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少华笑道:“我不是不参加比武了么,闲来无事自然要替沈庄主略略分忧。”
苏俞眼睛冒火,恨不得将手中名帖甩在柳少华脸上:“你可真是动作迅速哪!”
柳少华微愣,正要开口,视线又移向东院门口,脸上重新挂起笑容:“成姑娘。”
成蓉与星儿嘻嘻哈哈地走近,探过身来看苏俞手中的名册:“这什么东西?”
星儿眼尖看到迟歌名字,叫道:“咦,迟公子要参加比武了?”
成蓉闻言一把抢过名帖:“呀,真的!”成蓉两眼闪亮,兴奋地拽住苏俞右手:“俞俞,昨日我还再次跟迟大哥提起让他参加比武之事,他当时并没有答应我呀,怎么转眼他又同意参加了?”
苏俞别开目光,难道她要告诉成蓉,迟歌参加比武其实是被她害的?
柳少华笑着插话:“成小姐,名帖既已顺利送到,在下这便告辞了。”
成蓉挥手:“再见再见。”又看向苏俞:“俞俞?”
苏俞转回头来:“蓉儿,你知道萧公子现在何处么?我有急事要找他。”
成蓉道:“萧大哥今日有事去城里了。”
“城里何处?”
成蓉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好像说是晚饭之前会回来,俞俞你要有事,可以在这里等他。”
苏俞咬唇:“等不及了,武林大会后日便要召开,我……我现在就去找他。”
作者有话要说:OTZ,可怜的俞俞已经晕头转向鸟~
点名点名,看文的小鱼都出来冒泡>O<
对面不识
苏俞走出院门几步后又转身回去,恰看到成蓉与星儿正向西院走去。苏俞顿住脚步,默然片刻后终是出声唤道:“蓉儿。”
成蓉转身:“俞俞?”
“迟公子他……有点不舒服,劳烦你帮忙看着点儿。”
“啊?好,我现在就去。”
苏俞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疾步出门。
成蓉忽然站住脚步,跟在她身后的星儿一个不防,“嘭”地撞在她身上。星儿抚着额头“哎哟”直叫唤:“小姐,你怎么忽然停下了?”
成蓉目光躲闪:“那个,星儿,我昨天换下的衣服洗好了没?”
“早洗好了!”
成蓉咳了一声:“昨晚我睡觉的时候觉得有点痒,铺被是不是也该换了?”
“这好办,我等下就去叫院管……”星儿忽然停住,眼珠一转:“小姐,我这就去洗。”说罢不再看成蓉,掩唇低笑着转身离去。
“你笑什么!”成蓉一跺脚,怒视着星儿背影,片刻后自己也跟着笑了,转身往迟歌房间走去。
成蓉敲了敲门,屋内没有一点动静。她想起苏俞的话,犹豫着推开房门,眼睛略作探寻后便直奔床边而去,反啤轻推了迟歌几下。
迟歌静静躺在床上,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成蓉咬了咬唇,在床沿坐下,怔怔看着迟歌睡容,手在空中几次伸收,终是慢慢落在了他的额上。迟歌并没有发烧,然而成蓉却似被烫着了一般,飞快地收回手来,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迟歌。半晌后成蓉轻呼出口气,神色放松下来。
片刻之后,成蓉再次伸出手,食指试探着划过迟歌眉心,描过斜飞英眉,又渐次向下,顺着脸侧滑下,最终微微颤抖地停在了迟歌的唇上。
不知是否错觉,成蓉恍忽看见迟歌的唇角正在渐渐弯起,她心下微惊,停住手下动作,目光锁在迟歌唇上。然而再接下来的绝不可能是错觉,成蓉清楚地感觉到指下红唇轻轻抿动了一下,她吓得浑身一颤,猛地收回手,却不防迟歌右手忽然伸出,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又迅疾往下一拉。成蓉未及反应过来人已扑倒在迟歌身上,一时间惊得双目大睁。
身下正对着她眼睛的那双凤眸中缀着点点笑意,清爽的男子气息瞬间萦绕鼻间,成蓉只觉得两人胸脯隔被相贴之处似有烈焰燃烧,不禁羞得满面通红:“迟大哥……”
迟歌微愣,眸中笑意倏而不见,代之的是一片清明之色。他低咳了一声,掀被坐起,右手顺势扶在成蓉腰间:“蓉儿?”
