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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薛冰灵,昨天晚上被平凡打了一巴掌后,当时真的将她打傻了,内心伤心到了极点,只顾埋头奔跑,到了岔路口之后拐上一条路继续奔跑,结果鬼使神差地跑上那条通往『迷』胧渡镇心的那条路,越跑越伤心,实在控制不住了,藏到路边的林子里低声地哭。
不哭还好,一哭更伤心了,薛冰灵一边在心里暗骂平凡,哭得也更大声了。
不久,无情那帮人寻来了。
换了平时,薛冰灵早被惊动了,可是今天真的太伤心了,只顾着哭,直到马蹄声响到外面路上,她才被惊动。
她的哭声早被无情那帮人听到了,有的道:“哭声就在林内。”
有的道:“我听出来了,是五姑娘。”
有的道:“快,快进林去,将五姑娘接出来。”
薛冰灵一听来的是冥宗的人,顿时又哭又骂,“谁也不要进来,你们谁敢进来,我就杀了她!”
无情道:“五姑娘,宗主都来了,出来吧。”
薛冰灵越发气得厉害,怒叫道:“你告诉我爹,我被人打了,若要让我出来,就让我爹去杀了那人来,那人就在无人渡那边的路上,你们去找!”
无情这帮人就怕薛冰灵闹,更怕离开后不知薛冰灵又跑到哪里去,再也找不到,悄悄地作了个手势,一下子全部冲进了林内。
薛冰灵正哭得满脸是泪,见到他们大怒,“我叫你们不要进来的,谁让你们进来!”
无情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冲着薛冰灵就跪了下来,“五姑娘,回去吧,宗主都来找你了,你就回吧,你不回去,我们也无法向你爹交差,你爹也会怪我们的啊!”
后面追来的独敢当,已经追近,听到林中有个女的说话,立刻猜到必是薛腾龙的女儿,连忙潜入林中,向着说话的地方潜去。
林中,无情还在跪求薛冰灵,请她回家。
薛冰灵脾气虽大,却也经不起一个大男人苦苦哀求,不觉陷入进退两难的矛盾当中,这时独敢当潜已经悄悄地潜行到了她的身后,双手齐扬,几支见血封喉的毒针立刻『射』了出去,在无情那帮人每人的喉头都扎了一支,然后一把制住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的薛冰灵『穴』道,挟着走出林子,一看路上停着数匹快马,干脆又放了一把毒针,全部杀光。
再接下来所走的路线,跟小花走过的一模一样,独敢当掳了薛冰灵之后,生怕薛腾龙不久找过来,慌忙逃走,一直逃到『迷』胧渡,蹿过大路后还向着相反的方向逃了好远。
直到逃到小花找到的、一家三口都被杀死的那户人家家里,当然,当时他们一家三口还没有死,独敢当逃到这里后,看看周边都没有人了,知道已经远离『迷』胧渡,就算薛腾龙发现女儿被掳属下被杀,多半怀疑是魔宗高手所为,再难追到这里了,因此一脚将门踢开,先将这户人家一家三口全部杀死,再将薛冰灵摆到了床上去。
借着屋里的灯光细细一看,独敢当立刻被彻底震呆了,万万想不到自己掳来的,竟是这样一个美艳到无法形容地步的小仙女。
接下来好久的一段时间,独敢当只是瞪大自己那双鬼眼,一动不动地看着薛冰灵,口水流出嘴巴,叭叭的打落下来。
突然,他好像疯了一般,爬到床上去,用着猛力几下将薛冰灵的一身衣服撕开,丢到一边去。
