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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言很想说,那是她为她查的案,但是脸色沉了半响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楚子言似乎已经很清楚某人有着将白的说成是黑的的能力,她很快就将心思打到别处了,皇甫宸轩竟然知道皇甫宸煜在京城有据点,看来皇甫宸轩这人的确藏得深,皇甫宸轩心中明明早早的就开始盯着皇甫宸煜,那她现在所查的事呢?或许只是误打误撞,撞到了皇甫宸轩并没有查到的地方,她思量半响,终还是说道,“我去”。她做事向来都是有头就有尾,既然已经查到了这个地方,她自然也想亲手拨开这一复杂的迷雾,这一系列的繁复事件,只会挑起她的好胜心。
翌日,两人都穿着朴素的约到春风楼,然后一起出发向琇春赌坊去了。
琇春赌坊并不大,但是生意一直都很好,琇春赌坊的坊主是一个脾气古怪的人,当年,琇春赌坊的突然崛起让皇甫宸轩起疑,所以他一直派人暗中查探,多次查探之后才发现这琇春赌坊非同一般,琇春赌坊后院有一个极大的院子,那里几乎不允许任何人随便进入。
皇甫宸轩今天穿了一件惨绿锦衣,头发简单的用木簪束起,姿态闲雅,看起来像是一个富家少爷,而楚子言则是一身小厮的装扮,虽然很低调,但是当两人同时出现的时候,还是有人将目光投在了楚子言的身上,皇甫宸轩见此神色隐有不豫,人群推推挡档的,楚子言不防身子微微一晃,皇甫宸轩却是立即将楚子言的手拉在手中,帮助楚子言稳了下来,他的手上带有厚厚的茧子,是常年习武留下来的痕迹。
楚子言此时也是忘了言语,倒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还别一个人给拉住了。
站在暗处看着这一幕的冷严只觉得大跌眼镜,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皇甫宸轩很少待人这样亲近,虽然他和几个兄弟都觉得皇甫宸轩对楚子言有些特殊,但今天这情形,他还是觉得不可置信,皇甫宸轩什么时候这么关注与他无关的人了,冷严觉得风中凌乱了,可能是他的眼睛有问题,看错了,绝对是看错了,这种事情怎么会出现在皇甫宸轩的身上,这又不是要向什么人做戏,有必要这样认真吗?冷严提紧了呼吸,一双眼睛直直的盯在自家主子的手上,半响都没有发现自家主子有松开的想法……。
两个大男人牵手,这也太奇怪了吧,虽然楚子言并不是男人,但是,此刻,她的装扮明明是男人呀,于是,楚子言在怔愣半响之后还是反映过来从皇甫宸轩的手中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她的手此时有些冒汗,小脸有些发烫,来到古代还没有谁对她做这样亲密的举动,就连惊璁,也是举止有礼,怕别人看出她的异样,她微微将头垂的有些低。
早有一小厮赔笑的赶来看着皇甫宸轩和楚子言两人道,“两位客官,欢迎来关顾小店的生意。来来,里面请。”小厮一边将皇甫宸轩和楚子言往里面带,一边在心底窃喜着,看着两人的穿着,虽然很简单,但是瞧那衣袖却不凡,想来一定是有钱家的人,看来他们又要大赚一笔了。
琇春赌坊里男人众多,到处听到的都是一些粗汉子发出的喊叫声,楚子言和皇甫宸轩随便在一个桌子边站着,立刻就有一个吆喝道,“买定离手啦,买定离手啦,大家是买大还是买小?”
