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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剑浪恍然大悟,道:“难怪凤舞恩师说她修行的是心法是金凤旋火流!”
老者微微点头,却十分不屑的冷笑道:“金凤旋火流不过是二流心法,岂能与我们九命一族的紫阳旋火流和炼狱神罚流相提并论,你只知道他们凤家是千古名族,却不知道我们九命一族的历史还在他们之上吧,昔日我们九命一族称王天下的时候,他们凤族也不过是四大守护族而已,只可惜时过境迁,他们依然是守护族,而三千年前的王族却已经沦落为被人追杀的少数族裔,这才是你被四处追杀的原因,只要你在一天,现在这些靠暴乱得到的王位的四大王室就永无宁日,他们害怕你们再重新掌握古老氏族时代的力量,推翻他们的统治!”
九剑浪忽然想到那些壁画,他还没有说出来,老者便已经答道:“正是,你所看到的壁画就是古老氏族时代所遗留下来的祭祀之画,那就是我们天咒一族掌握天下时的场景。”
九剑浪好奇的看看老者,忽然间觉得他简直就是苍老后的容貌,深邃的目和高隆的鼻,双眼中的光芒也是淡淡的紫色,不解的问道:“你到底存活了多少年?”
老者抿了抿嘴,皱着眉头,道:“其实从来就没有存活过,我只存在于九命一族的血液中,因为我就是那自远古时代传承下来的血脉在你内心中的回忆,或者说,你可以将我理解为你从你先祖那里继承的遗产和记忆,只要你们九命一族还可以延续下去,我就不会消失,并将这一切继续传下去!”
九剑浪问道:“那你知道九天道吗?都说这个人厉害呢,还是我们九命一族的呢!”
老者略显痛苦的颔首,道:“我们九命一族的命运和血魔相互联系是无可争辩的事实,但只有决心投身魔道继承血魔力量的人才可能成为新的一任血魔,也正是有了我们九命一族才有了血魔,因为第一任血魔就是当年被推翻王位的那位九命一族的首领,他因此而嫉恨人间。不过,我相信你不会成为血魔,因为每一任血魔的寿命都长达三千年,如果你决心投魔,我也不会阻拦你,我们的命运已经非常悲惨了,天地对我们都是如此不公,篡位者因为自己的恐惧和无能而要杀害我们,凡人因为无知而排斥我们,那么为了存活下去,我们根本没有更多的选择。实际上,我已经看见太多的人投身魔道,而他们只是为了生存下去而已。”
九剑浪愕然呆滞,良久才回过神,问老者道:“你知道我父母是何人吗?”
老者黯然一笑,道:“我自然很清楚,因为你父亲也是从我这里掌握玄天奥妙决的,只是他似乎不想让你现在就知道这一切,到了你该知道的时候,他自然会出现!”
九剑浪不满的埋怨道:“这算是什么意思嘛,为什么我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老者感叹一声,拍了拍九间廊的肩膀道:“因为你是九命一族,继承到足够的力量自然就会失去正常人的生活,也会承担起普通人无法承担的责任,命运终究是平等的,可也总是各不相同!”
九剑浪不想再去追究这个问题,这一刻,他甚至希望自己永远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反正他从来就没有感受过,失去又如何,得到又能如何,自己还不是这样度过了十八年,只是古怪的抿下嘴,问道:“那你就是远古之魂了吧,那天帮我打开体内八门的就是你吗?”
老者神色一震,随即又释然的说道:“我就是远古之魂,但帮你打开体内八门的却不是我,在你的身体中还有另外一股力量,那是你不应该轻易触及的力量,如果有一天你想投身魔道,他就会出现,而我就会远离你的世界,就是如此简单。对我而言,我希望能够有机会看你一步步成长,如同你的每一位先祖,直到你逝去,但你终究有你自己的道路和想法,为了获得更强大的力量而投身魔道也不是什么坏事,我也绝不会责怪你,便如你每一位先祖都不会责怪你一样。”
九剑浪立刻陷入了深深沉思之中,思绪瞬间变得混乱起来,老者又一次拍打他的肩膀,道:“用心修炼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只是你永远都不应该畏惧,无论你选择什么道路,那都不可能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即使有所责怪,那也要怪那些凡夫俗子的愚昧!”
