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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大抵是不会发生的,譬如,那天晚上,惊鸿一瞥的陈黛儿的真面容。
陈黛儿自是不知道腾空对她的评价会那么高,不然多多少少会有点得意忘形了,其实她也并非没有想过要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利墨染的面前。
但是一来是提过几次,利墨染都没放在心上也没表现的很感兴趣的缘故,多多少少的让她有点沮丧,二来,大概是习惯了此时的这个样子,突然之间改变的话,会多少有点不适应。
当然,其实还是有第三个原因的,陈黛儿自然不会忘记当初她单枪匹马杀向东京,将利墨染从三井手里救出来的场景,当时她说过一句话,说利墨染欠她一夜。
这一夜,自然是要还回来的,陈黛儿尽管不是太清楚利墨染到底有没有认出她来,但是既然利墨染选择装傻不知道,她便也不会蠢到去坦白,不算什么光彩的事情啊,彪悍的女人很可怕滴。
而那一夜,怎么要回来,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要回来,也是一个问题,这个问题陈黛儿想了很久都没有一个确切到底答案,大概是要继续的想下去。
或许,当他们两个有过那一夜的关系的时候,才是她露出庐山真面目的时候吧。
开心的日子总是嫌时间过的太快,两个人吵吵闹闹其实也没做什么正事,偶尔心血来潮了就将佣人们赶出去自己动手做中餐西餐之类的,不乏浪漫就将灯全部拉黑,点上蜡烛吃烛光晚餐,有时候就是抱着坐在沙发上看一部电影听听歌看看MV之类的,最多的时候,则是在卧室里,打打扑克牌啊,说说无聊肉麻的情话啊,或者干脆抱着坐在落地窗前什么也不做,静静的看着外面的风景。
高度工业化的城市并没有多么绚烂的美景,但是能够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看日出日出,云舒云卷,本身就是最好的景致了。
十月中旬的第一天,利墨染咳了第一口血。
自从将利氏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和陈黛儿在一起的这段日子,他的心情一直是相当愉悦的,偶尔一个人回房虽然会想着自己的病情,心情多多少少有点抑郁,但那也仅仅是占一点点的时间。
有一段时间没咳血了,这天早上刚起床,在漱口的时候便无缘无故毫无症状的咳了起来,咳的撕心裂肺,直不起腰,在马桶旁吐血的时候,将半边马桶都染红了。
时间一度逼近,距离医生宣判的死亡的日期差不多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了,自己的身体自己当然是最清楚的,最近常常不自觉的就会感觉到虚累,有时候在椅子上坐上一小会就会有要睡过去的感觉,晚上睡觉的时候,半夜常常习惯性的头痛,实在是痛的厉害的时候,他便不敢和陈黛儿同床共枕,怕陈黛儿担心。
但是,这一天上午,终究是爆发了,咳的昏天黑地的他,几乎要将自己的肺叶给咳出来,陈黛儿匆匆忙忙的给他拿药,灌下去之后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稍稍好转,但是脸色依旧苍白而铁青,无一丝血色。
陈黛儿叹了口气,好日子,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吗?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就在医院和家里两点一线度过,同时忙着联系法国那边的医生,利墨染自那天咳嗽之后身体就一天一天变得差了起来,或许是进入十月份,天气渐渐变凉的缘故,他也变得开始怕冷,晚上睡觉的时候需要盖很厚的被子,白天也要穿着厚厚单衣。
利墨染瘦了,尽管他依旧是那么的帅气迷人,但是陈黛儿看着他一天一条消瘦下去的模样,还是心痛无比。
这天陈黛儿约萧慎见了一面,过几天就该去巴黎了,国内的这些事情自然要拜托萧慎。
“要去见大教皇吗?”萧慎问道。
陈黛儿点了点头,“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萧慎便叹了口气,“巴黎,可不是一个好地方啊。”
陈黛儿一听这话就笑了笑,她自是知道巴黎一方面是时尚之都,另外一方面也是黑手党之都,而大教皇的大本营就是在巴黎。
“大教皇身边的人才不少,过去了可能还要寻求他的帮助。”陈黛儿道,这也是她不去美国而是去巴黎的原因了。
萧慎苦笑,“看着有点像是羊入虎口,找死。”
“不入虎口焉得虎子啊。”陈黛儿笑道。
萧慎摇了摇头,“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妥当,总觉得这个做法太过铤而走险了,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我没有其他的办法了。”陈黛儿无奈的道。
她是最清楚大教皇的为人的,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有着撒旦一样的邪恶本质,如果不是必要的话,她根本就不想和大教皇见面。
但是自从火凰和冰山接二连三的死去之后,大教皇的活动就转入了地下,隐而不发,这更是让陈黛儿感受到了来自大教皇的压力。
大教皇要杀一个人,手段实在是太多了,她即便是有心躲开,全世界范围内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去面对,解决,尽管有点不自量力了。
萧慎想了想皱眉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利墨染的病治不好的话,你就捉襟见肘举步维艰了。”
“总得试试呢。”
“美国那边也不错啊。”萧慎建议。
“那边治不好啊。”
“可是这样子太危险了。”萧慎还是不放心。
陈黛儿噗嗤一笑,“你这人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萧慎苦着脸笑道,“你还笑的出来,这件事情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一个不好,你和利墨染都没想再回来了。”
