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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勃发展意味着巨大的经济利益,但也会带来夸张的贫富差距和社会矛盾。金钱、异国美酒、绝色佳人,富有的商人享受金字塔顶点的王者待遇,而平民百姓却大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有人不满,有人愤怒,有人想推翻一切。于是,那些对政府和上流社会心怀恨意的人站出来,成立了地方军,有组织有规模地行动。他们洗劫过往船只,再将掠夺到手的财产分发给穷人,一切都是义举。
人们开始暗地里支持反抗者,视他们为救世主,其中,最吸引人目光的是名为艾文的领导者。
他头脑聪明,行事果断,又富有正义感,很快成为众人仰慕的英雄。
但是,并非人人都心怀公正。有侠盗,自然就有恶徒!
同样觊觎商船财富的歹徒打着地方军的旗号大肆抢夺,屡屡作恶,最后引起国王的高度重视,派出大量海军进行歼灭。这场实力悬殊的战争以政府军大获全胜收场,连善良的艾文和他的同伴也未幸免。
艾文死在大航路的正北方,他的船被击沉,仅留下记录只言片语的半本日记和一卷绘制在羊皮上的地图。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他生前埋藏的,数量众多,富可敌国的宝藏……
“我靠,48小时内要收集12个漂流瓶,茫茫大海,让我们上哪去找这么多瓶子。”韩鄀元露出为难的表情,不过很快想到这里是鲸鱼腹中,说不定不用四处游荡就能集齐任务品。刘林东和他的想法一致,况且他们也没得选择,出不去的话,也只能在这里碰碰运气:“四处看看,有两天时间,应该没问题。”
“这个瓶子是我在蛇尾海怪的巢穴找到的,要不回去看看?”他当时被半路杀出的绝对迷人气得半死,没仔细收刮尸体,说不定还有漏网之鱼。
“同一地点掉落任务品的几率不大。”刘林东想得比较周全,如果漂流瓶密集地出现在某个区域,那就不需要限制时间了。先在来的路上做好记号,避免走回头路,再从韩鄀元的虚空仓库中取出绷带,把残缺的右眼紧紧缠绕起来。即使那个空洞不会流血,他依然不希望把疤痕暴露在小元面前:“注意角落,鲸鱼连船都吃,一定还会吃别的东西。”
“是,保证完成任务。”见他气色缓和,韩鄀元以为逃过一劫,立刻跟在男人身后屁颠屁颠跑起来,还不断发出怪声:“嗷嗷嗷,鹰的眼睛!”
这句话是《布雷斯塔警长》里的经典台词,是他们那个年代的孩子共同的回忆。既然是同龄人,迷过的东西当然也差不多,所以刘林东轻笑,一把将韩鄀元抗在肩上,煞有介事地说:“熊的力量。”
“熊算个毛线,快用老虎的交·配次数把我就地正法。”成年西伯利亚虎在发情期间可以连续交·配200次以上,每次看动物世界,韩鄀元都惊讶于动物非凡的性·能力,十分想体验一次被OX到死的感觉,可惜没这个机会。现在,他用两条腿缠住男人的腰,小屁股不安分地扭来扭曲,半硬的小□在对方肚子上蹭来蹭去,湿了一片:“林东,来嘛来嘛……”
“又来。”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现在要去做任务了,一点危机感也没有。
“我们在鲸鱼肚子里,搞不好出不去,什么时候会死都不知道,当然要抓住机会及时行乐。”鲸鱼再大,腹内空间也有限,半天就转完了。而且,就算顺利完成任务,不能离开这里也没法接后续,那么拼命干什么。
“除了我,还真没有人能让你满足。”算了,他高兴就好,男人也不多说什么,手滑到浑圆的臀部,用力拍打几下:“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清脆的巴掌声让韩鄀元大脑充血,脸红到脖子根,顿时踌躇起来。不断涌现的羞耻感让人无地自容,他犹豫地开始退缩,可又敌不过本能的需求,身体和心灵都在不断渴望。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被男人羞辱或是做过分的事情,甚至被捆绑起来给与疼痛不是应该生气吗,为什么他不但不惧怕,心里还隐隐约约地期待。
因为对方是刘林东,所以想被他粗暴地对待,想失去自由,想在痛苦和欢愉中不能自拔,想被完全征服……
可是,这种话说不出口。
感到自己的想法很荒谬,十分可耻,韩鄀元产生了强烈的心理压力和不道德感。他怯生生松开环住男人腰部的腿,跳到地上,谨慎地拉开两人的距离,似乎再靠近一步,就会万劫不复:“我开玩笑的,快去做任务吧,不然来不及了。”
“你要去哪!”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拖回自己怀里,男人十分不满。
挑起他的□就想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既然让他激动起来了,不做个尽兴怎么行。男人用几乎压碎他骨骼的力量紧紧拥抱着他,像野兽一样咬虽然晒黑了却依然光滑的脖子,留下许多属于他的印记。他用力地亲吻,反复啄住细嫩的肌肤,在吻痕上覆盖吻痕,直到那个位置充血红肿到别人一看就知道的地步。
男人在宣誓所有权,小元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林东,别。”想推开他,可是双手无力,脑子也昏昏沉沉的。
果然无法拒绝这个人,只要碰到他,一切都乱了套。层层防御均被瓦解,束手就擒的韩鄀元放下心房,不再抵抗,反而将两只胳膊挂在男人肩上,气喘吁吁地说:“去那边,这里好亮。”
鲸鱼腹中像个迷宫,有很多纵横交错的通道,空间小,光线昏暗,适合做私密的事情。不过刘林东似乎更中意采光充足的空地,因为这样,他可以直接地欣赏某个笨蛋略带青涩的表情和诚实的反应。他把他抱在一块发光的矿石旁边,仔细看他的一举一动。