第二十五章
不知道为什么,九剑浪竟然一点点的默认了老者的想法,就仿佛这些本来就是他的想法,或者说根本就是他内心中的想法,只是被老者说了出来而已。
他刚准备放弃这些烦杂纷乱的思绪,用心投入修行之中,从周边就瞬间涌入无数缥缈的灵气,这些灵气没有丝毫的灵性,只是却又浓稠无比,正如数月前从石碑中接纳的那些先天灵气一般。
灵气蜂拥而上,将他完全包围在中央,形成一道浓厚的灵盾,当他开始运用玄天奥妙决,从这灵盾上便又蔓延出一丝灵气飘入他的身体,和他体内灵气渐渐融为一体。
就仿佛是在畅饮美酒一般,醇厚延绵,到了最后更是想拒绝都没有办法,只能不断吸食这些灵气,加速它们在体内不断融合下去。
随着灵气愈涌愈多,九剑浪自己也开始感觉到吃力,转而使用神雷天行流,将这些灵气转化为雷、风、火三性灵气,但实际上却是转化出更多的雷性灵气,而风、火两性灵气并无多少,他想起老者的话,想将先天灵气更多转化成风、火两性灵气,但却始终无法做到,只要他使用神雷天行流,转化出来的灵气就仍然是雷性灵气占据八成以上,若是一停下神雷天行流则又感觉全身胀痛,只好索性继续运用神雷天行流,不再考虑这事。
就这样一直运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在九剑浪看来他好像已经在这里呆了几日一般,甚至连他自己都开始有点厌烦的时候,周围的一切突然之间就消失一空,一股巨大的反弹之力从手上传来,他忍不住连步后退,瞬间从黑暗空间中摆脱出来,眼前一切又回到了山洞之中,仿佛他什么地方都没有去过,那晶莹剔透的石柱依然明亮,可过了片刻就暗淡下来,最终变回原来的模样。
九剑浪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再看看洞外的景致,他忽然明白方才所经历的一切都仍然只是一瞬之间而已,心中也是一阵感叹,想必他觉得自己已经度过了几日,可实际上确实是只有一霎那而已,就好像自己进入那黑色空间之后,时间就会停顿一般。
忽然间,九剑浪明白了为什么在灵獴看来三百年前那人能够在几年中实现巨大的提升,就像是修炼了几百年一般,道理很简单,其实那人也肯定是天咒一族,在每个天咒一族的身体中都埋藏着一个巨大的力量和内心空间,在这个空间之中,一切外在的时间都相对在停止,只是如何能够进入这个空间却不是由自己可以控制的,或许是要靠外界激发。
他一点点整理脑海中的思绪,从灵獴那里借灵气的时候可以进入内心空间,从石碑上传来大量灵气的时候也可以进入内心空间,或许可以理解为只有遇到远超过自身实力的外部灵气的时候,才有可能进入内心空间和远古之魂见面,并接受远古之魂的指导。
站在石洞中,他紧紧地盯着石碑,心中充满了疑问,他不清楚这个石碑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具有如此奇特的力量,他忽然觉得在下一次见到远古之魂的时候应该仔细询问这个问题。
走出石洞,他取出《雷凤剑谱》细细翻看,在完全了解了玄天奥妙决前四卷的诀窍和其中的奥秘之后,再翻看《雷凤剑谱》便觉得比之前所看时要简单许多。
原来这玄天奥妙决是天下修行运用灵气的基础诀窍,每一门分支心法都受其影响颇深,灵气运用决定剑术的发展,熟悉玄天奥妙决使得他对神雷天行流的理解更深一筹,而以神雷天行流为根基的《雷凤剑谱》里克变得不再是那么艰涩难懂,只是浏览一遍,他便已经将中八式的每一式内中所蕴含的诀窍和变化都了熟于胸。
