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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房,是基地中的禁闭室,只有犯了过错的人才会被安置在这里等待判决的结果。如今,坐在这间房里唯一一张放置在中心的金属椅子上的人,是安云兮的老朋友……肯霍夫。这个前任影子部队第三小队的队长先生。
为什么是曾经?因为整个第三队的成员已经全部折损在云中城的部队中,如今只剩下他依然,按照影子部队的规矩,第三队的编制会被取消。因为异能战士并不想普通军队,随时可以进行人员补充。寻找合适的异能者加入需要时间,只有当人数重新达到编制要求之后,才会形成新的第三队,当然那个时候的队长也不可能还继续是肯霍夫,这个在组织眼里已经完全失败的指挥者。
此刻的他,脸上依然戴着那副墨镜,只是皮制风衣已经被脱下,换上的是一件紧身的黑色短袖圆领上衣,下身是皮裤,这样突兀的打扮,让人感觉他似乎感受不到冷暖。
肯霍夫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双手被禁锢在金属椅子的扶手上,手腕和手肘的地方都被铁环控制住,双腿遭受着同样的待遇。
他现在是戴罪之身,自然不会有高床软枕的伺候。
当他逃回国内之后,匆匆向自己的上级汇报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之后,就被关在了这里,之后发生的一切他都不知道。甚至,他对为什么对他的判决迟迟未下达也不确定。
他曾经可不止一次参与过这样的行动,只不过,当初被审判的人是别人,而他则是站在审判者的角度。
一声轻微的机械声传来,原本契合得没有一丝连接缝隙的门突然拉开,露出了通往外界的通道。
肯霍夫的头缓缓转过去,面对来人。进来的,是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他是BOSS的第一秘书,地位在影子部队十分特殊。可以说,他是唯一一个,除了基地里的科学家外,地位特殊的普通人,虽然他没有任何的异能,也不像那些科学家们有着明确的价值,可是在这里,却没有一个人敢轻看他。
在他身后,还有着两名异能战士,神情冷漠的守在门口,沉默不语。
约翰尼走到肯霍夫面前停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冷的道:“肯霍夫,你知道自己犯下的过错么?”
在安云兮面前洋洋得意,甚至有些自视甚高的肯霍夫此刻却沉默下来,黑人特有的肥厚双唇紧抿在一起。
从进入组织的第一天起,他们学到的就是,在任务中只有成功和失败两种可能,而失败的结果就是死亡。
如今,他活着回来了,虽然带回来了情报,但是却不能弥补失败的事实,何况,上百人的部队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
上百个异能者,组织对此花费了多少心力和财力?恐怕十个肯霍夫都不能够抵偿。
所以,面对约翰尼的质问,他无言以对。他所期待的就只能是能够在判决结果中保住性命,生命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宝贵的,谁也不想轻易死去。
肯霍夫的沉默在约翰尼的意料之中,他一边缓缓的打开一份文件,一边冷漠的道:“因为你的愚蠢,你的失误,让此刻的外界对我们的政府和军队充满了讨伐之声,一件本来可以低调而为的事情,却被你弄得人尽皆知。让我们的老板,不得不为你收拾残局。下面,我要代表组织宣判对你的决定。”
冷漠的语调,无情的语气,让肯霍夫的心跌入谷底,死亡的恐惧开始萦绕心头,撕扯着他的神经,这样的感受让他脑门上的青筋突跳了几下。
“肯霍夫安利恩中校,因为在执行秘密任务中指挥失当,导致部队遭受了无与伦比的损失,犯下了严重的渎职罪。现判决死刑。”
墨镜下的双瞳缓缓闭上,那双有异于常人的银瞳被掩藏在眼皮下。死亡,两个字让肯霍夫的双手握成了拳,可惜却无法挥动。
他无法使用异能,因为这样的房间到处都有看不见的干扰信号,能够对他们发动异能时的精神力量进行干扰,无法控制异能,甚至会让异能出现短暂的消失。这也是为什么那两名跟着约翰尼进来的异能者只站在门边,而没有进来的原因。
何况,就算他能够正常使用异能又怎么样?能逃出这个房间,又能逃出这个基地么?他的异能可以控制一个人,却不能控制所有人。即便是服用了药剂也没有可能。
所以,等待着的……只有束手待毙了么?
肯霍夫在心中绝望的想着。
“但是……”约翰尼停顿之后,话音的转折,给肯霍夫带来的希望,他抬眼看向约翰尼,重新出现在墨镜之后的银瞳中开始凝聚神光。
约翰尼嘴角泛出一丝冷笑,继续道:“介于你是唯一一个活着从那人手中回来的人,组织决定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如果这一次完成了任务,那么你就会获得免刑,如果不能……”
那森然的笑意和阴沉的脸色,已经让肯霍夫知道了结果,更猜测到这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任务,或许死亡的机率在于九,但即便如此,也还有一的生存机会,不是么?
华夏
怀孕的事,安云兮还没有告诉父母,一方面是因为太多的公务占据了她的时间,而另一方面,她一个未婚女子,就算是有了父母认同的男朋友,也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向自己父母说,‘我怀孕了。’这样的事。
所以,在黑道令人闻风丧胆,在白道让人敬畏三尺的‘云少’此刻就如普通女子一样,再一次对自己的父母采取了鸵鸟方式。
好在,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不像她这样胆怯得不敢面对父母,反而积极的忙碌了起来。
京城,乔家大院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海婧还未靠近不远处的乔家大院,就听到了屋内传来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咆哮声。只是,那语气中不似愤怒,反而带着激动和惊喜。
不明所以的皱了皱眉,海婧锁好车子,在门口警卫同样疑惑的眼神中,踩着高跟鞋走进了乔家大院。
“好小子!有本事,够争气!”
