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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来“,”我先来“……。几个人都争着抢着说他想先说,。
”杜飞是什么时候和你们合作的?“
”这些我们并不清楚,门主很少将这些消息泄露给我们。“
”你们知道白向善吗?“
”这个名字听说过,门主有几次曾让我们在他那里取过货。“
”什么货?“
”兵器,几乎全都是兵器。“
”除了白向善这个商人,你们还知道哪些人曾与你们的门主合作?“
”我们只负责这一块,门主也是每次取货的时候来一次,所以我们都不是很清楚。“
”你们的门主长相如何?“
”不知道,他每次来的时候都会蒙着面巾,武艺又比我们高,我们也不敢多问。“
”这些兵器都运到哪里你们都清楚吗?“
”不知道,每次取货时门主都会新设接货地点,我们每次只负责走一段路,到时候总会有人前来接货。“
看来这些人知道的并不多,这个门主行事很谨慎,连自己手下的人都提防着,怪不得他们抓了对方的人呢也不见对方有所行动,这是确定他们无法从这些人的嘴里掏出一些什么,让寒琛放出去的消息也已经放出去了,这些天城门口的检查也做的很仔细,可是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对方这次似乎铁定了心要小心点,难道他们要等风头过了再说,对方的人应该还不知道他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兵器交易,对方做事很隐秘,却不知道白向善和杜飞会给他们留下线索,可是没有动静这算是怎么回事,还是说他们还没有等来这次前来接货的人。”。
楚子言是带着深思走出刑房的,没有搭理身后的这几个人,既然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捕头见楚子言出来也连忙跟着跑了出来,这次审讯他可是见识到了楚子言的手段,攻心为上,就这样让他们吐出话来,真是不简单,捕头打断尚自在沉思的楚子言道,“楚大人,这几个犯人要怎么处理呀?”
楚子言顿下脚步,“杀了”两个字脱口而出,毫不拖泥带水,这几个人已经没有了什么价值,再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了,是人都必须为自己所犯的错付出代价,这些人既然想杀她,她可不会将这些人的命留下来,难保这些人不会再一次将手中的剑指向自己。
捕头一顿,似是没有想到楚子言竟然直接要求将这几个人杀了,之前楚子言那样充满诱惑的话原来也只是一个诱饵而已,顿时,捕头看向楚子言的眼光变得崇拜起来,若是那捕头知道眼前这个将杀人随便放在嘴边的竟然是个女子,绝对也会吓得胆寒,这哪里是女子该有的心魄,纯粹像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出得牢房便有阳光照在了楚子言的身上,谢晋微笑的看着楚子言道,“怎么样?审出来没?”
楚子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些都是一些小啰啰,说的倒是说了,但是都没有什么大的价值,我感觉我们是将目光都放在了这批兵器上,而忽略了其他的事,对方迟迟不见动作,可能并不是因为对我们有提防,而是在等那个前来取货的人,毕竟对方还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对方兵器交易这件事,而且我们在查探的时候都是私下里进行的,就连那几个铁器铺的老板我们也都没有动,对方应该还没有起疑。”
“嗯,你说的挺有理的,看来我们得注意最近京城会不会来一些陌生的人了。”
“杜飞那边还是没什么进展吗?”
“嗯,是呀,我们的人一直都追查不到他们的踪迹。”
“唉,这些人呀,真是够狡猾的,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呀。”
谢晋低头看着楚子言的侧脸,低眉之间那一丝浅浅的笑意真的有些熟悉呀。
两人肩并着肩的回到了提刑府,却正好遇到了南宫玥,楚子言一喜,“娘亲,你这是要去哪里?”南宫玥几乎很少外出的,明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呆在提刑府内,却仿佛像是没有这个人一样。
“我是来找你的,怕你累着了,让厨房熬了点醒神汤,寒秋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就直接出来了。”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但却让楚子言的眼睛发涩……
谢晋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南宫玥,突然之下的相遇,让他整个人都呆愣住了,这就是自己一直要找的那个人呀,与娘亲相似的面容,那分雍容亦是不需要什么掩饰就可以表现出来的,他强行压抑下内心的激动,俊美的面颊上温柔闪动,怪不得第一眼见到楚子言就有一种莫明的熟悉感,怪不得总是出自心底的想要关心楚子言,那是愿与血脉最深处的熟悉感。
谢晋收敛了神色,这才微笑的看向南宫玥打招呼道,“伯母好,我是谢晋。”
他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南宫玥也温和的笑了笑,“你是言儿的好友吧?”
谢晋淡笑,看向楚子言的眼神也变得深不可测,“是呀。”
南宫玥是一个温和的人,岁月在她的身上陈留下来的气息让她看起来像是一本丰富多彩的书,起起沉沉,几经波折,她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天真少女,如今的她更多的是一个慈母。
说都有过年轻,说都有过疯狂,谁都想在自己最青春的时候追逐灿烂的时光,可是,当时间流逝,当一切沉淀下来,当儿女呆在身边,一颗心亦早已变得安定下来。
这是安静的天,这里有着让人安定的气息,还有需要寻找需要守护的人,一切似乎都很美好。
淡淡的阳光洒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折射出星星点点的光辉。
墙边的花儿也耐不住寂寞的吐出了小蕊,像是一张张笑脸正对着楚子言微笑,楚子言欣喜的看着这些花儿,低喃道,“娘亲,瞧这些小花儿,到时候盛开了一定又是一番胜景。”
谢晋笑而不语,有的时候楚子言的行为真的不像一个男子会有的,心细的发沉。
——我是脑残的分割线——
却说楚子璃因为嫉妒楚子言的官运恒通便去找了赵光默。
右相府邸
赵光默老眼锐利的看向这个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侄子,完全没有继承到他的老谋深算,真是让他失望,连个楚子言都对付不了,他见过楚子言一面,也觉得不可思议,楚子言什么时候变得可以随机应变呢?这让他又想起了那个女人,那个曾经耀眼的不行让他也想仰望却不敢仰望的女人,那个聪慧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怎么会是简单的呢?
