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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困难,牛刚背着电磁巨炮赌气般的走得这么快,提高了整个队伍的行进速度,我们比他们先到没什么。”
梁晓华点点头,问:“这里还需要多少时间?”
常建德看着正在忙碌组装武器的众人说:“大概还需要10分钟时间组装,10分钟时间预热,20分钟就可以攻击了。”
梁晓华不放心的问一句:“时间来得及吗?我怕敌人一接到消息立刻进入树林搜索,或者向上级汇报。”
常建德随便的说:“第一,日本人现在没有电话和电报,想要传递消息需要人力;第二,你当解释那么容易,从不信到确信再到反应,至少需要30分钟,这是大多数人的心里变化过程,有空看看心理学;第三,你不会让狙击手都待命,从现在开始只要离开这个基地或者是准备开车的敌人全部爆头。”
梁晓华不断的点头,忙组织狙击手到最有利的位置布防加强对敌人营地的监视,另外还特意调动一个火箭手瞄准了敌人的第三个营帐――也就是指挥官的营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双方都在争取时间……第三个营帐中,逃过来的日本士兵断断续续讲述了死里逃亡的过程,指挥官坐在椅子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他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支那人真的打不死?”
三个士兵同时点点头,又想起当时在枪林弹雨中穿梭的中国士兵,颤抖起来,其中一个磕巴的说:“的……确,阁……阁下,我们的子弹打在中国士兵身上就如同打在石头上,全部都弹开了。”
“他们穿着避弹衣了?”指挥官还是疑问。
“绝对没有。”另一个士兵用比较流畅的话语说,“避弹衣会吸收子弹,可是中国人将子弹全部弹开了,不仅如此,其中有一个人还抓着我们两个人的脚踝,就这样扫倒了十几个士兵……”这个士兵一边比划着一边流露出恐惧的表情,浑身又接着颤抖起来。
指挥官疑问的说:“你们的意思是支那人从我们这里登陆,然后与你们近距离肉搏?”
三个士兵同时微微的点点头。
“放屁!”指挥官有点歇斯里底的说,“你们以为现在还是大东亚战争吗,双方拼刺刀?你们以为这是在战国时代,双方肉搏取得胜利?你们的步枪呢,都是烧火棍吗?他们冲上来你们不会开枪啊?”
三个士兵委屈的说:“阁下,我们开枪了,但是中国人确实能够弹开子弹,这点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们。”
指挥官沉默了,一个连只有这三个人回来了,他是不愿意相信支那人可以弹开子弹,因为那就说明一种不同于避弹衣的防御手段被支那人研究出来并应用成功。弹开子弹,他们是如何做到的?灵光一现中他突然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个主要问题,忙问起来:“支那人一共登陆多少?”
“一个排”
“一个连”
“两个连”
指挥官的眼睛又瞪了起来,他愤怒的看着这三个人,用手指轻轻敲着桌子问:“到底有多少人?你们怎么回事。”
三个士兵互相望了望,其中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开口了:“非常抱歉,我们真的不知道具体数量,伏击时我们与狙击手分开了,等到我们出现的时候,中国人已经漫天遍地的冲过来,总体说不会少于一个排,不会多于一个营!”
