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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的血口子向掌内渗去,一转眼的工夫渗入掌内。
乌鸦吓得尖叫连声,『毛』骨悚然,火把一丢,拔出刀来便欲劈下那条胳膊来。
可是那参苗似乎就算准了他会这么做,进入体内后,沿着手臂一路清凉地渗上来,待到乌鸦试了试刀,先试手腕,再试前臂,试到肩膀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臂下,那股清凉的感觉已经进到了心口,然后与那里的气血融为一体,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乌鸦吓得魂飞魄散,脸『色』苍白,急忙将刀丢了,全身的衣服裤子都脱下来,捡起火把往自己身上到处『乱』照。
一圈下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又照一圈。
又照一圈没有异常,仍然不敢有丝毫放松,接着再照。
照了数圈,但凡身上能够视力所及的地方,全照遍了,而且远远不止照了一次,还是什么异常都没有。
最后,他将火把照到了手掌上,莫名其妙地发现,刚才还在流血的手掌,那条伤口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愈合了。
呀!
乌鸦大叫一声,再次将火把丢了。
猛然惊起,双手用力搓擦一阵,又去照看。
真的好了,伤口一点都没有了,连掌心的疼痛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的娘呀!
乌鸦只觉得脑海里轰隆隆地响了一顿,极度不信,仍然照看了数次。
手还是手,掌还是掌,只是伤口没有了,也不痛了。
往身上和地面到处照看,那棵参苗也不见了。
也就是说,那棵参苗变成水一样的东西,流到乌鸦手掌上,从掌心的伤口流进身子,与他的身子融合成一体后又愈合了伤口,已经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痕迹了。
那棵参苗以前是千年老妖的魔根,剁而不死,今又长出,必然还是魔根。
魔根流进他的身子,并且不见,不就等于千年老妖的魔根栽到了体内、或者干脆说是被千年老妖附身了吗?
这件事被肯定下来后,乌鸦吓得魂不附体,猛地抓着衣服就往外跑,像被鬼追着一样,一路喘着气,魂飞魄散地跑出洞口外。
到了外面,喘了好久的气才稍稍清醒过来,连忙将衣服穿了,心里却是说不出名的害怕,连肠子都悔青了。
暗里他想,好好的,我脑子又没有坏,跑到这个洞里来干什么?
千年老妖是早就死了的,我还想来杀千年老妖不成?
这下惨了,被这棵劳什子的魔根栽进身子,只怕我要变一个大妖怪了!
一边想,一边怕,一边周身『乱』『摸』,心里紧张到了极点。
他在这里足足弄了半个时辰,也没有弄出什么来,身子还是身子,没有异常变化。
呼吸平青,心跳正常,脸、手、脚、腰身,每一部位都没有不适之感。
唯一让他害怕的是,那东西确实进了他的身子,只怕很难弄出来了。
弄到最后没有法子了,乌鸦努力的撒了泡『尿』,想要将它『尿』出来,『尿』的时候用火照着,希望『尿』的颜『色』变成幽绿,结果失望了。
这样也不成,乌鸦还不放手,又去拉屎,拉完之后用火照,奇臭嗅天,却也没有发现变『色』。
这下坏了,真的坏了,我要死了,没有见到燕四妹就死掉掉了!
方法试尽,乌鸦感到了彻底的绝望。
山上那个洞口,好像一张恶狠狠的大嘴瞪着他,乌鸦怕了,全身激灵灵一抖,脑袋猛地顶了起来,飞快地逃下山去,逃到自己的屋里蒙上被子睡起来。
由于担心害怕,一夜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天一亮,平青和薛冰灵就去了天魔岭,乌鸦也做了一系列动作:先是像昨天那样脱下衣服,借着白天的光检查身子,从头查到脚,再从脚查到头,并且通过壁镜照着背身看,此其三。
后是拼命地吐口水、撒『尿』、拉屎、洗澡——至少将全身搓洗了三十遍。
再是放血,将手指划破,放出血来,看它是不是变了『色』的。
一切正常,只有在划破伤口的时候,发现自身的愈合能力提升了,划道伤口,紧紧盯着,很快就能看到止血愈合,整个过程让人不敢相信。
乌鸦心里又惊又怕又悔又恨,气得在屋里一阵一阵地暗骂,将千年老妖骂了个狗血喷头。
骂他死了还作怪,长出魔根来害人,把他害惨了!
这一天自然又是极不平静的,曾洁来找乌鸦的时候,乌鸦正在骂着人呢。
“梦主,起来了没?”
娇脆的声音传进屋来。
乌鸦吓一大跳,连忙叫道,“就起了,就起了。”
曾洁道,“出不出去的?”
乌鸦道,“不去了,我今天休息。”
曾洁道,“教主和夫人去天魔岭了,明天我们就回天海湖,你不去么?”
一提到天魔岭,乌鸦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去了,真的不去。”
第368章 魔心少女
第368章 魔心少女
曾洁道,“你不去,那我出去买点东西呀。”
乌鸦巴不得她早点走开,“去吧,你去吧,我要睡觉。”
脚声响起,曾洁走了。
乌鸦长长地嘘了口气,从在床上,冷汗淋淋。
总该将那条魔根弄出来才好呀!
