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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听到段天谌这么说出来,竟感觉心中空出了一大块,冷风在这块地方呼呼的吹,拔凉拔凉的,惊得他裹紧了锦被,颓然躺到了床上。
眨眼间,他整个人却像是老了几十岁。
忽略掉他的身份和地位,此刻看去,他也不过是个无助的老人而已。
------题外话------
嚯嚯,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么么哒,明天开始干活了呀,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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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凰儿,咱们都已经这样那样了,是不是把该办的都办了?”
“不是已经都办了么,昨晚上?”
“我说的是咱们的关系该变一变了。”
“不是已经变了,难道你还想让我叫你老子?”
“…”某少黑线,“我是说领个本本,上面写上咱俩的名字,然后盖个戳!”
某女点头,“这个可以有。”
于是,某少欢天喜地领着某女去领证,当红本本拿到手,某少眼珠一转,开始盯上了小妻子的肚子。
于是,经过各种缠绵不休,三个月后…
“权战天,我跟你没完…呕…”
某少低头哈腰,一张妖面陪足了小心:“好好好,等你生下了咱们的宝贝,老公随你搓圆捏扁。”
☆、005 同一批人
段天谌驻足凝望,前方是被冰雪覆盖的前途,身后是灯火通明的寝宫,一冰冷彻骨,一温馨充满归意,他裹着那大氅,孑然站在天地间,身姿笔直挺立,自有一股与生俱来的睥睨之气。
他的神色一直都是冷淡的,身后却像是有光芒照耀,明明离昏黄而温馨的烛光没有距离,远远看去,整个人却像是被隔离出来般,浑身上下写满了“生人勿近”这四个字。
再多的温馨,再多的地位权势,似乎也于此刻成为了他的背景,成为了他生命中可有可无的陪衬。
青擎在旁看着,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担忧,踌躇着上前,“王爷,早朝的时辰就快到了您是否需要去准备一下?”
“嗯,”段天谌淡淡应了声,却没有动,眸光紧紧盯在面前的银装素裹,颇有些心不在焉,“青擎,也就是这几日的事情了。今日的事儿,先不要传出去,回去后记得要让府里的人注意下,紧要关头万不可出现什么纰漏。”
青擎闻言微怔,却很快反应过来,向来如木头般毫无情绪的脸上突然迸射出无限惊喜。
他紧紧握住剑柄,那身子隐约有些发颤,一向的处变不惊却于此刻土崩瓦,说起话来,竟也有些口吃,“王……王爷,您是说真的……真的……”
闻言,段天谌不悦回头,厉目一扫,不容置疑道:“怎么?连本王的话都敢质疑了,改明儿是否也要质疑下本王的真假了?”
察觉出他言语中的不悦,青擎顿时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垂下头,低声回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心中激动。一时难以自抑,还望王爷恕罪。”
语毕,他膝盖一弯,径自跪了下来,脊背挺直,身姿宛若苍松,在这冰天雪地中依旧屹立不倒。
段天谌冷哼了声,脸色却缓和了不少。
毕竟,事关重大,由不得他不谨慎行事,尤其是这个消息传出来后,可能会给朝廷内外的朝臣百姓造成很大的影响,飓风般席卷而过。
青擎身为他身边的得力助手,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却也是激动到忘形,更遑论手底下的那些人?
