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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露骨,这样看一个“男人”,会让人感觉南宫泽这人有特殊的癖好。
楚子言的眼角隐约跳动,真想一排字吧南宫泽那讨人厌的人给拍倒。
谢晋的浓眉微蹙,却很自然的走到了楚子言的身边道,“楚兄,我们还是快些去醉仙楼吧,不然一会儿又没位子了。”他说话的时候正好挡住了南宫泽的目光,楚子言顿时觉得身上少了那道让人感觉自己全被看穿了的目光。
南宫泽此时却已经收起了目光,懒散散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皇甫兄,我们还是快些进宫去吧。”
还在一刻钟前的皇宫
皇甫宸轩站在御案前,手中拿着的却是早上西冥派人送来的拜呈,他的手指微动,那张拜呈很快就在他的掌中消失不见,只剩下散落一地的粉末,他高高的站起,眼里散发的光如冬日的寒冰一样,“原来真的是他,哼,这些人还真是喜欢凑热闹,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跑到朕这里来了,怎么?是着急着看朕的笑话吗?”
云念坐在下手看着眉目深沉的帝王说道,“皇上,如今西冥抵触拜呈,我们也不好动手了。”
皇甫宸轩厉眼微眯,“是呀,的确不好动手,既然他想让朕大肆的欢迎他,朕自然如他所愿,开一个大型的欢迎宴,西冥监国太子亲来,朕能不重视么?”
“皇上,西冥太子前来南楚,西冥现在也是无人领导的地方,我们要不要派人……”
皇甫宸轩摆摆手,“不急,云念,你以为他就会毫无准备的来吗?他这么多年一直休养生息,到处都不动,就是想让大家看到他安定的心,可是事实上,他的心一点也不安定,他这次急着来,怕是真的以为朕就处在这么多重包围之中,他还是小看朕了,东越可一直都是朕留下的大棋,就是要让所有人都来个措手不及。”
“皇上,这次的事情正是好时机,我们也可以再一次将朝堂上的人洗一洗了。”
“你说的对,只是,幕昊那老狐狸,竟然至今都没有动静,难道也是想等此时过了吗?”皇甫宸轩说着看向祺玉问道,“祺玉,朕让你们派去照看葛太妃的探子,如今可有什么回报。”
祺玉点头,“主上,这两天看你一直在忙,所以也没有将此事告知于你,葛太妃与孝安前去乾元寺,几次都遇到了暗杀,幸好我们的人保护的及时将葛太妃救下。”
“主上,孝安身边的嬷嬷这几日总是去找十一皇子。”冷严也在一旁说道。
皇甫宸轩幽深的黑眸闪过笑意,“看来孝安他们是把注意打到十一的身上去了,冷严,这段日子,你再盯着点,朕暂时还不想让他们又别的行动,哦对了,丘辰,你出一趟宫,想办法拖住孝安,让她千万不能再这个关键的时候回来。”
“嗯,最近京城中来了很多武林人士,我们也要好好准备应对一下。”
“定远的情况现在如何?”皇甫宸轩瞥过没看向霍少枫,霍少枫今日因为一直处在喜悦的氛围中,所以眉梢总是带着意气风发的笑意。
“云深说一切安好,东越那边毫无问题,为了京畿的安全,我还是从定远撤回来了一万的军队,为了不让人引起怀疑,我让他们都乔装成老板姓的样子进京,就路程而言,他们应该今天也会到,”
祁修大喜,此时他的脸上并没有玩世不恭的笑意,“好,看来我们如今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云念垂首,“的确,只要靖南王一动手,我们就可以来一招瓮中捉鳖,不过,皇上,这次的事情一过,我们在东越的势力应该也会暴漏,依微臣看来,我们就应该一鼓作气,将东越早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云念,你说的有理,朕也正有此想法。”皇甫宸轩眼眸微弯,淡淡说道。
众人商量的也大致差不多了,皇甫宸轩垂首,“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吧,估计六弟要接的人也来了,我们也该去接见一下。”他恍若笑笑,眼底是遮不住的自信霞光,众人也是一阵兴奋,他们跟随在皇甫宸轩身边都已经多年,自然是相信皇甫宸轩的那些能耐。
之后便是与南宫泽的相见。
宴会仍是设在御花园,因皇甫宸轩并没有特别通知,来的大臣却不是很多,当然,来了的大臣也会猜测西冥太子为何会突然到南楚来。
