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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谌点了点头,而后回握起她的手,淡淡道:“你还记得掳走你的那个黑衣人不?现在这些人,就是他的属下。”
顾惜若闻言,手心顿时出了一股冷汗,“怎么可能?你该不会认错了吧?”
前阵子,她怀疑舒旭的时候,是他立即否决了她的怀疑,并声称绝对不可能是那个蒙面人。
那么如今这种情况,又是闹得哪样?
“不可能会认错,”他冷笑了声,想到那些年里处处受到的压制和偷袭,冷芒顿时划过眼底,“这些人的衣襟处,皆有一个虫子似的暗号,就是当初你在烛台上看到的一样。而只有那个人,才会有这样的标志。”
顾惜若抬眸看去,果然在那些人的衣襟处看到一个类似于虫子的标志,用银线勾边,说不出的诡异。
她咬了咬唇,眼里划过一抹坚决冷然,“管他是虫子还是野兽,只要送上门来,咱们就照揍不误。”
段天谌笑了笑,为她语气里的认真而狠狠笑了一把,只是在看到眼前的情况时,却又觉得很是不合时宜,起初见到这个阵仗的阴郁也一扫而空,瞅着面前几人的空隙就动起手来。
骆宇见状,自然也不甘落后,对着面前一人的头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可这些派出来的人身手哪里是弱的?
兼之段天谌身边的暗卫没几个,而青冥等人又没有赶到,几番交手之下,寡不敌众,段天谌这边的人渐渐处于劣势。
“段某人,这样不行。”顾惜若背靠着段天谌,看着那些黑衣人的眼睛里带着不可掩饰的杀气,“要么退,要么死,咱们必须要尽快决定了。”
段天谌自然也知道情况紧急,拉过她,正要对骆宇说些什么,却见骆宇又从衣袖中掏出一枚信号弹,对着空中就发了出去。
几乎是在信号弹发射的第一时间里,数十名身穿金衣的暗卫就从天而降,与那些黑衣人对抗起来。
一时间,段天谌等人的压力骤减,彼此对看了一眼后,长长舒了一口气。
段天谌三人被金衣人围在了中间,也不用去做什么,就忙里偷空的问骆宇,“这些人,你怎么能够驾驭得了?”
骆宇仔细看着场中的战况,头也不回的道:“王爷,请恕属下知情不报之罪。这些人是属下出京之前,皇上交到属下手中的。属下见着情况紧急,也来不及跟您多说什么。但是,皇上有命在先,说是不到逼不得已的时候不能动用这些暗卫。所以,还请您见谅。”
苍帝派来的?
难道他一早就料到他们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还是说,即便没有这样的情况,这支暗卫也会跟随在他们身边,保护他们的安全?
可是,苍帝不是不关心段天谌这个儿子吗,为何还会有这样的举动?
是试探,还是出自本心的关切?