楚子言看着这些骗人的小把戏,这都是她以前在熟练不过的了,不过她并没有拆穿,只是在众人都买了大之后大声说道,“我买小”,说完就看向皇甫宸轩,那意思是说,我负责叫喊,你就要负责拿钱‘买单’,皇甫宸轩也很配合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千两银票。
一千两呀,这可不是小数目,赌一次就出这么多,这人是不是钱多了没地方发的,众人一致都这样想的,他们看这一局的情况怎么都是大,听到楚子言他们竟然叫着要买小,他们一致觉得这两人果然是不知道什么,那不是放着的想输吗,这样看不清局势,这不是将千两银票直接往他们的口袋中送吗?有几个好心人甚至劝楚子言要从新压一下,楚子言却是笑着拒绝了。
楚子言的神色一片肯定,似是料定自己一定会赢,皇甫宸轩不由的多看了楚子言一眼,楚子言这样的自信,难道说他知道这其中的诀窍,他觉得越与楚子言相处,楚子言身上隐藏的秘密就越多,这果然是一个人才。
他们不知道,楚子言却是知道无论这一局她是买的大还是买的小,赢的那一方都会是她,这些事本来就是作假的,到底哪一方赢全靠那个玩筛子的人的兴味,赌坊一般都会对第一次来赌坊的人特别“优待”,那就是第一局绝对让对方赢,舍不了老婆套不住狼,赌坊大多都知道这个道理,他们让对方赢一次满足了对方的好胜心,对方就会再来赌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以致更多次,这就是从好赌者的心理出发的,因为赢了一次,就觉得自己还会赢,往里卖弄投的银子就会越来越多,后来输了,就会不甘心,想到自己赢过,就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赢,于是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最终落得倾家荡产。
现代的她在抓获罪犯团体的时候经常会出入这样的场所,这里是洗钱的最好地方,出入的次数多了,她自然对有些小动作已经了如指掌了。
楚子言他们今天的目的其实很简单,见一见这里的老板,但是这老板一定不会轻易出来的,所以他们需要将这人引出来。
引出来的办法很简单,这里都是玩筛子的高手,以为所有的生意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若是当这些肯定都被打破怎么办?对方一定会好奇打破这一切的这个人,很不巧的是,楚子言就是这里面的高手。
楚子言发挥的很好,几场下来,已经是大赚几笔,将皇甫宸轩的千两变成了上万了,楚子言的状态还是很轻松,仿佛这只是一场家常便饭而已,周围的人都不禁开始用震惊的眼光看着楚子言没有想到这竟然是一个高手,反观楚子言对面的那个人,已经有些冷汗直流了,估计是输得有些害怕了,琇春赌坊绝对不会做损利的事。
那人朝着身边的人低语了几句,擦了擦脸上的汉这才笑着又开始应付楚子言,只是这次的笑就有些勉强了。
那人与身边的人低语的那一幕并没有错过皇甫宸轩和楚子言的眼睛,他们两会心的对视一笑,看来鱼儿要上钩了,他们要见的人就快来了。
果然,不一会儿就来了一个汉子,看起来像是莽汉,他的身边跟着一个文弱的公子哥,那样貌,那身材,简直有一种风一吹就会倒了了感觉,他看起来长得有几分阴气,嘴角魅惑的上扬,再看向楚子言的时候甚至给了楚子言一个近乎暧昧的微笑。
皇甫宸轩的脸黑的像锅底一样,这地方,真的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到处都是奇葩,不过,正事要紧,他还是忍着没有发作,却在不自觉间站在了楚子言的身前,他的身形很是高大,刚好将楚子言给挡住了,他不挡还好,一挡那个长相阴魅的男子竟然露出怪异的笑,他身边的莽汉也对皇甫宸轩身后挡着的人好奇起来。
那莽汉估计是江湖中人,举止和言行都有些粗鲁,“不知道有高人来我这小地方,又是远迎,还望恕罪。不若我们到后厅喝喝茶,也算是相交一场。”
要的就是这句话,皇甫宸轩和楚子言当即答应了。
一行人到了后厅,众人也都坐了下来,那莽汉也在此时看清了楚子言的样貌,不禁有些痴迷,不时的偷看楚子言,这让楚子言心底生出一股厌恶之感,只想快些离开这个地方,但她也是善于隐忍之人,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皇甫宸轩其实也长得极美,只是他看起来身上充斥的竟是男子汉的气息,而楚子言就不同了,她做男装打扮时,看起来娇小秀气,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女儿身,多少沾了些女儿气,所以那莽汉更多的是注意楚子言。
莽汉看着皇甫宸轩问道,“不知公子贵姓?”
