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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觉得段如谨光顾着动作好看,是花架子,那可就大错特错了,看马立东越来越狼狈的状态便知此好看的招势中看也中用。
“咚”的一声,马立东单腿跪在了地上,是段如谨转至他身后在他膝盖处踹了一脚。
待要起身时,马立东动作慢了一拍,被段如谨按住左臂,只听“咔擦”一声响,胳膊脱臼了。
胜负已分,一方是腿因跪的力道过猛受伤,且肩膀脱臼,而另一方不但分毫未伤,还一身清爽的,一番打斗下来连头发都没有乱,如此鲜明的对比,已经没有再比下去的必要。
场下突然响起热烈的掌声及欢呼声,姑娘们望向段如谨的目光愈加火热,而瞪向陶言真的目光比之先前更加刀光剑影了。
“我输了,段兄的身手令小弟望尘莫及。”马立东神情有些黯然地站起身服输道。
段如谨见马立东小小年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输得这般坦然,好感顿增,上前按住对方受伤的肩膀,稍一用力,便将脱臼的肩膀接上了,道:“马贤弟有这身手已然很了不起,再锻炼两年,想必我要赢你就困难了。”
原本因输而郁闷不已的马立东闻言一扫颓态,喜悦地问:“真的?”
“当然真。”段如谨拍了拍对方另一边未伤的肩膀笑道,“英雄出少年,似马贤弟你这般底子好又能坦然认输的人是很难得的,好好用功,假以时日定会青出于蓝胜于蓝。”
马立东没在意段如谨那似长辈鼓励小辈的口吻,只因对方的话而开心,不再为向人挑战结果输了而难堪,反到为自己得到有为人士的肯定而喜悦不已。
一场比试完,无论是太后还是皇帝皇后都很高兴,重重赏了两人,夸了段如谨几句,又勉励了一番输了比试的马立东,因两位年轻有为的臣子,上位者们心情大好。
段如谨两人谢恩后便下台了,因这一场比试太精彩,众人还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于是还想上台表演的姑娘们便打消了念头,即便上台也没人有兴致看了,表演也是自讨没趣。
这时不知道谁起哄说段世子这般风采,世子夫人定也是才艺出众,就有人提议让陶言真也表演一番让众人开开眼。
知道陶言真没什么特长的女子们立刻支持,均纷纷表示想看其表演,她们没能得段世子青睐,于是万分地希望陶言真在今晚上丢脸被段如谨嫌弃。
陶言真见起哄她上台的人越来越多,坐不住了,于是站起身向太后等人福了一福,赧然道:“让太后、皇上、皇后娘娘见笑了,臣妇才疏学浅,并无特长之处,委实没有表演的才能,还请见谅。”
因是大喜的日子,太后等人不想勉强人,见陶言真这般说,也就想就这么算了,不用她表演。
谁想有人就是没眼力见,陆二姑娘不见陶言真丢脸便不高兴,于是笑着道:“世子夫人谦虚了,若真如你所说那般样样不行,段世子那般出众之人又岂会娶了世子夫人你?你定是有过人之处的,世子夫人就表演一番吧。”
这听着是劝说,实则不饶人的话自陆二姑娘口中说出来,还真有人应和,当然应和的都是见识了段如谨的功夫被迷得七零八落的女子。
“陆二姑娘说的对,世子夫人就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夫唱妇随,段世子刚表现了一番,世子夫人不露一手未免显得不厚道了。”
“……”
陶言真表示自己以后定要少出席女人们聚焦的场合,不然像今日这般被攻击可真够烦的,她表演什么?在之前琴棋书画都有人表演过且表演得都很好时,她再去表演不是只会令自己难堪么,也不想剽窃前世的诗词歌赋,更不想唱现代歌,谁知这个时代还有没有其他穿越人士?