满园丝竹舞月,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正在酣畅之时,小安子慢步跑到皇甫宸轩的身边低声说道,“皇上,楚提刑来了。”
皇甫宸轩随即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想到那日大街上那莫名的一撇,他自私的不想让楚子言和南宫泽相见,而且,南宫泽这人,一看就好像是那种不怀好意的人,当然这也是他个人的想法,他微微收敛了声音,低低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这…。楚提刑没说。”
“哦,那就这样吧,你让他先到潜龙阁去等朕,朕一会就来。”
接下来再喝酒,皇甫宸轩就显得有些急切。他正喝的有些急了,谁知一只素白的手突然就覆上了他的手,似是要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他本是有些恼怒,随即偏头一看,心中却是一喜,“你怎么到这来了?”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穿了一身太监服装的楚子言,他本来是打算直接来的,本来皇室迎接西冥太子,此乃大事,大臣应该参加的,她便也跑来了,不想让人去给皇甫宸轩汇报,皇甫宸轩却不答应,估计是不喜她这个身份,她便找了一件太监服穿上了,“我来看看这西冥太子,见得多了想想办法应付一下这人,这人我总感觉他阴阳贵气的,今日才见一面就感觉这人让人不舒服。”
明明是因为要监测南宫泽这个人,楚子言的心也很简单,可惜的是,皇甫宸轩的神经突然出问题了,那聪明睿智的心思不知道怎么就开了小差,短路了,所以他只听到了后半句话,于是皇甫宸轩脸色有些不善了,“你今日就见了他?”
楚子言点头,“是呀,我都盯了他还几天了,这人也真够狡猾的,明知道我盯着他,还故意演了这么多天给我看。”
皇甫宸轩的脸已经寒的可以滴出水来了,“你都已经盯着他看了很多天呢?”其实某人是赤裸裸的嫉妒,嫉妒现成的美人在身边,楚子言不盯着看,非要盯着一个还不知道是什么心思的陌生人看。
楚子言却没察觉到身边的压力,她只是垂着脸在给皇甫宸轩倒酒,在众人看来他只是在服侍皇上饮酒罢了,因为是站着的,倒酒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微微的弓着,头垂的老低,但是,皇甫宸轩却顺着她低下时的动作看到了颈袖处微微漏出来的一点春光,于是,皇甫宸轩的眼睛放绿光了,喉结处动了又动。
楚子言却是自顾自的说着,“我上次去醉仙楼的时候遇到了他,又闻到了他身上的异香,我记得你说过那种香只有在西冥才会很常见,所以我也就直接注意到了他,而且看他行事总有些神神秘秘的,我猜想这人来南楚的意图,所以就一直盯着他。”这话算是对自己这几日追踪的目的做了一个交代,皇甫宸轩在第无数次遏制住自己跳跃的心后慢慢的笑了笑,他的笑看起来很淡薄,但是楚子言却依旧可以感觉到这其中的真意。
皇甫宸轩突然有些失神,伸手就想去抓楚子言的手,楚子言现在看起来像是一个太监,这大庭广众的,一个皇帝突然深情的拉住以为太监的手,这算是什么事,于是,在察觉到皇甫宸轩可能会有的失礼的行动之时,楚子言连忙轻巧的避过了,皇甫宸轩的动作立即就变成了想要抓住楚子言手中的酒盏,楚子言咬了咬牙,使劲的踢了皇甫宸轩一脚,她本是有武艺在身的人,而皇甫宸轩又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所以楚子言这一踢倒是把皇甫宸轩踢得咬了一下牙。
皇甫宸轩微微有些恼怒的等着楚子言,“喂,你就不能轻点。”
楚子言咬咬舌,“我能有多大的劲,不就是踢了一下你,我这是在帮你清醒,难道这还是我的不是呢?难道你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皇甫宸轩俊脸黑了又黑,“朕好歹是皇帝,依照你这样的性子,早不知道被砍了好几次头了。”
楚子言其实是被骄纵出来的,皇甫宸轩吃到了她的性别之后,对她似乎更加宽容了,所以楚子言在皇甫宸轩的面前总是有些肆无忌惮的。
楚子言明亮的眼睛闪了闪,“真没有想到你还会有忍不住的时候,我平时看你不是挺能忍的吗?我这才踢一下,就嘟囔了这么久。”
皇甫宸轩浓眉微敛,“这能一样吗?”
