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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来取『药』。”
平青道,“搞这么麻烦干什么,我直接帮你带回去不就得了?”
那将不禁犹豫起来,“这……”看来还不是完全信赖平青,生怕平青将『药』引子弄丢,或者私藏了去。
平青坦然道,“你信赖我,才会找上我,别说区区一包『药』引子,就是再贵重的东西,你也只管放心,我绝对不会私藏了你的。”
那将沉思会儿,“那好,我取来交给你,务求你帮我带回,我家老母的病情,就都摆托在你身上了。”
返身去了望海楼,一会儿取了一个『药』包来,交到平青手上,再三地叮嘱道,“麻烦你了,我家住在首阳城外的七溪镇,入镇第三户人家,府门上书有王府的便是,最近我轮岗位,日夜难离,故而有托于你,务必请你为我周全。”
平青道,“你放心好了,我是顺路去的,一定带到。”
那将千恩万谢,还亲自去弄了两匹快马来,让平青四人上路。
冲他这点功劳,平青接了包,决定为他送回去。
辞别那将后,平青带着小花上了马,薛冰灵和曾洁则同乘一骑,向着首阳城的大路进发。
一路上还算顺风顺水,走了数日,白天赶路,晚上休息,小花要在晚间练毒功,其他三人在她练毒功的时候,还得充当护法的角『色』。
平青成天小花小花地叫,就差晚上没有睡在一起了。
薛冰灵料知赶她不走,若是一味生气反而气坏自己,渐渐也想开了,由着平青。
反而一到晚上,平青是陪着她的。
不日来到了首阳城外,一路走来,明里暗里打听,却没有听到有关鹰组织从洪荒大陆抢了人来的任何消息,甚至连该组织的总坛位于何处也无人知道,只要提及鹰组织,被问的多半脸『色』大变,避而不谈,甚至有人说根本没有这么一个组织,由此可见,该组织行事之诡秘远非一般人所能想象,他们带给别人的只有埋藏在心灵深处的恐惧。
倒是龙斗门和天舞门,知情的大有人在。
平青决定先将『药』包送回王府,接下来再静心去查张狂一家人的下落。
该组织既然是掌控在孙起手中,只要孙起这个人查起,什么事情都会水落石出。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张狂一家人的安全。
毕竟只有在他们都活着的情况下,才谈得上救出来。
打听到七溪镇,找到那里的时候,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老仆人。
平青问道,“这是王幸的家吗?”
老仆人答道,“正是,请问你要找谁?”
平青道,“渡口王幸托我送来一包『药』引子,说是海蝎,转交给他的娘亲治病。”
老仆接了『药』,恭声道,“多谢客官,主夫人真是有福之人,她的病已经治好了。”
平青暗暗奇怪,随口问道,“敢问老伯,王幸托『药』之时,再三交待,说这『药』急切难寻,并叮嘱一定要送到,主夫人却又是从哪里找来那『药』引子的?”
老仆人脸上『露』出无比感慨之『色』,“这你就不懂了,我家主夫人的祖辈,原是名将之后,只因遭人谗言,贬为庶人,后代只可为兵为将,不可入朝,以致家道没落,谁知老天开眼,数日前,孙相国看上了主夫人的女儿,派人接进了府去。这女儿,原是主夫人的命根子,捧在手心怕伤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主夫人放心不下,亲上孙府恳求,孙相国看在主夫人女儿份上,已经让她住进孙府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平青又问了一句,“孙相国莫非就是孙起?”
老仆人道,“当然,除了他,谁还有这样通天的本领?主夫人女儿一入孙府,第二天,主夫人就被赐封为忠良后代,允许入朝了。”
平青心中暗惊:这孙起能够左右朝政,决非寻常之辈,手里又掌控着鹰组织、龙斗门、天舞门这样骇人听闻的杀手组织,肯定是比燕苍穹丁镖之辈都难对付得多的老家伙,决不能小看他,必须得想个法子才行。
老仆人请几人入府用茶,平青谢过,别了王府往首阳城而去。
在进入首阳城的一个山坡上,平青驻马观看,只见从坡下往首阳城的方向,住户越来越多,最后几乎密密麻麻遍地开花,一直排到远处。
更远的地方则是起伏的群山。
首阳城的城墙就在那连绵起伏的群山之前,又高又大,这么远就能看见其恢弘的城廓。
算来,眼前这无数的住户,其位置还只是属于首阳城外。
城外就有这么多住户了,城内有多热闹当然就不用说了。
平青暗叹,仅仅这城池的高大恢弘,就盖过了天海湖。
天海湖受地理位置的影响,四周都得建城墙,要建得跟首阳城一样,没有数年时间简直休想。
何况建国之初,最重要的不是大肆土木工程,而应该体恤百姓,休养生息,平青再有心,一下子也难以如愿了。
叹息之余,平青心里生出一个充满野『性』的想法:假如有朝一日能够问鼎天下,一定要将国都直接迁到首阳城来。
大道极宽,下了这个缓坡后,道边就开始出现各种铺面,什么样的东西都有卖了。
道是直通首阳城去的,要进入首阳城,就必须得经过城门,这个国家渡口都派了无数高手站岗,要进入城内,当然也得经过关口岗哨检查才行的。
平青向人打听孙府,结果得知,孙府有两处,一座在首阳城内,另一座则在城外。从这条直通首阳城的大路——随着渐近首阳城,已经成了大街,一路向前走去,中途又有一南北走向的大街穿『插』过来,与先前这条街交『插』,形成“十”字形两条主要街道。
