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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垦良夫有点甜-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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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有了苏小多;夏至再次动了之前夭折的想法——开小饭馆。
  可是……
  她细数了一下;家里的银子统共还剩下3两左右;还要想办法赚钱把老娘接过来;而且过冬的衣服要添置了啊!
  夏至烦躁的直挠头;从她穿来那天起;就不停的为银子打转;没完没了的;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如果是要做衣服的话;我可以帮忙。”苏小多不是故意偷听;他上楼是想和她商量商量最后一次进山的事;哪知她的房门没关;他又不好打断她的自言自语;就一直在门口守着;静静的等着;听着她说话似乎都成了一种享受。
  “艾玛;会做饭会做衣服;还会打猎;你快全能了啊。”夏至将桌子上乱涂乱画的想法划拉一边;眼眸里的烦闷因他的一句插嘴而明亮。
  苏小多挨着门边;依言点头;“恩;会的;只是做的比较粗糙。”
  “粗糙也比不会强啊!可是会不会太辛苦啊;要做好几套呢?一人最少就要两套;可以先做一套;凑合穿上;天越来越冷;得赶紧穿了。”是啊;天越来越冷;她更要抓紧时间赚钱啊!她当初怎么不学商啊?光会教小孩子学问有个屁用啊。
  “好;我会尽快做出来。”只要能为这个家做点什么;他的心里都会好过上几分;总觉得欠他们两姐弟的就会少一点。
  “那就要辛苦你喽;我按件给你算手工。”从两人合伙打猎开始;赚的银钱顶多过千文;他手上能有多少钱;她大约摸能猜的出来;而且事后石榴跟她小声咬过耳朵;简单的说了个大概;毕竟他也小;知道的也都是道听途书;详细的也说不清楚。
  话说苏地主重女轻男;苏小多生下来老爹血崩没了;苏地主不待见儿子;他成为一个自小就没爹的孩子;从能走的了路开始;就像下人一样;同吃同住;能活到现在都是奇迹;其余几个哥哥都是有爹的孩儿;没老娘的疼爱;还有老爹;算起来各个都比他幸福。
  也难怪夏至会误会;哪个地主的孩子像他一样;干活吃苦没受到丁点主人的待遇的。
  苏小多的脸上立时换上一丝不喜;眼神灰蒙蒙的暗淡下来;“如果跟我计较这些;我便不再住在这里了。”
  “唉唉;跟你开玩笑的;你做你做;你不做我还跟你急呢?嘿嘿”夏至堆起满脸的耍赖样;龇牙冲他笑;扯着他的袖子不撒手。
  苏小多的脸色未缓;还爬上了一层红晕;别开眼;轻巧的甩开她的手。
  “我看着天要变;只怕再能进山一趟了;最好这两天就走。”
  “恩;你是专家;我都听你的。”不甚在意的拍拍被甩开的手;她好像听谁说过村子里有人纺布;也有棉花卖;“趁着有空;走;咱们现在就去买布和棉花。”
  她随手就要去扯他的袖子;却扑了个空。
  “我还是不方便同你一起去;张婶家常年织布卖给镇子;也会做衣服;你去了她会给你需要的布料。”
  “好吧;那你看家;我带石榴去。”要改变地道的古代人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成的;她并不想强人所难;也就随了他的意愿。
  她招了石榴;两人一道出了家门;被石榴领着直接去了所谓的织布人家。
  张婶家的夫郎;惯织棉布;是镇子上衣铺的辊源之一;价钱自然要比在铺子上买来的便宜;夏至一口气把她家的存货都给买了回来;张婶高兴还少算了几个钱;并主动把布给送家去;还陪着一道去了有棉花可买的人家。
  买了布又买了棉花;都堆在一楼的其中一间亮堂的屋里。
  苏小多一见;有些傻眼;怎么买了这么多。
  “我还嫌少呢?只能先买这些;你呢给咱们几个先做一件薄点的棉衣;现在穿;然后再做厚些的;深冬的时候穿。”夏至将布料的颜色一一分配;深色系的给老娘;浅色的是她和石榴的;独独没有苏小多一份。