指挥官叹口气,一个排到一个营,人数从30多到300多,几乎等于没有说,但是可以肯定一件事,就是敌人登陆的数量绝对没有自己多,不然早就大摇大摆的冲锋过来,不过作为这里的指挥官,他还是谨慎的下达了增加防御的力量。
在次声波武器后面监督的梁晓华正为如何发动这个家伙犯难了,李同蹲在地上看着说明书,苏蒯在一旁催促的说:“喂,你行吗?不然赶紧换人,别耽误宝贵的时间。”
李同翻看着,抬起头,露出哭丧脸的表情说:“怎么是英文?完全看不懂!为什么给中国人看的东西不用中文书写。”
周围几个人差点摔倒,苏蒯忙抢过说明书,狠狠的鄙视着李同说:“看不懂就别耽误功夫,让我这个相当于专业8级的人来给你翻译翻译。”他拿起说明书,一开始仔细的翻阅着,抬起头,也哭丧着脸对李同骂道,“这明明是法文或者是德文,怎么会是英文呢?我也看不懂。”
李同嘿嘿的嘲笑者苏蒯,梁晓华却焦急的环顾四周找寻懂得法文或者德文的专业人才,可是看遍周围这几个人,常建德懂一点日语,也仅仅限于八格亚路这种类型的,牛刚背着巨炮蹲在一旁,算了这家伙别说德文,估计就是中文知道的也是有限,他的眼前一亮,看到了曾辉,曾辉忙缩了身子,表示自己不行,梁晓华的眼神又暗淡下来。
“别找了,中文的说明书在这里。”所有的目光全部集中过来,李广弟坐在一边的树下,翻看着一本薄薄的说明书册子。他起身拍拍身上的土,信步走过来,将说明书扔给了李同,按下一个键,机器突然运作起来,各种指示灯、仪表全部亮了,液晶屏幕上显示“请稍候,充电中……”的字样。
李广弟回过头看着一旁看说明书的李同说:“你不用看了,反正也看不懂。”
李同厥着嘴表示对李广弟的不屑,可是低头一看说明书,立刻扔给了苏蒯,他打开一看,满篇幅的专业用语和公式,虽然每一个字都是认识的,可是组合在一起却感觉到这么的困难,一阵头晕目眩过后,这本说明书被传回梁晓华手上。
“我来操作这个机器应该没有问题。”李广弟毛遂自荐的说。
梁晓华看看天书般的文字,只好点点头将这个任务交付给李广弟。代瑞急匆匆的跑过来说:“敌人加强了防御,侦查塔和机枪塔都又上去很多人。”
梁晓华回过头说:“各位,留几个人在这里,其余的士兵进入战备状态,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枪,不要使用重武器。”梁晓华又看了一眼次声波攻击器液晶屏上的“请稍侯,充电中……已进行58%”的字样,对着李广弟说,“这个家伙就交给你了,我们的任务也完全拜托给你,一旦可以发射不用命令,立刻执行!”
“是。”李广弟盯着机器,爽快的答应了。
梁晓华走到树林的边缘,敌人的营地已经调动起来,机枪塔上荷枪实弹的士兵蓄势待发,营地内的装甲车和坦克也行动起来,营地中的士兵们也调动起来,匆忙的做战斗准备。常建德在梁晓华的身后说:“看来鬼子的动作蛮快的,次声波还需要5分钟左右,如果敌人现在出来就得让狙击手上了。”
梁晓华对着许致和比划一下,许致和点点头,小声的传达命令:“狙击手射击准备,凡是试图出营的敌人一律击毙。”
躲藏在树上、树下的狙击手们拿起狙击步枪对准了营地。
“可以攻击了。”李同兴奋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紧接着梁晓华的头盔屏幕上立刻显示出红色的警报,一个甜美的女声不慌不忙的说:“检测到声波攻击,危险、危险,头盔防御转换为过滤低波段声音……,请稍侯……转换成功,成功防御次声波攻击。”
梁晓华放下心,扭头看看战士们的表情,整整一排士兵惊讶得下巴快要掉下来,李同的声音又从后面传过来:“这声音是谁录制的,还真甜。”前排的不少战士稍稍点点头。
一辆吉普车停在了第三个营帐门口,三个人从营帐中出来,站在车前寒暄着,狙击手紧张的锁定这几个人,枪口全部对准了吉普车,等待上车的一瞬间击毙敌人,任谁都可以看出来,这辆吉普车就是向上级汇报的通讯工具。许致和也拿起步枪,不过他瞄准的却是吉普车轮胎,打折它的腿,看它怎么走。
