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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呸了一声,“就你,给我家姐姐拎鞋都不配。”
平凡哈哈大笑,“照你这样说,你家姐姐很有名气的人了,但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没看出她有什么奇特之处啊。”
花儿挺不服气的,还想争辩,那个老头儿不经意的瞟了她一眼,“花儿,不得无礼。”
花儿不服气,跺着脚说,“爹,明明是他自己无礼在先的啦。”
老头儿道:“不管怎么样,来者是客,你不喜欢听就到一边玩儿去,可不能打扰了客人的雅兴。”
花儿不依地道:“什么来客来客的,你看他还像个客人吗,分明是来惹是生非的,你怎么可以让他坐在这里啊?”
老头儿道:“让他坐在这里很好呀,这里花好林好,在这种环境中听他谈论用茶之道,不是挺有乐趣的吗?”
花儿道:“可是他刚才跟踪姐姐啊,显然不是什么好人,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
平凡就着这个话题道:“我本来就没说过自己是好人。”
花儿又叫开了,“爹,你听听吧,是他自己说的,我可没有冤枉他。”
老头道:“谁又规定过坏人不能坐这里的?”
花儿楞了,过去拉着他的衣服不依地撒娇,“这个……爹啊,你怎么可以帮着外人说话的?”
老头温和地看着平凡,“你看,我这个小女儿是不是太调皮啦?”
平凡楞了,“她是你的女儿?”
老头笑着问,“有什么不妥么?”
平凡哈地一声笑开了,“天啦,你都可以当她的爷爷了。”
老头道:“按年龄,着实应该这么说了,可是这个孩子来得晚,所以只好将就着了。”
平凡大声道:“照你这么说,什么事儿都可以将就着来了?”
老头道:“那可不一定,这就要看什么事儿。”
平凡清了清嗓子,正了正神『色』,“好吧,那我就为你说一件事,你看能不能将就着来。”
老头说,“小老儿愿意洗耳恭听。”
于是平凡就口水飞溅的说开了,“若要说到我这件事,首先得与当今整个洪荒大陆有实力的派系及家族扯上关系,相信你该该知道,在洪荒大陆这个修真世界,最出名的门派也就是仙、灵、道、神、魔、鬼、冥七大派系和一家二局三门这些修真家族,可是就在几天前,洪荒大陆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张诡秘莫测的生死符,将这些重要派系及家族一些得要人物全部记载了进去,而且在生死符下有这样的注解——只要是生死符上记载过姓名的,都会按照一二三四的顺序一路死去,直到死光为止,于是接下来命案就发生了,最先是从笑家开始的,笑家一共记载了十一人姓名,也就是说笑家这十一个被记载上生死符的人,会按照顺序死尽,然后是楚家、荆家,然后是四海盐局风流镖局,然后是燕家,然后是冥、鬼、魔、神、道、灵、仙七大教派。”
停了口气,又往下说,“此前,笑家已经死了四人,笑无极老爷吓破胆,举家逃到道教避难,虽然如此,仍然阻止不了他的亲人继续死去,结果路上死了两个,到了道教之后又死两个,现在剩下的三个,也只能一个一个排着队眼睁睁等死,而生死符上记载着还远不止这些,它将整个洪荒大陆最有影响力的派系和家族高手姓名全都记载进去了,如此说来,岂不是有人要将洪荒大陆的所有高手一网打尽,进而将修真界高人统统灭绝吗?而这些人一旦被全部杀光,整个洪荒大陆都将遭遇千年不遇的空前浩劫,血流成河,我想请问,天底下究竟谁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做出这样伤天害理惊天动地的大案来?”
老头越听越惊,眉头耸然立起,“竟有这样的事?”
平凡坚定道:“当然有!虽说我平某人白天是人晚上是鬼,而且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但是这回说的句句是实!”
老头道:“我凭什么会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平凡道:“因为我就是魔教教主,那张生死符我亲眼看过。”
这句话一说出来,不仅小花吓了一大跳,连张半月和老头都耸然『色』变。
老头将平凡打量了两遍,“你就是魔教教主?”
平凡大笑,“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敢作敢为,老子既然做都做了,难道还怕承认不成?”
老头点点头道:“没错儿,照你目前的身手看起来,的确是有可能坐上魔教教主之位的,可是我实在不敢相信,魔教怎么会找这样一个粗鲁无礼胸无点墨的人来做教主?”
平凡哈哈大笑,“那是因为前任教主岳不义被我驱逐,连他儿子也被我杀了。”
老头点点头,“这个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小老儿倒是早听过了。可是小老儿听说到魔教教主之时,人们总是连带说起教主的一些事情来,比如曾经斩杀天魔,又曾伙同几位高手一起杀了千年老妖……”
平凡打断话道:“不错,那些都是我做的。”
老头儿道:“这就奇了,以你这般身手,连千年老妖都不放在眼里,难道还怕了生死符不成?”
平凡道:“当然不怕,可是有些人会怕。”
老头儿道:“你是说七大门派?还是指一家二局三门那些人?”
平凡道:“都包括在内。自从生死符现身以来,已经诡秘地杀死数人,有人怀疑是鬼魂作怪,也有人怀疑有高手在幕后『操』纵,众说纷纭,所以我来查查。”
老头儿撮嘴冷笑了一声,“结果一查,你就查到了小老儿身上,还以为那个什么生死符是小老儿从中搞的鬼,是不是?”