“十”字形前方——亦即西方,直指首阳城,东方是来路,南方为南大街,北方为北大街,城外的这起孙府,就住在南大街上。
平青料想,不管是城内孙府还是城外孙府,这等炙手可热且恶事作尽的人物,必然在府内修有暗道暗室,其内机关密布,以防万一。
暗室不好说,暗道肯定是通往府外的,说白了,就是万一孙府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敌攻击, 敌不住的时候用来逃命的通道。
暗室,则有可能是孙起用来藏身、或者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用的。
暗室多半设在孙府内,暗道就必然会通到孙府外。
平青在进入无形脉线的感知世界时,有一双无形能走的眼睛,能够看清自己感知能力范围内的细微事物,这中间当然包括用着那双眼睛走到地下各处去看,孙起再聪明,地道再隐秘,却怎么也难不住平青,只要平青绕着孙府闭起这双有形的眼睛走上一圈,有几条暗道,暗道出口往什么方向的,是深是浅,他都会清清楚楚地“看”出来。
这是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法子。
唯一让人担心的是,孙府周边必然密布着无数明哨暗哨,如果他明明白白地前去踩道,必然被抓。
就算不被抓走,也会遭到那些人的阻拦,不可能将整个孙府绕行到了。
要躲过那些训练有素的明哨暗哨,一般方法显然是行不通的,必须得拿出绝招来才行。
思量一番,平青想出一个妙法:装瞎。
别人蒙上眼睛看不见,他却比什么都看得清楚。
想出法子后,他选择了一家比较冷清的小客栈住宿。
落宿的时候正是黄昏,吃过晚餐早早上床睡觉,第二天天未亮就让曾洁帮着化妆。
为了让别人彻底无法认出来,平青还效仿了步仙山隐使张五的法子,用着意念引出隐藏在中脉的部分真气来,运至脸部,以手推着脸上肌肉变形,并努力用着意念真气去塑化、固定,使之维持变形后的模样,开始做不来,很快就掌握了其中要诀,学会了张五这一改变容貌的绝妙易容术。
再经过曾洁一番细心化妆,平青成了一个手脚不灵活的驼背瞎子。
天刚亮,他就出现在外面的街道上,拐着棍子颤巍巍向着“十”字大街的交『插』路口走去。
这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就一里多地,由于平青手脚“不利索”,走了好久才走到口子上。
天还很早,不过路面上已经到处有人走动了,这条街到了白天,肯定热闹得不行。
站在“十”字路口的中心,用棍子敲打着地面,正不知怎么办才好,忽听打南大街方向传来了阵急骤的马蹄声,有人大声喊道,“郡主出行,速速让道!”
那声音从南大街喊来,一阵一阵,很快喊到近前。
平青早就进入到了无形脉线的感知世界,用着那双无形能走的眼睛看清了周边的一切,这时候,他看到三匹快马,坐着三个穷凶极恶的彪形大汉,身披鳞甲,眼冒凶光,声音尖刺如刀,一边放马奔跑,一边冲着这边的道上喊。
第392章 加封公主
第392章 加封公主
道上原本有很多人的,听到喊声,几乎比过街老鼠都快,一转眼全部逃到街边去,这阵式就好比但凡声音所至的方,都被一把巨大无形的扫把扫过了,道上所人行走的人都被扫光,整条街面空『荡』『荡』的,从街头一直空到街尾去。
平青暗暗惊讶,不无惊骇地想,“什么郡主呀,这么大的架子,比皇帝出更还要威风,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有三头六臂,还是怎么的?”
怀着这样的心思,他故意找不着方向,吓得慌手慌脚地将拐杖掉了,然后又满地去『摸』。
说迟时,那时快,那三个传话的一转眼奔了过来,当先的一人见到有个瞎子挡道,想都没想,举起手中一杆丈长的长枪,一枪向平青脑袋戳来。
平青大怒,正要将这个出手伤人的大汉一掌劈死,忽听后面有人叫道,“郡主受封之日,不可杀人!”
声音响起的时候,这个大汉已经出手了,枪速飞快,不过他的反应比枪还快,出去的枪虽然已经收不回来了,但是关键时刻他猛地用了一下暗劲,枪头打了个拐,却正好拐开了平青脑袋的位置,擦着平青的耳朵刺空,真个千惊万险。
马蹄飞扬,那匹大马从平青头顶一跃而过,直向前方蹿去了。
第二个大汉赶到的时候,伸手一扫,扑出一团强烈的掌气来,将平青扫得满街『乱』滚,滚到街边去,咚的一声,脑袋撞在墙上。
他娘个皮子的!
平青气得鼻子冒烟,但又不得不装着样子,吃疼地爬坐起来,嘴巴吐了血,那是事先就准备好的,应急用的。
有好心人将平青扶起,低声道,“我说老伯,以后你就别到这条街上来了,孙相国的女儿每天都要打这里出府回府的,你老手脚不方便,会伤着的。”
将声音压得更低,又道,“听说最近皇帝『迷』上了杀乞取乐的游戏,明天你可千万不能再往这里来了,走得越远越好,要是被人逮到,你就惨了。”
哦!
平青明白了,盐国皇帝根本就是个丧心病狂的变态者,而喊话人口中的这个小郡主,则是孙起的女儿。
这倒好,蹋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正想抓过孙府的重要人物作人质,交换张狂一家人,她倒亲自送上门来了。
皇帝那头先放下,且先捉了这个小郡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