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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雅兰逐渐变得灼热的玉体散发着让人心神激荡的幽幽女儿香,桃腮粉红,在微火弱焰映衬中,闪烁着诱人的荧光。
“囡囡,让相公宠你……”张霈咬着萧雅兰玲珑秀巧的耳垂,眼神透着温柔怜爱。
萧雅兰低不可闻轻“嗯”一声,星眸似开似闭,俏脸飞起一抹娇羞的晕红,心里满是欢喜与甜蜜。
张霈仿佛被扔进了火山口,浑身滚烫,松开抱着萧雅兰的双手,就准备替自己宽衣脱裳,解去武装。
萧雅兰乖巧的站起身来,一双纤细的柔荑轻轻搭在张霈腰身,玉指轻巧灵秀的解开他衣衫的系带。
张大官人一直以为善解人衣他独门独路的不传之秘,没曾想,原来早被萧雅兰这魔门小妮子偷学去了。
美人妩媚,娇羞服侍,张霈心中春风得意,双手顺着萧雅兰纤美柔细的蛮腰缓缓爱抚而下,捧住那丰嫩白腻的臀瓣,重重一捏。
“啊!”萧雅兰娇躯急颤,檀口溢出诱人的春吟,乳燕投怀般扑进张霈温暖的怀中。
张霈灼灼的眼光却扫了一眼窗边梳妆台上铜镜,眼中淫光如炽,脸上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在萧雅兰的娇呼声中,好色男人用暴力撕毁了她的睡裙和亵衣短裤,接着将美人儿拦腰抱起,大步向梳妆台边走去。
张霈将萧雅兰娇嫩的玉体紧紧压在梳妆台上,只见镜中人儿粉脸桃腮,琼鼻如悬,樱唇一点,风目流光,明如秋水,却又荡漾春心,神态宛若不胜娇羞却又透着渴望。
“在,在这……这个地方……好……好羞……好羞人的……”萧雅兰霞飞双颊,娇媚无双,她两条浑圆修润的美腿盘在张霈腰间,绷紧的雪白硕臀轻轻向下压去。
“哦……”“嗯……”两声轻呻浅吟之后,男人粗沉与女人的娇喘便交相辉映…… 。
第十章 晨夕欢愉
第十章晨夕欢愉
萧雅兰媚骨天生,正是男人床上恩物良伴,在张霈甜言蜜语,调情手段之下,热情奔放,忘形忘我,在精巧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前,羞涩而熟练的配合着心爱男人胡闹,任他予取予求。
张霈看着镜中与萧雅兰亲密无间的结合在一起,心中豪情万丈,萧雅兰却是芳心娇羞,但更深处又潜藏着一种强烈的刺激感觉。
痴男怨女,干材烈火,郎情妾意,恩爱甜蜜。
娇呻浪吟,潮起潮落,艳光旖旎,春情燎原。
春风几度,云雨满几翻,张霈仍是雄风不减,不依不饶,战斗力旺盛得无以复加,这也难怪,他今天前前后后在单婉儿和秦柔身上使足了全力,现在当然是越战越勇。
萧雅兰仿佛一朵娇艳的寒梅,傲雪绽放,花开数度,风流却总被玉打风吹去,再也承受不住张霈的索取征伐,不堪雨露恩泽的她甜蜜而又满足的趴在张霈温暖的胸膛,陷入甜甜睡梦。
张霈轻轻起身,在萧雅兰丰满雪白的娇嫩双峰上揉搓了一阵,接着为她盖好锦被,飘然而去。
翌日,清晨。
单疏影
第十一章 冷艳女尸
第十一章 冷艳女尸
晌午十分,浩野寂静,宽阔的官道上人迹罕至,两旁茂密的树林内,传来阵阵飞鸟扑打羽翅的声响。
管道远处,阵阵轻响由远及近,随着声音越来越大,清晰可辨这是马蹄奔踏的声音,急促的铁蹄不断敲击地面的声响不绝于耳,显出马儿不凡的奔驰速度。
一阵秋风徐来,吹的官道旁的树叶发出莎莎声响,一蓬蓬粉尘烟末被高高扬起,过了许久才缓缓落下,尘埃落地。
寂静的官道彷佛再次沉寂下来,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而方才被惊扰而掠飞的鸟雀,清跃下落,栖于树间。
