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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谈判就很快了,白起基本上对刘诗韵所提的条文都照准不误。
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谈判也差不多结束了。秦夫心里很高兴,因为有了刘诗韵,不仅避免了谈判的僵局,而且让自己斩获颇多,这个盘做下来将有一大笔收入。
他们商量白起在大连这三天的安排,白起很客气地对秦总说:“您那么忙,就不多打搅了,您一定还有别的应酬。这两天我要考察大连市场,有空再看看大连美丽的风光,如果刘总能够抽出时间相陪,就偏劳她了。”
这么一说,让秦夫觉得白起很体贴,自己确实很忙。更因为在风流倜傥的白起面前越发自惭形秽。这些事让刘诗韵应酬最合适。于是他大大客气一番,嘱咐刘诗韵陪好客人就走了。
望着秦夫的背影,白起把助手叫来嘱咐几句,助手也走了。
就剩下白起和刘诗韵两个人。
刘诗韵用自己人的口吻问白起:“想吃点什么?”
白起暧昧地一笑,说:“换个地方吧,别太高档,随便一些,这个五星级酒店太规矩了,我受不了。”
刘诗韵笑笑没说话,领白起出门上了轿车。
“雅思酒店”是个不错的选择。
一进门,服务生就热情地说:“刘总,您来了,还是老地方?”
刘诗韵点点头,服务生就把他们领到楼上的一个小包间。
这个包间一面是落地窗,可以看见外面万家灯火的美景。玲珑剔透的餐桌靠在窗前,桌上摆着鲜花,散发着幽幽的香气。包间里的摆设很别致,到处是花啊、小饰品、绒布玩具,根本看不出是吃饭的地方。白起很有兴趣地打量说:“好雅致啊,我像走错了地方!”
刘诗韵笑着问:“你觉得像什么地方?”
“啊……,像女孩子的闺房。”白起说。
“真有眼力,这就是闺房!这个包间是我常年包下来的,里面都是我一手布置的,怎么样?”刘诗韵像自我炫耀的小女孩。
白起瞪大眼睛,诧异地叹到:“你真有情调!想法如此有创意,看来我是白活了,怎么就没想到给自己布置一个闺房?”
“白总,您真逗,这辈子您也别想有闺房了。”刘诗韵娇笑盈盈。
“这个闺房秦总经常来吧?”白起有些醋意地问。
“他压根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这个地方是我为和闺中密友闲聊准备的,您是第一个来的男人。”刘诗韵认真地说。
白起十分高兴:“哎呀,我真是三生有幸!你就不怕我这个老爷们把闺房给糟蹋了?”
刘诗韵叹了口气:“谁让你是个品位高,挑剔的人呢。”
白起心中大乐。他们在餐桌前坐下,刘诗韵按了一下桌边的一个按钮,服务生进来。
刘诗韵接过菜谱,请白起点菜。白起说:“在这里我可不敢乱点菜,把你的闺房熏坏了,还是你点。不过,守着秀色可餐的刘总,我什么都不想吃。”
刘诗韵笑笑,点了几样菜,服务生给两人斟上清香四逸的龙井,就退了出去。
两个人品着沁人心脾的茶,望着美丽的夜色,一时都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白起望着窗外,悠然说:“我的名字叫白起,和两千年前秦国大将同名,春秋战国、秦汉的历史我也很熟。今天下午的谈判,让我想起了一个典故。楚汉相争的时候,韩信立了大功,就要求刘邦立他为假齐王。刘邦为笼络人心就说什么假齐王,大好的男儿做个真齐王又有何妨?于是就立韩信为齐王。谋士对韩信说,刘邦立你为齐王,并不是出于本意,只是无奈,当刘邦灭项羽之时也就是你韩信倒霉之日。现在楚汉争雄势均力敌,你不如独立出来,形成三足鼎立之势。尽管你的势力小,但他们都怕你,因为你联合谁,另外一家就要倒霉。你和每一家都虚与委蛇,就可长久保持鼎足的状态,发展自己,伺机消灭另两家。可惜韩信没有听谋士的话,最终被吕后所杀,否则秦汉的历史就要改写了。”
