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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霸先道,“就算受制于人,他的军队还在呀,他照样可以不答应撤军的。只要他不答应,就算他死了,他的军队也会攻上洪荒大陆来的。”
唐攀道,“海上相遇,他将一切都详细地说给我听了,据我所知,他不是怕死。你们也知道,他从来都不怕死,而是不能死。”
叶霸先道,“为什么不能死?为国捐躯的人多了去了,他丁镖就那么爱惜自己的生命了?”
剑飘零道,“我倒是知道其中内因,是天国皇帝不让他死。天国有丁镖、刘进、胡鼓、白宁、向云天五大将军,虽说他只是其中之一,但最受皇帝赏识,每次出征,必牵其手曰——上将军,早去早回,遇上任何事情,任何人都可以死,独你不可死,你若死了,我便少一知音,淡食寡味,纵然你为我赢得天下河山,亦于事无补!”
叶霸先垂下头道,“这个我也知道,皇帝赏爱丁镖军,是因为自小与他玩耍到大的,但这次撤军事关重大,无功而返,给天国其他几路大军造成无法想象的影响呀!”
唐攀叹道,“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父皇都那么说了,而且丁镖又不是不战而退的,是他战败了,受制于人才下的撤军令。军令如山,他下了军令之后,就算自己想反悔,也都来不及了。”
第343章 设计接近
第343章 设计接近
呼兰朵道,“要怪,就只怪平青那帮人。”
唐攀道,“据丁将军说,平青有一弟弟平凡,人还没有裤裆高,却跟平青一样能够在水中如履平地,手段也跟他一样狠,你想,若是我们在海上遇上这等人物,又岂能幸免?”
呼兰朵也只有叹气。
唐攀道,“我等遇上他们,都是枉然,也就没有法子责怪丁镖将军了。丁镖将军一生为国,披星戴月,淋血奋战,为天国的强大立下赫赫战功,偶尔失手,情有可原,各位以后还是莫要再提此类的话题了。”
各人纷纷点头。
梅阴笑出列道,“属下有一计,可杀平青。”
唐攀道,“计从何出?”
梅阴笑道,“七皇子不是刚才还捉了乌鸦吗,此是与沈铁蓝平青的关系都不一般,我们可以将他当作诱饵,将平青和沈铁蓝引来,事先布下陷阱,将他困于陷阱之中,滚下巨石,将他砸死。”
唐攀道,“不妥。沈铁蓝和平青不是一般人,我们用乌鸦引诱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会很清楚他们是猎物,我们是猎人,绝对不可能轻易上当!”
犯天狼道,“属下觉得,只有等刘进大军到了,将船头的排子箭搬下来,排成一个半环形伏击圈,将他们引到那个圈中去,以排子箭不停扫『射』,才有可能将他们『射』死。”
梅阴笑阴笑道,“没错,排子箭力量之大足以开碑破石,无数叠加在一起,一阵一阵地扫『射』,就算平青和沈铁蓝有天大的能耐,最终也必然被当场『射』穿,难逃一死。”
唐攀道,“此计还说得过去,换了别人必然中招。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下手的对象是平青和沈铁蓝,那就要小心万分了,他们不一定会乖乖地让我们『射』,而且沈铁蓝手中也有穿云弓,指谁『射』谁,只要他们能够找到一丁点儿地方藏住身,失败的就有可能是我们了。”
梅阴笑献计道,“那就设一法子,将他们引到一个光溜须须、笔直相通无处可避的地道内,如此一来就一定可以举将他们全部『射』死了。”
唐攀道,“计是好计,但我们到哪里去找到那么一条地道,并且成功地将他们两个引进去?”摇摇头道,“很显然,这条路也是行不通的。”
叶霸先道,“那就再选个风雨之夜,我们所有高手秘密地潜入天海湖去,发动突然袭击,杀了平青和沈铁蓝。”
唐攀道,“有了第一次,他们必然会想出法子来防止我们的夜袭行动,第二次就更难成功了。”
呼兰朵道,“属下有一法,效仿梅阴笑,但不必选择地道,只要事先在一个周边没有遮拦物的小山头设伏,将平青沈铁蓝引往那里即可,只等他们一来,便以排子箭扫『射』,照样可以收到出其不意的截杀效果,杀死他们。”
唐攀道,“这和计策行使起来倒是轻松多了,在我回人间渡之时就曾留意过,在开花镇外两里地有一山包,上面遍生荒草,且离得大路只有数十米,周边大片地方没有遮拦物,正可作为伏击之地。”
呼兰朵道,“原来七皇子早就成竹在胸,属下等便是献丑了。”
唐攀道,“当时仅仅只是有个粗略想法而已,现在看来,这个法子是可行的。只要杀了平青沈铁蓝两人,天海湖必然不战自『乱』,我们一鼓作气,挥兵猛进,用不了多久就能拿下天海湖来。现在看来,我们一方面得等刘进大军,另一方面,立刻设法将平青和沈铁蓝引到人间渡来。”
呼兰朵细细算道,“公主传令刘进向洪荒大陆进军之时,丁镖大军尚在回海途中,我等因等不及刘进大军聚结,先行一步,最多也就早行了四五日,来到人间渡后,我等与七皇子兵分两路,七皇子直接去了天海湖,我等留在人间渡另办他事,如今七皇子又从天海湖回来了,已经过去不止五天时间,据属下估计,刘进大军今晚必到。”
唐攀道,“如此甚好,只等刘进一到就可以依计行事了。”
呼兰朵道,“刘进是天国最为骁勇的将军,他的军队比丁镖大军还要威猛,他要来了,我们就可以独霸洪荒这片土地了。”
唐攀道,“为了保险起见,我建议,在刘进大军抵达之前,对于天海湖,暂时按兵不动。”
正在这时候,有人报进殿内。
报信的这人是道教的一个小头目,先向唐攀行礼,“小人参见七皇子。”
再向神光行礼,“参见宗主,禀告七皇子和宗主,火姑娘在外求见。”
神光吃了一惊,“火姑娘?她来干什么?”