曾经的不敢望到如今的遗忘,原来,也不过如此,年少的时候总会有冲动意气的时候,可是现在谁还会想以前的那份冲动。
赵光默没有儿子,他有很大的小妾,但是没有一个给他生过儿子,也许是命中无子吧,所以他很看重妹妹的儿子,将自己的毕生经验都交给了这个侄子,可是这个侄子却总是将自己的教导放在身后,想到这里,赵光默看向楚子璃的眼神有些严厉,“你也想当官?可是你有那个能力吗?”
赵光默的话明显带着的有对自己侄子的不信任,楚子璃到底是太冲动,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听得这样的话就开始反驳,“舅舅,我所学都是你教我的,我的能力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赵光默眼神淡淡,“是吗?那你将我所教的都学到了几分,你说说看,我记得你回府之前,我就曾经提醒过你,让你提防着楚子言,可你是怎么提防的,都把别人提防道朝堂上去了,你就是个败家的,我给你了那么多银两支撑你们府上的生意,结果都给打水漂了,此事我都还没有教训你,你明知道这是楚子言下的套,你为什么还要去钻,你以为你很有能力,可以扭转局面?”
“舅舅,此事业的确是我大意了,但是楚子言现在已经站在朝堂之上,我们现在应该想办法将他打倒,而不是站在这里讨论以前的事。”
“你这是在教训我?”赵光默冷声质问。
楚子璃连忙回答道,“侄儿不敢?”
赵光默叹息一声,“你呀,就是性子太好胜了,有的时候,人要学会忍,知道吗?赵府的未来可都在你的手上呀,你想当个官,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也知道皇甫宸轩不是个简单的主,想将他糊弄过去有些难,所以我只能暂时给你安排个小官做着。”
楚子璃一喜,“谢谢舅舅,你放心吧,我会将楚子言打倒的,最后,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可以站的更高一些?”楚子璃说着眼底泛着恶毒的光,都是因为有楚子言的存在挡住了他所有的光,这个人真的不应该存在,更可恶的是,这个人竟然几次都杀他不死,化险为夷,既然楚子言这么喜欢往高处走,那他便从最高处将楚子言打落下来,他现在身后可是还有一个公主,楚子言斗得过他们吗?哼。
楚子璃眼底阴狠的神色自然没有漏过赵光默的眼睛,赵光默忍不住摆摆头,这个孩子还是不能够将自己的情绪完美的隐藏起来,在官场沉浮多年,他能爬到右相这个位置可并不是那样简单的,楚子言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对手,可惜他已经再老了,没有什么过多的经历和他斗了,这些事也只有交给楚子璃了,皇帝不纳妃,他想送女儿入宫来围顾赵府的这条路也行不通,他也就只有指望楚子璃了,可是这个楚子璃真的是没吃过什么亏,只会冲动好胜,做事不经过深思熟虑,看来,赵府以后的路还很难走呀。
真没有想到楚越凡竟然也是个无用之人,真不知道当年那个女人是什么眼光,曾经看起来还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如今也不过是被人嘲笑的对象,不过是个纸上谈兵的人罢了,这人,连自己都比不上。
看着自己的表哥离开,赵芬芳这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拉开布帘看着斜倚在座位上的赵光默恭敬的道,“父亲,您又在为表哥的事烦恼呢?”
赵光默看着这个自己最出色的女儿叹息,“是呀,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器呀?我开始也是因为担心妹妹教不好,所以才让他呆在赵府,没有想到费尽千辛万苦教出来的人还是蠢得可以,到底是有一个愚蠢的爹,生出来的孩子也不怎么样。”赵光默显然是气的说话有些不讲理了,他似乎忘了生出楚子璃这个人的人可是他的妹妹,他怎么也不想想这其中也有他们赵家的遗传因素。
赵芬芳孝顺的替自己的父亲捏着肩道,“父亲,你也不要着急,不若妹妹也去帮帮表哥。”她说着眼底泛着一股光,那光里充满了对让父亲和表哥都挫败的人的好奇。
赵芬芳很聪明,也是个能忍的人,所以赵光默很喜欢这个女儿,他总是觉得这个女儿的性子很像自己,只是最后还是无数次的感怀赵芬芳不是男子,若是男子,他也不用将心思全都交在楚子璃这个几乎没有什么希望的人身上了,可是,赵芬芳终究只是女子,所以赵光默再怎样看中还是没有给予众望,他骨子里同样有些看不起女人,女人只是会引起男人兴趣的人罢了,就像当年的他面对她一样,过后依然不会讲这女人放在心上。
赵光默不知道就是他小看的女人让他们的赵府彻底破落下来,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这就是要告诉我们,不要随意的小看任何一个人。
听到赵芬芳要去帮楚子璃,赵光默也有些放心,他这个女儿虽然不能当大事,但是心机有,手段也是有的,说不定还可以提点一下楚子璃。
依着赵光默的吩咐,赵芬芳便来了楚府帮楚子璃,对外就说是做客,楚子璃对这个妹妹没什么感情,说不让什么,他总是觉得高人一等,也没吧赵芬芳多看在眼里,对于赵芬芳嘴中带着的舅舅的话,他觉得不可信,他宁愿信自己也不会相信一个女子。
赵芬芳无奈,也只得可以等到关键的时候给楚子璃一个提醒,让楚子璃不敢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