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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图·柴达仿佛傻了,松手,任她跌坐在地,良久,他终于直愣愣跪下:“奴才竟不知这贱妇竟如此对待娘娘,万求娘娘饶恕,开恩则个!”
柴达的福晋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路上人迹罕至。
这是新年,少有人还在旅途。
弘昼带了白里和骥远赶路,粘杆处的人马一半还留在山东看顾后续的事宜,另一半,早早儿启程回京去报之喜讯了。
弘昼辞了当地官员的热情留顾,执意要回京城去。哪怕,过去了,只能赶上这一年的尾巴。
他以为,他已经熬完了最艰苦的生涯,殊不知,更加痛苦的事情,却还在等待着他。
这是年节。
无论如何,表面上的花团锦簇还是要做的。
宫里头一方面压下了高氏流产的事情,密加调查,一方面却唤人张灯结彩,做了花盒无数,只待这正月十五一起放了出去,让百官观赏。
宫外的他他拉府,布尔图府,便显得更为微妙了。
他他拉老夫人如今转念起雁姬的千万般好处来,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整日只知道同那个毫无前途,甚至有可能亡了他他拉家的新月厮混,连带着珞琳越来越不正经,竟一口气提不上来,生生气倒了。
然后,她便遇上了同太后一样的苦被伺疾。
太后的苦,乃是雅娴刻意为之的,而他他拉老夫人的苦,却是被这群天然呆给生生气出来的。太后的苦,是生理加心理:雅娴刻意笨拙的喂药、帮她换衣,撕了肚兜……他他拉老夫人的苦,也是生理加心理的:努达海,新月和珞琳都不懂喂药,努达海喂洒了,便放声咆哮,将仆人挨个儿数落一通,新月便放声哭泣,惹得努达海和珞琳都来劝,且都以为她欺负了新月。而珞琳,喂药一事上到也成,但却每每都要告诉她,新月同努达海多么的恩爱,他们的爱情多么令她羡慕……
如此一来,他他拉老夫人的病,便越发好不了。而年节时,努达海喂药喂着喂着,竟又同新月腻歪上了。所有人仿佛都遗忘了还有个靠在床头上等着喂药的老太太呢,尽去看他们两个了。
他他拉老夫人这次便是彻底的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做‘我的天神’‘我的仙子’,再一看,珞琳竟捧着脸陶醉不已,只气的喉咙一阵腥甜,硬生生地吐出口血来。双眼一闭,晕了。
这是他他拉府。
布尔图府,虽没有这让人牙酸蛋疼的爱情。却也足够令人烦闷:裕太妃仿佛是彻底傻了,竟谁也不认识,成天只知道说自己是和亲王的亲额娘。她手足都溃烂,浑身长了湿疹,人衰老的不堪。
布尔图忍住了不耐,命福晋多加照料他自己如今也是寻医问药呢。
不过好歹,院子里头算是安静了。初时福晋还不解,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却成了天阉,再也不能人道。
追溯下去,却是由于裕太妃那时同那女人争吵,惊吓了他所致的。
回消息的人本以为福晋会生气,却没想到福晋只是呆愣了片刻,便念了声‘竟真如佛祖所言,种了什么因,便是要结什么果的’一时间,福晋竟成了个忠实的信徒,吃斋念佛起来。
柴达的福晋是好了,布尔图·柴达却不好。
他如今脾气见长,否则,也不会一时冲动竟扇了裕太妃耳光。
他本爱渔色,如今却失了工具,再也不得趣味。
若那位不是和亲王的额娘,他只怕当时便要上去生吞活剥了她。
如今,却只能忍。
一方面,他继续寻医问药,打听如何才能再振雄风,一方面,再也不肯去见那裕太妃,只怕忍不住要坏了大事。
如今,他依旧爱行床弟之事,却爱上了鞭打等一系列的施虐行为,也便是说,布尔图·柴达在被裕太妃天阉之后变态了。
宫里头的花盒还没放出去;高氏还被吊着一口气;喜鹊还在想着如何才能既不被当做是叛主的墙头草,还能顺顺利利地投靠了皇后;哈达苏还被软禁着;宫里头的女人不约而同都身子不适了……
宫外头突然来了个跑断了马腿的侍卫。
那侍卫风尘仆仆地跪下磕头,只说了一句话,这年的气氛,便被掀至了高。潮。
那侍卫道
“山东灾平,和亲王已在回程的路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半死不活的回来了,我这次四天只睡了1个小时,谁敢来战?
感觉自己老的很快,脾气见长,最近所有客户和同事都不敢惹我,做会务的人,就是这么惨!
看到几乎没涨过的留言了,我知道,你们肯定嫌弃我断更了,你们都不爱我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