再次传来老爷子的声音,让海婧停住了脚步。她若有所思的望向屋子,听那声音,老爷子此刻正在客厅中,只是,除了他还有谁?
一时之间,海婧也想不到家里来了谁,能让老爷子发出这样激动的语气。
她刚完成外交任务回到国内,并不知道乔博琰已经返回了华夏。当然,非洲的事,她也一直关注着,只是其中牵扯了太多见不得光的原因,她也只能通过媒体渲染加工过的报道,还有内部一些消息得知一个模糊的大概。但是,对于她来说,只要当事人的儿媳妇和牵扯进去的儿子没事,也就无所谓其他了。
带着疑惑,她重新抬起脚,缓缓的靠近,她想知道到底家里来了谁。
刚走到门边,身影还未出现,乔家老太太的声音又传来,她的声音中同样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喜悦和激动,甚至有些颤抖。“那她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有没有想吃什么?还有这孩子总是忙忙碌碌的,现在有了身子,可不能这样劳累下去了。”
话里全是关切之意,这倒是让海婧心中惊讶,到底是谁能够得到老太太的青睐。特别是那句‘有了身子’这几个字,让海婧心中打了一个激灵,一个猜测几乎像是坐火箭一样从脑海中冲了出来。
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心中的想法是否正确,海婧三步并两步的冲进了客厅,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失仪,当年,乔博琰父亲的遗体被送回来的时候,她都能在悲痛下保持着应有的气度,可是如今却因为心中一个猜测而抛弃。
客厅里只有三个人,除了之前开过口说过话的乔老爷子和乔老太太之外,剩下的一个就是被两个老人夹攻围在中间的俊美男子。
“博琰!”海婧的声音也有些激动。但是,她的激动不在于亲眼看到了自己儿子的平安无事,而是乔博琰的出现,让她心中的猜测多了几分可能性。
海婧的突然闯入,让房内的三个人同时望向她。老爷子和老太太自然不用主动打招呼,只有乔博琰带着笑容喊了她一声:“妈。”
这一声之后,老太太才喜笑颜开的对海婧招手,激动的分享刚刚从乔博琰嘴里得到的喜讯。“小婧,咱们乔家快要办喜事了!你可要升级喽!”
“妈,到底怎么回事,你快给我说说。还没进屋就听到爸的声音,您们二老说的话可是把我的心都弄得七上八下的。”海婧走过去,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
“你快要当奶奶了!”乔老太太脸上的褶皱都溢出了高兴的光泽,拉住海婧的双手,拍了拍。
“什么!”海婧失声惊呼。这是一种猜测成真的难以置信,这一刻,她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愣住,眼神呆滞的缓缓转向对着她笑的乔博琰,片刻后才恢复声音木木的问道:“儿子,这是真的?千真万确?”
乔家子嗣的问题一直以来都是这一家人心中的郁结,他们乔家不是没有孩子,而是这些年轻的孩子都为了国家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若不是有着乔博琰这个独苗,恐怕从抗战中走出来的乔家在这一代就要后继无人了。
一个大家族,子嗣的兴衰直接关系到家族的兴衰,这个道理亘古未变。
所以,当乔家人知道乔博琰有了血脉延续之后,他们才会如此激动,如此高兴。
生长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乔博琰自然能够清楚的知道家人对于后代的期盼,而能不能让安云兮的心结全部解开,也就看这次的契机了。
面对母亲的询问,他点了点头:“大概才四十多天的样子。”
“四十多天!”海婧立即埋头算了起来,乔老太太更是立即加入,两个本就是母亲的女人凑在一起开始了合计。
老爷子插不了口,只能拉着乔博琰追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事?既然已经有了孩子,这件事可不能再拖了。”
乔博琰还未回答,就看到海婧和老太太商量完毕,齐齐向他看来。
“博琰,云兮现在是什么反应?孕吐严不严重?口味有没有什么变化?去医院做过检查了么?她现在的身体情况怎样?有没有人在照顾她?她父母知道么?”一连串的问题问出,让乔博琰嘴角一抽。
“她孕吐十分厉害,基本上闻不得任何食物的味道,所以没有吃什么东西,就是喝些清粥。好在她有许多滋补的丹药补充身体的营养,所以这一点并不用太担心。她自己就是大夫,对自己身体的情况很了解,暂时没有去医院。我过来就是要亲口告诉你们一声,然后就会去尚海接她返回G省,亲自告诉岳父岳母。”最终,乔博琰还是把母亲的问题一一回答了一遍。
“你要去G省?那我跟你一起去。”海婧立即道。说完,她又补充:“云兮虽然医术高明,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做母亲,没有经验,最好还是去医院问问医生,听听专业的意见。”
对于母亲后面的话,乔博琰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不过,他更意外的却是母亲前面的那句:“您也要去?”
听到儿子诧异的声音,海婧不雅的白了他一眼:“你这孩子,我这个做母亲的不亲自上门求亲,岂不是落云兮的面子么?”
听到母亲的解释,乔博琰更加意外了。在他的心中,从小就与自己聚少离多,十分忙碌,只能通过电视新闻看上几眼的母亲是高贵而难以亲近的。他从未奢望过母亲会为自己上门求亲,在他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