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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恶煞边听边点头,“有这个可能,但是你也要想到,如果他放下井绳来,有人进来的话,看到井绳放下井底却不打水,同样也会起疑心。傅天华那个老狐狸混了多年的江湖了,这样的事肯定不会做。”
楚歌道:“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要等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也许他换到了隔邻的房子里,却偷偷地躲在那里监视这里的风吹草动也未可知。”
小恶煞微微冷笑,“不会,如果有人藏在隔邻这几座屋子里,我自信还能感应得到。”说着一指井沿,“表弟,你且看这里。”
楚歌看了一眼道:“是有一些些印记,但是这能代表什么吗?”
小恶煞道:“那你再看看对边。”
楚歌又去看,“貌似也有一些细微的印记。”
小恶煞道:“那知道它是怎么留下来的吗?”
楚歌开始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眼中『露』出惊异地光芒,“你是说,的确有人进了井底?”
小恶煞坚定地微微点了一下头,“正是。”
楚歌道:“那么进井底的人肯定炼过贴壁功,是贴着井壁下去的了?”
小恶煞道:“差不多。”
楚歌道:“那我们是不是也要追下去?”
小恶煞道:“我去,你去叫人。傅天华那帮人既然胆敢借着江遨游的大寿趁机作『乱』,必然谋划已久,天一黑必有另类高手聚集,这件事我们也得请人帮忙。切记,你去叫人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不要漏了口风,让江遨游暗派高手封锁通往天海湖的主要路线,以防这帮已经混入垒石城中的败类漏网。速度要快,接下来怎么做,你就自行安排好了。”
说完,小恶煞身子打横面向井底,双手双脚撑在井沿,然后手脚并用,脚往下走,手往下撑,一步一撑地向井底走去。
楚歌恍然大悟,“原来这样子也可以的。”
直到看到小恶煞走进井底,轻轻地沉入水底,楚歌才收回目光,跃出院子,拣着巷道急忙去了。
浸没井底的壁上,居然开了一个洞,小恶煞往那个洞里游,是一条水道。随着水道平稳地上升,没过多久就『露』出身来,进到了一条地道内。
道内漆黑一团,又湿又冷,走在地面上有种空『荡』『荡』的声音。而且一点细微声音都传得好远。
前面暗无边际,好像连着地狱的鬼府。
但是小恶煞一点惧意也没有,双眼暴着精光,索『性』将鞋子都脱了,赤脚踩着地面,『摸』索着地道壁,悄悄地,像个鬼魂向前潜去……
街头走来个人,却是那个被小恶煞称作混混的平凡。
不久前他还与小恶煞和楚歌在小馆子里喝得热火朝天,现在因为想着那个风情万种的薛冰灵,又跑到街上来了。
至于那身马马虎虎的化妆,早就被他洗得干干净净,恢复了本来面目。
可巧的是,有一辆马车过来了。
正站在路心到处张望地平凡连忙伸手拦住。
赶马的心说见鬼了,今天尽是拦车的,而且连天海湖的车都敢拦,连忙又陪着小心,“这个大侠……”
平凡粗暴地打断他的话,“你娘个皮子的,什么大侠小侠的,没看老子像大爷吗?”
赶马的心里一隔登,马上陪下笑,“对对,大爷……”
平凡怒气冲冲地凶他,“大爷是你叫的吗?”
赶马一看不对,吃吃着说,“这个……这是我们心灵姑娘的马车,是去给江遨游献艺祝寿的,你看……”
“什么这个那个的,听着别扭,看在你是给江遨游作寿的份上,这辆马车老子要了,赶紧给老子赶马,迟一步打爆你的头。”说着,也像刚才薛冰灵那样子,转到车后,打开车门就跳了上去。
赶马的急得连忙追过来,正要将平凡叫下来,平凡自己见鬼一般地从里面窜出来了,并且择路就逃。
“混蛋楚歌,给老娘站住!”一个声音从车厢内传出,平凡立刻着了定身法似的定在了那儿。
一道红影闪过,赶马的看到前不久才上车的那个红衣女子已经站在平凡身边,揪着他的耳朵,揪得平凡唧唧叫,又将他揪进了车内。
赶马的心里又说,这年头怪事多,男人最怕女人磨,这个恶男刚才还那么凶狠,见到女人却比见了老虎还可怕,天啦,这是什么世道?
