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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这臭脾气,我也是领教过了。说正事。”段天谌扒拉下她的手,无视她怨念的眸光,直接开口道,“不用想也知道,骆宇肯定是拿佘映雪的事情来打扰你。若是你觉得为难,也不必发愁。此前在宫里时,父皇早有旨意,若是王府容不下佘映雪,配给骆宇,也未尝不可。”
配给骆宇?
顾惜若倏地坐直了身子,睁着圆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一时百感交集。
苍帝的出事手段,她多少都了解一些,万没有如此退让的道理。而如今竟然做到了,是否意味着,他在彼此的较量中,凭着这份坚持赢得了如此结果?
能得他的维护,她忽觉幸运无比。
“怎么了这是?得到这样的结果,你还不欢喜了?”段天谌见她泪盈于睫,忽而失笑,抚上她白皙滑腻的脸颊,笑得温和优雅,“若若,你若真是感动,那就付诸行动吧。”
顾惜若迷茫的看他。
却见他凑过来,暧昧道:“今晚侍候的时候,记得要……哎……”
顾惜若拧起他的耳朵,前一刻还温婉柔弱,下一瞬就已经面色发青,“我说,你这脑子,能不能想点别的?你羞不羞啊,你不羞我都替你觉得羞!”
段天谌正觉这话儿耳熟,猛然想起来,他那七弟似乎也受到这话的荼毒,脸色唰一下就黑了。
他对他的小妻子有这样的想法,说这样的话,还需要考虑羞不羞了?
某王爷正欲开口反驳,冷不防门口传来一阵稳重的脚步声,而后青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启禀王爷,属下有急事禀报。”
顾惜若立时停了手,与段天谌对视了一眼后,连忙从他的大腿上起来,整理了下着装。
待一切妥当后,段天谌才将青冥叫入书房中,淡淡问道:“何事?”
“王爷,方才有人送来一封信,属下立即拿过来,请您过目。”青冥走上前,双手捧着那封信,高举在头顶。
顾惜若伸手接过,递到段天谌手里,凑着看了看,脸色骤然大变,“这……这是真是假?”
段天谌拍了拍她的手,转而看向青冥,神色冷肃,“送信的人呢?”
青冥摇摇头,“回王爷,此信是被人射到王府大门上的。属下当即命人去查,可惜毫无结果。”
段天谌知道再问也没结果,挥退了他,一手扶着额头,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那封信。
气氛有片刻的凝滞,到了最后,顾惜若忍不住了,忙开口问道:“段某人,这信上所说,母妃的遗体,在冰与火的交界处,这是否太过匪夷所思了?会不会是有人刻意的试探?”
段天谌疲惫摇头。
无论是真的,还仅仅是试探,他都不敢掉以轻心。
顾惜若心知云贵妃是他心头不可提及的硬伤,想要开口安慰几句,却又在启齿的那一瞬间,门外又传来一道禀报声:“王爷,宫中有旨,请您和王妃速速入宫。”
段天谌腾的站起来,看向顾惜若,一股不安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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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妹妹高考报志愿,某梧很光荣的做了参谋。折腾了一整天,也没得出个结果,倒是弄得自己筋疲力尽,让亲们等久了,某梧表示很抱歉!高考填志愿毕竟是大事,某梧这三日可能会更得少些,但是尽量早更!希望亲们知悉!么么哒
☆、107 我把苍京交给你
段天谌和顾惜若神色匆匆的赶到皇宫,却看到苍帝身着明黄龙袍,一改以往缠绵龙榻的病蔫蔫模样,背对着他们,竟像是恢复了许久不见的帝王威仪和气势。
他二人互相对看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疑惑和不安。
顾惜若暗自腹诽,这模样,这架势,怎么看着如此惊悚?
莫不是,回光返照?