是以,他不得不多留几个心眼,尽管不惧怕发生各种阻拦的问题,可在即将面临变更的关键时期,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起来吧!此事还没正式传出消息,可本王既然让你提前知道了,肯定是希望你能够做好充足的准备。”段天谌微微侧脸,黑亮的双眸半眯着,不时有凛冽的寒光飞出,刀子般审视着周围的动静,“现在,本王的顾忌是,害怕到那个时候有人拿本王母妃的事情说事,你先将此事记下,务必要在最短时间内处理好。”
青擎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啦,乍然听到他这么吩咐,有些摸不透头脑。
心思瞬间百转千回,他不解抬眸,尽管心中残存着一些疑问,却还是吸取刚才的教训,老老实实将此事接下,不敢再多问一句因由。
段天谌满意点头,吩咐完此事后,便负手立于阶前,半晌后,才迈开步子,踩着满地的积雪离开。
在他走后,奢华的宫殿里隐约有黑影一闪,似梦似幻,在轻舞的明黄色帷幔遮掩下,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
彼时,夜已深,一片静谧。
某处隐秘的院落里,白雪皑皑,几乎将院落内的简单陈设全部覆盖住,借着从雪块上反射过来的微弱亮光,隐约还能看到些许轮廓。
忽然,一道黑影倏地飞过,身手敏捷,速度极快,随之也带起一阵破空而去的劲风,吹得树上覆盖的碎雪簌簌落下。
下一刻,整个院落像是突然被这道黑影注入了生命,短暂的静谧后,人影开始四处窜动起来,在这寂静却又暗潮涌动的夜晚里,宛若鬼魅,说不出的怖人。
一片混乱中,似乎那些人站成了特定的架势,尤其在看到那道黑影飘身落下时,几乎浑身戒备起来,转而从那黑影身上移开视线,目光灼灼的盯着最前面的那道身影——
挺拔笔直,披一件黑色披风,用金线勾勒的披风下摆轻轻扬起,如月色下泛着银光的涟漪,隐约可以分辨出,那用金线勾勒出的图样,应该是某种爬行动物的缩小版。
那身影,静静站着。如墨青丝被冷风撩起,在雪光下隐隐散发着星点明幻的光泽。
远远看去,那黑色披风竟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银光,整个人就像是令人臣服的神祗,浑身上下潇洒尊贵,却又透露出几分严谨肃穆的气息。
这风华,这气质,说不出的矛盾和真实。
众人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肩膀收紧了些,仰望的头颅,也一寸寸的垂了下去。
在这样的人面前,单是一个简单的背影,却莫名让人无法呼吸不敢造次。
“属下见过主子。”那黑影往前走一步,单膝跪在雪地上,头低垂着,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声音低沉而略显尖细,像是被什么捏住了嗓子一样。
那被他称为“主子”的人随之开口道:“说说看,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能让你冒着如此危险,大半夜的跑了出来?”
与那黑影微显尖细的声音不同,他的声音十分低沉沙哑,好像嗓子曾经受过什么创伤,听起来就像乌鸦在叫,说不出的刺耳。
可即便如此,在场没有人敢表达出任何异常的反应,又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声音,麻木而无动于衷。
那黑影闻言,连忙回道:“启禀主子,的确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向您禀报。今晚,谌王连夜入宫,求见皇上,两人也不知谈了什么,等谌王走出皇上寝宫时,忽然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属下仔细猜想,越发觉得这些话颇含深意,也许关系到主子的大计,不敢有半点耽搁,便赶过来向您禀报。”
“什么!”那人闻言,猛地转过身子,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下一刻,他一脚踢了过去,直把那属下踢了个狗啃泥,“因为一些没用的话,你就贸贸然出宫,你的脑子是怎么想的!若是让段天谌发现了你的存在,岂不是白白毁了我的计划!”
此时此刻,他就像一只暴躁的狮子,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他微微转了个方向,对着地紧贴在雪地上的黑影拳打脚踢,迎着微弱的雪光,露出那张勃然大怒的脸。
吓人,狰狞。
那脸,从右边眉梢处爬出一道疤痕,越过高挺的鼻梁,延伸到左边的脸颊处,像是狼毫被谁狠狠的一笔划过,狰狞得令人心惊胆战。
却是当初曾经挟持梅香、想要除去顾惜若的灰袍人。
而借着此刻微弱的雪光,依稀可以分辨出,那黑影应该是苍帝寝宫里伺候的小太监。
尽管身上被踢得生疼,那小太监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只能是咬紧牙关忍着。
直到灰袍人终于停下来,他悬着的一颗心才慢慢落到半空,也不敢完全放松,吞下喉咙里的腥甜,快速回道:“主子,属下知罪!可您不妨听听谌王所说的那些话,再决定如何处罚属下。若是因此影响了您的大事,属下万死难辞其咎啊!”
