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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张仙师忽然顿了一下,色迷迷的一笑道:“据徒儿所指,师尊您老年轻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风流倜傥,多少佳人拜倒在您老的胯下。现在这么一个绝世佳人摆在您老面前,难道您老就一点不动心么?”
貉长老被这劣徒说笑了,对自己年轻那会儿的“战绩”,他也是颇为自得,所以徒弟这番话,也算是挠到了他的痒处。而且床上这女子,他也确实有所动心,这样的美人儿,他从未遇到过。
张仙师见状,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一定的作用,便继续添油加醋道:“师尊,您贵为咱门中长老,若是两个禁脔都没有,那多没面子啊?据我所知,门中其他几位长老,都有禁脔伺候的。就说一直和您老作对的那个牛长老吧,他和他那徒弟就共同享用一个禁脔,他那徒弟还时常跟我炫耀,实在是气煞人也。”
这激将法果然管用,张仙师听徒弟提到牛长老,脸色就阴沉了起来,“那老东西的徒弟经常跟你炫耀?”
“可不是么?”张仙师顿时来劲了,吐沫横飞的说道:“您老可不知道,他那徒弟有一次还把那禁脔给带出来的,在徒儿面前耀武扬威,不过那禁脔确实长得极美,徒儿心里气不过,一直想跟他比比。这次总算是让徒儿给遇到了,若是把床上这女子带回去,凭此女的姿色,完全能够压过他。”
貉长老沉吟起来,看的出来,他有点动心了。
“师尊,您老就别犹豫了。区区一个锦府,在您老眼里,狗屁都不是。何况,他这女儿本来就有问题,咱们要了她,那是他们锦府的福气,应该敲锣打鼓的谢谢您老才是。”张仙师继续撺掇道。
“这……”
犹豫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不知死活的东西。”门外的庭院里,正自询问锦跃文夫妻俩的秦刺,忽然黑着脸低骂了一声。
“啊?”
锦跃文夫妇俩一时间不知所措,吓得浑身发抖,因为秦刺身上突然爆发出的杀气,对他们这俩个凡人的压迫实在太大了。
察觉到自己吓到了这俩人,秦刺抱歉的笑了笑,收回了杀气,随即道:“俩位不用惊慌,我不是针对你们。哦,对了,刚刚问了那么多,倒是忘记问了,不知道尊夫人先前谈及府中有异物钻入,能不能回忆起,具体是哪一年哪一天的事情?”
“燕燕今天二十二岁了,那就应该是二十二年前,具体哪一天,我实在记不起来了,不过燕燕的生日是八月初八,那就应该是八月初的样子。因为在那之后,我没过几天就生出了燕燕。”美妇说道。
“二十二年前,八月初。”秦刺点点头,忽然朝锦跃文问道:“锦先生,您还记得,巨石城发生异变的时候,是哪一年,哪一天么?”