左打主意右想法,呕心沥血地想,搅尽脑汁地想,想尽了千方百计,还是没用想出有用的法子来。
乌鸦就这样在屋子里将自己整整折腾了一天,折腾到下午的时候,实在受不了了,就出去喝酒。
灌了几坛酒,撒起疯来,又往河边跑,一直跑到『迷』胧渡,跳进河里。
就是这样子也没用,本来不会游水的,他会游水了,手脚并用,一气游到了河边。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长了游水的本领了,茫然地上岸,茫然地沿着岸走。
不知走了多远,忽听有个稚嫩的声音问道,“那你要怎样才肯教我武功呢?”
一个异常阴晦邪恶的声音道,“只有一个方法。”
乌鸦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全身一震停了下来,因为他听出来了,这声音就是小叶发出来的。
另一个人不知是谁,不过听得出来,此人十分『淫』邪。
又听下去。
只听小叶着急道,“到底什么法子,你说了才知道呀。”
那个邪恶声音道,“就怕你做不到。”
小叶道,“我做得到。”
那个邪恶声音道,“你知不知道,要练上乘本领,就得光着身子才能练起。”
小叶道,“你是说要脱衣服么?”
那个邪恶声音道,“就是。”
小叶道,“我脱了衣服不就行了。”
那个邪恶声音道,“还不行。”
小叶道,“为什么?”
那个邪恶声音道,“还要做一件事。”
小叶道,“什么事儿?”
那个邪恶声音道,“让师傅的身子进到你的身子里面去。”
小叶吃了一惊,“不会吧,我平时练功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样过的呀?”
那个邪恶声音道,“你平时是平时,正因为没有师傅教你,所以你的本领始终高不到哪里去,今天遇上师傅了,师傅只要用这种法子教你半月,你就什么都会了。”
小叶道,“难不难的?”
那个邪恶声音道,“不难,就是痛。开始很痛,后来就好了。”
小叶道,“我不怕痛。”
那个邪恶声音道,“那好,你脱衣服,我们一起练吧。”
听到这里,乌鸦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必是小叶遇上了不该遇上的『淫』徒,结果变着法子要对她施暴。
“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强占不懂事的小女孩,这还了得!”
乌鸦气得眼睛冒火,飞快的向那地方潜去,藏到边近的荒草后,扒开草叶子一看,只见草丛中站着两个人,一个正是小叶,另一人不认识,相貌极其凶恶,面带狞笑,眼『露』邪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小叶。
这时候,小叶正在脱衣服,脱了衣服后,嫩生生的小身子站在他的面前。
那个忍不住耸动着喉节,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口水。
然后憋足了气,像蛤蟆一样咕咕地叫起来。
看到这里,乌鸦再也看不下去了,恶叫一声冲了出去,随手出刀,刀气破空,呼呼两声向着那人『射』了过去。
那人猝不及防,大惊失『色』,用力一滚,滚进草丛里。
乌鸦哪里肯放,和身扑去。
眼前突然扫来了阵暗器,全是见血封喉的锈花毒针。
乌鸦大怒,“就凭你这么些本领,也想伤了老子不成!”掌力一吐,将飞针全部扫到一边去,另一掌放出一股空前气流,奔着那人打去。
砰地一声,那人的身子立刻从草丛里飞了起来。
乌鸦又追上去,双掌齐下,空前的掌风石破天惊,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再度击中那人身子,那人惨叫一声,重重地摔滚在地上。
乌鸦落到那人身边一看,只见他口吐鲜血,已经快要死了,气得大骂,“你个禽畜不如的畜生,连个小女孩都不放过,这样就死,简直太便宜你了!”
狠起心来,索『性』一脚将他的腿踩断,那人尖嚎不绝,口中吐出鲜血来。
乌鸦恶声道,“你还叫,我看你叫!”又是一脚,踩在他的胸口。
这回,那人叫都叫不出来了,身子猛地挺起,然后松软,当场气绝。
声音惊动了河的上游,那方向忽然飞快的跃来两人,一个问道,“是不是这里?”一个答道,“还在前方。”
一转眼,两人奔近,却是平青和薛冰灵。
原来,去过天魔岭后,感伤之余,想起小花的种种,本来已经放弃了小叶的平青,思及过往一切,恍若从她身上看到了小花的影子,又与薛冰灵找到小屋来。
人没找到,正好听到下面有惨叫声,这才不顾一切追了来。
见到乌鸦,平青吃了一惊,“乌鸦,怎么会是你,这人是谁?”
薛冰灵看了一眼,惊叫道,“他就是独敢当。”
当初差点被独敢当害了,因此一眼就认了出来。
乌鸦余怒未休地道,“他想诱骗小叶,被我撞见,所以杀了。”
话音一落,小叶光着身子从草堆里跑了出来,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忽然冲上来一把将乌鸦推开,怒叫道,“他是我才认的师傅,你怎么可以杀了他的!”
乌鸦冷笑,“他那点本领,经不走老子一拳,有什么资格当你的师傅!”
平青也顺着这个话题道,“就是,我们的本领,哪一个都比他强多了!”
小叶尖骂道,“强有个屁用,你们又不教我,又不肯当我的师傅!”
乌鸦沉着脸道,“我教你,你且去穿了衣服来!”
小叶大喜,却又不解,“他教我,是要脱了衣的,为什么你却要穿?”
乌鸦急忙转了个身,红着脸道,“他是他,我是我,我的与他不一样,所以不需要脱衣服。”
小叶拍掌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说了要教我的。”转进草堆后去,穿了衣来,站到乌鸦面前,“现在可以教了么?”
乌鸦讶然,“现在就教?”
小叶道,“当然。学本领总是越快越好呀。”
乌鸦苦笑,“这种本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