他当即抽出“雷鸟”从第一式“风之舞”起手,连绵不绝的将前八式和中八式都使出来,雷凤剑法长于速,追求迅猛雷驰,又在连贯处注重技巧,全套剑法的诀窍就在一个“敏锐”字上,要求使用者“敏于心,锐于体”。
虽然只有二十四招,可一招之中都有万千变化,却又要在一霎那之间将所有的变化全部用处,追求一剑封喉的终极锐利一击隐藏在纷繁复杂的千变万化之中,看似眼花缭乱如烟花般的绚烂,但每一式的终极杀招却又平实无华,就隐藏在那缭乱纷杂之中。
九剑浪一次将前中十六式使用出来,这山谷之中立刻闪耀起无数绚丽璀璨至极的剑芒光华,人如幻影激飞流溢,在如同奔雷般的急速中,千百幻影如虹,令人几乎无法分辨,在每一式结尾如幽狼出击的最后一击,或如同天地剧烈,或如幽冥鬼爪来去无影。
将十六式使完,九剑浪内心中一阵狂喜难以压抑,忍不住振臂高呼,集中全身灵气挥手一剑甩出万千锐利如芒灵刃,灵刃摆脱剑芒,直透风中,发出阵阵锐利的嗤嗤声,轰然撞击在对面石壁上,发出冲天的一阵暴响。
山石瞬间崩裂,硬生生被九剑浪这一记灵刃劈出一道深邃的裂痕,他走过去细细察看,稍微探指一量,发现被灵刃劈出来的伤痕竟然有一尺深,自己也是吓了一跳,他真是不知道自己短短数月竟然已经有了如此实力。
摸进入石缝手突然感到一阵湿滑,微微用手指一摩挲,觉得在石缝中的液体倒不是水,比水要稠厚要粘,好像是血迹一般,他心中一惊,急忙将手收回来,但见手上粘满了一种奇怪的白色乳液,好奇的放入口中舔食,发觉味道倒还不算太坏,急忙用剑将石缝上的碎石都拨拉开,借着“雷鸟”蓝紫色的剑芒向石缝中观望,发现在石缝中竟然有一个非常粗大的植物根茎,忍不住抬头向上看去,这才发现在石壁上方丈余石缝中生长的灌木中竟然有一朵硕大无比的黑莲花。
九剑浪心情立刻跌落到谷底,狠狠地咒骂一声:“干你娘的!”
他急忙丢了剑灵,抓狂地卡住喉咙,慌张跑向溪边,还没有跑到溪水边,体内已经传来一阵奇怪的感觉,却不是非常难受,反而就好像是飘飘欲仙一般,山野之中都开始传唱起一阵阵独特的霏迷靡丽的歌声,令人忍不住想向上空飞起。
在那歌声之中,他隐约觉察自己又回到了数月前刚遇到月宝莎的那一幕,泉水温热,散发出迷人的烟雾,撩人情思,在那朝思暮想的温泉里,月宝莎正在沐浴,全身精裸了无一丝衣衫。
看着月宝莎那丰满娇盈的峰胸,置身于如诗如画梦幻仙境中的九剑浪只感觉全身一阵燥热,忍不住一步步走上前去。
月宝莎也好像是听到了九剑浪的脚步声,微微转动螓首,让自己听的更清楚一些,轻声问道:“是你吗,剑浪?”
九剑浪嗯了一声,随即颤抖地褪去衣衫,跃入温泉中,就在他要伸手拥着月宝莎入怀的时候,一切又开始慢慢消失,他怔怔地看着月宝莎和一切幻境缓缓消失,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光着身体跌坐在溪水,或许是刚才跳得太用力,屁股垫到卵石上,疼得真是有点厉害。
他揉着痛的要裂开的屁股,看着下身高耸,无奈的摇头苦笑,回到溪水边重新穿上衣物,又走回到石缝那里,看着石缝中的根茎和那乳白粘液,抿着嘴苦思冥想。
再伸出手去沾了点乳液,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