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家一探究竟。
“小蛮,如果他们问起来我们去哪儿了,你便说我们去二牛叔叔家了,知道么。”
拍了拍小蛮的肩膀,我冲着姜禾使了眼色,姜禾立刻擦了擦脸,脱掉身上的围裙,喜滋滋跟在我身后。
二牛家离我们家里病不是很远,不一会,我们就到了,这是一座简易的茅舍,院子里面倒是多了几个牲畜棚,不过里面隐约之间传来争吵声,并且越来越激烈,不过一下子就消失,接着破门声响起,一个人重重跌落在地的声音。
我没有丝毫犹豫,闯了进去,二牛躺在门口,口吐白泡,浑身都在颤抖着,肚子微微胀了起来,不停的翻着白眼。
“姜禾,救人!该死的妖女,竟然对二牛哥动手!”
看到窗口站的人影,我没有犹豫,一掌狠狠拍了过去,那道人影躲了开,我拍在窗户之上,木制的窗沿直接被我拍碎。
“你……你误会了,不是我!”
血薇脸上还挂着泪痕,咬了咬牙,开口说道。
“不是你?难道还是我不成?妖女,就知道心怀不轨,想要蒙蔽我们不成?”
我抽出伏魔剑,怒视血薇。
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二牛,眉头蹙起,不过见我抽出伏魔剑,脸色微微一变,袖口一抖,一团白色的粉末往我撒了过来,人影一晃,便往门口去了,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中的是阴蛇蛊!”
这白色的粉末沾了我一身,我赶紧抖了抖身子,用力擦拭着,同时冲着姜禾大声道:“姜禾,我是不是中蛊了,这些是什么!”
姜禾走到我身边,嗅了嗅,然手伸出手指在我脸上一刮,手指上沾了些许白色的粉末,紧接着放在嘴里,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开口道:“面粉而已,大惊小怪做什么?最危险的还是二牛。”
“什么?面粉?这些东西是面粉?”
我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姜禾,我可不相信一个心思歹毒的老太婆会用面粉当做暗器,绝对不可能。
“当然,不信,你自己尝尝,对了,二牛中蛊了,是阴蛇蛊,糟糕,我们鬼医一脉最不擅长的就是这个东西了。”
姜禾眉头皱了皱,咬了咬牙,他伸出手按了按二牛鼓胀而起的肚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过了片刻之后,才冲我道:“你去找一些雄黄酒来,最好是端午节那天的雄黄酒。”
“大哥,这个时候去哪里弄 端午节的雄黄酒?即便有,村民也早就喝光了,好吧,我试着去找找,你一定要保住二牛哥的性命。”
临走前,我冲着姜禾开口了。
“你放心,阴蛇蛊虽然歹毒,但是短时间还不足以致命。”
姜禾抬起头,眼神坚定的开口说道。
血薇一路往村外狂奔而去,眼中的泪水一滴滴从眼眶之中滑落,跑出村外不远,她忽然停了下来,因为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的老太婆,头上也缠着一条与血薇一模一样的红色头巾。
第273章【阴蛇蛊】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执迷不悟,真的不跟我回黑蛊一脉么,二奶奶!”
血薇抹干净脸上的泪花,抿着嘴盯着血姥姥,很是无奈。
“薇丫头,待在那个破地方做什么?我知道你是奉命来抓我回去,不过你屡次破坏我的好事,这一次也是一样,你以为凭借你那么点凉茶就想彻底解决?不可能!”
血姥姥阴冷一笑,双手后背,缓缓往血薇走过来,如闲庭信步般。
“我知道,但至少可以预防,二牛是好人,你为什么要对他下蛊!”
见到血姥姥往自己走过来,血薇并没有害怕,反而声音大了几分。
“哼,一个普通人,也想觊觎我们黑蛊一脉的族人,我没直接杀死他,就算是好运,现在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安排自己的后事,有什么不好?如果你还知道我是你二奶奶,要么你就乖乖回到黑蛊一脉,要么就跟我一起干一番大事,你知道,就算你的天赋再高,也没有我的经验多,你这么善良,怎么不去加入白蛊分支?”
