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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刺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当然,他虽然有所动心,但还不至于想那胡占波一样失去理智,毕竟他手头上能媲美这生水娃娃的好东西也不少,所以他抵抗诱惑的能力,也自然更强。
明白了圣水娃娃的妙用和无法衡量的价值,也知道了胡占波以身犯险的原因,全是出在对此物的贪婪上。但秦刺却不得不产生了一个疑问,那就是这生水娃娃和竹清霜之间有什么关系?
很明显,紫棘狂匪的大头领鬼面,也和胡占波一样,得到了圣水娃娃在竹清霜手底下的精金矿出现的消息。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鬼面大可以去精金矿中寻找,为何要掳走竹清霜呢?
就算这鬼面真的是看中了竹清霜的容貌,想纳她做压寨夫人,再索取精金矿做嫁妆,以方便日后更掩人耳目的出没在精金矿中,寻找那圣水娃娃。可又如何解释同样得到消息的胡占波,不第一时间去精金矿中找寻圣水娃娃,反倒冒着生命危险,为了竹清霜,跑到这贼窝里来呢?
这似乎说不通。
除非竹清霜是找到圣水娃娃的关键!
想到这里,秦刺便将心头疑问对灵娇和盘托出。灵娇似乎早就料到了秦刺会有此一问,笑道:“你有这样的疑惑,并不奇怪,因为你对这圣水娃娃了解的太少。而那胡占波和鬼面,之所以在得到圣水娃娃的消息之后,反倒不顾此物而直奔竹清霜,则是因为,他们很清楚圣水娃娃的特性。”
“哦?此言何解?”秦刺诧异道。
灵娇沉吟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竹府精金矿中所出现的圣水娃娃应当是一头已经具备了自我意识的活物。并且,那竹府的大小姐竹清霜是第一个见到此物,并且和此物有直接接触的人。
也正是如此,胡占波和鬼面才会弃圣水娃娃不顾,而直奔竹清霜。因为具备自我意识的圣水娃娃是可以自由活动的,虽然在正常情况下,它不会离开自己诞生的地方,但是活动范围却很大,所以就算有人知道了它出现的地方,但想找到它,却是非常困难,就算是九元高手,恐怕也无法用神识锁定它藏身的位置。
但是这圣水娃娃有一种很奇怪的特性,那就是和它有过直接接触的人,会与它产生一种特殊的联系。这种联系,就是找到它的唯一方法。是以,竹清霜被鬼面和胡占波列为目标,只能是因为,竹清霜和这圣水娃娃有过直接接触,两者之间已经有了联系,只有竹清霜才能找到圣水娃娃。”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竹清霜会有此遭遇。”听灵娇这么一说,秦刺顿时豁然开朗,之前的疑问基本上都得到了解答。但这样一来,他对搭救竹清霜的事情就犯难了。因为事情明摆着,既然这圣水娃娃的用处这么大,对修士的诱惑无法抗拒,那么鬼面就不可能轻易放过,作为唯一知道圣水娃娃下落竹清霜。
即便秦刺救得了竹清霜一时,也不可能始终将其庇护,更不可能庇护整个竹府。对于紫棘狂匪这样规模庞大无孔不入的本土匪盗而言,除非竹府从此消失在他们的视线,无从寻找,否则,始终绕不开他们。只要寻找一个机会,竹清霜还是会落到他们的手上,这几乎是免不了的事情。
“事情有些难办了呀。”秦刺皱起了眉头。
“你是指搭救竹清霜的事情?”灵娇道。
秦刺点点头,“鬼面的目标既然是圣水娃娃,那么作为唯一能够和圣水娃娃联系上的竹清霜,鬼面不可能放过她。只要她一天得不到圣水娃娃,那么他就必定始终缠着竹清霜,骚扰竹府。”
“呵呵,此事解决起来太容易了。”竹清霜道。
“哦?怎么解决?”秦刺连忙问道。
“让竹清霜帮助那鬼面找到圣水娃娃。只要那鬼面得到了圣水娃娃,事情不就化解了么?哪里有什么值得犯难的。”灵娇道。
秦刺怔了一下,灵娇所说确实是唯一解决的办法,也是最简单的办法。按理来说,这个办法他不可能想不到,但似乎刚刚在琢磨对策的时候,有意的绕开了这一点。扪心自问,秦刺这才发现,他潜意识里根本不想那鬼面得到圣水娃娃,而是他自己,想将这生水娃娃占为己有。
灵娇仿佛看出了秦刺的心声,笑道:“我看……你觉得犯难的原因,是想自己掌握这圣水娃娃吧。”