顾惜若紧了紧袖中的手,第一时间去看段天谌,却发现他只是一副抿唇冷沉的模样,那双眼睛里也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心头疑惑的同时,也忍不住有些担心。
“本王知道了。此间事了,你自己去领一百军棍。”段天谌冷冷的盯着他,撂下这一句话,就不再看他,而是转而看向场中的动静。
他似乎很平静,可现在身边的顾惜若却能真切的感受到他骤然冷沉波动的情绪。
她心下不忍,伸手握住了他的大手,给予他自己所能够给予的能量。
有了金衣人的相助,即便没有立即打败那些黑衣人,却也能互相持平。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黑衣人有些不敌,渐渐退出了包围圈。
在看到金衣人的实力时,那些人互相看了一眼后,便纵身一跃,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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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分开行动
黑衣人走了之后,空旷的高地上便只剩下段天谌几人和一众金衣人。
但见那些人走到段天谌面前,排成一排,单膝跪地,动作利落而又整齐划一,彰显着独属于皇家暗卫的训练有序,“卑职参见王爷,王妃。”
段天谌绝艳无双的脸紧紧绷了起来,狭长的双眸里淬满了寒冰,只一眼就足以让那些人如置冰窖。
正在这时,顾惜若也从段天谌身后走出来,看着他们身上金光闪闪的穿着,不禁有些唏嘘。
苍帝这一出手,果然是不同凡响。
她也就只见过那年轻爹爹的暗卫和段天谌的,虽然知道那些人就是那么一回事儿,可在看到皇室培养出来的“极品杀手”时,心里还是忍不住颤了几颤。
“滚!”半晌后,段天谌薄唇轻吐出一个简单的字。
顾惜若“啊”了一声,怎么都都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垂眸看了下岿然不动的金衣人,径自在心里做了个摇头的动作。
“王爷。”骆宇没有她那么淡定,担忧的看了看段天谌,皱着眉头,不由得哀叹了下,认命的跪在金衣人的面前,神情沮丧,“王爷,您要如何处罚,属下都没有怨言。只是,这些人的职责,便是要保护好您和王妃的安全。更何况,这还是皇上亲自拨下来的龙鳞卫,还请您三思啊!”
话落,他抬起头,焦灼的看了看顾惜若,希望她能够站出来说些什么。
他知道,自己肯定不能说服王爷的,这世上唯一能够让王爷改变主意的,除了王妃,便再无他人。
私心里,他还是希望这些龙鳞卫留下,如今这番规劝,也是有原因的。
龙鳞卫作为苍帝身边的“第一龙卫”,身手能力自然是不必说,尤其是他们身上这身亮闪闪的衣服,就足以轻轻松松的解决掉很多问题。
如今还只是在与战事毫不相干的岐城,若真是到了馍城那混乱的地方,难保不会有各种来自各方面的危险,一如来自苍京的,甚至是东梁国的。
纵然他们的人有多强大,在遇到这样的几番夹击,想要全身而退,也并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若是多了这一层保障,至少皇后一派的人多少会因为龙鳞卫的存在而有所顾忌,如此不仅可以减轻了他们的负担,也为全力应付来自东梁国的危机做好了准备。
一举几得之下,活命机会就大大增加了!
其实,仔细想想,于王爷而言,也不过是伸手点头,收一收这些人而已,又不用喂养不用管吃喝拉撒,何乐而不为?
顾惜若有些哭笑不得,抿唇叹息了声,并没有立即上前劝解。
直到现在,她都不是很清楚,段天谌和苍帝这对父子究竟为何走到现在这样。
可是,有一点,她却是十分肯定的:这对父子之间的结,除了他们自己,谁都无法解开。
除非段天谌自己能够想清楚,并试着去接纳苍帝给予的东西,否则苍朝最尊贵的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怕是也只有“僵持”二字能够形容。
与其她涉足其中弄巧成拙,还不如拢起袖子静心看着,等待着柳暗花明风和日丽的那一天。
骆宇见她没有任何动作,顿时急了起来,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才能说动段天谌。
忽然,眼角余光在瞥到一脸淡然的顾惜若时,他心头蓦地大喜,磕了个头,苦口婆心道:“王爷,此次南行,定然还会遇到诸多暗杀埋伏,您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王妃想想啊!若是再遇到今日的情况,那又该如何是好?王妃的身手,您也是知道的,留着龙鳞卫也多了一层保障啊!”
果不其然,在提到有关于顾惜若的事情时,段天谌冷若冰霜的面庞强终于出现了一丝松动。
又想到骆宇所讲的那种潜在可能,他袖中的手也不由得紧了几分,转头看向默不作声的小妻子,眼里满是询问之意。
顾惜若暗暗叹了声,想着骆宇还真是不客气,如此拿她做挡箭牌,也不怕她一会儿找他算账!
眼见着不能再装聋作哑,她索性也不再躲避。
“段某人,”她扯了扯段天谌的衣袖,仰头看去,“这些人的能力很是不错,不如就让他们一路跟着吧!这样,你也不用担心我的安全,我也不用担心你的啦!你说怎么样?”