血姥姥走到血薇面前,伸手抬起,欲要拍一拍她的肩膀,但是血薇却很果断的往后退了几步。
“戒心倒是不小。”
血姥姥微微一愣,冷哼起来。
“二奶奶,我不想和你动手,你这几年在这里惹了多少仇家?你现在还与人结怨,对方可是猎鬼师,你可要想清楚,对方的强大,不是我们能够对抗的,对方已经怀疑我了,很快就会找到你。”
血薇抿了抿嘴,开口说道。
“那又如何?真的以为我只有血灵蛊毒?我们黑蛊一脉的蛊你是知道的,嘿嘿,等我有足够的时间,我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中蛊毒,好了,我要跟你说的话,已经说完,你自己做决定吧,走,还是不走!如果不走,那咱们彻底决裂。”
见到血薇异常的坚定,血姥姥开始变得不耐烦,同时频频往村口所在的方向看去。
“不,我不会走,如果要走,那么肯定是要和你一起走,所以……”
血薇话音还未落,忽然感觉自己身上有些痒,并且还越来越剧烈。
“你已经中了风蛊,还是想想怎么破解吧,今天暂且饶你一命,你现在最好不要去这个村了,嘿嘿,那个村民已经中了阴蛇蛊,而且当时你在场,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好自为之!下一次,可就不是风蛊!”
血姥姥说完,扭头就走,速度很快,几个呼吸之间,便没有了踪影。
血薇咬了咬牙,忍住身躯之上的剧烈的不适,很快便从腰间掏出一个布袋,从里面掏出一个丹药服下。
……
端午节的雄黄酒,哪儿有?!
从村头到村尾,家家户户都走了一遍,酒倒是有,但雄黄酒却并没有,最后到了家里。
“小元,急急忙忙做什么呢,小蛮不是说你去二牛家么。”
小叔从堂屋里面走了出来,嘴里叼根烟,好奇的问道。
“二牛中了阴蛇蛊,姜禾说,必须要找到端午节的雄黄酒,酒很多,并且雄黄酒二狗家,黑胖家也有,但是端午节出的雄黄酒那就找不到了,我不懂治蛊,这阴蛇蛊十分歹毒,姜禾跟我说过,最重要的便是要寻到这端午雄黄酒。”
摸了摸脑门上的汗珠,我有些不耐烦的开口了。
小叔想了想之后,忽然一拍脑袋,大声开口道:“端午节雄黄酒?老爷子以前最喜欢弄这些东西了,去地窖,兴许能够找到,你等我,我去拿手电。”
我听了,直接往咱家地窖口去了,其实地窖里我从来都没有去过,因为里面并不是存放一些菜什么的,反而是一些杂物,并且还上了锁,主要是爷爷怕我去里面捣乱。
地窖是在我们家后院的菜土里面,一个圆形的盖在用塑料遮掩住,上面压了一口水缸,不过水缸里面已经干了,我抬起了这沉重的水缸,以我现在的臂力,倒也不费吹灰之力,小叔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打开锁,然后又办了个木楼梯下去,兴许是有许久没人进去了,堂叔叫我等里面的浊气散去后,方可进去,里面密封的很好,估计很有可能缺氧。
待了一会,堂叔抽出一张黄符往里面一扔,黑暗之中燃烧起火焰,火焰缓缓熄灭,他才点了点头,一起下去了。
里面的气味很古怪,拿着手电筒一招,里面大部分都是水缸,也有一些小的瓶罐放在地窖的木架子上,不过上面贴了字。
“十年公鸡鸡冠血!”
“陈年糯米!”
“七夕桃花瓣!”
“黑狗血!”