“那也没关系,总要死几个人让大教皇泄恨的。”
“如果死了人,那么你这次去巴黎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算是万分之一的机会也得抓住啊,我不想后悔。”陈黛儿坚定的道。
听陈黛儿如此说了,萧慎也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是没用,陈黛儿一旦下定决心做某件事情,就算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无奈的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嘴唇,萧慎道,“那我只能祝你好运了。”
“谢谢。”陈黛儿拿起杯子和他碰了碰,一口将杯子里的酒饮尽,而后起身离开。
外边的马路上,吹着风,看着周遭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场景,恍然有一种隔世的感觉。
可是,生命的意义并不在于它的长度吧?总得去做一些事情不让自己回忆起来的时候后悔。
视线所及,是两道熟悉的背影,黎朝歌和龙薇肩并肩走在一块,他们两个的身材都很高挑,看上去郎才女貌很是登对。
尽管没有一个细微的动作表现出两个人的关系很亲密,但是陈黛儿还是咧嘴笑了笑,这算是这半个月以来,难得的一件开心的事情。
黎朝歌,龙薇,要幸福啊,她在心里呐喊道。
许是感应到了这句话,黎朝歌和龙薇双双回头,可是陈黛儿已经消失不见了,他们两个都没看到,转过头去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蜻蜓点水的碰了一下。
有如火烧一般的感觉,龙薇后退一步,神色古怪,黎朝歌则是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很美好的味道啊……
这个秋天,有她相伴,应该不会太萧条吧……
第一百六十七章 巴黎今晚不快乐
十多个小时的飞行,从东半球到西半球,绕地球一大圈,飞机降落在法国巴黎的戴高乐机场。
夏尔?戴高乐国际机场(Aéroport international Charles de Gaulle)(IATA:CDG,ICAO:LFPG)也被称为鲁瓦西机场(Roissy),座落于巴黎,是欧洲主要的航空中心,也是法国主要的国际机场。它是以法国将军、前总统夏尔?戴高乐(1890年…1970年)的名字命名的。它位于巴黎东北25公里处的鲁瓦西(Roissy)。
法国这边早就订好了酒店,机场出口,一辆黑色的雪铁龙房车停放在那里,巴黎几乎可以称的上是陈黛儿第二个故乡,她在这里生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曾经有一段时间,为了接触目标人物,她在巴黎的战神广场做过一个月的卖花女郎,战神广场(法文:Champ…de…Mars)是一个座落于法国巴黎七区的广大带状公园,介于位在其西北方的埃菲尔铁塔,以及在其东南方的巴黎军校(Ecole militaire)之间,是巴黎的一个重要的枢纽地带。
所以来到法国,对陈黛儿而言,没有一丝的新鲜感,确定了身份之后,她挽着利墨染的手上了雪铁龙房车,黑人司机开着车朝四季酒店的方向而去。
因为并不是出国观光旅游的缘故,这趟远行实在是没有任何的趣味性可言,对利墨染来说,本也是可来可不来的,之所以会来,基本上是为了应付陈黛儿的一片热心肠不让她失望罢了。
路程有点长,大概过了四十分钟才到达四季酒店门口,也没有多少欣赏巴黎美景的兴致,停车后直接下车。
马上有人过来取行李,陈黛儿给了司机十欧元的小费,他们在四季酒店订的是六千欧元的套房,因此相比较起来并不算太热情,不过陈黛儿也没有多少应付的心思,国外毕竟和国内不一样,特别是巴黎作为时尚之都,名流不知多少,光看四季酒店外面停靠着的无数名牌车就知道这里是富人云集了。
当然,为了避免麻烦,必要的小费还是要给的,这是一种礼节,陈黛儿带着利墨染来巴黎,事先安排好了一切,包括订法航的机票,包括事先在四季酒店订了套房。她出国前让腾空去银行兑换了几千欧元的现金,其实大多数的地方都可以刷卡,并没有多少用现金的机会,这些都是小钞,就是用来给小费的。
四季酒店并不缺乏东方面孔,中国人日本人韩国人都有,所以两个人进来的时候也没引起多少人的注意,但是陈黛儿和利墨染还是受到了热情的接待,因为他们的套房已经租了两天了,可是今天才出现,这纯属烧钱的傻帽行为。
当然陈黛儿也是没办法,这个季节来巴黎的游客特别多,房子比较紧,不事先订好的话根本就订不到。
经理是八面玲珑的人物,认为他们两个不简单,就像是老熟人一样礼貌而热情的欢迎他们两个,对陈黛儿更是极为绅士,彬彬有礼。
经理的用语非常讲究,简直到了迂腐的程度,好在并不需要翻译,不然翻译起来困难不说,还定然会让不少人看了笑话,陈黛儿的对话基本上是礼节客套性的,她毕竟在巴黎居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知道怎么应付这些法国佬。
没什么心情打量四季酒店的华美装潢就被带上楼看房间,管家和佣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那神情语言真的像仆人一样。
陈黛儿和利墨染都是享受惯了的主,虽然在异国他乡,却并没有丝毫的局促。
陈黛儿熟练的用小费将提行李的人打发走,然后随意与管家和佣人聊了聊,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饮食起居都是这些人照顾,不能马虎。
这是一个三进卧室的套房,大而奢华,他们只有两个人,又是夫妻,所以居住的话稍稍显得奢侈了一点,但是住的很舒服是毋庸置疑的。
老管家热情的介绍着房间里的情况,佣人则是将两个人的行李箱摆好,将衣服挂好。
这个时候利墨染终于开口说话,他能够听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