“迟……迟大哥,我……你……”
迟歌待成蓉坐稳之后便侧身下床,笑道:“蓉儿,你怎来了?”
成蓉极力稳住心神:“迟大哥,俞俞说你身体不舒服,让我来看看。”
“并没有什么不舒服。”迟歌笑着摇头,又问:“俞俞人呢?”
“她去锦城找萧公子去了。”
迟歌皱眉:“去找萧公子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有很要紧的事情。”
迟歌又问:“她一个人去的?”
成蓉点头:“嗯。”
迟歌脸色微变:“蓉儿,我需得出门一趟,烦你在此看着,若俞俞回来,你让她不要出去,留在浅青院等我。”
*
锦城还是那样的热闹喧华,苏俞手里松松拽着马缰,有些茫然地在大街上走着。方才一路只知急行,此番真的进了城里,她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要往何处去找萧君远。
找了一圈仍是无果,苏俞心里烦躁不堪,猛地挥鞭狠抽在马臀之上,马儿吃痛之下嘶叫一声跃蹄而起。苏俞大惊,她怎么忘了这是在大街上!她顾不得多想,慌忙屏息提气,飞身一跃间人已稳稳落在了马背上,右手迅速扯起缰绳往后一拉。然而马儿并没有因此停下,反又是长叫一声,拔足狂奔起来。
街道两旁挤满了各色摊贩,街上也有不少行人走动,苏俞额上冷汗直冒,拼了全部心神才勉强控制住马的方向,避免践踏到路人。
眼见着前方行人渐稀,苏俞将将略松了口气,又忽然面色大变,只见前方十字路口处忽然拐出一驾马车,正迎着苏俞的方向急速驶来。
苏俞本就不擅骑马,在此险情之下完全不知应该怎样应对,只能呆愣地任自己的马向着对面冲去。那驾马车上的车夫面色一变,急忙勒缰扼马,马车还未完全停下,苏俞的马已是疾冲而至,两匹马瞬间便撞到了一处,嘶叫之声杂乱尖利。
被强制止住步伐的马儿前蹄高高扬起,又猛地落下,马背上的苏俞收不住势地往旁边飞去,随即“扑通”跌坐在了地上。
马车的情况显然也好不到哪儿去,等到苏俞翻身坐起,原本在马车内坐着的两人也已经先后滚跌出车厢之外,坐在地上哎哟直叫唤,一旁的马夫吓得脸色刷白。
苏俞心里暗暗叫苦,忍着脚踝巨痛勉强站起身来,一拐一拐地挪到那两人身边,率先去扶那名小姐模样的女子:“对不起,你们没事吧?”
旁边那名丫环打扮的女子挣扎着爬起身来,抢扶过她家小姐,怒道:“没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没事了?哪儿来的山野丫头,连我们小姐的马车你都敢撞,你怕是不想活了吧!”
苏俞本是好声好气地赔礼道歉,此番被这丫环一通训斥,不由火从心来,做什么一个一个地叫她山野丫头!苏俞手下一抖,一直握在手中的马鞭狠狠抽在地上:“本姑娘今天已经够烦了,主子还没发话你就乖乖闭着嘴,我懒得同你吵!”
那丫环被苏俞的马鞭吓了一大跳,猛地往后大退一步,她手中扶着的小姐被她这么一带,立时站立不稳,身子猛然往旁边歪去。
那丫环吓得赶紧扶住:“小姐,你怎样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那小姐脸色发白,颤道:“不知道,脚踠很疼。”
丫环立即紧张起来,扭头对愣在一旁的车夫道:“小姐受伤了,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那车夫闻言立即上前,二话不说便伸手去抓苏俞。苏俞苦于脚踝受伤无法施展轻功,全凭着一股灵巧劲儿躲避那人抓捕,几番下来那人竟也近不了她的身。车夫神色微讶,脚下一个错步,身形动若疾电,瞬间便扣住了苏俞的手腕。苏俞心里暗惊,原来此人竟也是位不露声色的高手。苏俞气晕,有这本领方才干吗不好好掌住马车?