矿石发出淡黄色的光,虽然强烈,却不刺眼,让韩鄀元整个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金黄中,看起来很神圣。
“小元,你好美。”低头亲吻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刘林东发出由衷的赞美。
“哪有用美来形容男人的,要说也是……”他想了会,粉嫩的舌头沿着唇角轻轻滑过,留下一丝水光:“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貌比潘安,力大无穷。”
“怎么会有力大无穷混在里面。”刘林东哭笑不得,虽说是个作家,文笔没的说,口才却差得要死,总冒出不合时宜的词语。但因为这样,才显得他特别可爱,心无城府,是男人喜欢,并且可以怜惜的样子:“你要是变成肌肉男,我会很纠结的。”
“身体强壮有什么不好。”被男人摸得浑身无力,连指尖都像触电般变得酥酥麻麻的。为了掩饰痴迷的窘态,他故作轻松地说:“我要有身健美先生一样的肌肉,保证是抢手货,谁都爱我。”
“矮冬瓜加肌肉男能吓跑一街人。”脑补一下,真是令人恶寒的画面。
“你就不能不损人吗,夸夸我会死。”身高是硬伤,嘲笑个子矮简直比打他一顿还难过。可男人说的是事实,韩鄀元无法反驳,顿时恼羞成怒,跟愤怒的小鸟一样怒目圆睁。他猛地坐起来,抓住男人的衣领准备大发脾气,却感到一阵便意。肚子咕噜咕噜地运动起来,括约肌不受扩张地松开,接着往外喷温热的液体,场面很壮观。
“哈哈,有润滑了。”怕刘林东问前因后果,他尴尬地笑,捂住湿漉漉的屁股岔开话题:“看什么,还不进来……”
“我不在你身边,你连自己的身体都守不住。”刘林东叹气,推开他的两条腿,用手指试探了半天。毛衣针一样细细长长的东西,似乎带着大量绒毛,只是毛被液体泡湿了,不太能感觉出是什么。但小元向来不喜欢异物入侵,这玩意不消多问,一定又是绝对迷人塞进去的:“我觉得你该说点什么。”
他离开的这些天,一定发生了很多事。
“那个……我把触手剑送给别人了,怕你生气,所以……这是我送给你的惊喜。”脑子跟灌了浆糊一样不清不楚,还没想明白就撒了个弥天大谎。不管男人信不信,反正他是很专业地摆出一脸无辜,大眼睛眨呀眨,奶声奶气地问:“喜欢吗,我就知道你喜欢,看看这次炼出什么宝贝。”
液体不断往外涌,很快流了一地,异物的前端也跟着露出来。
刘林东顺势拔出一看,是根五颜六色的羽毛,东西到了手里,没像前几次那样变形,看样子是失败了。
“好脏,快扔了。”虽然不会排泄,可是从屁股里拉出来的羽毛上面还沾着半透明的液体,难免会联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总是让人倒胃口。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根羽毛,微微一笑,邪气得让人胆战心惊:“不是想给我的惊喜吗,那么,你就炼化到成功为止吧。”
说完,他用两根指头撑开入口,硬是把羽毛塞回通道,也许是嫌不够深,还用手指一直送到最里面,直到顶住内壁才罢手。那东西不大,而且湿得厉害,完全埋进去以后也没什么不适,可韩鄀元完全没想到男人会这样对他,胸口剧烈地起伏,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抱歉,我忘了,小元很贪吃,这么细的东西怎么可能喂饱你。”把他拉起来压在墙上,男人单手扣住他的膝窝,抬起一条腿:“别急,今天换个姿势,马上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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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海盗,北上大逃亡 。。。
“等等,别乱来,这样进不去,会死的!”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韩鄀元紧张得全身僵硬,不由得绷紧臀部的肌肉,用最后一点力量抵抗粗暴的入侵。感到拒绝,刘林东很是不悦,他不喜欢有牙有爪的宠物,就算是他的爱人也不行。所以他更用力抬起他的左腿,高高压在墙上,斩钉截铁地说:“怎么会,小元的这里什么都吃得下。”
“你才什么都吃得下,括约肌也有极限的好不好,快住手,一会撑破你就没得玩了。”慌忙抵住刘林东的肩膀,只是男人毫无悲悯之心,打算强行突破。他用尽全力压制乱动的笨蛋,借着排出羽毛时流淌的液体,硬是挤进去两寸。
这个姿势不好发力,加上韩鄀元不配合,导致他每次都是进去一个头又滑出来,十分扫兴:“老实点,不上不下的大家都难受。”
“那你不会放我下来换个平常的姿势!”因为缺乏柔韧训练,被强行抬起的那条腿酸痛不已,肌腱好像会被拉断一样跳动,连大腿内侧都开始出现不正常的痉挛。因为无法保持平衡,他只好抓住男人的胳膊,摇摇晃晃地哀求:“别试了,真的进不去。放我下来,我帮你舔好不好。”
“你以为能逃得掉吗?”刘林东冷笑,眼中的热情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的疯狂,令人不敢直视。
他低头咬住韩鄀元的肩膀,漂亮的锁骨上方,狠狠的,直到出血的地步。
“痛,好痛。林东你别这样,我会怕!”他到底爱不爱我,既然爱,为什么总是这样不顾我的感受强行行事。悲伤在心底荡开,韩鄀元感到入骨的绝望,全身止不住颤栗起来。他害怕,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更多的是男人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