  苏小多没有多言;先给他们量好了尺寸;等自己一个人在屋子时;觉得人家这么做再理所当然不过;可心上为什么会那一点黯然?他摇头自嘲轻笑;他凭什么去贪心呢?果然和他们待得时间越长;他的心就渴望的越多。
  他努力排除掉脑中不该有的奢念;一心一意的将心思都放在了做衣上。
  夏至瞧了眼独自闷在房里;专心致志为他们缝制衣服的苏小多;和石榴俩贼兮兮的对视一眼;同时把手指放在唇边;嘘!顿时两人笑开了;不亏是亲姐弟;心里都装着一个灵犀。
  有活干;就不会成天胡思乱想;苏小多几乎除了做饭的时间;其他时候都窝在房里;埋头做衣。
  天变的厉害;他们最后一次上山的机会没有赶上;就先下了一场大雨;把大地浇个通透;之后天气变得愈加寒冷;冻得人直打哆嗦;使人哪都不想去;以至于夏至连镇子都不去了;每天赶着午后阳光充足的时候;跑去牛大河家;和她一起研究轮椅;太阳快落山了再跑回来;披着被在自家屋子里又开始写写画画;竟是些让石榴云里雾里的东西。
  石榴的注意力就转嫁到了苏小多身上;看着看着就看出了浓厚的兴趣;成天围着苏小多转;要跟他学做衣;苏小多也就耐心一点点教他;于是制衣的速度就慢了许多;好在下第一场雪时;夏至姐弟两人的棉衣是赶制了出来。
  当天晚上;夏至穿着苏小多做的新棉衣;抱着一个包袱就窜进了苏小多的屋子。
  “怎么晚上还在做;仔细伤了眼睛啊。”夏至一进屋就见苏小多挑灯缝制藏蓝色布料的棉衣;忙一把夺了他手中的针线。
  “今年天气反常;冷的快;早点都做好;心里踏实。”手上一空;他只好将油灯挑亮了些;把床上棉花归拢到一块;移到床头;自己则坐到床尾;和夏至拉开一大段距离。
  “恩恩;你们这种看天的本事;下辈子我也学不来”夏至直接把手上的包袱往苏小多身边一放;两三下就解开布结;从中取出一件浅紫;包着深紫色边的棉袄;下摆一直延伸到脚跟。腰间是编织成花纹的黑色腰带。
  “好看不?我想你的肤色配这样颜色能挺衬;你快试试给我瞧瞧;看看我的眼光怎么样?”夏至说的兴起;拎起衣服就在有些呆掉的苏小多身前比量。
  “……”苏小多尚且在震惊当中;笨拙的嘴巴开出一条缝隙;半响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别发呆了;快套上给我看看啊。”都说紫气东来;男人穿上紫色一定格外显得贵气;再说苏小多的长相本就是英俊、俊朗型的;相信会把体内隐藏的男子汉气概给牵引出来;会很man的。
  夏至沉浸在自己的无限遐想中;全不知自己下意识的就动了手;抓住他的手就往衣袖里送;化身为金牌服务员;殷勤的给他穿衣绑腰带。
  苏小多彻底的石化了;鼻息间萦绕着全是来自她身上特有的香气;充斥着大脑;浑身上下似有火在烧;喉结不安的上下滑动;唯恐自己一个不小心;整个瘫软在她身上。
  这么接近的距离;似煎熬;似甜蜜;苏小多已经完全理不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态;想这么靠近的多停留片刻;又恐她察觉他身上蒸蒸的热度;一时之间纠结的眉毛拧了个朵花;眼神却怔怔的盯着她;不曾移开半分。


☆、30真不想和你打交道

  替苏小多将最后的衣领整理妥帖;她满意的不住点头;笑吟吟道;“果然有眼光啊!紫色真的很适合你。”
  苏小多眼底闪过一刹那的恍惚;低了低头;不知自己身上什么时候穿上一件崭新的紫色棉衣;长长的衣摆将鞋面完全的隐藏了起来。外观看;像是穿了裙子。
  他的目光蓦地一变;萧瑟中隐隐有着热意;慌乱的背过身;拭去眼角欲掉的珠光。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你可不能说不要啊;我都花了钱了;而且我也没有认识的人和你穿一样的尺寸。”夏至跳脚的转到他面前;矮着身子抬头要看他的表情;他又慌张的躲开她窥探的视线;夏至再转;他再躲。
  两人一追一躲;闹腾了半天;夏至一把擒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再乱动;“不会是感动的不好意思了吧;嘻嘻;反正衣服做都做了;你就穿嘛!好不好;好不好。”
