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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铭,我们也收拾一下,过去吧,好久没有见到哥哥了,真是想念得紧。”岳小雅两只手抓着薛长铭的右手,拉着他起身,嘴里还不断地说着话,“哥哥走了这么几个月,也不知道一路上是否平安,有没有受苦?”
薛长铭听着岳小雅的唠叨,顺势站起身来,看着小雅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又忙着帮自己收拾,心里很是受用,之后,反握着她的手,“好了,小雅,他是你哥哥,自是会照顾好自己的,你若不是放心,我们一会就能够见到了。”
“那倒也是,我只是有些激动。”岳小雅干巴巴地一笑,抬头看着薛长铭眼里也有着同样的笑意,“走吧。”
“这就是你家,好小哦。”司徒飞看着岳府两个大字,此时大门已经大开,上下打量一番,再对比了一下自家的司徒山庄,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毫无意外地看着走出马车的岳筱辰又是一副想要生吞了自己的表情。
“不好意思,我家就是这么小,我想肯定容不下司徒公子这么一尊大佛,就不请你进去了。”岳筱辰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生气,这人天生嘴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司徒飞经过这一路上被司徒飞打击拒绝,早已经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自顾自地下马,“放心,我不嫌弃,屈就一下还是可以的,不过,岳公子,怎么没人接你,一个下人都没有,不会你家被人占了吧?”
“闭嘴。”岳筱辰也不管身后的司徒飞,匆匆地走了进去,刚到前院,就看见站在薛长铭身边的小雅,带着他熟悉的笑容,心头一暖,眼眶有些发热,“哥哥,欢迎回来。”
听着小雅独特轻灵的声音,岳筱辰几个大步上前,上前仔细打量这小雅,胖了许多,气色也很好,看来薛长铭把小雅照顾得不错。
倒是岳小雅看着岳筱辰有些心疼,瘦了黑了许多都不说,眉间尽是疲惫,原本就有些阴郁的眼里更是添上了风霜,父亲的仇是压在哥哥身上的一座山,这次的拜祭恐怕让它更加沉重起来,看来不解决这件事情,哥哥就不能够轻松自在地生活。
看着这样的岳筱辰,岳小雅心里有些难受,不过,脸上还是一脸灿烂的笑容,走到岳筱辰身边,挽起他的手臂:“哥哥,我们进去吧,先洗漱收拾一下,之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
“恩,”岳筱辰声音有些哽咽,对着薛长铭点头,三人正要往里走。
“你是谁?”司徒飞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因此,薛长铭很容易就看见走进来的男子,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把岳小雅兄妹两个护在身后,戒备地看着司徒飞,这样的高手他还是第一次遇上,令他不得不谨慎起来。
岳小雅也看着来人,即使是在康城已经见了无数帅哥,这人依旧能让人眼前一亮,来人的笑容乍一看和君子玉一般的温润,只是,很快就能看出两个人的区别,君子玉的温暖让人安心,舒适,可眼前这人的强大和强势却不得不让人心生戒备。
岳筱辰皱眉,“我现在已经到家了,你可以走了。”不耐烦的语气里却充满了无奈。
“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薛将军,在下早就听闻过薛将军的事迹,心里也是佩服得很,如今得见真人,真是三生有幸。”司徒飞一改同岳筱辰在一起时的赖皮模样,此时的他整个就一个潇洒优雅的贵公子,笑容大方得体,举手投足都恰到好处又自然得仿佛此人天生就该如此。
在场的人看着这样的司徒飞,脑子里不由得想到岳小雅作为岳木兰时的模样,稍一对比,无论有没有感情因素在里面,他们依旧得出结论,还是岳木兰更胜一筹。
见对方如此有礼,薛长铭自然也不想树敌,“不知司徒公子有何事?”