『迷』糊着,关好车门,又去赶他的马去了。
一路上,他的马车却平静不下来了。
先是噼噼啪啪稀里哗啦地打了一顿,打得平凡直叫姑『奶』『奶』。
薛冰灵问,“你为什么骗我?”
平凡答,“我没骗你,我本来就是叫楚歌。”
又是噼噼啪啪一阵响。
薛冰灵问,“你是楚歌,那小恶煞哥哥的表弟是什么?”
平凡答,“他也是楚歌。”
又是噼噼啪啪一阵响,车子都摇晃起来。
薛冰灵问,“我再问你,你到底是谁?”
平凡答,“我本来就是楚歌。”
这下子更凶猛了,吓得那个心灵姑娘都惊叫起来,“妹妹,别打了,会出人命的。”
第107章 谎报姓名
第107章 谎报姓名
薛冰灵的怒气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增加了,“你还担心会打死他啊,告诉你吧,他的皮子比城墙还厚,这个卑鄙无耻阴险狡诈肮脏下流无恶不作的无赖,老娘今天若不将他狠狠地对付了,还真不叫薛冰灵了!”
她的话音一落,平凡就怪笑了起来,“你不叫薛冰灵,那我以后怎么叫你冰冰啊?”
“你还敢叫我冰冰?你这个恶贼、魔鬼、妖怪、强盗,我让你叫,让你叫!”
这回打得最响,马车的后门都被打烂了,蓬地一声响,碎片『乱』飞,路边的人都吓得『乱』跳。
赶马的脸都吓白了,心里说我的亲娘啊,若不是亲见,我可不相信这是真的,哪个男子要是娶了这样的女子,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黑霉了,宁可自己一根绳子吊死,也不能让她得手。
可是有一点赶马的就不明白了,一路上,薛冰灵不停的追问平凡叫什么,平凡总是回答就叫楚歌,回答之后往往会招来一阵狠毒的打骂,但就算是这样,薛冰灵还是在问同样的问题,平凡也总是在回答同样的答案,于是打骂声便一路不断,一次比一次凶猛,那个同红衣女子一起上车的另一个女子——赶马的并不认识她就是小恶煞欧阳虎的妹妹欧阳婷婷,只听到她怎么劝都无济于事,等来到天海湖的时候,赶马的不仅自己吓得全身湿透,那辆异常华美的马车也几乎破得不成样子了。
眼前现出好大好大一张湖来,若不是看到湖边站着历历人影,平凡真怀疑到了海边了。
一眼望去,山清水秀,湖光山『色』,天连着水,水连着天,湛蓝湛蓝地从眼前排到远处,高天倒映其中,藤林倒映其内,阳光撒在湖水里,捧出层层闪光『乱』跳的波纹。
一湖四周,藤林茂盛,铺青叠脆,有是绿林就是草地,天海湖就像一面极大的镜子,镶嵌在这里青翠的藤林之中。
站在这里,让人感到苍天是海,大地是湖,湖边历历的是人影树影,海湖一『色』,天高云淡,阳光『荡』漾在水里,柔风吹散在四周,风景如画,不可描述,令人感到心旷神怡,如同置身到了一幅美丽的画卷之中。
湖边一个极大的亭子,亭后还延绵着几个小亭,错落有致,一条大路沿着亭边一路进去,估计里面就是神宗所在地了。
湖边人来人往,很多人游山玩水,对边有两座高大的望湖楼,城楼一般地耸在那里,上面也有好多人。
江慕竹江雪兰两兄妹衣服整齐,率着十几人站在湖边的天湖亭中迎客。
赶马的在湖边停下,看到心灵姑娘也安然无损地下来,总算长长地松口气。
要知道这次主要是为了将心灵姑娘送到天海湖,马车坏了,事后自会有人赔上新的,他气恼的是薛冰灵和平凡,一个太凶,一个太傻,现在傻的肯定被凶的打得更傻了。