一男一女分策着吗两匹膘肥身健的骏马,并肩奔驰而来,男子面容俊美,长时间驱马狂奔额头也不见一滴汗水,双眼精光熠熠,气敛神聚,竟是丝毫不显疲态。
“吁……”男子倏然勒紧马缰,吐气发声,绝尘前蹄高高扬踏在半空中,奇迹般驻足不前,停留在原地。
这种马匹急速狂奔下突然止蹄不前,是一种难度颇高的技巧,可这俊美男子却拈手即来,神态轻松写意,彷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男子翻身落下马背,从缚在马鞍上的行囊里拿出一个精巧的铜壶,而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着一个马位距离的女子,此时也勒住缰绳,动作轻盈翩然的跃落马背,虽然连续奔驰了近两个时辰,嫩黄素雅的衣衫上却一尘不染。
女子下马之后走到男人身边,后者将手上盛水的铜壶递给她,女子美眸顾盼,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笑容,拧开壶盖,将壶口触着香唇,纤手微微一斜,姿仪无双,优雅大方。
女子年纪看似不过二十,五官细致,柔丝乌黑,肌白如玉、樱唇丰润之间,颇有些清雅风韵,又似年少娇女,又似成熟妩媚,细看她粉面桃腮,却又使人忍不住泛起惊艳之感,好一个明眸皓齿的美人儿。
“大哥,为什么停下?”单疏影浅尝辄止,将水壶还给心爱男人,脸上巧笑倩兮,神采飞扬。
“嗯,跑了一上午,还不累吗?”张霈打开水壶狠狠灌了几口水,一脸爱怜的看着单疏影,笑道:“我们在前面的茶摊修整一下,吃点东西再上路?”
两人策马狂奔,沿官道南下燕京,张霈远远瞧见前面不远处路边开着一个茶摊,担心单疏影过于劳顿,遂决定停下休息片刻,用过午膳,再行上路。
这是单疏影首次行道江湖,心中甚是欢喜,加上心爱男人伴在身旁,体贴备致,呵护有加,哪有不开怀的道理。
一路行来,谈笑风生,有说有笑,好不惬意。
张霈将两匹马儿交给茶摊的一个伙计照看,又吩咐店家取一壶茶水,捡两个熟食送过来。
单疏影从怀中取了一方绢丝香巾,铜壶里倒出些清水润湿,擦拭着玉颊粉腮,脸上的笑意极其温柔甜美。
清风轻柔地拂过她的衣襟,吹的嫩黄色的衣裙轻飞飘起,复又乏力落下,那清风轻柔飘送之间,只将那单疏影身上的衣裙拂得轻舞不已,不时透出了玲珑修长的优美身段,张霈瞧的心中一荡。
单疏影娇嗔地飞了他一眼,接着甜甜地笑了起来,真是一个风情万种,迷死人的小妖精。
须臾,店家便置备了四样熟食小菜,端了上来。
张霈用筷子夹起一片熟牛肉,递到单疏影碗中,笑道:“来,待会儿还要赶路,多吃点东西。”
单疏影娇声笑道:“相公对影儿真好。”
“你是相公的亲亲好宝贝,相公不对你好对谁好?”张霈可不认为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有何不妥,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这冤家也不看看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不害臊,不知羞……”单疏影心中窃喜,不过却放不下面子与他众目睽睽之下调情耍闹,只得赶忙换一个话题,撒娇道:“相公,我们下午比比谁骑得快?”
张霈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嘴角勾起一丝邪异的弧度,接着压低声音说道:“若是输了,晚上相公可要打你屁股。”
单疏影微抬臻首,默不作声,只是娇媚不堪地瞪了张霈一眼,怪他净说羞人的话儿。
“影儿。”张霈轻轻呼了一声,开始谈正事,“婉儿她有没有把燕京与江龙涛有关联的那些人的资料告诉你?”