“薛将军有所不知,在下与岳公子是朋友,如今想在康城待上一段时间,多有打扰,实在是抱歉。”司徒飞虽然是这么说,脸上一点歉意都没有,一双眼睛直盯着岳筱辰,等待着他的回答。
岳小雅在心里翻白眼,还抱歉,看你这身衣服,一定是不缺钱的,康城哪里不能住?非要往自家哥哥家里来挤,再看着哥哥的表情,这两人之间难道有古怪,如今哥哥是岳府的主人,还是先在一旁看哥哥怎么处理。
“哼,”不知为何,在那样的眼神下,在小雅面前,他实在是不能像之前那样,说出毫不客气将其赶走的话,于是,只得不甘心地冷哼一声,可这样的态度却是默认了司徒飞的话。
“小雅,不要理他,我们进去。”看着因为自己的态度而笑得越发无耻,眼里的温柔都要溢出水的司徒飞,岳筱辰有些脸红,外加浑身不自在,连忙对着岳小雅说道。
“好啊,”岳小雅笑着点头,仿佛没发现岳筱辰的不对劲,“司徒公子,失陪。”
司徒飞一愣,对于岳小雅他刚刚也仅仅是一扫而过,除了惊叹一下她的容颜之外,便再无其他感觉,可如今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如此落落大方地给自己打招呼,他的眼里明显闪过的不可思议就跟这大白天见到鬼没什么两样。
薛长铭看着岳家兄妹两个就这么大咧咧地离开,直接将客人仍在院子里,在心里无奈的叹气,不得已只得他硬着头皮上前招呼,很是自然地扯开礼貌性的笑容,“司徒公子,请。”
“啊,”司徒飞回神过来,便对上在阳光照耀下,薛长铭那狰狞的笑容,心猛地一跳,于是,已经可以称是天下第一的高手成功被吓到了,虽然很短暂,不过,司徒飞也知道自己失礼了,隐去脸上的不自在,“多谢。”
一路上司徒飞都看着薛长铭的笑容,心里嘀咕,这一家人好奇怪,一个漂亮得比男人还好看的女人,一个身上拥有优雅高贵气质的女人,更恐怖的是,她有一个被毁了半张脸的将军相公,好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笑容有多狰狞的男人,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一个漂亮的一等女人和一个狰狞的次等男人结成了夫妻,并且相处得似乎很不错。
想到这些,司徒飞不经意扫向薛长铭的笑脸,背脊微微有些发凉,如今看来,性子阴晴不定脾气暴躁的岳筱辰还是最正常的人。
在岳筱辰洗漱,薛长铭招呼司徒飞时,岳小雅已经招来保护岳筱辰的人将有关路上司徒飞和岳筱辰的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心情稍微有些复杂,之后带着薛吉和薛祥进了客厅,“薛长铭,你们在聊什么?”
“没聊什么。”薛长铭看着岳小雅进来,脸上的笑容更深刻,不过,在司徒飞看来,却是越发的狰狞。
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三个月,薛家的人每时每刻都小心翼翼的,这不,她只能由着薛长铭扶着自己,薛吉和薛祥默契地拿起一边的坐垫和靠枕放好,方才动作缓慢地坐下。
这一连串的动作看得司徒飞再次傻眼,他清楚妻子的重要性,可也没有这么狗腿的吧,薛长铭怎么说也是堂堂的大将军,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令他觉得对方跟自己家里谄媚的管家没什么区别。
“坐下吧,我哪有那么娇气,”岳小雅笑得迷人地看着薛长铭,顺手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司徒公子是吧?”不过,转向司徒飞时,那笑容依旧迷人优雅,可也带着疏离与客气,心里却在认真地审视眼前之人。
“薛夫人可真是令在下大开眼界。”司徒飞感叹道,难道这个世道变了,女人都这么好了?还是说自己其实是在做梦。
“请恕我失礼,岳筱辰是我的哥哥,在我心里也就这么一个亲人,他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想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所以,请司徒公子不要怪我说话直,”对于司徒飞的感叹并没有放在心上,岳小雅笑得淡然,看着对面的司徒飞,而另一边,司徒飞也以同样的笑容回视,“这是应该的。”
“既然如此,我想问司徒公子,你跟着我哥哥,到底想要得到什么?或者想做什么?”岳小雅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可不相信武林第一世家,又是天下第一的高手会那么空闲陪着我哥哥游山玩水!”