见陶言真纠结,已经回到座位的段如谨不忍心,起身开口要为妻子说情,结果还没等他开口,太后便给台阶下了。
“谁说你样样不行的?哀家看啊,这玲珑心思最是难得的,而你便有一颗玲珑心思,不然你何以想得出百寿图这等妙极的点子来?”太后很喜欢那个百寿图,得知这是陶言真想的点子,此时便帮她解了围。
太后来之前,便自负责将贺礼登记造册的内侍处得知了安国公府送来的百寿图,见了后便喜欢上了,一百种不同的字形组成的百寿图,其灵巧用心及绣工都令她满意得很,原本没有人起哄的话,她也是要特殊关注一下这位世子夫人的。
“什么百寿图?”皇帝和皇后还不知道这事,故都疑惑地望向太后。
太后笑着道:“很巧妙的礼物,哀家这就让人拿过来给你们看看。”
一旁伺候的太监得令便去取,不一会儿功夫便取了来。
“你们看看。”太后让太监拿着裱起来的红底金黄线绣出来的百寿图给黄帝英皇看,“总共一百个字,每个字体都不同,写字的人用心了,绣的人也用心了,当然,想出这点子的人更是用心了。”
陶言真没想到柳暗花明了,因为这百寿图解了围,不由得松口气,看来自己还真如太后所说的那样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瞧,她想点子准备的礼物得太后老人家喜爱了不是?这时她到没去想这点子也是剽窃来的。
皇上皇后看着裱起来的百寿图也纷纷惊叹,直道这礼物送得好,喜庆又意义深远,正适合送给身份尊贵的太后欣赏。
底下的人看不到百寿图模样,都想看,但又不敢开口,于是有的人便目露好奇。
太后见状便道:“这百寿图哀家喜欢得紧,今晚便会命人挂在坤宁宫墙上,以后你们谁来给哀家请安,便能看到了。”
陶言真原以为他们回去后,太后等人看贺礼时才会发现,谁想早早便知道了,如此,她又成了众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只是这次不是因段如谨那个招桃花的,而是凭着自己本事与好运气出了风头。
“难得世子夫人小小年纪就心思这般巧妙,哀家喜欢这贺礼,来人啊,重赏。”太后娘娘吩咐道。
陶言真没有表演助兴节目,但却同样得了奖赏,这奖赏还比之前表演的女子们得的都要厚重,于是各种羡慕的目光均投注在她身上。
而想看陶言真出丑,结果反到让其出尽风头的陆二姑娘鼻子都要气歪了,一直散席出宫,一句话都没再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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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丈夫太给力
热闹完后;太后带着众人去看烟花。
古代的烟花造诣已经很高,看得陶言真惊叹连连,烟花又大又漂亮,开在天空还能打出“太后千岁”、“太后吉祥”等字样,可见制作烟花的师傅们有多厉害。
看完烟花,时间已经很晚了;朝臣们都准备带着家眷回家;陶言真也随着蒋氏去与安国公父子汇合。
几人汇合后,均是一脸的喜悦;一家五口笑得很开怀;段如谨俊眸含笑注视着因开心而脸颊红红的陶言真,走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夫妻间的恩爱自这小小的动作中立刻体现了出来。
因是晚上,光线较暗,拉着手没什么,被宽大的袖子遮挡着,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再说就算发现了还可以因为人多怕走散了或是光线暗怕摔着这点还解释。
皇宫太大,男人们体力好还可以走出宫门,而女眷们身娇体弱,则一律坐轿子至宫门,再坐上各家马车回府。
安国公扶着蒋氏上轿,陶言真与段如丹分别坐在蒋氏后面的轿子,晃晃悠悠地往宫门走。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不,没走多远呢居然碰上了冤家,是冤家,还没有成为对头的地步,此冤家正是景阳侯夫妇还有梁辰及孟怡。