谁想,段天谌却是神色复杂的看了看她,语带霸道,“若若,你有我在,还用担心什么?你是觉得我还不能够保护你?”
顾惜若怔了怔,没好气的瞪了他一下,心说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好歹给我留一个发挥的余地啊!一句自夸就堵住了我的路,这不纯粹是想要惹人发火吗?
转念一想,她凑到他耳边低声警告,“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皇上派出来的人,怎么都算得上高手中的高手,不好好利用一下,又怎么对得起这些高手?能让别人出力,你干嘛还要自己动手?你傻啊?”
语毕,她还伸出如葱般的玉指,踮起脚,特意戳了戳他的脑门,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她说得不是很大声,可面前这些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又怎么会听不到她的“低声之语”?
即便是常年浸淫在血腥当中的龙鳞卫再怎么面无表情杀人如麻,此刻也忍不住狠狠的抽搐了下嘴角,一致将视线投到顾惜若身上,仿佛要好好认识这位独特而另类的谌王妃。
骆宇也是被噎了一下,可比起顾惜若的话,他更看重的是段天谌的态度。
抬眸看去,却发现比之方才,段天谌的脸色显然要和缓了一些,知道自己押对了宝,一颗心也跟着安定了下来。
他感激的看了看顾惜若,而后又挺直了胸膛,仰起头,满含希冀的看着段天谌,静待着他的进一步指示。
几相权衡之下,段天谌还是改变了初衷,“既然王妃让你们留下来,那就留下吧。但是,必须从中拨出一半的人来保护王妃的安全!”
“是,王爷。卑职遵命!”龙鳞卫中走出一个人,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满脸郑重。
话落,那个人就将在场的龙鳞卫分成两队,每一队约莫十二个人,列好队各自参拜了段天谌和顾惜若,便身形快速的隐入了暗处当中。
顾惜若不禁唏嘘,目光灼灼的盯着某个脸色不自然的人,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胳膊,笑得没心没肺,“段某人,真是看不出来啊!你这装酷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这一招欲进先退,至少让这些人都收起了不必要的心思了。”
“王妃,您说什么?”骆宇“啊”了一声,苦着一张脸,看向段天谌,蔫蔫道,“王爷,原来您是……您是……”
“是怎么样?”段天谌圈起手指抵在唇边,有些不自然的瞥了眼揶揄偷笑的某女,暗暗警告了下,再看向骆宇时,神色又恢复了冷漠,“骆宇,你给本王小心点,你阴谋藏私,本王还没跟你算账呢!”
骆宇扁扁嘴,幽怨的低下头,想着方才你“犹豫不决扭捏半天”收了那些人的时候,怎么没记得算账这一茬?
如今倒好,过河拆桥了!
段天谌对他的哀怨向来持无视的态度,又瞪了瞪咧嘴偷笑的某个女人,便负着手走到了高地上,留给他们一个清瘦的背影。
顾惜若眼尖的瞅见他耳根处浮起来的一抹微红,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只是毕竟是自己的枕边人,在看到骆宇的疑惑目光时,倒也十分及时的敛起了笑意,维护起某个人少见的——羞郝!
“骆宇,过来!”一片沉寂当中,段天谌却冲着身后摆摆手,头也不回的唤道。
许是觉察出了他语气中的凝重,骆宇和顾惜若也纷纷收摄心神,走到他身后,一起眺望着不远处的营地。
“王爷……”骆宇眯着眼打量了好一会儿,低头暗自思忖了下,脑中却是飞快的掠过千万种的想法。
“你去看看,青冥到底什么时候过来。”段天谌却是顾左右而言他,说了句简简单单的话。
骆宇不疑有他,连忙拱手退了下去。
“段某人,”许是觉察出了他的异样,顾惜若抿了抿唇,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