司徒飞挑眉,觉得岳筱辰的尖酸刻薄和岳小雅的犀利比起来实在是差得太远了,看看人家,脸上带着有礼的笑容,语气温和,可这气势,比起岳筱辰不知道强了多少,他倒是好奇,这两兄妹到底是怎么长成的?
“若我说我与岳公子有缘,你相信吗?”虽然岳小雅确确实实是个女人,可此时的司徒飞却收起了心里的轻视,将其看着一个很有心计的男人对待,说完也跟着谨慎起来。
“缘分有很多种,孽缘也是一种,”岳小雅对于司徒飞的绕弯子很是看不起,虽然他也经常那样对别人,笑容里带着讽刺,“若是这一种,不如现在就断了,看在我哥哥对你曾经有救命之恩的份上,何不放过他。”
听着岳小雅毫不掩饰的话,那双与岳筱辰有几分像的大眼睛似乎将自己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颇不自在的同时心里生出一丝不悦,两手的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那我就告诉你,你们不合适。”岳小雅收起笑容,“以司徒公子在江湖上的地位,想要什么样优秀的男子没有,何苦这么缠着我哥哥。”
客厅里的人很少,岳府的下人要么在厨房,要么在伺候岳筱辰,除了岳小雅和司徒飞外,就薛家的四个男人,听着岳小雅的话,再看着司徒飞,心里震惊之后,却也赞同岳小雅的话,不是说大公子不好,而是他们之间差距实在太大。
“若我执意如此呢?”司徒飞第一次收起他温和的笑容,眯起眼睛,抿了抿嘴,看着岳小雅,“岳小姐恐怕阻止不了。”本来他是想要好好跟岳小雅说的,可一个男人,被女人这么轻视,不客气针对,再加上他从一出生便是名门,又拜得名师,顺风顺水,岳筱辰是他第一眼看上的人,对方的冷言冷语在他的眼里却是异常可爱。
只是他能够容忍岳筱辰,却不代表谁都可以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所以,说话不由得带上了冷意。
本来因为司徒飞劝岳筱辰放弃报仇时,岳小雅对他的感觉就不是不好,之所以会失礼地说这些话,其实也只是试探,不过,如今却被岳小雅打了个叉,“呵呵,”岳小雅像是听了笑话一般,轻笑出声,轻灵的声音在整个客厅回荡,戏虐地看着对方脸色越发不好,才戛然而止,“司徒公子,你大可以试试,这里是康城,而不是你的司徒山庄,岳筱辰是我哥哥,而你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薛将军也是如此认为的吗?”司徒飞不愿意与岳小雅多说,侧头问着薛长铭。
“小雅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薛长铭很清楚这人已经被小雅踢出局了,在他与岳家兄妹的相处中,早就明白,他可以和岳筱辰吵闹,可以吃醋,却绝对不能对岳筱辰产生恶意,虽然他从来就没觉得岳筱辰有什么不好,当然,若是他能够多给自己和小雅单独相处的时间,就可好了。
可对面的人显然不明白,岳家两兄妹在丞相府那样的地方,相互依靠着长大,他们之间的感情比其他兄妹好得太多,甚至比得上这世上的父子之情。
“这样的说法倒是令我大开眼界。”司徒飞看着薛长铭,发现他并不是在开玩笑,“薛夫人,从来都只有长兄如父,没有那个妹子管兄长的事情,特别是你还是个出了嫁的妹子。”
“不过,我到不否认你是聪明,感觉也异于常人,我这才刚刚坐下,甚至一盏茶都没喝完,你就觉察到我的意图,”司徒飞的恼怒很快就散开,因为他发现可能是因为自己最初的轻敌,这才导致主动权一直都掌握在对方手里,第一次尝试了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对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