锦跃文显然被秦刺这跳跃性的话题给搞的有些懵,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呐呐的说道:“这……这我还真不记不起来是哪一年了,反正是二十多年前,至于是哪一天,我好想有点印象。我想想……对了,就是在燕燕出生前一阵子发生的。当时我得知夫人快要生产,正匆匆往回赶,回来的时候听说了这件事情,当时还很犹豫,要不要搬离,后来似乎没有什么异常,也就没有搬走了。”
说完,锦跃文有些奇怪的看着秦刺。
他总觉得这位秦仙师的话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可他肉眼凡胎,怎么也不会把巨石城的变化,和自家女儿的异常联系到一起来,毕竟在普通人的眼里,这根本就是毫不相干的事情。
“这么说,巨石城的变化,也是在八月左右了?”秦刺道。
锦跃文点点头。
秦刺心里已经有数了,甚至已经有了九成的把握,这锦燕和惊艳就是同一人,因为他从刚刚询问中已经确切的把握住了锦燕成长过程中的一些容易被忽视的地方,而这些地方,恰好都能和惊艳的某些特质一一对应。
而现在,在时间上也是出奇的对应,加上锦燕和惊艳容貌气质上的极度相似,一切就显而易见了。
“看来当初惊艳应当是遇到了重创,已经生命垂危,所以才临时选择了夺舍,并且恰好夺舍在了这锦府还处于胎儿状的锦燕身上。”秦刺暗自琢磨着,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肯定了这一点,就等于知道了惊艳的下落,也确定了她没有遇难身亡,这就足以叫他开心了。
锦跃文夫妻俩,紧张的看着秦刺,见秦刺身上的同时,还露出淡淡的笑意,一时间也不知道对方到底在琢磨些什么。
不过就在这时,秦刺的脸色忽然一变,冷喝道:“找死。”
紧接着,秦刺一阵风似的跨过庭院,冲到屋中,房门直接秦刺的怒火冲撞之下,化为碎粉。
锦跃文夫妇俩目瞪口呆,随即想到屋中是正在被救治的女儿,也顾不上惊讶了,急忙追了进去。
闺房里,张仙师正探出双手,淫邪的笑着,掀开了盖在那锦燕身上的被子。被子掀开,被遮挡住的曼妙,顿时毫无遗漏的展现出来。
尽管锦燕的身上衣衫整齐,但是已经完全无法遮掩那曼妙玲珑的身材,惹得张仙师色心大动。
“别磨磨蹭蹭的了,快把她衣服解开,为师好看看她身上的白毛,到底是个什么模样。”貉长老咽了下口水催促道。
张仙师嘿嘿一笑,“师尊,您老人家真有办法替她驱邪么?我看,不如直接带回门中得了。身上长毛可是别有一番情趣啊。”
说着,他已经探手打算解开那锦燕的衣衫了。
不过他的手还没碰到锦燕的衣服边儿,忽然间,嘭的一声响,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一股巨力撞在身上,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了位,身子炮弹一般飞了出去。
第八卷 第1320章 杀伐果断
闺房的墙壁根本无法承受这股力量的撞击,那张仙师直接在墙上砸出了个窟窿,身子飞到墙外,最后一头扎进了庭院,庭院的地面顿时多出了一个深坑,而那张仙师早已经昏迷了过去。
“啊?”
正追着秦刺脚步往女儿闺房赶去的锦跃文夫妇,压根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发生这样的转变,直到庭院中的那一声响动,才将它们惊醒过来,知道飞出去的人是张仙师后,他们不由惊呼一声。
“张……张仙师。”
锦跃文目瞪口呆的望着庭院中的那个新造出来的深坑,而坑中那个动也不动,不知死活的人,让他惶恐至极。心里暗叫,糟了糟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张仙师怎么成了这样。
辟邪谷这俩位师徒是他请来专门为女儿驱邪治病的,且不说这俩人对女儿的重要性。单是他们的身份,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凡人,可以得罪起的。若是引发什么误会,那对锦府就是灭顶之灾。
“快去看看女儿。”
锦跃文的妻子可没有丈夫想的那么多,虽然她也对眼前发生的变化很惊恐,但她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女儿。
被妻子一提醒,锦跃文也反应过来,硬着头皮收回目光,随妻子一同,匆匆走进了女儿的闺房。
闺房中,秦刺面若寒霜,刚刚他的神识一直笼罩着这间屋子,为的就是提防这一对心术不正的师徒。这对师徒俩不知廉耻的对话,早被他的神识探查的一清二楚,之所以强忍着,不过是因为他的问话正涉及到关键的一部分,不想中断。
其实他一早就有了动手的心思,只不过看在锦跃文夫妇俩的面子上,加上他也有心单独向这对夫妇询问一些有关他们女儿的话题,所以才没有立刻动手。但令他没想到,这对师徒果真这么大胆。
锦燕和惊艳之间的关系,他通过和锦跃文夫妇俩的单独交流,心里已经有了九成以上的把握。既然肯定了这一点,他有岂能容忍这对师徒俩私下龌龊,所以在察觉到他们得寸进尺以后,秦刺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出手惩戒。
床上的锦燕还处在昏迷当中,刚刚那么大的动静,也没有对她造成任何的干扰。而有秦刺的保护,她自然也不可能真正遭遇到什么侵害亵渎。当然,如果此番不是秦刺恰巧落足锦府,恐怕她还要真得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遭受到这对师徒的侮辱。
一想到这些,秦刺就怒不可遏,身上的那股杀念也是越来越重。
“徒儿!”