“在下姓成字启。”
“成公子好,我是个粗人,成公子叫我胡大就好了。”
皇甫宸轩却礼貌的拱手道,“胡公子好。”
胡大与皇甫宸轩寒暄了一阵便将眼睛看向楚子言,话却是对着皇甫宸轩说的,“不知道这位公子是成公子的……?”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着皇甫宸轩,所以没有看到皇甫宸轩眼底一闪而过的寒意。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楚子言却接口说道,“我们是什么关系?胡公子不妨猜猜?”楚子言说着竟然眼神有些暧昧的看向皇甫宸轩,这让胡大看向楚子言的眼光更加发亮了,瞧这样子,绝对是个高手,看得他直接心痒痒。
皇甫宸轩却沉浸在楚子言的眼神中,心中想着这种感觉真不错,他想着就在心底坚定了一个想法,不再犹豫。
楚子言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眼神竟然让某人坚定地做出了一个与她有关的决定。
胡大看向皇甫宸轩说道,“成公子身边这位公子不错,不若在下用十个美人来换,如何?”
胡大刚说完,他身后的人就起身出去不一会儿果然带来了十个‘美人’,简直个个都是尤物,这些男子经过常年的训练已经变得有些女子气,脸上的脂粉铺的也是一层一层的,楚子言吃吃的低声笑着,不怀好意的看向皇甫宸轩,脸上更是带着促狭,皇甫宸轩刺客算是明白了,楚子言刚刚的表情是故意做出来的,她是估计给对方那种错觉,她这是再算计他,这人,他好像没有得罪吧,怎么突然这样算计他呢?皇甫宸轩在心底不解。
胡大的话让皇甫宸轩很是生气,楚子言是随便可以拿来交换的吗?“胡公子说笑了,在下今生只痴爱小言一人。”他说着深情款款的抓住了楚子言的手,满意的看着楚子言的小脸被憋得通红,瞧,你算计我,同样把你给算计回来了。
楚子言则是在心底犯嘀咕,这人也正是的,她不过是小小的开了一个玩笑,想看看堂堂皇帝大人吃瘪的样子,没有想到某人竟然这样记仇,还真的把她给拉进来了。
胡大估计是对楚子言真的动了心思,见皇甫宸轩不答应就火了,到底是草莽之人,脾气火爆,做事冲动不经大脑,他以为皇甫宸轩在他的地盘他就是老大了,“姓成的,我是给你面子才用这些人和你交换,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到了我的地盘还想吃香的,简直是痴心妄想,今日你是不同意也得同意,不然,你以为你出得了这琇春赌坊。”
胡大的话刚说完他身边的人都围在了皇甫宸轩和楚子言身边,楚子言却不见丝毫慌乱,还是优哉游哉的品着茶。
皇甫宸轩此时已经站了起来,敢当着他的面说大话的人几乎还没有出生呢,这胡大也太不知道轻重缓急了,皇甫宸轩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戾气,竟然让围着他的人有退却之意,他平时也不会像今日这般冲动,只是好歹不歹的此事和楚子言扯上了关系……
天子一怒,这可是非同小可,好好的局面马上就变得一触即发……
皇甫宸轩打了个响指,几乎是须臾之间,冷严就赶了进来,两人配合默契的将这里所有的人都杀光了。
从始至终,楚子言都没有动一下,眼睛也没有眨一下,这样的人像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皇甫宸轩对此很是满意,他并不是喜欢那种较弱的遇到一点小事就惊慌失措的人,站在权利的巅峰,你就应该有精力应对所有会发生的突发情况。
他很少出手杀人,要是出手绝对会一击毙命,今日之所以会出手,也是因为对方触碰了它的底线。
等到完事,他才从怀中掏出一个帕子擦了擦手,这才陪着楚子言一起走出了内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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