一幕令人热血贲张的图景,立刻展现在了他的眼前:脸颊赛过白里透红的桃花,眼睛比过波光鳞鳞的春水,鼻子胜似通透无双的暖玉,嘴唇好像吸水饱满的桔瓣,下巴犹如弧形优美的画图,还有那长长的如瀑青丝,细长密扫、颤动着的睫『毛』,纤柔若柳的秀眉,玲珑精致的耳朵,细腻融融的双颊……不看别处,只要看看她那张美得令人不敢喘气的脸,就让人神魂颠倒无可收拾。
独敢当从上看到下,只看了一遍,脑海中便嗡嗡地响起来,惊天动地的,飞沙走石一般,全身兀兀地一抖,还激灵灵地打了几个颤。
他的手才『摸』上去,薛冰灵就紧张得鼻尖冒汗,呼吸急剧,鼻翼『乱』张,喘声中带出了一阵阵细碎得几不可闻的鼻音,眼神好像散了光,满脸全是被吓傻的表情。
薛冰灵太害怕了,以致全身都起紧张得起一层细细沙粒般的鸡皮,汗『毛』根根竖了起来……
第169章 有喜有悲
第169章 有喜有悲
独敢当瞅瞅自己的男根,『淫』笑着道:“老妖怪啊老妖怪,这易根之术没想到真是如此神奇,可惜两月前才教与了我,否则也不知道享受过多少极品少女了,真是遗憾啊,幸好今晚遇到的这个女孩是极品中的极品,要不然,我还真的对不起它了。”
说完,将薛冰灵紧并的两腿两边打开,顶起膝盖,让她的两脚跨在自己腰间,将自己那条狞狰难看超过正常尺码的男根对上去,就要捅破薛冰灵的处子之身。
薛冰灵预感到今晚难逃此劫了,伤心害怕到了极点,只恨为什么未能早些死去,免受这个恶魔的残害,一时间万念俱灰,泪水无声滚出眼眶。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风响,撞进一个斗笠人来。
独敢当吓了一大跳,从来人的速度判断,绝对是个绝世高手,本事远在他自己之上,这人若不是云问仙之流,必然就是被称作天下第一人的殷天机了。
殷天机是逢恶必杀的,天底下的恶人都怕了他,独敢当当年坏事做尽,当然也怕极了,为了防止被正道高手追杀,十几年前独敢当就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本领,而且养成了一些临阵脱逃和保命的习惯,因此就是办这事的时候也只是裉下半条裤子,其目的就是防人暗算,万一碰上高过自己的对手时裤子一提就能逃,这回来人一进门独敢当就感到了扑面而来的杀机,知道遇上强敌了,裤子一提跳起身,另一只手在这手提裤子的过程中已经『摸』出最最厉害的飞线针,向着对方封面打去。
针这玩意儿可不简单,又细又尖,几乎看不见,打出去防不胜防,能用针作暗器的全是超级杀手,尤其是独敢当的针,是染了剧毒的,打上之后,只要就着手上的线,再度气一送就能洞穿对方的五脏六腑,甚至穿透整个身体,到那时,就算是殷天机那样的天下第一人也会顷刻丧命,别人就更不用说了。
可惜这次遇到的人,似乎比殷天机还可怕,那一闪而去的针被那人手袖一挥全部拂走,打进了房间的柱子里。
掌影一闪,一股空前的气流已经打了过来。
独敢当才只有一个闪开的念头就被气流打中了,整个人撞出墙外,一家伙滚入河中。
斗笠人随后追出,还想补上一掌将他打死,可是独敢当反应也极快,滚到河中就沉入了水底,斗笠人貌似不谙水『性』,叹气一声,跃回房间内,运着真气,在薛冰灵身体上空遥空拍了两下,薛冰灵立刻能动了,惊呼一声坐起来。
斗笠人转过身缓缓向外走去。
薛冰灵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穿起衣服来,但她自己的衣服已经被独敢当撕了,只得去了一件粗布衣服穿在身上。
穿好衣服后,红着脸跑到外面,发现斗笠人站在屋侧的林外,便冲着他的后影问道:“你是谁?”
那人答道:“山野之人,不值得说名道姓。”
薛冰灵再问,“那么刚才那个害我的又是谁?”