单疏影玉颊透着淡淡粉色,美眸中羞意稍敛,娇声道:“通常东溟派地方分坛是坛主和副坛主,还有两个堂主四人共掌大权。”
“副坛主郭天毅已被江龙涛暗中收买了,此外他还勾结了刑堂堂主罗开复,并和金虎帮大当家沈无敌结盟,这些事情都是江龙涛的两个得力手下,张铁心和赵明宇出面联络的。”甜美的声音顿了一下,单疏影这才又继续道:“这群叛贼虽然实力不弱,但东溟派在燕京暗处仍潜有不小的势力,等我们到了燕京,只要留下暗号,自有人接应。”
张霈怎么说也在东溟派待了四个多月,知道两个副坛主一个掌刑狱,一个掌内务,户不干预却又相互牵制,便问道:“法堂堂主呢?”
单疏影秀眉微蹙,冷声道:“掌法堂的高辛顾高堂主半年前被人在家中暗杀,他法堂堂主的空缺尚未有人填补。”
“这江龙涛也算三分本事,勾结拉拢了燕京分坛里最有权势的两人,背后还有长老支持,想要一手遮天也并非难事。”张霈眼中掠过一抹杀机,沉声道:“若我所料无差,在半年前尚仁德那狗贼对东溟派起了剿灭之心的时候他们便已有了异心,那高辛顾想来是不愿与他们共谋反事,所以才被害死。
“娘只告诉了我这些资料。”单疏影美眸生烟,俏脸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娇声道:“现在就要考校相公手段了。”
“这你可说错了。”张霈摇了摇头,语气肯定的说道:“婉儿定已设好了局,就等这些人往里钻了。”
单疏影见张霈说的这般自信,心中有些狐疑,旋又失声笑道:“也好,那就不用动脑筋了,等娘安排好了,咱们就动手抓人。”
张霈笑而不答,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眼中的神色却甚是坚决。
再休憩了片刻,酒足饭饱,是时候赶路了,张霈起身去牵马儿,两人复又上路。
张霈和单疏影两人又催跑跑了一个多时辰,前方是一片青翠葱绿的密林。
“天为被,地为床,木叶为帐……”张霈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叫一声不好,倏然弹身而起,加速向密林中掠去,单疏影也闻到了一缕血腥气。
项刻间二人已冲入密林中,直冲血腥气味最浓烈之处而去,沿途树倒枝折,一片狼藉。
鲜血,艳丽刺眼。
残肢,四散抛落。
尸体,伏尸处处。
张霈赶到密林外围,慎重地观察面前一片狼藉的营地,以燃尽的灰堆为中心,四周分布着十数具尸体,其中过半肢体残缺。
单疏影赶到他身旁,两人探查了打斗痕迹,这些人该是突遭偷袭,抵挡不住被迫朝林退守,死伤惨重,血液凝已久,有幸存者的几率实在是不高。
张霈发现若干幸存者的足迹,牵着单疏影的手,提气发力,两人快速向密林深处奔去。
沿途多是残肢断体,终于在林内一处宽阔地,五六名中年男子倒在血泊中的尸体映入眼帘,剑折刀损,胸前各有一个清晰的掌印,微黑墨绿,呈蚀腐之状。
而离数具男尸不远处,晚霞透过浓密的树枝洒落,似乎将天地间的一切都蒙上一层淡淡的晕黄浮霭,美得一点似真似幻,仿若不是人间真实之物。
一个美丽的女人,或者说一个美丽女人的尸体。
她侧着头,娇嫩柔软的玉体趴卧在遍地青草,铺满落叶的密林中,蛮腰粉背,有着少女独有的腴润感,曲线玲珑,滑润如水,充满朝华少女所特有的弹性与细嫩。
少女以纤手玉肘支撑着娇躯,冰背雪脊微陷,勾出一抹幽弧,更显曲线玲珑,两只白嫩嫩的柔荑紧握着粉拳,拽着几片残落的秋叶,就像不堪忍受来自身后的侵犯亵渎,散发出一种引人遐想的绯色淫糜,凄婉香艳。
她身上穿着黑色裙衫,下裳高高掀起,落在不堪一握的蛮腰上,裳里的白纱亵裤早就被褪到脚踝处,露出两瓣雪白滑腻的