白起不着痕迹地用这段典故把自己与秦夫、刘诗韵的合作关系表达出来,十分巧妙。他不明了刘诗韵的态度,又不能明问,更不能摆明让刘诗韵和秦夫决裂。刚才已经看到秦刘之间有一道裂缝,他要知道这条裂缝有多大。
刘诗韵佩服白起的机智,对白起的用意心知肚明,现在自己就是韩信,而且今天下午自己的努力也就是要当个有发言权的韩信。从白起讲的典故中,她已经明白了白起的心思,秦夫就是刘邦,白起是项羽,但这次失败的将是刘邦,现在是自己选择的时候了。想到自己的选择将不利于秦夫,刘诗韵心里产生一丝愧疚,就像上次抛弃孙麓野而选择了秦夫时的感觉一样。但她必须选择,这次的项羽是不会放过刘邦,也不会让韩信独立的,失去这次机会,刘诗韵将只能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副总,一辈子都生活在秦夫的阴影中。如果想自己办公司那又会是一个漫长艰难的过程,也许到那时,自己的青春和美丽早已逝去,自己将不在有什么资本了。选择了白起,则这个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的位置迟早会是自己的,况且威星利集团是个全国知名的巨无霸公司,跟着白起上了这条船,自己的发展就不可限量了。
《谋之刃》第二十章(5)
两种结果,只在上下嘴唇的开合之间。
刘诗韵下了决心,但她也不便于明说,“我看也未必,韩信犯了两个错误,一是选错了人,他应该选择项羽。二是既然选择了刘邦,那就应该忠诚于他,不应该首鼠两端,自己去要什么假齐王,我想他要是忠于刘邦,刘邦是不会亏待他的。”
尽管刘诗韵说得牵强,但她向白起表达了两个信息,一是我刘诗韵会选择你,而我忠诚于你,你应该给我回报。
听到这个结果,白起心中大喜。
菜陆续上来了,刘诗韵屏退服务生,亲手给两人斟上名贵的香槟酒。
白起端起香槟酒,敬刘诗韵说:“这次我到大连最大的喜悦,不是谈成了这次合作,而是结识了聪明美丽的刘诗韵,以后咱们在一起,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我不会亏待你的,我也不敢亏待你,为了你的美丽,干杯。”
刘诗韵喝了那杯酒,浅浅地笑了:“白总太抬举我了。”
白起皱皱眉头说:“我看咱们得吧称呼改改,白总、白总的,显得生分,私下里咱们朋友相称,或者哥妹相称,好不好?”
这又是一个选择,如果刘诗韵仍称白起为白总,那就说明刘诗韵无意和他发展更深的个人关系。白起问得很艺术,刘诗韵答应了,也要在两个称呼中选择,这实际是选择两种关系。
自己人生的又一个转折,刘诗韵望着白起那温柔亲切脸,慢慢把头低了下去,一会儿,她抬起头带着羞涩地轻轻叫了声:“白哥!”
白起大乐,他轻轻地拉起刘诗韵白皙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上吻着,刘诗韵任由他吻了一会儿,才把手轻轻抽回,她不能把自己贱卖了。刘诗韵正正脸色,微笑着说:“白哥,来,尝尝我点的菜。”
白起有些窘,自己太猴急了,这个女人城府甚深,不是那么容易就范的,不过好货不便宜,越是难以征服才越有味道。
《谋之刃》第二十一章(1)
孙略天天给“绿毛”打电话,却始终没有钟葭的音信。他形成了一个习惯,每到一地必把本地的小饭店转遍。
这天下午到马栏广场办事,下班后,孙略就在这一带的饭店转悠起来。
天黑了,孙略还是不甘心,就往偏僻的地方走。
一阵笑声吸引了孙略,举目望去,孙略的心顿时凝住了。
路灯下,几个男孩子和女孩子围成圈踢毽,其中一个身影是那么熟悉。
女孩子个子不高,胖乎乎的,很灵活地在圈中穿来穿去,像只蝴蝶。她踢毽子的技术颇高,盘拐顺带,花样繁多。
是钟葭!