平凡连忙将头摇得跟货郎鼓一般,“不是这么回事。”
老头儿道:“既然不是这么回事,你来找小老儿却为何故?”
平凡又笑了,“我来找你,首先是因为听到了张半月的声音,再寻来的。但是既然在这里偶然遇上了你,出于慎重,我是不是也得请教一下你老人家的的尊姓大名?”
老头儿道:“如果说来,只是请教姓名而已,小老儿不妨坦然告知于你,小老儿姓于,双名‘百岁’二字。”
“于百岁?”平凡『吟』哦一声,立刻变得尊重起来,“既然老前辈将姓名都坦然相告了,足以看得出还是瞧得起晚辈的,晚辈只好厚着脸皮再请教一下,请问于老前辈到底是哪里人?”
于百岁看着平凡,脸『色』有些不好看,好一阵子才道:“看来你这个魔教教主消息也不怎么灵通啊。”
平凡道:“何以见得?”
于百岁道:“小老儿连真名都示下了,你却还要追问住处,足见孤陋寡闻。”
平凡哈哈大笑了一通,“话可不能这么说,晚辈不知道,那只证明前辈还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引起晚辈的兴趣而已,晚辈一向只问大事,不问小事,不知道前辈也就在所难免了。”
一方面,他尊称人家为前辈,自称晚辈;另一方面,又一点儿都没有将对方放在眼睛,狂妄自大到了极点,这幅德『性』,简直比直接开口骂人还要令人难受。
于百岁脸『色』微微变了变,口气中显然些些生硬声腔,“你们魔教中人,都是这样跟人家打交道的么?”
平凡又笑了,“不是。只因在下身为教主,所以行事风格不同,你老人家既然是前辈高人,当然不会与我们这些做教主的一般见识了。”
也不管别人脸『色』难不难看,说完又问上了,“敢问于老前辈,你们这次到百花林,是怀着什么目的来的?”
“目的”二字常常用来形容不见告人的勾当,于百岁八成已经看出平凡是个神经有些错『乱』的人物,缓了缓脸『色』道:“小老儿前来百花林,属于意兴所至,冲着这里的桂花来的,并无其他目的。”
平凡一听大失所望,原来,他故意将生死符这等大事当着于百岁的面说出来,进而还故意说些气话去气于百岁,就是要通过读认能力去读读于百岁的内心,看看他到底与生死符有没有关系——因为假如于百岁真是生死符的幕后主人,或者与生死符杀人案有关的话,不管平凡说什么,只要扯到生死符上的命案,哪怕他表面上一丝一毫不显『露』出来,内心也总会有些想法的。
比如:他可能会想,“这家伙怎么这么快就追查到了我的头上,不行,我得马上做掉他!”
第185章 激将法
第185章 激将法
或者会想,“不好,这人连千年老妖都能干掉,如今已经查到这里来,说什么也得小心防范着他。”
……
想法肯定会有很多样,但总归一条,会在他的内心激起波澜。
事实上,于百岁的内心也被激起了波澜,但在那个时候生出的想法却与平凡预料中的正好相反,他只是在内心惊惧地想,“怪呀,究竟是什么人在用生死符杀人?早先听说这人联合数位高手杀了一个千年老妖,难道说竟是那个千年老妖死而复生,又出来害人了不成?何况这生死符杀人之事我还是第一回听到,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除了千年老妖那等妖孽,又有谁搞得出来?如此说来,此番陪同公主前来赏桂,倒是遇上棘手角『色』了,一个弄不好,只怕就会出生什么意外来,皇上将如此重任交与我等,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再去读与于百岁同来的那个人,想法也基本如此。
读过之后,平凡立刻得出结论:他们两个根本不可能是生死符杀人案的背后真凶,他们是保护公主前来百花林观赏桂花的。
看来正是因为他俩有保护公主的重任在身,出于为公主的安全着想,不愿意另生枝节,这才小心翼翼地应付着平凡,不管平凡表现得如何狂妄都没有生气。
看到平凡沉默了一段时间,于百岁又道:“平教主,你在想什么,难道是在担心将生死符这样天大的秘密毫无保留地说出来会招致什么严重恶果吗?”
平凡不觉冷笑两声,“我乃是堂堂魔教教主,从来不怕什么人,也不需要隐瞒任何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何况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就算我不说,别人也会说出去的,隐瞒也没有任何作用。”
于百岁道:“听你的口气,你已经怀疑生死符杀人案是人为的,既然产生了这样的怀疑,别人怎么说且不管他,站在你自己的角度,至少得先保守这个秘密才对呀,要知道你虽然不怕这事儿传出去后,但只要别人知道这个话是先从你口中传出去的,尤其是那个幕后『操』纵生死符杀人的神秘高手听到后肯定会找上你,从此与你纠缠不清——我是指如果真的存在那个神秘高手的话?”
平凡态度又冷蔑了几分,“想我当初连千年老妖都没有放在眼里,还怕区区一个神秘高手不成?如果生死符杀人案背后真有神秘高手的话,他不来找我还好,只要他敢来,老子一根手指头就能戳死他。”
于百岁道:“他都能以生死符杀人了,在你眼中难道就这样不济事?”
平凡大笑道:“就是这样不济事。”
于百岁看了他很久,缓缓道:“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平凡道:“这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奇怪一点也不为过,见怪不怪便是了。”
听着他的话,于百岁脸上居然『露』出一丝罕见的微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