秦刺也没有掩饰自己的心迹,点点头道:“不错,这么好的东西,我当然想占为己有,不想让他人得到。有了这圣水娃娃,说不定我顷刻间就能突破五元的修为,达到六元的境界。这么好的机会,我哪里能不想拥有。”
“呵呵,我倒是觉得你最好暂时别打这东西的注意,此物可是烫手的很,难保不会除了胡占波和鬼面外,还有其他人的知道这个消息,到时候你把圣水娃娃拿到手,很有可能被人给盯上。何况,这圣水娃娃如果真是活物,那即便竹清霜和它有互相感应,但最终能不能拿到还是个未知数。如果你真的想让竹府从此太平,我劝你还是顺了那鬼面的心意,否则竹府就鸡犬不宁了。当然,如果你并不在意竹府,那就当我没说。想来,以你的为人,应该不会这么做。”灵娇道。
秦刺点头道:“这个道理我也明白,虽然圣水娃娃对我的吸引力很大,但也不是大到非有不可的地步,外力增长修行始终是岔道,所以我也不是特别的在意。只不过,顺应了那鬼面的心思,让竹清霜配合他拿到圣水娃娃,换取竹府的太平。我想,这一点不仅仅我们俩,竹清霜也同样能够想到。但为何她被鬼面囚禁在这贼窝里,却迟迟不曾妥协呢?难道,竹清霜还有什么顾忌?”
“竹清霜所顾忌的,无非还是竹府的安危存亡。我觉得,她迟迟不肯妥协的原因,很可能是怕那鬼面拿到圣水娃娃之后,反过头来对竹府杀人灭口。从今天晚上那鬼面的表现来看,这种可能性很大。”灵娇分析道。
秦刺点点头,“你这么说,确实很有道理。不过不管如何,从目前来看,倒也可以放心了。只要这竹清霜一日不肯松口,那他就等于死死的捏着那鬼面的弱点,想必那鬼面除了囚禁她之外,也不敢对她怎么样。至少现在竹清霜还是安全的,不会出什么问题,也应当不会遭到侵犯。”
时间在秦刺和灵娇无声的交流和分析思索中,飞快的流过,一转眼,天就朦朦亮了。虽然夜里发生了不小的事情,导致大头领鬼面大发雷霆,严厉彻查,但一夜过去,并没有人来打扰秦刺。
直到天色大亮以后,那鼻头长痣的汉子和那胎记汉子,才火烧眉毛的跑到了秦刺这里。秦刺本以为这俩人是送早餐来的,但谁知道,这俩人两手空空,一进门那鼻头长痣的汉子就咧嘴催促说道:“哟,起来的挺早嘛,正好,赶紧跟我们走一趟。”
秦刺不理这人的急性子,淡淡的说道:“这么早有什么事情,我不习惯早上出门,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嗨,我说你这人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当咱们这儿是你的享乐窝,供奉你的地方是吧。我可告诉,你现在不跟我们走,可不要后悔。”鼻头长痣的汉子急的面红耳赤的说道。
秦刺也有些好奇这俩人到底有什么事,但表现的却是不紧不慢,淡淡的一笑道:“不说清楚,我哪里也不去。”
鼻头长痣的汉子一跺脚还想说话,却被那胎记汉子拉住了,胎记汉子对秦刺道:“告诉你而已无妨,是我们大当家的找你。你自己掂量掂量吧,若是惹的我们大当家不高兴,就算是三当家也保不住你。”
秦刺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知道这俩人口中的大当家就是昨天晚上的鬼面。按理说,他来这紫棘狂匪的贼窝,最多也就是跟那三当家因为紫棘豹的事情打打交道,根本不应该被那鬼面关注到。
“难道这鬼面怀疑到我了。”
秦刺心里难免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来看,鬼面怀疑到他,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他到现在为止,扮演这兽医的身份没有任何的破绽,但是昨天晚上他还是露了行藏,被那鬼面发现,就算最终还是被他顺利的离开,没有跟那鬼面直接照面,但如果这贼窝里没有其他外人的话,那么他作为唯一的外人,被鬼面锁定为怀疑对象,可能性极大。
想到这里,秦刺不动声色的问道:“哦?大当家居然也知道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存在,那可真是我的荣幸。不过我可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大当家关注的地方,不知道大当家的一大早找我,所为何事呢?”