经过刚才的发泄,灰袍人也慢慢冷静了下来,只是脸上的怒色依旧不减,冷声呵斥道:“那就快点说!若是最后证明,你所传递出来的话,只是无关痛痒的,那你也不必回去了。”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那小太监也清楚他这么说的原因,想到某种存在的可能,心尖儿剧烈的颤了几颤,甚至开始后悔起自己的冲动。
若那些话无关紧要,他却将其带了出来,很显然中了谌王的圈套。到时,他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许是察觉到他的异常,那灰袍人厉目一扫,冷声叱道:“还不快说!看来,常年跟随在苍帝身边,你的胆子真是大了,居然还敢拿一些虚无缥缈的话来敷衍应付我了!”
那小太监连忙回神,气儿都不带喘的,“主子恕罪。谌王的原话是这样的:青擎,也就是这几日的事情了。今日的事儿,先不要传出去,回去后记得要让府里的人注意下,紧要关头万不可出现什么纰漏。此事还没正式传出消息,可本王既然让你提前知道了,肯定是希望你能够做好充足的准备。”
他捏着尖细的嗓子,却将当时段天谌吩咐青擎时的语气模仿得极像,话音落地后,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沉静中,莫名教人心慌。
抬眸看去,却见灰袍人紧紧皱着眉头,光影斑驳中,脸上的神色晦暗难辨,有些阴沉,又有些迷茫和疑惑,竟无暇去质问他这些话的准确性。
可不知为何,他却莫名松了一口气,悬在半空中的心脏登时落回到了肚子里。
这条命,多少是保住了。
过了片刻,灰袍人才从那些话中反应过来,神色看似波澜不惊,可唯有他自己才清楚,那小太监所传递的“段天谌原话”,给了他多少的震撼。
他甚至可以想象,事情若真的随着段天谌所预料的发展,将来苍京城内,乃至是苍朝境内,都不会有他的容身之处。
为此,他不得不谨慎从事,若是可以,最好能够阻止段天谌的举措。
可要阻止,又谈何容易?
他暗自思忖了会儿,重新将视线投到那小太监的身上,冷声质问,“除此之外,谌王可还提到了什么?”
“有!谌王还提到了一件事儿。”那小太监忙不迭点头,学着当时段天谌的语气,一股脑儿的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青擎,现在本王的顾忌是,害怕到那个时候有人拿本王母妃的事情说事,你先将此事记下,务必要在最短时间内处理好。”
灰袍人死死的盯着他,有些迟疑道:“就这些了?”
那小太监忙不迭点头,“回主子的话,属下也只能听到这些。若非谌王没有意识到属下的存在,以他敏锐的洞察力,恐怕也不会让属下听到这些堪称私密的消息的。”
言外之意便是,能够听到这些话,已经是冒了极大的风险,若是其中参杂了点滴水分,恐怕他的身份随时都有被揭穿的可能。
到时,他不仅小命不保,指不定还会给主子带来无妄之灾。
而灰袍人暂时没想到这一点,此刻全部的思绪都集中在“段天谌原话”中的最后一番话,心中的疑惑也随之越来也多。
从以上那些话来看,这段时间段天谌似乎有要登基的心思,更应该懂得谨小慎微。而涉及到云贵妃的事儿,便是苍朝皇宫中不可触及的禁忌,他这般贸贸然说出来,莫不是对他和苍帝的布置极为自信,确定没有人任何外人会听到他的话语?
越想下去,他越觉得难以心安,尤其想到以往与段天谌的数次交手,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