她被自己发达的想象力惊到,心里不由一阵好笑,扯了扯段天谌的衣裳,示意他赶紧出声。
如此看来,苍帝肯定是陷入了某种回忆或思考里,无法自拔了。
要是他们都不主动点,等他回过神来,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段天谌反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微微欠身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顾惜若也连忙行礼,“臣媳见过父皇。不知父皇将我二人急召入宫,有何要事?”
苍帝缓缓转身,淡淡扫了眼他二人,在顾惜若的身上微微停顿了下,随之定定的盯着段天谌,并从手里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你们也来看看吧。”
段天谌依言上前,接过并展开来看,脸色骤然大变,拧着眉,将其交给了顾惜若。
这下意识的动作,看得苍帝眉心不悦,对那顾惜若也多了几分打量。
“谌儿,你是怎么看的?”他选择性无视顾惜若的存在,目光如电,却是片刻不离段天谌,仿佛想要从中窥出些许端倪。
若说,一开始段天谌是震惊的,那么短暂的调整后,他也很快恢复了平静,拱了拱手,字斟句酌道:“父皇,此事重大,儿臣觉得,该彻查清楚,再行定夺。”
“如何彻查清楚?”苍帝浓眉紧紧拧着,捕捉到他话语里的别样意思,倏地盯住他,仿佛猎鹰盯住被圈禁的猎物,“你也收到了这样的一封信?”
段天谌暗道他的敏锐,却也不得不郑重点头,脸色紧绷,显然对这样的消息也有些始料未及。
“父皇,请恕臣媳多嘴,您这封信是从何而来?”顾惜若将那封信放在手心,翻来覆去的检查,意图从中找寻出些许蛛丝马迹。
皇宫并不像王府,可以随随便便就能射入一支箭,而且还是射到皇帝寝宫。或许,这支箭的来由,查出来会有一番收获。
苍帝有些不明白她的意图,兼之对她有偏见,更是对她掺合入父子之间的事情稍感不悦,一时竟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顾惜若不禁拧眉,怎么都没想到,他竟会如此顾忌自己。无奈之下,只能将求助的视线投向段天谌。
“父皇,若若的意思,便是儿臣的意思。”段天谌不负她所望,谦逊问道,“若是能够清楚此信的来源,或许能够顺藤摸瓜,找寻到些许端倪。”
苍帝冷哼了声,眸光深邃如海,表面上看去,波澜不惊一望无垠,可站在他面前的两个人晓得,那平静的表象很可能是惊涛骇浪埋人尸骨,任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他并没有立即回答段天谌的话,而是静静看着段天谌半晌,才缓缓道:“此信,乃御林军统领亲自带来,据闻是在宫门处捡拾到的。若是你们能够查询到背后之人,那得花费多少精力和时间?”
这一番话,宛如醍醐灌顶,将两人羞得颇是惭愧不已。
的确,若论起此刻最要紧的事情,并非是查出此信的来源,而是要验证上面的信息是真是假。
若为真,自然是立即行动,去找寻云贵妃的遗体;若为假,那就另当别论。
顾惜若低垂着头,还是觉得,应该找出事情的源头,否则,假的也有可能变成真的。
不过,她心里也很清楚,此处没有她插话的余地,还是明哲保身为上。
苍帝对她的不悦和防备,以前倒还是没觉得有什么,可从方才她与段天谌两人的互动中,她就敏锐的捕捉到那股介意,好像她控制了他的儿子似的。
她若是有如此神通广大的本领,第一时间,就要把这个碍眼的皇帝丢到爪哇国,省得没事总跑出来祸害眼球。
段天谌见她如此,眼里划过一抹心疼,只在看向苍帝时,又刹那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那依父皇之见,咱们该如何行动?”
苍帝自然不晓得顾惜若的腹诽,依旧与段天谌对着话,“谌儿,朕的意思,你想必也很清楚。”
段天谌微怔,不敢置信的盯着他,待反应过来后,他便暗自苦笑。
很清楚么?