貉长老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变化,所以直到这时,才反应了过来。眼见自己这宝贝徒弟,被人偷袭重伤,陷入昏迷,他也是怒火滔天,冲秦刺怒喝道:“居然敢伤我徒弟,拿命来。”
貉长老也是气昏头了,如果他这时候能够冷静下来想想,就不难发现,在他眼里明明不入元的小修士,又怎么能伤到他的徒弟?这明显是极为矛盾的事情。入元和不入元完全是两种概念,能力也是天差地别。
入元的高手或许可以越级挑战,但是不入元的修士根本不可能和入元修士对战,更别说是重伤对方了。
错估了这一点的貉长老,也就基本注定了他的结局。他那点微末道行,又岂能放在秦刺的眼里。
秦刺甚至连眼皮子都没夹他一下,在对方攻势袭来的时候,他随意的挥挥手,一股磅礴的力量就生生将对方的攻势压制了回去,不仅如此,还反哺到对方身上,使得那貉长老吭都没吭一声,就落得和他徒弟一样的局面,被打飞了出去,落在庭院中,砸出一个大坑,陷入昏迷。
而这一幕,恰好被踏进门的锦跃文夫妇俩,看了个真真切切。俩夫妻,顿时骇的脸色苍白。
“秦……秦仙师,你……你……”锦跃文看着秦刺,一时间结结巴巴的说出个完整的话来。
秦刺知道对方想说什么,淡淡的摆摆手道:“锦先生不用担心,这俩个人的事包在我身上。”
“不……不是……”锦跃文努力平静了一下心情,这才心惊胆战的说道:“秦仙师,你这么做,可把我们锦府害惨了。这俩人是我从辟邪谷请来的,辟邪谷这样的仙门,可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凡人能够得罪的。您现在伤了他们,辟邪谷肯定会把这笔账算在我们锦府的头上。而且……”
锦跃文的目光落在床上的女儿身上,苦着脸道:“我女儿的事情,都指望这俩位仙师呢。您……您这么做,我女儿可就……可就……”
秦刺淡淡的一笑,他看的出来,这锦跃文不敢得罪他,也很惧怕他,所以即便现在心里对他一万分的埋怨,但说出来的口气还是小心翼翼。
“知道我为什么要动手么?”秦刺道。
锦跃文傻傻的摇摇头,这也正是他不理解的地方。刚刚这秦仙师明明跟他们夫妻俩聊的好好的,一转眼,突然就跟得了失心疯似的冲到了女儿的闺房里,而且生生将辟邪谷的这俩位仙师给打到昏迷,这一连串的变化,他也是云里雾里呢。
“因为这俩人心术不正。”秦刺淡淡的说道。
“啊,您……您的意思是,他们想……想对我女儿……”这一次说话的是锦跃文的妻子,女人在这方面,终归比男人更敏感一些,所以她马上就明白了秦刺的意思,一时间也是难以置信。
也不怪她难以置信,这对夫妻俩打从一开始,就没想到这仙门出来的仙师,会干出如此卑劣的事情。
“呵呵,他们就是想对你女儿不轨,而这……是我不能容忍的。”秦刺点点头,旋即又道:“所以,这俩个人必须得死。”
就在秦刺话音落下的时候,便见他双掌一翻,两道硕大的手印横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那对师徒身上。
轰!轰!
两声巨响,地面被震动的剧烈颤抖了一下,好似地震一般。等那股强横的能量散去时,庭院的地面,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