喜欢国内,我的朋友都在美国,但是他从来都不听我的意见,太独裁。”
“行了,有完没完啊,我头疼着呢!我爸死了你们拉着我问什么啊?我是跟他吵,但是还不至于杀了他。我妈早晨跟我说了遗嘱,哼,半毛钱都没留给我,用你们的话说,我没有杀他的动机。再说,他死的时候,我在V8跟朋友喝酒跳舞呢,你们可以去查。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回家睡觉了。”
郭明的笔录。
“我们事务所是言先生公司的法律顾问,我作为事务所的代表替言先生处理过一些法律文件,他对我很满意,单独聘请我作为他的私人法律顾问。其实除了工作以外,我和言先生并没有什么接触。”
“我昨晚也说过,言先生在发现自己心脏不好以后,曾经跟我提过想要立遗嘱,但是并没有谈起细节。昨晚的遗嘱虽然立的仓促,但是从法律意义上讲,是符合法律程序的。”
吕聪见从笔录上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有些失望,将快餐盒扔进垃圾桶,开始布置下午的工作“徐诺和陈辰去一趟星星福利院……
“吕队,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星星福利院在什么地方。”孟信远打断了吕聪的话,“我查了本市地图,并没有发现,网上也没找到任何相关信息。”
“这个福利院会不会只是个凶手转移财产的幌子啊?”刘赫猜测说。
“如果是障眼法,为什么还让律师事务所代管股份?那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陈辰向来跟刘赫针锋相对。
吕聪点点头:“继续查找福利院地址,等找到以后去看看就都清楚了。那我带可昕去排查死者的主要社会关系,徐诺去迅腾企业了解情况,刘赫去核实言月的不在场证明,子玉去跟进法医科和鉴定科的工作,陈辰负责通话记录以及账户排查,我调了两个警员来协助我们排查监控录像。晚上回来开交流会,汇总情况再布置下一步的行动方针,有问题没有?”
“没有”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啊!”陈辰坐在电脑前仰天大叫,“我当初为什么辅修了计算机!”
“认命吧,你就是我们四队的比尔盖茨!”李可昕故意气他似的在他眼前晃了晃自己的记录本,蹦蹦跳跳的跟在吕聪身后跑出了办公室。
第二卷 “吸血鬼”的来访 第八章 验尸报告出来了
傍晚时分,徐诺走进办公室,就听到隔壁卫生间里传来“呕……”的呕吐声,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办公室内的陈辰。
陈辰耸了耸肩膀说:“小刘看了一下午解剖尸体,回来的时候小脸儿煞白,我们叫了盒饭以后,他看见大排,就跑去吐了。”边说边用筷子戳了戳快餐盒里的大排,“被他搞得我都吃不下去了。”
徐诺走上前将两份盒饭扔进了垃圾桶,把手里拎着的盒子放在桌上:“别吃那些了,今天我请客,吃披萨。”
“万岁!”陈辰一声欢呼,手脚麻利地解开绳扣打开盒子,披萨的香气弥漫在办公室里。
“哇,什么这么香?我在走廊就闻到了。”刘赫抽动着鼻子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李可昕尾随其后。
“就你那个狗鼻子尖,你怎么不去警犬队啊?”陈辰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跟刘赫拌嘴的机会。
“诶,你别说,我还真有这个打算,我要是去了,怎么着也得给我个小队长干干吧。”刘赫毫不含糊的还嘴。
这时刘子玉脸色惨白的从卫生间出来,扶着墙挪到一张椅子上坐稳,扯了扯衣领:“吕队是不是生我的气啊?怎么偏偏给我派了这么个差事啊?”
“你怎么不说你没用啊?看见个尸体吐地稀里哗啦,小体格儿还这么差,我看你还真是不适合做刑警。”李可昕素来是刀子嘴豆腐心,一边数落一边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刘子玉。
刘子玉喝了大半杯水以后长舒了一口气:“还是可昕姐心疼我,我今天可是被吕队整惨了。”
一团满是油渍的面巾纸从陈辰手里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的砸在了刘子玉的脑门上:“你以为吕队是整你来出气啊?”
“啊?难道不是吗?”
“你不抓紧锻炼面对尸体和血腥的承受能力,以后出现场怎么带你?难道你真想回派出所去继续做户籍警?吕队是在锻炼你。”陈辰恨铁不成钢的说。
刘子玉一听这话,整个人跟一下子活过来了似的,跳起来抓了一块披萨就往外跑:“我继续盯着王法医等报告去。”
“嘿哟,真是个愣小子。”刘赫面带赞许的笑骂了一句。
会议室内。
李可昕先开口:“死者言讯是孤儿,在W市的公立孤儿院长大,我们下午去调查过,但是由于96年的火灾,以前的档案早就残缺不全了。我们也没有找到当年的老员工,所以这条线索基本可以说是断了。”
“柳如眉是W市本地人,父母已经去世,直系亲属现在只有一个姐姐,也就是何新凯的母亲。她姐夫是科研人员,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工作,二人现在都在酒泉。接下来我们去了W大学查找了他们当年的档案,并没有发现什么值得关注的。”
“案发当晚言月的确在V8酒吧,跟一群狐朋狗友喝酒跳舞,期间并没有离开过,所以没有作案时间。”
陈辰一边做着眼保健操一边说:“案发当天死者并没有使用手机,只用座机给郭明律师打过一个电话,确定了一下晚上的安排。死者家庭成员的通话记录并没有发现异常。死者及死者家属的银行账户近期并没有异常的大笔资金流动,公司帐目我看了一部分,并没有发现严重的漏洞。星星福利院的地址我查出来了,是个私人开设的福利院,在东外区。”
徐诺翻开笔记本刚要说话,刘子玉从外面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新鲜出炉,热气腾腾的验尸报告。”
会议室的人全体对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丝毫不以为然,清了清嗓子:“王法医的报告中指出,死者的确是死于氰化物中毒,但是通过解剖,口咽部以及食道内并未发现毒性物质残留,胃内容物检出毒物残留。死者颈部的伤痕属于死后伤,是由尖利的烤瓷类制品造成的。死者身上未发现其他伤痕。指纹比对和痕迹鉴定工作尚未结束,暂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发现。”
“我仔细看了王法医的验尸报告,死者的口咽部和食道均没有毒物残留,但胃里有大量残留,说明毒物的摄入途径有待调查,我觉得可能是夹在其他物品,比如胶囊内,然后由死者服下的,如果这个可能成立的话,不在场证明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死者可以提前投毒。”
“恩,小刘的推测很有道理,看来没白在法医科待了半天,开窍了。”吕聪表扬道。
刘子玉裂开嘴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今天下午走访了迅腾企业的总部和下属的几个公司,几乎所有的员工都对言讯的死讯感到伤心不已。公司内一些中高层管理和员工的讲述,与何新凯的说法一样,言讯是一个很和善的老板,对工作严格但是对下属很关心。有很多接受过他资助的员工情绪很是激动,反复地要求我们尽快破案,严惩罪犯。”徐诺也简要的汇报了迅腾公司的走访情况。
“这到底是资本家还是慈善家啊,我还真第一次听说这么好的老总。”刘赫阴阳怪气地说。
“资本家里面也会有好人的嘛,你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至少这个言讯还不错。”李可昕反驳道。
吕聪抬头看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