忽然间,车前的几个人用手按住头部,浑身颤抖的蹲在了地上,吉普车也晃动起来,摇摇摆摆的撞到了一片营帐,停在了一个大箱子前,有一个机枪塔的日本人从上面跳了下来,痛苦的蜷着着身子,在地面上哆嗦着。从营帐中跑出来捂着头的日本士兵如同苍蝇一般的四处乱窜,两辆坦克互相撞在一起,装甲车的前挡风玻璃突然破碎了,一个满脸血污的士兵拿着机枪猛的扣动板机……
整个营帐突然乱做一团,梁晓华站了起来,振臂高呼:“同志们,我们成功了,保持次声波攻击,其余战士跟我向前冲,将重武器都留在这里,拔出你们的军刺,一个不留……”
“哦!冲”战士们早就按捺不住了,看着乱做一团的日本士兵,露出狰狞的笑容冲出树林,日本士兵也发现了突然出现的中国军队,然而大部分士兵都已经蜷缩在地上不断的哆嗦着,少数士兵也是苦苦的坚持着,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凶神恶煞一般的中国士兵奔跑过来而无能为力,有几个士兵看着情况,颤抖着握住步枪,向前举起,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力气扣动板机,个别想起一两声枪响,可是无力的手也再也支撑不住步枪的后坐力,眼睁睁的看着步枪摔落在地上,颓丧的跌坐在地上,看着中国士兵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第五十七章 突击!福冈独立营
梁晓华带着如狼似虎的战士们奔跑着冲进了满地蜷缩着的日本福冈独立团的营地,梁晓华率先拔出军刺,照着一个在地上哆嗦的日本士兵胸口戳下去,周围的战士如潮水一般找寻着自己的目标。整个军营之中成为了中国士兵练习军刺优良靶子,士兵们互相比拼着利用军刺一刀致命,日本士兵瘫软在地上,无奈的等待着光芒刺眼的军刺插入自己的要害,他们甚至连叫喊的力量都没有了,随着军刺刺入身体,嗓子中挤出了一丝声响,解脱一般的去找靖国神社中的前辈了。
看着大摇大摆在军营中如同旅游的中国士兵,不少日本人的眼中冒出了火焰,不过眼睛是杀不了敌人的。中国士兵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研究着如何使用刀子的技巧,随着战士们的技巧越来越熟练,躺在地上能够喘气的日本人也越来越少,发觉了这个情况的战士们也开始停止了一刺毙命的手法,逐渐学习千刀万剐,小刀开始不在向蜷缩在地上的日本士兵要害攻击,专拣哪个地方肉多下手,银光一闪,一片大腿上的肉被战士们笑嘻嘻的割下来,可是令战士们遗憾的事情就是日本人已经丧失了声音的功能,他们只有痛苦的表情,而这个表情一半是来自次声波攻击。
一个被捆得像个粽子似的的人被带到梁晓华身边,这时,梁晓华在眉头紧蹙的看着自己卷边的军刺发愁,张洞之敬礼说道:“连长,这是小日本的指挥官,被我们从指挥所里揪出来了。”
梁晓华抬头看看他,又扭过头去,继续看着自己手上的军刺,血是热的,见了血的武器就算切豆腐也会很快卷边,除非是传说中的神兵利器。
张洞之看连长没有答理自己,有些着急,又重复了一句,梁晓华站起来拍拍屁股继续找寻没有死亡的日本士兵,虽然卷边的武器锋利,但是一样能够杀人,尤其是日本人,他这一走,一下子将张洞之亮在那里。
张洞之看看身边的两个战士,拍拍这个表情痛苦的俘虏,自嘲的说:“连长不搭理咱,咱找指导员去。”
见到牛刚以后,张洞之没想到刚刚拔出军刺的他竟然说:“你怎么抓到一个俘虏,没听到连长说了不要俘虏吗?没事竟给咱们找麻烦,找个地方处理一下算了。”
张洞之有点不舍的说:“指导员,这可是一个营长,而且是这个营地的最高指挥官,相信他肯定知道一些东西。”
牛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