父子君臣,演绎了这么多年,他竟从来不知,原来这个高深莫测的父皇竟也有与他想法一致的时候。
心中有气,他的脸色摆出来,也不甚好看,索性一言不发。
苍帝眸光一暗,继而道:“朕知道,你一直都在暗中查找你母妃和你外祖父的遗体,找了这么多年,可又曾找到什么?如今既然有这样的线索,纵然是假的,又何妨一试?”
段天谌继续沉默。
顾惜若站在他身后,清楚的察觉到他身子微微僵硬,虽不言语,她却已经知晓他心中的答案。
又或许,一开始得到这个消息时,他也早就有了决定。
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又是否会有陷阱,但凡那对象是他的母妃,他都没有拒绝的余地。
多一份可能,就多一份希望。
认清了这一点,她倒也安静了许多,既然决定了要去寻找,她只需要静待那两人的商讨结果,便也足够。
这边,苍帝还在继续规劝:“谌儿,那个人,毕竟是你的母妃。朕知道,朕对不起你母妃,只想在有生之年,为您母妃做一些弥补。”
“现在才讲弥补,岂不是太迟了?”段天谌忽而开口,一句话却把苍帝所有未出口的话堵住,看去竟格外憋屈,他心中顿觉快意。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此事,我自有主张,你就不必管了。如何找,能不能找到,也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只不过,我可能要离开苍京一段时间。你若是觉得心存愧疚,就把国事都处理好,若是想要做甩手掌柜,那也不要紧,朝中有的是觊觎苍朝江山的人……”
“你说的是什么话?”苍帝紧抿着唇,可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争吵,理了理思绪后,才心平气和的开口,“你若是离开,就提前把国事交给昊儿,想必以他目前的能力,还是能够镇压得住朝中的局面。朕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个江山,迟早是要交到你兄弟二人手中的,如今也是个机会!”
所谓的“机会”,段天谌何尝不懂?
经过那么多事情后,他也不担心,他那个七弟会有其他的心思。
正如他这个父皇所说,将来苍朝的江山是要交到他二人手中的,提前训练一下默契,此次就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低头思忖了下,一锤定音,“可以!就留七弟在朝中理事,父皇既然决定将大权交给儿臣兄弟二人,就不要再多理会了。否则,您若是与七弟在政见上产生了分歧,七弟也不好做。”
这话虽听着蛮横霸道,甚至暗含警告,苍帝心中也甚是不悦,却也很清楚,他的出发点在何处。
他此生留下的,也就只有这两个儿子,谌儿手段果决狠辣,颇有王者之风帝王之威,昊儿沉稳仁心,辅佐之能天下难见。
如今,正是他乐见其成的时候,又岂会去插手?
“你所说的,朕都明白。”他转了转拇指处的白玉扳指,一派意味深长,“不过,你想要从何处着手?那信里,看似提供了不少线索,可细细推敲之下,却是一团乱麻。你可有想好相应的对策?”
“这就不用你管了。你只需安心养病即可。”段天谌冷冷一句话,终究还是能够堵得苍帝憋屈不已。
顾惜若在旁看着,心中颇是好笑。
这架势,怎么看着,都像苍帝惧怕段天谌一样。
她记得,以往可不曾有谁能够让苍帝吃瘪的,可自从南下回到苍京后,这样的情况,似乎是每跟段天谌进宫一次,就会发生一次。
果然是啊!
就在这时,忽觉强烈的视线投到了她的身上,她眉心微拧,下意识就抬眸看去,却见父子两人齐齐看向自己,一个眉目含笑暖意洋洋,一个神色复杂眸光闪烁,架势极大。
她连忙收敛心神,无甚表情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我脸上又没长花!”
话一出口,便见到苍帝别过脸,仿佛对她这样的样子很是不忍直视。
段天谌毫不顾忌的牵起她的手,笑着解释,“若若,此次我离京,你就留下来。”
“我不!”顾惜若当即反驳,每次出现事情,他二人就从来没待在一起过,不是各自往东往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