那人答道:“看他的手法,必是已经销声匿迹多年的冥宗上任宗主独敢当,刚才被我打了一掌,量他最近几年也休想再出来害人了。”
薛冰灵听那人声音像个老人家,便叫道:“前辈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想知道前辈的大名。”
那人道:“我说过了,贱名不值一提,小老儿本是山野之人,栖身山野,因在半夜三更感应到有强人经过,神『色』甚急,觉得事情蹊跷,这才跟来一看,没想到居然遇上独敢当这个狗贼,今天他不死也伤,姑娘可以放心走了。”
薛冰灵道:“谢谢前辈的救命之恩。”
那人道:“救命之恩就不必谢了,我也是举手之劳而已,只是刚才见姑娘容貌,举世罕见,必是早是洪荒大陆传闻中人,姑娘如果方便的话,不妨示下芳名。”
薛冰灵道:“我叫薛冰灵。”
那人道:“果然,果然。好了,你随我去吧,从屋侧边这片林子出去,有一条更宽的路,可以通到『迷』胧渡去,你就往那里走,到镇上找个地方歇脚吧。”
薛冰灵跟着那人,从侧边林里走出去,果然走到了一条大路上。
那人道:“现在你自己走吧,我会暗中护送你到『迷』胧渡。”
薛冰灵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道过谢,直奔『迷』胧渡而去。
到了『迷』胧渡,因为是夜晚,都关着门,根本找不到睡觉的地方了。
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先是杀人逃命,后是中蛊受害,再是伤心出走,再是遇上恶人,直到最后被救,又返回『迷』胧镇,路走了一大圈,气受了一肚子,心痛了一路,还差点儿被独敢当那个老魔头破了清白身子,薛冰灵只感到又累又饿筋疲力尽,眼皮子直打架。
要是找个地方睡一觉多好啊!
对薛冰灵来说,找个地方自然不难,因此很快便潜入了一家客栈,这个时候睡意袭来,睡觉的念头替代了一切,也顾不得饿了,随便找了个没人的房间,爬上床倒头就睡。
一睡就睡到今天这个时候,直到『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惊醒过来,冲出门外见到亲人。
当然,她不可能知道独敢当的那些事情,更不知道救她的人到底是谁,因此,她说的只是自己遇上的,很多事情——诸如自己被掳的经过,差点儿被独敢当毁去清白之事,她就草草带过,甚至不说。
在场的众高手,几乎个个都是老江湖,在听薛冰灵讲着自己遭遇的时候,一边讲一边掉泪,也都明白她受了大苦了。
这回,薛冰灵真是伤心委屈到了极点,整个过程都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使得薛冰河一边听一边不停地为她擦泪。
小花感到有些不安,微微低下了头,最不安的却是平凡。
他真是后悔死了,悔不该打了薛冰灵那一巴掌,现在真想更加用力地狠抽自己几十个耳光,再挺薛冰灵打回去。
薛冰灵说完遭遇后还是哭,他的哥哥们个个都劝,好不容易才将她劝住。
薛腾龙道:“冰冰,不要伤心了,我们回家就好。”
听到回家,薛冰灵乖乖地点点头,红肿着眼睛看了看薛腾龙,不经意地扫了一圈,很自然地扫到了平凡和小花身上。
突然,她跳了起来,好像现在才看到这两个人似的,凶狠狠地冲到了平凡面前,死死地瞪着平凡。
平凡几乎不敢接触她那含泪的目光,转过头,看到别处。
薛冰灵大怒,又转到他的面前去。
平凡复将头转回来,拉着小花的手,向薛腾龙道:“薛大伯,冰冰已经没事,我先走了。”
薛腾龙无声地点点头,那意思是说,好吧,没你的事了你就走吧,是你害得冰冰这样伤心的,我也不想看到你了。
“火姐姐,还有各位大哥,我先走了。”
打过招呼,平凡拉着小花就走。
薛冰灵更怒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