那丫环冷哼一声:“给我绑起来,我要把她带回去。”
苏俞这才慌了起来:“这位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冲撞你们的,我还有急事在身……”
小姐皱了皱眉,打断苏俞的话:“春兰,我看她确非故意,还是算了吧。”
丫环摇头:“那可不行,小姐,万一你当真受了伤,不把这个罪魁祸首抓回去,老爷定会扒了我的皮!”
那小姐疼得冷汗直冒,不耐道:“随你吧,快扶我上车。”
苏俞傻眼,难道她就要这样莫名其妙地被这对主仆抓走?这岂非天大的乌龙笑话?苏俞心下急转,正自思量脱身对策,却看见一个蓝衫身影从远处缓缓走近,一步步向着苏俞的方向走来。
苏俞眼睛一亮,正要出声相唤,却见萧君远看也未看她一眼,径自走到那小姐身边,揽过女子肩膀,让她靠在他的怀中:“婉儿,怎还留在此处?”
苏俞蓦地愣住,不可置信地盯着萧君远的脸,又缓缓将视线转向他怀中的女子。
女子脸色一喜:“君远,你不是要回武威山庄么?”
“不急。”萧君远看了眼歪停在一旁的马车:“怎么回事?”
女子痛呼一声,指着苏俞道:“方才这人的马冲撞了我们的马车,我和春兰都跌了出来,我的脚踝好像扭到了。”
萧君远并没有顺着她的指向去看苏俞,他小心横抱起怀中女子,放她在马车车沿上坐下,蹲下身去,柔声道:“哪只脚踠疼?”
“右脚。”
萧君远左手抓住女子小腿,右手握住脚掌缓缓转动:“这样会疼么?”
“有一些。”女子话音未落,萧君远手下忽然猛地一转,女子脚踝间立即发出“喀嚓”一声轻响。
那女子脸色一白,眼中霎时冒出泪花:“疼疼疼!”
萧君远手下又轻转几下,仰头看着女子:“婉儿,你再感觉一下,现在还疼么?”
女子蹙眉片刻,忽而笑了:“咦,君远,真的不疼了!”
萧君远微笑道:“不疼就好,我抱你上车。”
女子抓住萧君远手臂:“君远,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看武林大会么?”
萧君远耐心道:“婉儿,道理我都与你讲过了,听话,早点回家。”
女子一脸不舍神色:“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武林大会一结束,我便回来。”萧君远笑了笑,抱起女子钻进车厢,半晌后方退身出来,脸上笑意全消,沉目看向那名丫环:“好好侍候小姐。”
春兰急忙应声,跟着钻进了马车。
车夫惴惴拾回马鞭,整理好马驾套具,口中长叱一声,驱动马车往前走去。
萧君远负手静立在原地,向着探出窗外向他挥手的女子含笑点头致意,沉默看着马车渐渐驶出视线之后,这才缓缓转过身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草今日有点忧伤,求安慰,求拥抱,求虎摸,救包养。。。
以往与今
看热闹的人有些看着萧君远,有些看着苏俞,眼中都带着期盼之色。半晌之后,终于有妇人拽着自己的男人走开:“走吧走吧,两个发呆的人有什么好看的?”妇人的话提醒了众人,人群哄笑着散开。
苏俞有些茫然地转过头,看向众人的背影,她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时候围过来的。苏俞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些背影,直到他们都消失于不同的方向,才有些失落地转头回来。
秋风瑟瑟吹起,路旁的枯叶不时被卷上半空,再落回地面,如此循环往复。苏俞额前的碎发随着风势零乱地飞起,发梢打得眼睛生疼。她眨了眨眼,下意识地抬手去拨额前乱发,指腹不着痕迹地擦过眼角。然而风势并没有减小的迹象,她的手指有些忙不过来,常常是刚拨开几缕,又会有其它几缕扑楞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