……
密密麻麻让我眼花缭乱的东西出现在面前,我顿时惊呆了,这些东西都是十分有用处的,不管是作为画符还是辟邪,都很有用处,想不到爷爷还藏了这么多宝贝。
“找到了,端午雄黄酒,数量还不少呢。”
小叔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手电往一个木架子照射而去,木架子的底部摆了数罐酒坛,并且都写了端午雄黄酒。
“那我先拿着去救人了。”
我抱着其中一罐,从木楼梯处上来,风风火火直奔二牛家去了。
二牛哥已经躺在了床上,他母亲常年卧病在床,并不知道二牛中蛊,我们也没有惊动她老人家,让她知道,肯定是无法承受的。
到了床边,二牛哥的肚子除了鼓胀之外,上面还有一个凸起来的肉瘤,肉瘤数寸长,不过周围被姜禾的银针给封住了,我走了过去,看到肉瘤在微微在蠕动着,心里大骇,这是什么鬼东西?
“你终于来了,这阴蛇蛊似乎并不是一般的蛊毒,你去找一个瓷盆过来。”
姜禾咬了咬牙,接过我手里的端午雄黄酒坛,开口道,而他自己则是找了一个大碗,揭开酒坛,倒了整整一大碗,浓郁的酒香飘散开,二牛哥肚子上的肉瘤似乎蠕动的更加的频繁,居然开始挣脱银针,往隐秘之处游走而去,姜禾冷哼一声,双手侵泡在雄黄酒里,用力一撮,手掌心居然冒出淡蓝色的火焰,在肉瘤往下移动的时候封住了它的去路。
这时候我已经把瓷盆拿了过来,放在床边,仔细盯着二牛哥。
他依然是口里吐着白色泡沫,身躯震颤的更加的频繁,姜禾似乎有些压制不住了,因为那个肉瘤的移动速度实在太快,在二牛哥的身躯之上游走,不过我很快就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被那雄黄酒所擦拭的地方肉瘤根本就不会再去,姜禾似乎打算把这个肉瘤往他嘴里这边赶过来。
我暗暗捏了一把冷汗,这阴蛇蛊,吐出来的该不会是一条蛇吧。
“别愣着,赶紧倒酒到瓷盆里面去。”
姜禾开口吩咐道。
我抱起酒坛,往瓷盆里面倒入雄黄酒,微黄的酒注入到了瓷盆之中。
“够了,现在你扶着他,我要用内力配合这些酒气,把阴蛇蛊给逼出来,小心一点,尽量让他的嘴对准瓷盆,如果让这蛊跑掉,那可就麻烦了。”
姜禾一边说,双手又在碗里沾了些许酒,双手之中忽然冒出一股白色的气流。
我扶着二牛哥,让他嘴停留在瓷盆的上方,说起来也奇怪,到了这雄黄酒上面,他嘴巴忽然紧紧闭了起来。
“张嘴,二牛哥,吐出来就好了。”
我拍了拍他的后背,着急的开口了,因为这古怪的肉瘤已经到了他喉咙的部分。
不过二牛哥却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我的话,嘴巴依然是紧闭。
“好了,他不会张嘴的,必须要用武力,因为这阴蛇蛊十分惧怕雄黄酒,所以它不肯出来。”
姜禾解释的说道。
“难道这蛊还有灵智不成?”
我诧异的问道。
“才形成的蛊当然没有灵智,但是这蛊毒是有人下的,自然是有人在控制,所以放蛊的人可以短暂的控制二牛,叫他不张嘴就不张嘴,不说那么多了,毕竟我在他身上擦拭的雄黄酒很快就会挥发,那个时候就会失去作用,即便再用雄黄,阴蛇蛊也不会让我们这么轻易找到,它会选择蛰伏,让我来逼他开口,你扶稳了!”
姜禾松开手,直接跳到了床上,深呼一口气,忽然一掌狠狠打在二牛哥后背,二牛哥身子往前一倾,整个脸都差点没入瓷盆之中,不过姜禾这一招挺奏效,因为二牛哥张开了嘴巴,一条血红色的蠕动物掉在了充满雄黄酒的瓷盆之中。
“出来了!”
我松了口气,然而目光却没有离开这个瓷盆,这肉瘤般的东西掉落进来之后,开始疯狂的游动起来,不过始终无法离开这个瓷盆,而且随着这肉瘤的移动,昏黄的酒中开始出现一圈圈淡红的血液,肉瘤开始变得越来越少,最后开始消失不见。
“终于好了!”
我擦了一把汗,二牛哥口里没有吐泡沫,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