唐攀一听火姑娘这个名字,立刻问道,“这个火姑娘,可是步仙山的雷火?”
报信的小头目道,“正是。”
唐攀急唤天国那帮高手,悄悄入密室密谋,让神光、神灵、神虚及那个小头目暂时待令。
神光心里虽然恼火,想到人家是七皇子,谋划的必是大事;又想到已经投诚天国,违背七皇子心意日后必然被他所害,表面上不敢声张,只能在心里骂唐攀不是东西,不信任他。
一转眼,唐攀复至大殿,唤来小头目耳语一番,小头目急步出门,来到道教大门外。
火姐姐正等在这里,见到他便微微有些不乐,“怎么进去这久才出来的?”
小头目连连道歉,“对不起,火姑娘,我家宗主有病在身,不宜接见,请你改日再来。”
火姐姐好不气恼,微微不乐地低声道,“见与不见,一句话便是了,装什么病呀?”转身欲走。
小头目急唤道,“火姑娘,要不,你先在道教住下吧?”
火姐姐去意已决,“不住了,我要到别处去看看。”
她是骑马来的,打过招呼后,骑上快马就往百花镇上去了。
来到百花镇的沿江大道后,调转马头向南而去,下奔海花镇。
她想去看看最近海上有没有动静。
渡口还是往日的样子,船多,人也多。还好没有看到大的船队。
火姐姐正看得入神,忽然一阵马蹄响,响到身侧停住,打那马背上跳下一个人来,牵着一匹大白马,上到了离得火姐姐六七丈远的坡地上。
火姐姐听到旁边有响动,忍不住向着那方向望了一眼,只见一个白衣人正牵着马坐在坡上,面向大海,望着远处。
海风吹着他的衣裳下摆,好像翻动的白云。
他的身段紧凑得如同条条有力的线塑出来的,帅气、潇洒,站在那里极其地稳定有力。
头发自然扎起,发尾后甩,落在脑后。
看到的那半边脸,干净皎白,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疵暇。鬓角扫着些些细茸『毛』发,随风后扫,半掩着轮廓分明的耳朵。
站在那里的姿势,不仅稳,而且直,好比脚下生了根,谁也别想拔动分毫。
他的举止神态也有着云一样的舒展和水一样的流淌。
这个是谁呀,以前怎么没有见过的?
火姐姐隐隐生出一些疑虑来。
要知道,在洪荒大陆这块土地上,各门各派火姐姐都了如指掌,有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人,更加清楚。
从侧身看起来,这人比平青还稍稍高了一丁儿,相同的是也有着平青的帅气,年纪也应该与他差不多。
但他既不是平青,也不是欧阳虎江慕竹,更不是薛冰河那些人。
薛氏兄弟常穿白衣,尤其是参与什么重大事情的时候,并且也有着行云流水的神态,然而没有这个人这么恬静美好。
这个人站在那里的时候,他身周的一切都仿佛跟着他舒展开了,很放松很舒服,很惬意很坦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微妙。
看着这人认真眺望略有所思的样子,火姐姐立刻在心里得出结论:他不像是洪荒大陆的人,是从海外来的。
奇怪,如果他是海外来的,来这里做什么呀?
火姐姐想从他的身上看出什么来,又仔细地看了一遍,谁知期间那人的目光突然收了回来,转了半个身,看样子是想看看渡口这边,然后回去了,结果他的目光正好与火姐姐的眼睛撞了个正着。
霎时,两人都呆住了。
在火姐姐眼中,这人面目如画,天蓝『色』的眼帘内,有着一双明亮如星的大眼睛。眉如剑横,睫『毛』长扫,鼻直脸正,微鼓的鼻翼和人中的沟线,再加上两片不宽不窄不薄不厚的双唇,形成了一副绝美的面庞。
他的眼睛温和而充满神气,生机勃勃却没有一点邪恶之『色』。
他的脸颊温润而盈实,笑起来的时候,『荡』起一层无比舒心笑影。
他的笑更是神奇,抿在嘴角,只是微微一笑,却好比春风吹过湖面,轻微的风脚拂过人的心底,令人感到一阵阵地舒服酥畅。
在白衣人的眼中,火姐姐一身如火,好像一团暖暖的火苗在微微燃烧。
秀发如云,纤眉如柳,睫『毛』密离,眼波『荡』漾,含笑的口角同样带出阵阵的春风拂面而来,令人适意无比。
看一个男人,除了平青外,火姐姐从来都没有看过这么久,突然感到失态,脸『色』一红,眼光转开了。
白衣人的眼睛却始终停留在她身上,牵马走过来,大方地道,“姑娘身穿红装,如同清水红莲,在下冒昧请教,姑娘莫非就是江湖盛传已久的火姑娘?”
火姐姐的目光再度回到白衣人身上,脸『色』犹红,点了一下头,“我正是。”
白衣人道,“在下唐攀。”
火姐姐道,“唐公子好。”
唐攀道,“在下有幸在此处识得火姑娘,真是人生一大快事,早闻火姑娘『性』情温暖,人如其名,今日一见犹有过之。”
平常人夸火姐姐,她一般都不动心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唐攀这样一说她就往心里去了,觉得很开心,回着口道,“谢谢唐公子,其实雷火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唐攀感叹道,“是呀,能做一个普通人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