孙略按捺住想扑上去的冲动,看了一会儿,向路边惟一的小吃店走去,钟葭肯定在那里工作。
大家都“围攻”钟葭,但钟葭还是机敏地发现了孙略,说:“有客人来了,一会儿再玩。”
一个头型怪异的男孩子说:“再玩一会儿,求你了!”
另一个女孩说:“来了个帅哥,她魂都勾走了,还有心思跟你玩!”
钟葭呸了一口:“都一天没开张了,挣不到钱,老板又该唠叨了,我死定了。”
孙略心里笑了,钟葭人缘真好,到哪都能团结一批小伙伴。
钟葭连蹦带跳地冲到小吃店门前,给孙略打开门帘说:“客人,请进。”
店里空空的,他在靠窗的桌前坐下。
钟葭拿出茶壶和杯子,给孙略斟上茶,送上菜谱请孙略点菜。
孙略痴痴地端详钟葭,圆圆的脸,弯弯浓浓的眉毛,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虽然不是很漂亮,但很讨人喜欢,精乖乖的,一点都没变。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依然笑对生活,这就是钟葭的性格!
钟葭让面前英俊的男人盯得害臊,她笑了,露出两排贝齿说:“妈妈说,不许看女孩子时间过长。
孙略没想到她能冒出这样一句话,也笑了,随即恢复了平静。
“我们这里有很多好吃的,你想要什么?”钟葭热情地推销。
孙略说:“我就要一碗家常面。”
钟葭微感失望,不甘心地说:“光吃面,来点小菜吧,我们的小菜味道可好了!”
孙略说:“好,就来个小菜。”
钟葭随即帮他点了个小菜,接着就看钟葭眼珠一转,说:“天热,我家有好扎啤,你喝了解解暑?”
“好,那就来杯扎啤。”孙略心里笑了,爽快地说。钟葭是个鬼灵精,当初她就是这样把自己变成她的“大宝贝乖乖”,一想到这个称呼,孙略觉得身体酥了一半。
果然,钟葭眼珠一转,又说:“喝扎啤,吃小菜不舒坦,我让厨师给你炒个菜。”那语气好像不要钱。
“好,什么菜好吃?”孙略仍是爽快地问。
钟葭看诡计得呈,高兴了,说:“炸里脊,又软又香。”
“好。”孙略笑着说。
“再来个炖黄花鱼,绝对爽口。”钟葭又在争取。
“好。”孙略说。
“我们店的厨师是四川人,做的夫妻肺片可有味道了,你尝尝?”钟葭得寸进尺。
“好,来一份。”孙略仍旧笑着说。
“再来个小白菜炖排骨,可鲜溜了。”钟葭眉飞色舞地说。
“再来个……,”钟葭突然停住嘴,接着问:“几个人吃饭?”
“一个人。”
钟葭不好意思地说:“哎呀,点多了,你吃不完的。”
孙略暗笑,这小鬼头,心眼不错,还知道为顾客着想,没想撑死我。他说:“多也不多,你让厨子做小份的,少算点钱,或者扎啤免费就行了。”
钟葭立即眉开眼笑,转身到厨房下菜。
看着钟葭的背影,孙略心想,钟葭企图心强又机灵,是个做销售的材料。
孙略环顾饭店,别看是小饭店,布置和摆设都挺别致的。墙上挂着大娃娃布贴画,桌上的酱油瓶、醋瓶和调料盒都是可爱的小动物造型。每个桌边的墙上挂着一支铅笔和一叠白纸钉的本。孙略取下来,看见上面用彩笔写着“糊涂集”三个字,下面一行小字是“胡写乱画、趣味无穷”。打开,里面是客人的各种“作品”。显然这个想法出自是钟葭,这个女孩子是个有心人,她在小吃部狭小的空间里舒展着自己想像的翅膀。这是很可贵的品质,一个人能有所发展,要靠强烈的企图心和想像力,二者钟葭都具备。
钟葭见孙略翻本子,就说:“你也可以在上面画,画好后留下签名,等你出名了,我就拿它换大钱。”
孙略问:“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
钟葭说:“我小时侯就喜欢胡写乱画,后来我发现别人也和我一样。在这个店,客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