于是他伸着头站在旁边,想看看平凡到底被打成了什么样儿。
恰恰这时,平凡从车上下来了,没想到的是,他的一身上下一点儿伤痕都没有。不仅如此,脸上更有神气了,很神气地冲着较他稍后下来到薛冰灵喝道:“冰冰,过来,帮着弄弄。”
更奇怪的是,薛冰灵居然很温柔地走到他的身边,将他的衣服细心弄好,还用香气扑鼻的手巾给他擦脸,好像打理自己的新郎一样。
赶马的还以为看走了眼,『揉』『揉』眼睛,仔细又看。
乖乖,还真没看错,薛冰灵不仅帮他擦脸,还主动拉起他的手,同心灵姑娘及另外一个女子一起向着天海湖边的大亭子走去。
赶马的自然知道薛冰灵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小魔女,而且薛家也是名闻天下的七大派系之一,换了别人,只要能得到薛家人正眼一看都难,真不知道这样一个没有人品没有口德吃软怕硬、且没有骨气没有模样任打任骂的臭男人,堂堂的薛五姑娘是怎么看上他的。
这个问题他当然是想不清的,就是薛冰灵自己,现在都说不清是怎么一种心情呢。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平凡冲她『色』『色』地一笑,她虽则满肚子里憋着一团火,偏偏还恼不起来。
从这边看过去,亭后一片平林,平林当中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牌楼,正中嵌着“天海神宗”四个巨幅大字。牌楼之后是大大小小高低起伏的一群屋宇,前门向湖而开,通天接地,压倒一切,一点也不输在步仙山之下。
还没有近前,已经能够看出神宗的气势之大,只是步仙山有座山镇着,看起来比这里更显出高不可攀另一种气势而已。
未到亭前,江慕竹两兄妹已经迎出亭来,今日的江慕竹,风流俊雅,举止如水,微微含笑,似乎又多了一份成熟之气。
江雪兰身穿淡绿『色』淡妆,映衬着莲花『色』的衣袖,足蹬小靴,头挽凤凰螺,『插』花缀蝶,既显得高雅高端庄,又不失妩媚可人,如同一幅画展开在这里,那张醉人的脸上,秀眉淡扫,明波『荡』漾,虽然眼睛没有薛冰灵的亮,却也算得一个少见的美女。
路上人来人往,除了江慕竹兄妹,还有一个帮着迎客的老者,五十岁上下,举手投足显出老练和机智,言辞说得极为得体,让人听着无比舒服。
这阵子又有人来,老者在迎那帮人,江慕竹和江雪兰却迎住了薛冰灵、欧阳婷婷、平凡、心灵四人。
“五姑娘,欧阳姑娘,心灵姑娘,这么巧,你们同时来了啊。”令平凡意想不到的是,看起来江慕竹兄妹与这些来人都很熟悉,连称呼也格外亲昵。
薛冰灵脸『色』一冷,“雪兰姐姐,你不喜欢我来么?”
江雪兰忙笑道:“哪有啊,你能来,我是求之不得呢,怎么可能不喜欢。”
薛冰灵道:“只怕你是口上这么说,心里却别样想着。”
江雪兰道:“我口里说的和心里想的都一样。”
薛冰灵又问江慕竹,“这位慕竹大哥哥,请问你也这样想么?”
江慕竹微笑道:“当然。”
薛冰灵一刹那阴云尽去,『露』出笑来,“格格,有了你这句话,我倒放心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