双方遇到,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冷凝,自从两家形同陌路后见面基本上是不说话的,朝堂上意见有分歧也只是朝堂之上,下了朝依然是见面不说话。
景阳侯因为段如谨和其新婚妻子晚上大出风头,心气更不舒,重重哼了一声,催促抬着妻子的轿夫尽快离开此地。
景阳侯夫妇远远避开了,梁辰与孟怡没有立刻避开,梁辰表情很是尴尬,而孟怡则是略含幽怨地看了眼身姿挺拔的段如谨,又看了看娇美不可方物的陶言真,眼中迅速闪过一抹艳羡后便低垂下了头。
梁辰搓了搓手,窘迫不安地向安国公夫妇唤了声:“伯父、伯母。”
安国公像景阳侯哼他们一样重重哼了声,对于景阳侯,段家是理亏的,而对于梁辰,段家则是受委屈的一方,于是段家人遇到梁家人时就如孟家遇到段家时一般的理直气壮。
梁辰脸红了红,不敢看段如丹,讪笑着又望向段如谨:“段兄。”
段如谨今日心情不错,又因与陶言真感情好,对孟怡没有藕断丝连的情份,于是能坦然面对她,至于梁辰,虽然对他很厌恶,但妹妹也寻了好婆家,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于是神色淡淡地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见段如谨回应了,梁辰有些激动,想开口说话,但眼角余光扫到正鄙夷地看着他的段如丹,心立时闷闷的有些难受,闭上嘴什么也不敢再说,催促着轿夫跟在孟怡身边落荒而逃了。
“哼。”段如丹轻蔑地看着走远的梁辰,曾经的心上人,此时已是他人夫,这段感情她早就放下了。
在她与许家订亲之前,梁辰不只一次来段家道歉,甚至还提亲说要娶她,当然段家上下都没给他好脸色,毫不客气地将其还有礼物全扔了出去,以后他来一次就赶一次,大门都不让他登了。
若是以为梁辰终于意识到段如丹是他的真爱,想要迷途知返那可是大错特错了,他是苦苦追求孟怡无果,娶不到爱的人,又到了成亲的年龄,找不到比段如丹家世更好的女子,于是便想吃回头草,但是人家段如丹已经不稀罕他了。
不过他也不算倒霉到极点,因为孟怡十八了还没找到合适的人家,景阳侯急了,不顾孟怡意愿便将她许配给虽说远不及段如谨优秀,但好歹也算是一表人才且对女儿一心一意的梁辰。
婚后梁辰对孟怡很好,但孟怡对他则总是冷淡的,这让他很灰心苦闷,今日见到朝气活泼且愈加美丽迷人的段如丹,远远的看到她面对家人时亲切爽朗的笑,再看对他客客气气的孟怡,心下不由得有些苦涩,想着若是他娶的人是段如丹的话,又会是何光景。
梁辰的心路历程段家人没有人对之有兴趣,段如丹对其除了不喜与排斥都没有什么感觉了,总是听段如谨夸许家郎如何如何为人谦逊,如何如何好学上进,渐渐的,她对只见过一两面的许绍产生了好感,只等着嫁进去后好好与他过日子了。
一行人回到国公府已经近子时了,下人们早早地便准备好了洗漱用的热水,众人一进门,下人们便将洗浴用的热水都倒进了浴桶。
在皇宫已经吃饱喝饱,不需要再吃宵夜,又因很晚了,只想尽早睡觉,于是安国公等人分别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漱。
段如谨与陶言真回了房,两人得到的奖赏都交由管家登记造册,具体的要明日陶言真分类后送人的送人,不便送人的再收进库房。
“我先洗,你去书房忙会吧。”每晚段如谨都会在书房看会书,陶言真如此建议道。
“你先去洗吧。”段如谨如此道。
陶言真累坏了,拿起换洗的亵裤里衣去洗澡,没有看到段如谨脸上一闪而过的坏笑。
走到浴桶旁,脱掉衣服后便迈进浴桶中,被温热泛着花瓣香的水浸泡,陶言真舒服地喟叹了声。
泡进热水中,浑身的毛孔都舒解了,闭着眼拿着毛巾一点点擦洗身上时,突然感觉到不对劲,立刻睁开眼,只见段如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