“我说你怎么这么罗嗦,有什么事情,你去了不就知道了么?”鼻头长痣的汉子急道。
也不怪他着急,鬼面是整个紫棘狂匪说一不二的至高人物,他交代下来的事情,这俩汉子哪里敢不上心。
胎记汉子却已经习惯了秦刺的性格,知道对这位兽医爷爷,不能来硬的,所以他尽量和缓的说道:“大当家只是传下话来,让你去他那里一趟,具体什么事情,大当家也没说,不过依我看,应当不是坏事。”
“怎么,你知道些什么?”秦刺抬头看向那胎记汉子。
“呵呵,也不是知道什么,其实咱们这里的兄弟们都知道大当家有这样一个嗜好,就是喜欢和会医术的人探讨交流医术。不过若是医术不精,大当家也不会放在眼里,你昨天才来,今天就被大当家点名相见,想来,应当是你昨天治疗紫棘豹的手段被大当家知晓,知道你医术高明,所以才会这么快接见你。”胎记汉子解释道。
秦刺仔细看着这个胎记汉子的神色,从他的表情眼神里,他都没有找到一丝作假的成分,也就是说,这人说的确实是真话。这就让他暗自有些纳罕了,心想,“莫非那当家并非是怀疑我,而是真的想跟我探讨一下医术?可这大当家的嗜好也未免太奇怪了些。一个土匪的首领,却对这救死扶伤之术感兴趣,这不是太不协调了么?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不把重心放在此事上,却有心思来惦记着我这么个不起眼的人物,一大早就派人来找我探讨医术,其目的应当不会这么单纯吧?”
“秦医师,不是我吓你,大当家接见你,那是你的荣幸,你可千万不能怠慢,否则只会自讨苦吃。快跟我们走吧,别让大当家等急了。”胎记汉子说道。
秦刺沉吟着,终于点了点头。
虽然他对鬼面突然找他的事情,还是抱有怀疑,但他现在扮演的身份,却决定着他必须要走这么一趟。
何况,他也有心和这鬼面正面接触一下。正好,这鬼面相约的地点,就在他的居所里,那么倒也顺路可以对那里摸摸底,看看竹清霜被囚禁的情况。以方便他更好的对竹清霜,施以援手。
随着这俩个汉子一路行走,秦刺发现外面的守备明显比昨晚看到的要严格了很多,再也看不到那些松松垮垮吊儿郎当的巡逻之人,甚至一路走去,还有人对秦刺他们三人进行问询检查。
这显然是昨晚发生的事情,让紫棘狂匪有了警惕。
很快的,秦刺就来到了昨晚落脚的地方,眼前就是那栋木楼。白日里看去,在阳光的照拂下,这座木楼显得更加别致,韵味十足。说实话,单从这些建筑的风格上来看,跟这土匪窝的身份,还真是有些不搭调。
“大当家,人我们带来了。”
俩个汉子站在阵法外,高声喊道。
很快的,木楼传来了鬼面特有的声音,“让他进来,你们退下吧。”
“是!”
两人齐声应答。
随即那胎记汉子对秦刺低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