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板着脸的话,也是会让下面的人觉得心惊胆颤。这小吏,就不止一次见到听到过这个年轻的军师中郎将,曾经为了下面人的疏忽大意,就轻描淡写的把那人给革职了。
在公事方面是半分也不讲情面的主。
但这位军师中郎将也不止是个只顾官威的人,不管小事大事,只要到了他的手上,就会处理的妥妥当当。不出一丝纰漏。
让下面的人心里叹服,而且行事作风,有错的人罚,但该赏的也不见半分吝啬。
是个恩威并济,有手腕,有能力的上官。
“诺。”很是恭敬的应了声,小吏对着两个跪在地上,满脸红肿淤青的两个“人犯”道:“走吧,两位。”
“大…大人,您真不会是按照那个大人的话,处理我们哥俩吧”两个人中,其中一个胆子大点的壮着胆气,巍巍颤颤的道。
紧挨着的另一个人犯,忙不住的点着头,满脸的恐惧。
什么刘将军的,这两个人听着还有些迷糊,但这龙阳之好,他们可是晓得是什么事儿的,那是有些大人物的癖好,也是有些变态的人才会干得事儿。
要真的被这样的人“糟蹋”了,那是一辈子也别想在人前抬头了。不,还是抹脖子上吊算了。
越想,这两个刚刚还是商人身份,转眼间就变成了人犯的人,这脸色就越是白皙,看着漂白漂白的,还挺好看。
虽然诸葛亮的心中对于出身高贵与否不是太看得紧,也没有对平头百姓有什么歧视,但既然送这两个人来的那个亲随说了是冲撞了刘正,那就是冲撞过了。
总不会是刘正没事儿,找两个人的乐子吧。诸葛亮有些怀疑能够有跟他相同所思的一个人会是这般没品。
想想刘备请他出山时,说出刘正的一番三国鼎足论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不正是对这个军师将军生出了几分知己的感觉吗?
人生几十年,遇到一个拥有同样才高的人,是常有的事,但在同一个时期,在同一个人的手下,遇到一个能有同样所思的人,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
再加上这两个人这样不堪的样子,诸葛亮只觉得无趣,挥手道:“带下去。”
“诺。”小吏应了一声,不管这两个人如何哭喊,找了几人把这两个人给搁了下去。
这两个人,放是不行了,暂时先搁着吧。想着,诸葛亮转身返还位置上,打算处理一些公务。
他虽然顶这个军师中郎将的职位,但前边毕竟有刘正这个军师将军在。刘备并没有给他领兵的权利,只给了可参略军务的权利,还有就是处理新野大小事务的权利。
虽说文不文,武不武的。但诸葛亮却觉得心里知足,一展平生抱负,就从这小城开始吧。
少一时,一身文士服的徐庶带着一分好奇的走了进来,也不见礼,衣服这么一掀,就这么坐到了诸葛亮的左侧。
论官职,徐庶挂着个从事的职位,其实不过是个谋臣的角色,有地位,但却没甚权利。而诸葛亮就算得上是“位高权重”了。
按理说,也不该如此随便,但两人是挚友,没人介意这个。
说到底,还是新野这地方太小,有权利的,有地位的职位,都被刘备手下的老人给占了,想赵云当初,也不是只挂着个将军名号,而没有领兵权的闲人吗?徐庶就只能委屈一下了。
“刚才那两个人怎么回事,不住的哀号,瞅着挺可怜的。”在诸葛亮面前,向来都是有话直说的,徐庶开口问道。
“太清闲了,这点事都能挑起元直的兴趣了?还不如帮衬着我处理一下公务呢。”脸上添了笑意,诸葛亮打趣道。
“这点小事,卧龙先生一人足矣。”徐庶笑着举拳道。
毕竟是自比管仲乐毅的超自信牛人,自然不会对这句看似恭维的话给打倒。