  她又这样……似乎只要她一对他使出这样撒娇的口吻;他就招架不住;无论什么事统统答应;他无奈的暗叹;鄙视自己的同时;心里确实被感动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才躲着她仿佛能窥探人心的眼眸;不知应该如何启齿。
  “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呢;咱们是一起打猎的战友情谊啊。”夏至眉开眼笑的一手捶在他的胸膛;表示咱哥俩好。
  “在哪家做的?可是张婶家?”穿在身上暖的不止是身体;还有他的心;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衣角;针脚密实;显然手工一流;不免为她又乱花钱皱起眉来。
  “以你的性子;我只能先斩后奏;不然我把布料拿回你肯为自己做吗?你要是怕我再花钱;那你就自己做;不然我还找张婶家的做;哎哎;你也知道我现在缺钱啊!”夏至故意将最后一句话说的大声;拿眼不经意的去瞟他的表情;见他果然听到最后一句;神情为之一变。
  “我知道了;我会自己做的;你别再花钱了。”
  “恩恩;真像个管家公;放心吧;有你这个任劳任怨几乎全能的人才;我干嘛还去花那个冤枉钱;不过我怎么觉得我像个地主婆啊;天天使唤你干活;大大滴黑心了。”夏至越说越觉得自己像;忍俊不禁起来。
  他心上又是一跳;爱不释手的摸着衣袖;强作放松的一本正经的回道:“如果你是地主婆;下人们就要欢呼万岁了。”
  “嘿嘿;瞧你说的;我哪有那般的好。”她假意害羞的掩了掩了嘴唇;弯弯的眼角却暴露了她的扬扬得意。
  苏小多不由得一愣;被她乖张的表情逗的也掩口胡卢起来。
  气氛异常的融洽祥和;不知不觉两人东拉西扯到后半夜;直到忍不住哈欠连连;夏至才挥别小手;回了自己的屋子;倒头就睡。
  苏小多舍不得脱下新衣躺在床上;双手抚在胸口;感觉着安逸的跳动;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很快进入了梦乡。
  冬天是一天冷过一天;牛大河终于在夏至勤快的跑动中把轮椅研究成功;眼下只剩下推销。
  镇子上的大户;她只跟朱之青算的上最熟;也是她最不愿意打交道的人物;可牛大河接触的都是些小门小户;跟富豪真没打过交道;推销的重担只得往自己身上抗;她还指望这个轮椅大赚一笔;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最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找朱之青探探路子;毕竟她是镇子上的有钱人;交际圈子也广。于是和牛大河两个人一同将做好的轮椅用布蒙着;赶在晴天白日坐上驴车去了镇子。
  去之前夏至就把朱之青怎么老奸巨猾添油加醋的给牛大河打了预防针;让她心里好有个底;别被拐着掉沟里去。
  牛大河听在耳里;记在心上;她虽不常在镇子上走动;对镇子上专做家具生意的铺子知之甚深;她曾寄卖过她打过的几件家具;价钱被压的极低;她气不过就再也不与其打交道;闷着头只做村子里的零散生意;买卖不算好;也不差;养家糊口却是可以的。
  “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把轮椅卖到那个铺子。”那家铺子在东街一个不算起眼的地方;门面不大;夏至经过的时候也瞄过两眼;死气沉沉的没有生气;听牛大河详细的说了那个铺子的情况;忽然间觉得朱之青还不算太奸。
  夏至领着牛大河熟门熟路的直接去了望乡居的后门;后院看门的活计一见夏至;顿时笑的见牙不见眼;“您来了;可巧;我们掌柜的和一个客人在厢房谈生意;您看;你在这边稍微等会;容我去您给通告一声啊?”
  夏至从兜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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