楚子言挑眉,“怎么就不能一样,你脾气真大,突然还发现你这人脾气不好。”
“怎么,朕还不能有点脾气吗?”
楚子言抽气,“当然可以有,您是南楚的皇帝,您要是一点脾气都没有,怎么震慑的住南楚的臣民。”
“可是,朕却震慑不住你……”他说着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
歌舞声太大,遮住了他突然低下去的声音,楚子言没听清,忍不住俯下身子说道,“你刚刚说什么?”
她俯下身子时微微向皇甫宸轩靠近,她身上的气息那样幽香迷人,弄得皇甫宸轩有些恍惚,让他只想将眼前的人抱到自己的怀里,任由自己揉捏,可是他很清楚的知道现在还不行,她总是有些慢热型,他不能逼得太过了,唔,他的追妻路,真漫长……。
两人隔得有些近的说着悄悄的话,御花园又比较大,皇甫宸轩是皇帝,所以他的作为在高台之上,跳舞的舞姬摆的阵势有些大,刚好就挡住了高台上的两人,没有谁注意到这两人之间的奇怪动作,以及前前后后皇帝大人多变的脸色。
——我是今天天气很好的分界线——
楚子言回了提刑府运气很不好的碰到了楚越凡,要不是见到了楚越凡,楚子言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人。
楚越凡站在门前,人来人往的,楚子言也不好让楚越凡一直在府门口站着,只得请楚越凡入府,只是只是很有几个月不见,楚子言就感觉楚越凡就已经苍老了很多,记得之前的楚越凡虽然已经年龄渐大,但看起来依旧有几分风度,她也曾回过几次楚府,那时候楚越凡还会一房房小妾的往回抬,岁月的流逝使得他身上英俊的气息沉淀下来,很多小妾都是争着想要他的宠爱,可是如今,看这样子,眉宇间尽是颓废,哪里还能和以前相提并论。
楚子言是早就听说过楚越凡的官职早就已经被皇甫宸轩给被罢免了,皇甫宸轩不喜欢让朝廷喂养一些无用的人,楚越凡现在也没有什么建树,自然是没有什么留着的必要了,皇甫宸轩从不对与自己无用的人手软,虽然楚子言承认皇甫宸轩对她总是很特殊,但是那并不代表着可以对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楚越凡特殊,更何况她与楚越凡根本就没有什么情感。
楚子言在楚越凡被罢免后也并没有去看楚越凡,一是之前一直忙着没时间,后来忙着忙着就给忙忘记了,二是楚子言的确不喜欢那样一个无用而且从来也没有好好善待过自己,给过自己父爱的爹。
楚越凡此时穿的衣衫看起来也有些褪色了,楚府的铺子慢慢的败落下来,没有大量的钱支撑楚府庞大的开支,楚府的情况早就一天不如一天,很多姬妾因为过惯了好日子,都受不了楚越凡现在的无用,能跑的就都跑了,走时也不忘在卷些银子走,楚越凡知道楚子言现在出息了,想要来找楚子言,可是他破败的生活总让他拉不下脸,他仿佛又回到了以前衣食不足的贫穷生活。
见到楚子言时,楚越凡老脸有些僵硬,因为曾经吃得苦太多,所以养成了他爱面子的习性,可惜现在他还是没有了什么面子可言。
楚子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