“呵呵。”诸葛亮也不觉得被人刺到,只是呵呵的笑两声略过,再肃起面颊,淡淡的把事情给徐庶说了一遍。
反正是那回事儿,人是刘正送来的,他诸葛孔明没有打算探究的意思,压下了这件事。
“军师将军的私事,我也是听说过一些。但谣传多不可信,或不可尽信。这两个人铁定是真的冲撞过军师将军的,才会被将军一怒之下,送到了这里,还说出了龙阳之好这一番话的。”这事儿,徐庶的看法与诸葛亮雷同,都是这种分析。
“我也是如此想,才下令暂时关押了这两人。等事情过去,再把这两人放掉。”诸葛亮点头道。
晓得眼前这个人,最讲究的就是处事公正的态度,如今能随着刘正的意思,关押了这两个人,已经是很难得了。
“有理。”徐庶笑着点头道。
“不仅如此,从主公往常的话语中可分辨,这军师将军很有眼光见底,是不可多得的重才,如想兴汉室,接济天下,定少不了这人的助力。”诸葛亮说出了心中的另一番估计道。
“国之大者,在于能人口实力。君之大者,在于容人。能海纳百川,容良莠不齐之人,才是明君。主公确有明君之相。”徐庶笑着道。
显然在他看来,刘正是个有大才的,但私生活方面确实有点问题的另类大才。谣言多不可信,或不可尽信,但谣言可谓啊。多少总是能影响人的判断的。
“嗯。”诸葛亮点了点头,这一方面他是绝对赞同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出山来辅佐刘备了,正是看中了刘备的心胸还有潜在能力。
不然就算是再怎么想兴汉室,接济天下,也不会选择一个终归要失败的人来辅佐吧。
刘正是作为穿越人,才能看清后事的走向。而诸葛亮才是一个能从蛛丝马迹,还有层层云雾中,看清局势走向的能兴国安邦的宰辅之才。
“倒也忘记想问了,元直兄所来何事?”轻轻抚着额头,诸葛亮这才想起还没问徐庶的来意,问道。
“还不是闲的发慌,想与喝一杯吗。来,为兄的,帮你一起处理了。”徐庶边笑着揽过案上的一些文书,一边嘴上还占着便宜。
“呵呵呵呵。”诸葛亮笑着。
这两个人,一点也没有大战在即的焦虑,有的,只有安定自若。真俊杰也。
刘正带着几个亲随,出了南门,往南面奔走了十余里,这才看见了一座小小的村子。先前还有些奇怪,这个村子,大多都是一些大腹便便的女子,还有就是看着向是被人请了来照顾孕妇的老婆子,也有些年轻妇人。居然没有一个男子。
过了会,刘正这才恍然的想起,这不正是自个儿亲口下的承诺吗。
手下人个个有老婆暖窝,还能生个娃娃续香火。
这不,种下的小苗子,如今也成长并发芽了,这村子里的,几乎都是孕妇,只有少数女子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怀上孩子的。
缓缓的驾着马儿,在村中穿过,并不为村子里的妇人好奇还探究的神色有任何异样,只是瞅着看着。
偶尔还能看到眼前一亮的,毕竟是六百女子啊,可以赶得上一个小后宫了,后宫啊,真是猥琐的极致啊。
刘正偶尔瞅着一两个大腹便便,但掩不住姣好面容的女子就不放了,先是前看,然后顺着路,一直转头转头,转头,一百八十度,直到这个女子红着脸消失在了眼前,刘正这才收回脑袋。
真是一派下流啊,这种动作让刘正想起了从前,每当他这颗小草出去逛街的时候,就是这幅德行。
不过街上的那些穿的一个比一个少,一个比一个凉快的女子可不是红着脸走的,而是一个个抬头挺胸,恨不得把自个儿整个优点都展现出来,像个高傲的小孔雀,俯视着臣子般的神气。
似乎能从刘正的眼光中得到一点点的满足似的。
每当这种时候,刘正在行了注目礼之后,在心里都是竖起了中指的,丫的,贱人。哪有这时代的女子好啊,一个个柔顺乖巧的。柔柔的,嫩嫩的,粉粉的,男人的天堂哟。
迟早,老子也得弄这样一座村子,外边重兵把守,里边弄三百佳人,每天给老子织布,做女工,赚钱养活老子。每天看看她们或赚钱,或洗衣服时的风情。
对了,老子自己也不用造什么房子了,走到哪家就睡哪家,瞅着哪家饭菜香,就去哪家吃饭。
顺便还调戏调戏,这日子,牛啊。不,错了,是猪啊,种猪的生活。可能一辈子也不能弄出这样一个为所欲为的地方来,但刘正这厮的脑子种是这么猥琐,没办法。
有一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男人要是不猥琐,那能叫男人吗?那叫废物。
别说男人了,就连女人,刘正也听过几个彪悍的,以玩乐男人为乐的。那种猥琐啊,一般的男人都是自叹不如的。
常言道,人都是感性动物不是,猥琐这方面,哪分什么男女啊。
刘正这边边想边乐呵着,不知不觉的,就有几个持着长矛的男人挡在了他的面前。
这也难怪,主要是刘正的神色太色,太嚣张了点。虽说这色色眼光的主人看着是个苗条可人的俊男人,但有些妇人还是觉得不妥,已经忍不住去军营那边找靠山去了。
往常,这附近的一些村子里走过路过的地痞无赖,要是哪个敢对这地方动起歹心的,没一个不是被修理的很惨的。
有一些心肠好的妇人,已经忍不住避过了眼神,不忍看见这个人当场被修理的惨状了。
刘正不仅长得人模狗样的,还面白无须,实实在在的小生样,看着像个半大孩子,顶多是个俊俏后生。
与这个时代中,三十岁就自称老夫的男人是截然不同滴。刘正有些时候不正经起来,对着两个小妮子嚣张的说过一句话。
老爷是要活到八十岁的,年轻的岁月特别漫长。
“将军。”一声惊喜的大叫,一小队听说自家村子来了个色狼后,急忙忙赶过来的士卒,长矛驻地,一把下拜道。
这声将军叫得响亮,引得先前的一群不忍看着这个俊男人被修理的妇人们都惊讶的回转过了头,齐刷刷的,一大片带着惊讶的美目就这么盯着刘正了。
似乎是在观察着大熊猫。
她们只听说过一个年轻的将军,就是自己家男人常常吹嘘的什么军师将军来着,但没想居然如此年轻。
“你是?”也不能怪刘正没记性,这手下人足有六百,谁他妈的记得谁啊。
“小的叫王九。是将军手下的什长。”这一小队士卒中,一个领头的出来道。恭恭敬敬的。让人挺舒服。
“嗯,不错,看着挺精神的,没少回来住吧?”这小队士卒中,各个都是红光满面的,一看就知道正处于春天。
刘正打趣道。
“应该说是托将军的福才是。”这人还挺会说话。
“哈哈。”刘正闻言哈哈大笑了一声,体恤了这人几句后,就让这人带路,去他家里坐坐。
这当然不是惦记着人家婆娘,是刘正的嗓子渴了,打算去他家弄点水喝喝,当然,弄点吃食就更好鸟。
马不停蹄的走了十里路啊,刚才都被女色给迷昏了眼,没有发觉,现在这屁股都痒起来了,又累又难受。
在路上,刘正也探听了这人的一点虚实,也是北边来的流民吧,全家都饿死了,只剩下他一个,去年那会,因为军功很大,杀了足有二三十人。
刘正承诺过,军功是不能升官,但却能提升待遇,现在别看这王九只是个什长,但待遇是五个什长的俸禄,家里养着两个婆娘。比一般人要多一个。现在的日子,过的腻舒坦。
因此,这王九的话里话外,都对刘正存了恭敬,要不然凭他那份沙场上弄死了二三十人的杀性,哪会如此乖顺啊。
有些话,刘正只是笑着听着,不显亲近,也不显疏远。他的带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